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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家想当英雄承担一切,她又何必给他增添负担?
虽说有赌气的成分存在,但花无缺决定再也不会主动去找赫连鹰!
回到铺子里,看到老爹和继妹边嗑瓜子边在那里聊八卦,花无缺真是好气又好笑!
自己离开两个月,家里的氛围竟然如此松散!
“爹,您和富有已经把晚饭做完了吗?”花无缺故意板起来望着父亲问道。
哗啦!耿有财手里的瓜子洒到了桌子上,“嗯……我和富有正要去做!”。
朝儿子使了个眼色,耿有财带着耿富有灰溜溜的跑回了后院。
花无缺走到桌旁抓起瓜子嗑起来,“铃儿,你和耿如风连孩子都有了,也还是没有记起来你那位赛小倌的丈夫是何来历?”
赵铃儿的视线飘向与花富山说笑的耿如风,嘟起嘴道:“我自己是记不起来了,但每当我问他,他就总是左右言他,索性也不爱问了!”
叹了口气,花无缺算是对继妹放弃了!至今嫁了个什么背景的男人还不知道,孩子都快生出来了!
“铃儿,如风头脑转得很快,起初觉得他是个懒散的小白脸儿,但我离家两个来月,回来后发现他壮实了许多、皮肤也不再苍白、说话也不再娘娘腔……”花无缺细数着耿如风的变化。
赵铃儿拧紧眉,紧张地望着花无缺,“无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不要拐弯抹角,听得我头皮发麻!”
“放心,我不是要陷害你们!”花无缺白了一眼赵铃儿,“我是想在西条街再开家米油铺子,交由你们夫妻打理。将来你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了、长大了,你们总得有个营生。一家人聚在一起做事虽然很开心,也很好,但这家米油铺子将来还是要交给大哥,顶多再分给富有一笔钱将来娶媳妇。总不能让你们夫妻白做工。”
赵铃儿讶然,抬头看了看天空,这早上太阳她记得是从东边出来的啊!现在天也没下红雨!花无缺怎么转了性子了!
“无缺,你说的是真的?可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哪有钱再开家米油铺子?”赵铃儿有些小小的激动,但考虑到家中的钱财在那场大火后重建、再囤米面,恐怕也所剩无几了!
“你忘了,耿如风可是带着‘嫁妆’进的我们家门!”花无缺忍住笑道,“他不是放在我这里五百两的银票吗?我曾答应过替你们暂管,待你们真的有能耐靠这笔钱赚更多的钱时就还给你们,就拿这五百两再开个铺子吧!我们两家米油铺互通有无,应该会越做越好。”
赵铃儿这下真的相信花无缺是想帮自己和耿如风谋生路了!
“那……那你怎么办?”赵铃儿小心的掩藏起感动,问花无缺自己的未来怎么办,“你也有了身孕,将来你和孩子……”
花无缺淡淡的一笑,“我未婚有孕必遭非议,我恐怕不能留在乌山镇了。”
赵铃儿的眼中一热,怀孕后她变成了爱哭鬼!
“无缺,你真傻。”赵铃儿抹了抹眼睛道。
她没有勇气喝下苦苦的汤药打掉这个孩子,更也是舍不得!她不是傻,只是心中还是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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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钱墨璇是个好男人,花无缺一直觉得自己辜负了这个好男人,如果真的有来生,她自私的希望能与他相遇续谱今生缘。
也许相恋中的男女会许下今生、来生还祈盼再在一起,可花无缺觉得一生一世情的缘够了。
夜半突醒,花无缺坐起来茫然地空望着黑暗,一时回不过神来。
坐了一会儿,她的手抚上胸口,从衣领中拉出一条金链,金链上拴着一枚镶着蓝色宝石的大金戒指!
粗犷的金戒指显然不是女人能戴在手上的,那是他在那一狂乱的夜之后塞在她手中的东西。
他无奈的叹息、不舍的低喃,总回荡在花无缺的梦中、心底。
也许那是他们最后一次缠绵,所以才用那么狂野、不收敛、又伤害着她的方式掠夺!
“跟钱墨璇回去吧,如果有可能,我会去找你。”他的话有着不确定。
“如果有可能”?如果没可能呢?他们是不是今生相见无望?
摩娑着戒面上的宝石,花无缺叹了口气塞回衣领中。
如果她真的能放下他时,就把这个戒指当掉换钱!
穿着鞋子下了床,走到窗前推开窗子,望着又圆了起来的月亮,花无缺想着赫连鹰是不是也在望月念人呢?他对她有情,可为什么没勇气留下她呢?
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当困意再度泛上来时,花无缺才打着呵欠准备回床上睡觉。
趿着鞋子走到床边、尚了床,收起双脚时,花无缺想到:明天应该再订做一双新鞋子。
当花无缺的窗子关上后,耿有财所住的屋子门悄然打开。
醒果的世。耿有财望着女儿的屋子叹了口气,走到院中天井坐下来。
他睡不着啊!女儿花无缺为了这个家承受太多了,现在赫鹰不知所踪,女儿怀了身孕回来……耿有财欢喜之余,也正如花无缺所担心的那样,怕镇上百姓说三道四,伤害了女儿。
“爹。”花富山的房门也打开了,看了一眼妹妹的门窗后,拉拢衣衫走了出来,“您也没睡。”
“睡不着。”耿有财摇摇头,“你也没睡啊。”
花富山走到父亲身边坐下来,“是……是啊。我担心再过一两个月,无缺显怀后该怎么面对那些三姑六婆。”作兄长的也会担心妹妹。
耿有财拍拍腿叹气,“我也是这么想的。晚上无缺所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她想帮铃儿和如风再开间米铺子,我是没有意见的。但铃儿私下告诉我,说无缺想帮着开完铺子后就离开乌山镇。”
“离……离开!”花富山不禁拔高了音儿,马上又捂住嘴看向花无缺屋子的方向。
耿有财作了一个小声地手势,伤心地点头,“无缺一直都是为了我们做了很多,我这个作爹的没用啊。”
“我这个当兄长的也很没用。”花富山惭愧地低下头,“我不想无缺离开。”
父子俩垂头丧气的坐在院子里,又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不让花无缺受到伤害。
他们是善良的人,却不是什么精明的人。
“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却不知可行不可行。”耿有财突然抬起头道。
“什么主意?”花富山诧异的看向突然变“聪明”的父亲。
耿有财想了想对儿子道:“不如假装无缺嫁到外地去,待她生下孩子休养一年半载后再带着孩子回来,到时候我们就说她守了寡……”
花富山眼睛一亮,“对啊!到时候镇上的人都只会同情无缺,也没人会说三道四了!”
“嗯嗯!明天我和无缺商量一下,如果能这样最好了!我们去远点的镇子找处房子,再请个大娘照顾无缺,我们也可以时常过去看望她。”耿有财越来越觉得这个主意实在是好!
花富山附和的不停点头,只要能保护妹妹不受伤害,他是什么都愿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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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讶异父亲和兄长对自己的关心与费心,一时感动得鼻子发酸、眼发红。
“爹、大哥……”花无缺的声音有些哽咽。
耿有财的眼圈也红了起来,拍拍女儿的肩膀道:“孩子啊,爹知道你吃了很多苦,是爹和你大哥没有好好照顾你。但现在你有了孩子,我们不能再软弱无能下去!”
“说得好,岳父大人!”耿如风这个马屁精立即欢呼出声,“我们得保护大姨子!”
花无缺白了一眼耿如风,冷哼地道:“你先保护好你老婆和你自己吧!别整天让铃儿担心你会被男人或女人扑倒!”
长着男女通吃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多操心!
耿如风撇撇嘴老实的缩到一旁。
“无缺,你放心的去生孩子,大哥我会努力把米油铺子经营好!”花富山拍着胸脯道,“如风也会帮我的!”
“没错!”耿如风又表示了一下誓死效忠花家的决心,遭来花无缺第二记白眼!
一个男人倒贴娘家人到了这个地步,也是值得人佩服的!
“无缺姐姐,你会带着宝宝一起回来吗?”年纪最小、已经上了学堂的耿富有怯生生的问。
“会的,富有。”看到最小的弟弟就仿佛看到了那个胆小害羞的紫华郡主,花无缺心头一阵柔软。
不知道紫华郡主怎么样了,与赫连鹰的婚约恐怕一时也解除不了,小姑娘又要苦恼很久了。
她当初还以为很容易就能帮紫华郡主解除婚约,那个想法太天真了。
早饭时间,花家人敞开心扉谈过话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做起生意来也干劲十足。
花无缺约了两个镇上专门拉租契的人,想请二人帮忙看看哪里有合适的铺面出租,最好是在西条街,因为离正阳街不是很远,这样两家米铺照应起来也方便。
正等着约好的人来时,一位稀客光临了花家米油铺!
“钱……钱老夫人!”花无缺看到那位鬓角微白却不失尊贵气质的老妇走进米油铺时愣住了。
钱老夫人徐氏由两名仆婢陪同走进了花家米油铺,花家人都肃然起敬的站得笔直。
花无缺绕过柜台迎上前,“钱老夫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因为去钱府道过谢,所以花无缺见过钱老夫人,当时印象是位不太喜欢笑、却也不是严苛的老妇人。
钱老夫人徐氏微点一下头,语气平缓又疏离地道:“花老板,请恕老身打扰啦。”
“不,哪里。钱老夫人请坐。”花无缺欲请钱老夫人坐在米油铺的椅子上。
“花老板,老身有些话想与您私下谈谈。”钱老夫人那双饱含精光的双眼望着花无缺的俏脸道,“能否寻个安静的地方呢?”
呃!花无缺一怔,其他花家人也是互相对望,不知道这位钱老夫人要说什么悄悄话,还要找个安静的地方!
钱老夫人脸上的表情很平静,让人看不透她此行的意图。
花无缺垂眸想了一下,然后抬眼笑道:“如果钱老夫人不嫌弃,请到后面寒舍的院中边喝杯茶边聊如何?”
“那是甚好了。”钱老夫人点点头微笑地应下。
花无缺叮嘱父亲和兄长及耿如风照看店铺,然后引领钱老夫人向后面走。
钱老夫人把花无缺指挥大局的模样都看在眼里,而且是很认真的看着。
到了后院,花无缺从自己房中拿来茶叶和茶具,又去厨房提热水泡茶。
钱老夫人只是看着花无缺进进出出的忙碌沉默不语,半点儿客气也没有。
给两个茶杯倒入热水,沏上绿茶盖好茶杯盖后,花无缺坐正身子望着钱老夫人。
“不知钱老夫人有什么事找无缺呢?”她恭顺地问道。
钱老夫人垂眸看了一眼素净的茶具,再抬眼看看花无缺,唇角微勾地道:“花老板如同这副茶具般的纯净呢。”。
咦?花无缺一时间不好意思起来,不明白钱老夫人为何夸奖自己。
“啊……谢谢……只是……”为什么同这个老妇人说话,会有压力?
“老身的意思是,花老板出身普通百姓家,无世家背景、非文仕之族、亦不是罪污之后,是干干净净的普通老百姓。”钱老夫人继续微笑地道,“与这乌山镇中大部分人是一样的。”
花无缺柳眉微皱,怎么听着钱老夫人这话不像是褒意呢?又挑不出什么偏理来!
“老夫人说得极是,我们花家既非大富大贵的官宦或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