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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柳眉微皱,怎么听着钱老夫人这话不像是褒意呢?又挑不出什么偏理来!
“老夫人说得极是,我们花家既非大富大贵的官宦或商贾之家,祖上也没有什么荣耀的前人,只是这一辈中,我大哥花富山喜中秀才,算得上是有了一个文仕之人。”花无缺客气有礼地道。
钱老夫人掀开茶杯盖子,端起茶杯吹了吹,看着飘浮在茶水上的翠绿茶梗后笑道:“原来,平民百姓家待客的茶是这样子啊。”说完又轻轻放下了茶杯。
花无缺再傻也听出来钱老夫人温和的话语中其实是在表达看不起花家的百姓出身了!
花无缺倒是没有生气和不高兴,相反她是奇怪,为什么钱老夫人特意跑到花家米油铺来说这些话!她好像跟钱家没什么利益冲突啊!
“呵,是啊。”花无缺笑道,“我们普通百姓家的茶自然不能与富贵人家的相比。”
钱老夫人眉儿一挑,看着花无缺道:“只是茶与富贵人家无法相比吗?”
花无缺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她是看出来了,钱老夫人今天不是来“闲叙”,而是来找碴啊!
虚伪疏离的客气挂上脸,花无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垂着眼帘道:“茶有好坏、人分贵贱,但同样的……人的品行也有高洁与低劣,这就不分出身如何了。有的人出身高贵,可品行低劣,有的人出身贫贱,却品行高洁。”抬起眼帘望着钱老夫人,花无缺弯唇淡笑,“钱老夫人今天来寒舍必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无缺说,我们何不开门见山呢?”
钱老夫人眼中闪过赞赏,“呵呵,好一个聪慧、灵牙利齿的花老板,难怪我家墨璇对你有所倾情!”
花无缺笑容一僵,没想到钱墨璇对自己的一番情谊,钱老夫人也知情!
“今天老身来只是有一个问题想听花老板给个答案。”钱老夫人正色地道,“你是不是与我家墨璇已经私下互许终身之诺、两情相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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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只有一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回不是“波”,而是大浪!
北燕国敬定王府的娇娇女紫华郡主竟然逃婚逃到金台国花无缺的家里!
这简直令花无缺震惊不已!
紫华郡主饿得肚子叫,花无缺转攻无辜的那史拓。
那史拓放下手,叹了口气,又抓抓头发道:“郡主要逃婚是因为皇上逼将军和郡主立即完婚,不单单是敬定王府被禁兵监视起来,连骠骑将军府也有禁军监视,为的就是怕已经被软禁的将军和郡主逃跑!这就是为什么会是我带郡主逃出来的原因。”
花无缺听得糊涂,“什么?软禁?你是说赫连鹰被软禁了?你们那个绣花针心眼儿的皇帝疯了吧!不是说赫连鹰二十八岁前娶老婆会克妻的吗?怎么还逼紫华郡主嫁过去啊!难道不顾他堂妹的死活了?”
紫华郡主发出啜泣声,用衣袖擦着眼泪,“是啊……皇上哥哥不管我的死活了,竟然逼我现在就嫁给那个大凶鹰!”
大凶鹰?花无缺翻翻眼睛,感觉紫华郡主其实越来越勇敢了呢!
看看,以前那个连说话都小声小气,看到赫连鹰就要晕倒的小姑娘,不但勇气十足的逃婚,还敢大骂赫连鹰是大凶鹰!
看来,这又是一个“说来话长”的故事,花无缺揉揉额角作好了与那史拓和紫华郡主彻夜长谈的准备。
耿有财很快弄了两道菜出来,一道腊肉炒土豆条、一道肉丸子白菜汤。
耿有财再拿出两个新碗来盛上白米饭放到紫华郡主和那史拓面前,“快吃吧。可怜的小姑娘。”
“爹,人家是郡主!是郡主!”赵铃儿瞪着眼睛对继父低声嚷道。
花无缺抬眼看了一圈眨着大眼、一脸好奇的家人们,“你们都先进房睡吧,我与那史拓、郡主有话要说,具体的事我明天会一一告诉你们!”
花无缺的话在这个家基本就和圣旨是一样的效果,她说明天会告诉大家,那就一定是明天、或是明天以后的时间,今晚绝对不要想从她或眼前这两位“客人”那知道更多了。
赵铃儿悻悻地被丈夫拖回了自己的小院,而花富山今晚又要和父亲、弟弟挤一挤了,因为那史拓很可能会住他的屋子。
临进屋前,花富山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转回身,瞪大眼指着那史拓喊道:“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那老板!”
那史拓朝花富山嘿嘿一笑,默认了。
**。
想到父亲和兄长也许会扒门窗偷听,但花无缺认为即使偷听,他们也听不明白。
紫华郡主虽然很饿,但吃起饭来仍然秀秀气气,那史拓看着好像不饿,但吃起饭来像饿狼!如果不是花无缺手疾眼快的挡住那史拓的筷子,拿碗和盘单独盛出一份给紫华郡主吃,恐怕两道菜早已经被这厮的口水荼毒个遍了!
耐着性子等那史拓吃完,花无缺才再次开口。
“那史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详细的说给我听!”花无缺沉着脸命令那史拓如实交待!
打了个饱嗝、又擦了擦嘴,那史拓吃饱后有了力气。
“其实……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那史拓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那天我与将军按着计划去找孙大夫解勾魂术,但到了药铺发现孙大夫不在,扒墙看也是门窗紧闭,想着孙大夫可能出去了。我与将军准备去找您和郡主的时候,碰到将军府的家仆说老将军病倒了!”
赫连雄病倒了?难道是因为甄氏的休夫和离家出走?花无缺拧眉想道,但她没有打断那史拓。
“我们赶到将军府才知道,老将军其实是被人投了毒,中了连大夫都不知道是什么毒的一种毒,也没办法开方子解毒,只能用一些无害的解毒药草来缓解。”那史拓回想着将军府那阵子的忙乱,叹了口气,“后来还不等老将军的事解决完,就得知花老板您又失踪了!唉,谁能知道同一天里发生那么多事!先是老将军中毒、接着是您失踪,傍晚时又传来孙大夫暴毙的消息。”
花无缺手一抖,碰掉了桌上的筷子。
“孙……孙大夫暴毙?”她不相信!“怎么可能?你们不是没看到孙大夫吗?”
那史拓点点头,“我们根本就没碰到孙大夫!”
好好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简单“暴毙”两人字就可以解释了吗?
花无缺心中浮上可怕的想法,难道是孙玉蓉杀了亲爹?还是孙大夫诈死?
“一开始,将军和我都不相信孙大夫是真的死了,想到也许这又是孙玉蓉的什么诡计!”那史拓说到这儿握紧了拳头,“将军故意在发丧前一天的晚上去孙家,我躲在暗处观看,以免有什么异变!将军去试探了棺材中的孙大夫,发现孙大夫是真的死了!后来孙玉蓉摆出可怜的模样寻求将军的同情,却被将军揭穿!那个女人一见所有的事情都被揭穿了,干脆不再掩饰,竟然用老将军所中的毒和花老板你的下落来威胁将军!”
紫华郡主吃完饭,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那史拓讲这些事,在来金台国的路上她都已经听那史拓说过一遍了,但现在听来仍然是胆颤心惊!
“孙玉蓉说,老将军中的毒虽然不是她所投,但她知道投毒的人是谁,因为那毒药是投毒人从她手中买去的!”那史拓咬牙切齿地道,“我真没想到孙玉蓉竟然如此狠毒!”
说来,那史拓也算是与孙玉蓉年少时一起长大的,竟然没有看出来她是那样恶毒的人!
花无缺的手紧紧抓着衣襟,布料下是赫连鹰塞给她的那枚戒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力量、有勇气听完这一切真相!
“孙大夫……孙大夫是谁杀的?”花无缺颤声问道。
“是大司马南大人的四子南实运,人称南四爷的混帐!”那史拓眨眨眼别过头恨声道。
孙世德为人良善,对待士兵们也是极好,那史拓其实很是敬爱这位军医的。
是南四爷?花无缺也握紧了拳头,“原来是他!”
“没错!孙玉蓉偷偷制一些淫药卖给宁都城的妓馆,这件事孙大夫并不知情!南实运在凝香院鬼混时从鸨母那里得了那种药后便离不开了,得知这种药是孙玉蓉秘制而成,便出重金购买。可南司马对这个纨绔子弟般的儿子很是气恼,便控制了他的用度!南实运没了钱买淫药,就帮孙玉蓉作缺德事!先是假装在路上偶遇将军,硬拖着将军去了凝香院,还在喝的酒里下药!”那史拓呸了一声,满眼满脸的厌恶表情,“然后让人把迷迷糊糊的将军从后门送上孙玉蓉准备好的马车上!孙玉蓉就假装是在路上偶遇酒醉的将军,把他送回了将军府!”
花无缺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天的事情真相是样啊!
“孙玉蓉原本打算是趁将军药性发作时,生米煮成熟饭,借此让将军对她负责,直接先纳她为妾!不成想却被人坏了好事!”那史拓冷笑地道,“真是聒不知耻!”
“你……你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花无缺疑惑地问。
“这都是后来南实运向将军招认的!”那史拓看向花无缺道,“孙玉蓉以老将军和您的性命威胁,将军只能忍下怒火,答应她的条件!孙大夫下葬后,孙玉蓉搬进了将军府!她不马上替老将军解毒,反而用药牵制着将军,逼将军先杀了南实运替自己的父亲报仇,又提出如果想知道花老板您的下落,就必须再接受一次她所施的勾魂咒术!”
“什么?”花无缺惊叫出声,两眼浮上泪光!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这一切!原来他……难道……
紫华郡主伸出手挽住花无缺的手臂,将小脸靠在她的肩上,默默的支持着难受的花无缺。
“将军先是假装答应孙玉蓉杀了南实运,其实是将南实运囚禁在早已命我买下的孙宅里!”那史拓继续道,“将军知道孙玉蓉的真面目之后,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疯狂了!杀了她就救不了老将军,更不会知道是哪个人下了毒!将军与我商议策略,假装因他接孙玉蓉入府、我不理解而大吵了一架,我愤而离开,连兵寮那边也告了假!其实我是去向家母询问勾魂咒术的事。家母早年随家人曾远行去过罗海国,在那里住过一年多的时间,一位当地的大夫与我外祖父相交甚好,曾提到过这种神奇的咒术,家母只记得说只有意志脆弱的人才会被施术,如果事先知道又意志坚定的人是不会受施咒人引导,根本就不会中那个咒术!而且新的咒术必须在老咒术解除后重新施咒才能有效!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将军,那时他已经抓住了南实运,问出您的下落,也得知您正在竞标那个……”
说到这里,那史拓不好意思地抓抓耳朵。
花无缺吸了吸鼻子,扯出一个勉强地笑容道:“那是我为了拖延鸨母让我接客的时间,就故意弄出玄虚来……也想着怎么才能……才能让他知道我身陷妓馆。”
她还以为他不知道,焦急和失望得不得了!
“将军也猜到您是这个意图,所以认为您暂时还安全,鸨母不会动您一根毫毛!”那史拓露出笑容赞叹地道,“果然花老板聪慧过人!”
“现在不是拍马屁的时候,快些往下说!”花无缺擦了一下眼泪,又板起脸急切地催促道。
“哎哎!”那史拓口干,看到郡主喝剩下的汤,端起碗来喝个干净!“然后……然后,将军就安排布局,先是假意答应了孙玉蓉再施勾魂术的要求,然后又让我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