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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走了过来,小心的将托盘放到一旁的石凳上,“表小姐,水果和茶拿过来了。”
“哦。”花无缺瞥了一眼还沾着水珠的梨子,她伸出手拿了一个。
刚要把梨子伸进面纱里咬一口,赫连鹰再一次出手!
咔嚓!不等花无缺明白发生了什么,赫连鹰已经捉着她的手腕把梨子送到自己面前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花无缺张大嘴看着赫连鹰无赖似的嚼着梨子肉,梨汁从他的嘴边溢出来……
“你……你想吃自己不会拿吗?”花无缺气得站起来,把手里的梨砸到棋盘上!
顿时,黑子、白子被砸得飞起来,有的落在了地上!
“表……表小姐!”思晴吓得惊呼。
赫连鹰也是一愣,没想到只是咬了一口她要吃的梨子,竟然惹她发这么大的火!
“不下了!思晴,我们回去吧!”花无缺气恼地对婢女道,然后转身匆匆离去!
思晴也不明白花无缺怎么就突然发了脾气,只能向赫连鹰福了一下身追上去!
半晌,咽下梨子许久的赫连鹰低下头看着被花无缺砸毁的棋局,他笑着伸手抓起几颗棋子在掌心。
“输不起吗?还毁了棋局。”赫连鹰轻声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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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是不是疯了!竟然替她试毒!
当赫连鹰抢在她前面咬那个梨子时,花无缺是真的气他的戏耍,但看他仔细的嚼着,将梨汁咽下去的时候,她突然明白了!
赫连鹰不离开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那史拓说过的:孙玉蓉死了,但她死前却没有告诉赫连鹰是谁想这赫连雄!
赫连鹰的拒不相认、冷漠与戏弄,甚至是荒唐度日,也许真的是作戏给那个隐于暗处的投毒人看!
可赫连雄被毒死,对谁有益?放眼将军府,除了甄氏与赫连鹰外,哪一个不是仰仗着赫连雄的地位和俸禄而活?
难道下毒的是甄氏?花无缺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震惊!
不可能!要说甄氏的性格,会用刀砍死赫连雄还更可信一些!
难道说那个投毒人目标不止是老将军赫连雄,还有别人?
花无缺想了很多种可能,却一无所获。
到了晚上,花无缺实在是按捺不住焦灼,她要向赫连鹰摊牌!
“什么?表小姐您要……您要去找少将军?”思晴和思雨都吓得不轻,掩口瞪大眼,“可是,已经这么晚了……”
花无缺望着两名婢女,故意拿出主子的威严道:“我只是突然想到白天也表哥下棋时打赌会赢,赌的东西是我娘的遗物。当时东西放在了表哥那里,我一时气恼忘了要回来!”
思晴与思雨对望,思晴站出来道:“表小姐,那就由奴婢去向少将军讨回来吧。”
花无缺已经站起来,手上拿着一条白色的面纱,“不必了,我要向表哥亲自讨回来。晚饭刚过,出去走走也好。”
“可是……”思晴和思雨为难地低下头。
“你们两个真是奇怪,难道我一个孕妇表妹还会和表哥做出什么不合礼数的事来吗?”花无缺板起脸不悦地道。
“表小姐别误会!”思晴连忙抬头摆手,“奴婢是怕天色已黑,万一路上有什么石头、小坎儿的绊到表小姐,再动了您的胎气,奴婢们就无法向夫人交待了!”
“不要紧,思晴你陪我去,手里提一盏灯笼,我自己再提一盏就好了。”花无缺坚持要去见赫连鹰。
思晴和思雨见拦不住,脸上的焦急和害怕表情更严重了,胆小的思雨还哭了出来。
花无缺才觉得事态好像有些不对,自己又不是在责骂两名婢女,她们害怕得未免有些过分了。
“思雨,我又没责备你,你哭什么?”花无缺拧着眉,看向抹眼泪的思雨,好像她是个恶主子似的!
思雨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抽泣地道:“表小姐,今天少将军召了花娘入府,晚上留了几名春倚楼的姑娘……在府里。您现在去,恐怕是会打扰了他们……”
“什……什么?”花无缺险些站不稳,一只手重重的按在桌子上撑住身体,“你是说,赫连鹰留了花娘在府里与他共度今宵?”
思雨不敢撒谎,也不敢答话,只是抹着眼泪点头。
“表小姐,奴婢们不敢去打扰少将军啊!”思晴吓得声音发颤。
花无缺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锐光乍现!
把手中的面纱别入鬒间,花无缺冷声地道:“走,不管赫连鹰在和那个花娘作什么,我都要拜会一下他!”
思晴无奈,只能陪同花无缺去找赫连鹰,同时她偷偷嘱咐思雨去找夫人甄氏。
提着灯笼到了赫连鹰的院落,院子里的下人说赫连鹰与敬仁王府的世子在莲塘小亭喝酒未归!
又是莲塘?花无缺抓紧衣袖,命思晴带路去莲塘!
莲塘在大花园内,刚拐过大花园的月亮门,顺着直通莲塘边的甬路就看到了莲塘那座小亭周围和长桥上挂满了灯笼!
也许是怕蚊虫侵入,小亭四周支起了纱帐,借着灯光投影,能看到里面人影交错,根据头饰便能分辨男女!而且光看纱帐上的影子就知道里面的男女是如何的放浪!
“表……表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思晴哀求地拉住花无缺的衣袖。
那样不堪入目的男女纠缠身影,对思晴这种单纯的婢女来说太过可怕!而且婢女最怕的就是主子酒后乱性,对她们作什么!
“思晴,你不必害怕。”花无缺的双手紧紧握住挑着灯笼的竹杆儿,“我们近前去看看。”
思晴拦不住,只能陪着花无缺往莲塘那边走。
上了长桥,花无缺对恍如梦中仙境般的长桥明灯视而不见,她的双眼一直投注在小亭内交错的人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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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赫连兄,小王一直……一直觉得你刻板无趣。原来……原来你也有风流的一面!哈哈!都是被……被皇上逼的吧?”敬仁王府的世子端木远搂着一名玉/体半/裸的花娘、举着酒杯嘻笑着,“如果你娶了……娶了丽华公主,那……那你就是皇上的姑父、我的姑爷爷了!哈哈哈!”
赫连鹰的怀里依偎着一名花娘,衣衫也是不整齐,手里端着酒杯凑到花娘唇边,看着她抿红唇啜饮而下,露出看宠物般的赞赏眸光。
“不过……不过说来你那克妻的传说还真是……真是邪门儿!”端木远站了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子另一边,坐在赫连鹰的身边大着舌头道,“我……我父王今日入宫,回来后说……说他进宫去给太后问安的……时候,看到太后正在训斥……皇上,让……让他不要再拿皇族女子的性命……性命来陪葬什么的!你真厉害!先是克妻吓跑了……紫华郡主,现在又克倒了丽华……公主!”
赫连鹰哼笑一声,推开怀中的花娘,倾身执起酒壶给敬仁世子的酒杯斟满。
“即使如此,皇上也是一心要让我娶个你们端木家的女人啊。”赫连鹰挑眉无奈地道。
敬仁世子喝了口酒摆摆手,“不……不一定!”
赫连鹰黑眸一眯,“什么不一定?”
端木远话了一半反倒不说了,只顾着和花娘调笑。
赫连鹰心中焦急,朝正和敬仁世子端木远嬉闹的花娘使了个眼色。
那花娘领会到金主的意思后,小手在世子的怀上不停游移着,美眸眨眨色人心神,小嘴里吐出娇嗔。
“世子,别卖关子了,快说嘛。”花娘肩上的薄纱一滑,露出圆润香肩和雪白胸脯。端木远吞了吞口水,伸出手去摸,但被花娘格开,“皇上又有什么打算,您快说嘛!”
“哎呀,说了跟你们也……也没关系!”端木远的手罩上花娘的抹兜,手掌下的柔软让他飘飘欲仙!“皇……皇上说了,如果皇族端木家的女人不行,就在慈孝皇后的伍氏家族中选……选人嫁给赫连兄!”
啪!赫连鹰手中的酒杯被捏个稀碎,他黑眸中透出杀气,牙根紧咬!
“我也奇怪,皇上干嘛……干嘛就盯上赫连兄你了?非要指婚给你!哈哈哈!莫非皇上太过爱才,舍不得你……和别家女人联姻?”
赫连鹰僵硬的面部线条抽动了两下,硬是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也许是吧。”
抓起一旁花娘的酒杯,赫连鹰倒上酒仰头喝尽!
坐在赫连鹰身旁的花娘见酒杯空了,马上又倒酒填满,整个人半挂在赫连鹰身上,娇声娇气地道:“鹰爷,今晚让玉儿陪您嘛,好不好?”
赫连鹰也不理会花娘蛇般的纠缠,心思早已飞到了不知何处去!
花无缺站在纱帐外,将里面的淫糜场面看得真真切切!
敬仁世子端木远拿着酒杯追着花娘跑,抓到一个就抱住狂亲,如果绊了一下就扑倒花娘,在地上啃啃咬咬……
赫连鹰半躺在椅子中,衣襟半解的向两旁拉开,一名花娘的头埋在他的腰间,不知道在干什么无耻勾当!
思晴吓得捂住眼睛转过身,手里的灯笼也掉在了地上。
花无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倔强的咬着口内的嫩肉,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赫连鹰的一条手臂盖在眼上,不知是不是也醉得厉害,任由花娘挑逗着自己而动也不动!
花无缺闭上眼睛将嘴里的血混着唾液咽下去,睁开眼睛时已经泪眼朦胧!
真真假假,她也搞不懂赫连鹰了!
如果与他之间的感情这么痛苦,那她不想要了!
视线落到思晴失手掉在地上的灯笼,里面的烛火烧着了灯笼外的糊纸!
花无缺勾勾嘴角,展开一抹残忍的笑痕!
将自己的灯笼扔在纱帐旁,再提裙抬脚把思晴那盏快燃光的灯笼踢到了纱帐旁。
花无缺扔掉的灯笼也开始着起火来,火苗很快就舔着了纱帐!
“哎呀!着……着火了!”思晴想劝花无缺和自己快些离开,可一转头竟然看到小亭的纱帐被燃着的灯笼给点着了!“少……少将军……呜呜!”
花无缺捂住思晴的嘴拖到长桥上,看着纱帐很快被点燃、小亭内寻欢的男女发现时吓得惊慌失措尖叫的模样,她笑得开心极了。
“救……救命啊!着火了!”花娘们尖叫着在小亭内团团转的跑,但唯一出口就是小亭与长桥相连的地方,此时纱帐却着着火,根本不可能冲出去!
正努力取悦赫连鹰的花娘抬起头,也吓得拉拢衣襟抹抹嘴尖叫着逃开。
赫连鹰放下手,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发现整个小亭的纱帐全被火龙舔着,而他们亭中的人就像被包围在火圈里一样!
“是她们!是她们放的火!”眼尖的花娘玉儿指着长桥上站着的两个女人,“她们是人是鬼!”
赫连鹰也看到了花无缺和吓坏了的思晴,但他在花无缺狠绝的瞪视下如同被拴了千斤石一样动弹不得!。
小亭内火越烧越大,花娘们纷纷跃入莲塘以求自保!
终于,赫连鹰有了动作,他旋身抓起已经喝得糊涂、不知危险的敬仁世子端木远,纵身也跃入了莲塘!
今天争取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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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也觉得快写成刑侦文了,哈哈。
么篓在但。先沉重一点点,随后欢脱驾到!
特么装神马尔康
花无缺看到赫连鹰带着敬仁世子入水后,便冷哼一声带着思晴回自己暂住的院落去了。
因为天色尚早,大家都是刚吃过晚饭,夜幕刚刚降临,所以府中下人一听到失火就提桶拎盆的跑去救火,可是小亭在莲塘上面,要通过长桥才能到达,水就在亭下、桥下,但也总不能跳下去提水再爬上来救火啊……
眼睁睁看着那亭子烧得噼叭响,最后轰的搭了架子!
不远的岸边,花娘们爬上了岸,一个个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