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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王彪立马急了,“李傲博,你小子敢全推到我这,过几天我肯定去你家里拜访。”那拜访二字说的是咬牙切齿啊。
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但这风流的时候遇见父亲就不那么美妙了,更何况这不还没来得及风流么,早知如此刚就应该先叫几个美女风流去,弄得现在肉没吃到,却被烫得满嘴泡。
张阳快步走到窗户,居然躲不过去,还是倘然点直接面对吧。
005 梅花三弄
走到窗户跟前,张阳明显感觉到有一道愤怒的目光直射自己而来,转头头,果然是自己的父亲张岳,旁边还有几个中年人戏谑得看着自己,笑得相当古怪。
正中是一身材偏瘦,身着白衣,头戴白冠,特别的是胡子头发全是白的。此人眼睛略小,眉毛微有倒八样子,双颊颧骨稍高,长得倒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王彪的父亲王述也在这几人里面,这时正也横眉竖眼的望着王彪,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张岳能不生气么,原来正中的‘白雪公公’就是晚饭时所说的济源先生,而今晚也是跟着张阳的舅舅王述陪着张崇出来,刚在酒桌上可是狠狠的为自己的孩子说了许多好话,正打算着等会找个机会让王述给说道说道,看看自己孩子有没有戏拜张崇为师呢,最不济的做个不记名弟子也行,只要能近身受教,张岳也算达到此行目的。
这边刚一片情势良好,那边就看到儿子居然来这种烟花之地喝酒,要说喝酒去哪不好,为什么要来青楼呢,来就来吧,为什么要来醉风楼呢,就算来了也行,为什么就这么巧遇上了呢?
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古代男子娱乐节目少,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十几岁的逛逛青楼什么的没什么,只要不是很频繁,就可以说是品行良好,君不见大家都把这成为雅事么?问题是张崇不清楚啊,你说你儿子怎么怎么好,怎么滴我们一来青楼就遇上了,反正我们来多少次我们自己心里知道,但你儿子就不确定了,我怎么知道他不是经常流连烟花之地呢?
看到避是避不了了,张阳也算有担待,直接带着王彪就往父亲处去,这遇见长辈也得打个招呼,问个安了。
“父亲好。”张阳向父亲鞠了个躬,接着往王述那边又鞠了个躬,“舅舅好。”
等王彪跟李家兄弟都给长辈问安之后,王述才开口问道:“小兔崽子,今天带你表哥来这里做甚?”
得了,自己老爹都这么说了,王彪也只好背起黑锅,“父亲,我跟傲博宁对对喝酒来了,嘿嘿,今晚你儿子我可是赢了他哦。”王彪直接忽略自己只是负责喝酒的事实,只说对对喝酒赢了李德宁。
王述平时就没少为这个不好读书的儿子头疼,听了此话果然欣喜的问:“果真,你能对赢李家小子(长辈叫唤小子并无贬义的)。”那语气比中了彩票还要开心。
“呃”,王彪继续耍赖,“是的,我赢了。”心底嘀咕着确实是赢了,至于哪方面占的比重多您老可没问。
王述听完果然很是欣慰,旁边的李傲博急了,他输得本来就不服气,可不想让王彪那么得瑟,眼睛一转,就对着张岳恭维道:“张伯父,张大哥文采飞扬,我与堂哥跟张大哥交谈甚欢,这几日必要上府叨扰一番了。”
听这话,众人什么都明白了,那边对对喝酒赢了,这边就只赞扬张阳文采非凡,那肯定不用说王彪就是酒量超群了。没看旁边王述脸色迅速变红,瞬间又往黑色变化,望向王彪的眼神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张岳跟王述刚好相反,听完这席话,也算是心理有底了,偷偷瞥了下张崇那边,果然张崇还笑着对张阳点了点头。
张崇对着张阳另眼相看的原因就是李默了,原来这李默的老师安东先生与张崇算是认识,李默也曾跟老师拜访过张崇,对于李默的才学,张崇就有所了解了,虽不是出类拔萃,但也是属于中上层次。
谈话间,那边菲菲姑娘也是已经下来到达了舞台,众人刚顾着说话也没注意到,等到现在琴声响起才一起望向舞台。
只见一红衣女子跪坐在舞台中间,手抚瑶琴,距离有点远,面容看不大清楚,但照身材来看,张阳就感觉比前世那些美女明星半点不差,甚至略有胜出。
果然不愧为醉风楼头牌,一首琴曲下来,大家都是感觉心里一股清流缓缓流淌,楼下众人更是哄声叫好。
接下来便是今晚的重头戏了,各方从现在开始就要各出手段,看看谁能得到菲菲姑娘的青睐,得以上去三楼把酒言欢了。看着大家兴奋的样子,张阳不得不为这个手段叫了声好,只不过是一个见面的机会,充其量就是一个追求的机会,居然就能让醉风楼得到不少好处。要是以才被选上,就可以为诗韵增加一点知名度,要是以财,那更不用说,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
“今晚有济源先生在此,想来我们上三楼是三个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了。”听完之后,张岳就顺着拍了一下张崇的马屁,不过效果不佳,听到这句话张崇却是皱了皱眉,旋即又马上散开。
“张兄谬赞了,结果如何还尚未可知,呵呵,我也不敢夸下海口了。”
话说张崇说得是没错,这要得到菲菲姑娘的青睐,就必须在字上写上一篇诗文,当然也可以写上白银千两什么的,如果没有什么能够让其增加名气的诗句文章出现,菲菲姑娘要是全都看不上的话,青楼方面当然是会选择那些写银子的条子主人上去了。但事实如此,张阳看着父亲如此的恭维别人,特别是这个人还有一刹那的不喜,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加上刚刚也算是喝了点酒,突然就冒出一句让众人目瞪口呆的话来。
“父亲要是想上三楼,儿子也可效劳。”此句说的是斩钉截铁。
突然听到此话,大家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又是摇头不语。张岳也不知道张阳是因为突然心疼父亲说的,还以为儿子喝多了,夸下海口,怕给张崇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张嘴斥道:“胡闹,会对几个对子,真以为你就真的文采不凡了么?那是别人恭维你的。”
喝酒的人都让不得别人反驳,张阳脸色一红,也不辩驳,拿过一张纸,提起笔来就开始写了。
他写的不是别的,而是前世琼瑶作词,姜育恒演唱的《梅花三弄》。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
看到大家都围着张崇看,众人当中也就只有王彪对着张阳有点出于兄弟情谊,在张阳身边看他写的是什么。
王彪是混,但他也算世家子弟,起码读书识字他还是会的,看到张阳洋洋洒洒写下这一词,不禁眼睛都直了。
这首诗当然并不是记忆中顶好的,若论措辞真是不比记忆中那些真正的名家名作,但琼瑶这首唱词里有元代大词人,元好问的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句话无论是多么挑剔的人,也找不出一点瑕疵,因为它胜在感情真挚,这年头青楼女子地位低下,哪怕是卖艺不卖身的赎身之后也难做正房,算是真正的红颜薄命,配合这首唱词的意境真是再好不过了,张阳都不禁为自己的天才叫好。
张阳一口气写完,收笔抬头,但见周围的人都围着另一桌的张崇,而自己旁边只有表弟王彪,热闹和冷清真是形成了截然的对比。
王彪是个粗人,直肠子,不学无术并不代表他真的对诗文一窍不通,他觉得表哥张阳写得好,但是具体好在哪里他自个也说不出来。
张阳看到王彪呆头呆脑的样子,突然心头一热,这个表弟别的不成,但是真是重义气,以后为人处世方面少不得要帮他一把。
张岳自然是凑在张崇旁边的,并不是他不想看自己家儿子的诗文,见自己儿子一鼓作气写了一篇诗文,他自然也是得意的,可是儿子逛青楼,又刚才说了大话,恐怕留给张崇不好的印象,自己是个商人,没什么地位,那个张崇可是有功名的,若是能教导自己的儿子,日后自家儿子也考取功名成了读书人,那么自己日后黄泉路上也有脸面对张家的列祖列宗。
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前来收诗文的婢子就下来了。
006 在唐代演唱
一会之后,侍女就拿着纸条送过去了,等会如果选中了这里面的,那么就会由她们返回来邀请纸条的主人以及朋友上去三楼诗韵住处了,如果要是能让诗韵喜欢上你,以后你就随时可以去三楼或者直接把诗韵赎回家了,当然这个结果醉风楼方面绝对不想发生的。
众人继续喝酒聊天,约莫盏茶时间过后,侍女就回来了,脸上泛着开心的微笑,自己房里的客人能被选上,她也是会受到奖赏的。
“众位先生,菲菲姑娘有请。”道了个福,侍女悠悠说道。
大家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更是纷纷恭维起张崇来,张崇也是拱手道谢,得意而不骄傲。
在客人们羡慕的目光下,几个人走上三楼,拐了俩弯之后,就看到一个穿着侍女服的漂亮清秀的女子在门口等着,“众位先生里面请,诗韵姑娘在里面等候一会了。”
张岳随手就掏出碎银子打赏给两个侍女,张崇则是一步当先走进房间,后面跟着王述等人也是鱼贯而入,张阳只是领先王彪一人,跟着进去。
只见房间里一女子,柳眉凤眼,脸色白净,两抹腮红给人眼前一亮却又不破坏其淡雅的气质。
“原来是济源先生,难怪能写出如此感人的诗句,只是不知这是何种格式的诗词,小女子似乎从未听说过呢。”菲菲看到张崇也是有点出乎意外,这实在是那诗句确实不像她印象中济源的风格。
张崇听到此话,也有些奇怪,心里想着我也没写什么特别的格式啊,不就是一首赞扬她琴音的七言绝句么?怎么的就是没见到过呢?想到这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别是撞了乌龙,都上了三楼,又是被请回去可是老脸都丢没了。
“菲菲姑娘见笑了,老夫所做不过是一七言绝句而已。”
菲菲吃了一惊,好在混迹青楼也是心思转得快,旋即避而不谈,马上请众人落座,反正这诗句张崇这个房间里传出来的没错,至于不是张崇也不要紧,凭着这内容,足够为她乃至醉风楼增加许多名气了。
刚坐下来,王彪就忍不住了,这里这么多人,除了张阳可能就是他最了解此事了,特别是听到诗句格式特别这句,他就自然想起刚才张阳所写的,可不是特别么,以前都没见过的,本来还以为是自己才疏学浅,少见多怪呢。
“菲菲韵姑娘,在下好奇问下,可是一首梅花三弄。”歌名好歹王彪是记得的,他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菲菲韵又吃了一惊,难道是王彪写的,不像啊,怎么看都王彪都不像是可以写出如此美妙的诗曲,想想或者是他从别出听来的,“确实如此,敢问是否王公子所作?菲菲对于此诗万分喜爱,若非王公子所作,还请告知哪位先生作品,诗韵好拜见一番。”
王彪摆了摆手,很是开心的说道,“菲菲姑娘说笑了,我哪做得出来,这是我表哥写的。哈哈,就是坐我旁边的这位。”
大家的眼光马上就集中到了张阳身上,其中张崇羞得都要找个地缝钻了,刚才是恭维现在想起来好像就是一个个大耳光扇在他脸上似的,都把脸扇红了。
经过前世艺术生生活的锻炼,张阳对于目光的聚焦半点不秫,心里打定主意要为父亲挣一挣脸面,“姑娘见笑,只是在下偶有所得,为游戏之作,此类在下称之为歌曲。父亲可还记得儿子所做的吉他,这就是儿子弹奏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