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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思前想后才明白,敢情这、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啊,若非她避了伤屁股,选了伤脚底板,那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原来就是这么解的!
初画黯然神伤,后悔啊后悔,后悔非常啊!上天能不能再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初画心里期盼着,可是上天这次怎么都不理她了。
上辈子是吃肉撑死的,这辈子,怎么都不能让她再那么逍遥快活不知贫苦大众的感受了!
所以这场悲剧,其实才刚刚开始……
元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知又是演得哪一出戏:“此娃子,是夫君与东娘生的孩子啊!当年初画生下来大夫就说她体弱多病,我怕她活不过一岁哪。我看她们年纪相符,又差不多同个时日生的,模样、模样也差不多,所以我一时,一时就迷了心智,将她们调换了……”
初画那时觉得,完完全全像一道雷劈在了自己身上。重生泥煤啊!怎么重生之后改变历史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她双眼怒瞪着天,就快把眼球给瞪出来了,尼玛,苍天,我确定你是在玩我——!
初父怔了怔,无奈又残有怒气地道,“罢了罢了,元娘你别跪我,为夫受不起!当年我确实很看重你生的这嫡女,你怕我生气也是合常理的。但是这不是借口!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最近我都不会来你这儿了,你若敢,就趁机与这娃子再惹点事端出来吧。而且你要知道,这种事,始终对东娘很是不公平!”
东娘在一旁笑逐颜开,这小娃子成日和自己过不去,谁料到是自己的女儿呀。自己虽是不喜欢她的,可是现在留在身旁的那个真正的初画,自己也是不欢喜的。
换回来就换回来呗,反正也是女儿,成不了什么大事。再看不顺眼就丢到野外去,反正夫君现在看元娘和初画不爽呢。
然后东娘假意解围道:“夫君哪,你看这事情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再怎么责怪大姐都没用呀,当年大姐也是怕你生气。不过大姐啊,也许你当年和我说了,我会自愿换的呢。我也想让夫君开心的呀!”
这话听起来是帮元娘,实际上嘲讽之意明眼人都听得出,当年元娘不知用了什么招数,令初父取了第三位夫人之后立马又将心送回结发夫人那儿了。奇了怪了,东娘也是一肚子的疑惑呀,不过现今出了这事,元娘的地位可是要大大降低咯!
“东娘真是善解人意,这件事就罢了吧,将蝶儿与画儿换回来罢了,唉……”初父在官场上打滚的时候倒是很精明,不过对于女子之间的心计之道,他还真是有点迟钝了。
初画又是一阵哆嗦,等下,这么说来,她这个名不副实的嫡女,就要变成庶女了!她的崇高地位她的大把金钱她的大好前途呀……一瞬间灰飞烟灭了。
结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又晕了过去。
嫡女在一瞬间活生生变成庶女了!哈哈哈,这又成了说书老头儿的一件乐事,传唱千里,笑一笑十年少有没有?
这就叫典型的……在别人的痛苦上建立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忘了说了……这个这个这个【对手指
在文中词语穿越神马的是故意的咳咳因为这是欢脱恶搞文嘛~
4悲剧在继续
又晕?
不过初画心里清楚得很,这次晕过去可是她装的,她这一装啊,就装了三天三夜。因为初家的人还以为她昏迷着,所以也没让她换房间,她才不要去初蝶那小得连这儿一半都没的寝室。
这真是天大的悲剧,比吃肉撑死悲剧多了有没有?初画一边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活动了下四肢,这几日装睡装得也是挺辛苦的。她从床下掏出她的私藏的胡萝卜来,咬了一大口,清脆的声音在房内有些突兀,于是她放轻了咀嚼的声音。
上辈子她在床底下藏的可是肉干哪,口感丰富的肉干哪!可这辈子她因为上一世的死因而发誓不再吃肉了,猪肉、牛肉、羊肉、鸡肉、鸭肉什么的,一概不碰。
于是她嚼着淡如水的胡萝卜,一边在心中骂爹娘。什么人哪都是,什么无耻的重生!她将脑袋里关于初蝶的事儿都翻了个遍,这才发现,初蝶在初家的地位简直和一棵草差不多。这叫什么,这叫活脱脱的一个初家女配呀!
掐指算了算,初蝶与她是一般大的,只是她出生比初蝶早了十几天,她们现今都是十三岁,之后的日子里……
初蝶的病在几年前就差不多好了,可是还是不招人待见。东娘不欢喜自己的女儿,整天咳咳咳地将人的心都咳烦了,所以她一心将心思都扑在小儿子身上了,而这个弟弟呢,也总是利用这个不忍对他用心计的姐姐,比如他们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将她嫁给了一个官场上的老翁做第六房妾侍。
然后一年过去了,那老翁死了,家财一分没拿着不得止,嫁妆还给原配没收了。然后她被原配打得遍体鳞伤,赶出了家门。再接着她回了初家,谁料初家的各位都当她是泼出去的水,又将她再泼了一次……
这次泼去了一家公子家里,那公子长得还不错,初画好像也见过,弱冠之年,风度翩翩,是个读书人,倒也不是个酸秀才,家里的银子虽比起初家有些大巫见小巫,但是还是不错的。不过那公子站起身来的时候初画就懵了,敢情这货,是瘸子啊!等他说话她又懵了,还是个结巴呢!
初蝶这娃子也是个单纯听话的货,所以只好逆来顺受,又嫁了次,这次虽然是结发,不过,听说初蝶在他们家总是被婆婆差遣呢,惨绝人寰哪。后来到了她十八岁时,初画才知道原来那公子染上了赌博,硬生生变成了只白眼狼,发起疯来时将初蝶的腿给打断了。
东娘也是够狠的,竟然一点都不理她,生怕惹了麻烦事儿。然后初蝶被那忘恩负义的夫君卖去青楼了当了一个只卖色的下妓,因为她断了腿,没法子跳舞,大家都歧视她呀!
一年后初蝶爱上了一位恩客,又嫁了次人才发现这次爱错了人,那所谓的恩客,将她赎身回去就日日在床笫上虐她,蜡烛鞭子一起上!这丫明显就是一心理变态!果然是凄惨的悲剧……这些都是初画听那些侍女说的,而后来呢,初画就重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初画这时候才觉得,她才是个真正的悲剧。
而她呢,却是在这悲剧中活得更加悲剧,好好的女主角,重生之后就变成这样一个悲剧女配了!唉……初画又叹了口气。
她以后就是一个默默无闻,无人问津的庶女了么?就是一个被千万人虐都不吭一声的妾侍了么?就是一个站在女主身后的女配了么?不可能!
她暗自下定决心,这辈子,她初画要闯出自己的路,人定胜天,篡改命运!庶女是么?女配是么?她就要做一个踩倒女主,扑倒男主的上位女配!
不过现在值得思考的是,男主是谁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初画听闻这声响,赶紧一个激灵将半根胡萝卜藏在身下,钻进被窝里继续装睡,不,是装晕。
门被缓缓打了开来,一道阳光射在红木桌上,香炉内的香薰化成了烟,冉冉升在寂静的房中。
初画隐约闻到除了那香薰的味道,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清香。
“别装晕了,画画。”那男子的声音很轻柔,当中还混着一丝偷笑。
是二哥!只有二哥才会唤她画画。初画赶忙睁开眼,果然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二哥的眼哪。她看见二哥初连端了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进来,然后将瓷碗轻轻地放在桌上。
“画画,睡了好几天呢,肚子不饿么?”初连将门关上,坐在她的床边问。
“二哥……”刚开口初画就觉得不对劲,到底要叫他什么好呢,要知道,她现在已是初蝶了啊!庶女叫嫡子不是有什么尊称什么?都怪她平常没有注意初蝶怎么叫他们的。“呃……”
“就像往常那样唤我吧,唉,这件事发生地太突然了。”见初画没有做声,于是初连继续道:“父亲说了,你们的名字不互换了,大家都叫习惯了。”
初画这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地跳了起来,好啊,她最讨厌的就是初蝶的名字了,太不风雅太没有内涵了!
“太好了,二哥,我还以为连你都不愿理我了。”初画可怜巴巴地望着初连。
初连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画画,你要知道,初家虽说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是阶级观念是很严重的,你一下子从嫡女变成庶女,肯定是会不习惯的了。不过你要记住,人是为了自己而活的,不要管什么流言蜚语,即使你在这初家是配角,可你在你的世界里,你就是主角,唯一的主角,知道了么?”
初画一脸感动地看着初连,她实然也明白二哥一向被大哥骑在头上也是很难受的。明明二哥就比大哥出众很多,对自己又好,可是大哥就是因为嫡长子这一名号而高人几等。继承爹爹产业的那个,也是大哥吧。
枉二哥如此劳心劳累,却只是做个生意的外交。可不像大哥,整个买卖都差不多是以他的明义打理的,可是初家的人都知道,大哥压根就不会做生意,这些娇好的成绩,全是父亲在背后操纵的,唉……不公平哪。
“三娘说了,等画画你醒来过几天就将你送去郊外那小苑里,说是怕你给她找什么麻烦。我看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父亲也是个狠心的人,他原本阶级观念思想就重,一见你不是嫡女便将注意力全放去初蝶那儿了。唉,画画啊,二哥还是更欢喜你这个妹妹怎么办。”
“把我送出去?!这是什么道理!”初画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只见那根胡萝卜骨碌骨碌地滚了下来,一见这半根胡萝卜初画更是郁闷了,“我虽然不吃肉,可是也不用让我去种菜去吧?!”
难道,初画种田史就这样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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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女配去种田
不管初连再怎么求情,初画还是被遣到了庶女该住的小苑里,这身份差距,就那么大啊!初蝶一下次从初家的小草变成了食人花,真是好命哪好命!
当初画看着那小得只能让她转几个圈,跳一场舞都会撞到头的院子,还有睡着睡着就会滚下来的小床时,她还是不由得叹了好几下气。
这就是命运哪,就这样被命运玩弄,她不甘心。
东娘在一旁斜眼冷观,这初画啊,本是嫡女,住的是大屋子,用的都是精挑细选的,哪像那些庶女哪,都是用她挑选后不要的!
这娃子也算是娇生惯养的了,这下突然之间变成庶女,肯定是不习惯的吧!其实当妾,当庶的滋味并不是那么难受的,只是叫这从未经历过的嫡女来说,自然是难过的。可是对于从小就是庶女,长大后又是妾的东娘来说,早就惯了。
现在她生下的孩子哟,也是在走她当年的路呀。她看着初画,一阵心酸感涌上心头,然后她无奈地看了看初画,转身走了。
初画这娇蛮娃子可没让她少吃苦,帮着元娘不知道害过她多少回。连不争风吃醋的二姐西娘都欺负过好多次了。虽然她知道初画只是帮她原来的那个娘亲,并不知道实情,但她对着这个娃子,怎么都静不下心来,她对她最多有些怜悯,没有慈祥没有喜欢,更别说爱了。所以送出去,也算是眼不见为净!
这啊,也怪这孩子命不好。
东娘匆匆走了之后,留下初画一个人闷闷不乐。二哥也真是的,又去外头帮爹爹打理生意去了,现在这初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