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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画突然自恋得以为小叫花吃醋了,她立刻又变成了颗苹果,还是能毒死人的那种。“那我找男配行不?!”潜台词:我勾搭乃行不?
“和上一句话有区别么?”
“……”
初画想了想,在初家逗留几日,一是打探大红花的下落,二是或许她的男主就要粗线了,好久没盯着初家,万一走漏了眼可不好。
不过要是她现在知道男主是谁,估计她再也不会想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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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初画迷迷糊糊地跑出了房。走着走着,好像也过了挺长时间的。那时候初画眼睛还没睁开,就被自己的潜意识拉去亭子里了。
不过等她清醒过来后才发现不对劲,这件事极其诡异。她看了看那座后亭,原本是多么清雅就不多说了 ,现在这个样子,神马叫天差地别,初画终于是了解得透彻了。现在这地方,明明就是杀人放火剖尸埋骨的好场所……
泥垢!初画自骂了一句,在这种地方,切忌想太多。因为有可能想着想着,就无回头之路了。咳咳,二哥约她去的地方,一定不是埋尸的好地方!她站在那儿全身发颤。下意识去反复摩擦那封信后,瞬间脑后窜出一股凉气。
糟糕,中计了!
她想着方才收到信的情形。睁开眼的时候,一只肥鸽子飞了进来,有些费力,差点撞在窗棂上。果然笨鸟先飞,这么早就送信来了。初画刚被鸽子扑腾的声音吵醒时,一脸怒意。想着是哪个杀千刀的扰人清梦。
打开来一看才发现是二哥。信中内容大致就是经过他的连夜彻查,现在有了大红花的消息,初家不方便说话,速速去山后的亭子之类的。
初画想也没想,梳了梳头发就睡眼朦胧地出发了。可现在再看这封信,虽然字迹是二哥的,可是她却发现了一些端倪。
初画边想着,边赶忙往回走,不知多后悔没叫小叫花一起过来。如果是他的话,一定早就发现这纸不是二哥常用的那种了。看风格就不像嘛,倒是像昨天从元娘房里拿出来那张……
虽然没有元娘的那股胭脂味,但是初画现今清醒了一大半,敢情元娘又要耍花招了么?这下,糟糕了。
身后突然飘过一阵寒气。初画下意识地转头,同时,那人也开口了。
“真不好意思,妹妹来晚了。姐姐先别走啊,妹妹好不容易把姐姐请来聚一聚啊。”
原来是初蝶这货!早该料到是她了啊。初画一边冷笑一边说:“我与你没话好说。你用二个哥的名义约我来,难道会只是聚一聚那么简单?”
“我可没有用初连的名字,姐姐哪只眼睛看到初连两个大字了?”
初画捶胸顿足,尼玛这货学笔迹学的真不错,敢情是她自己对号入座了,好像一点都不关她事似的。
“既然姐姐来都来了,怎么不敢和妹妹聊聊?”
初画可不听她的,赶紧跑,虽然跑得很狼狈很木有气魄,但是现在小命要紧,谁知道这个恶毒女主会干出什么事?
“姐姐,你荷包掉了。”
初画下意识转头,一块香巾蒙住了她的口鼻。
作者有话要说:闺女会揍shi某羲的……
好吧,乃们懂的,欢脱嘛,恶搞嘛【顶锅盖遁走
41被困枯井下
贪钱的人……初蝶流下三滴冷汗,果然人之本性,不贪有鬼!三下两下初蝶这货就把初画抬到不远处的一口枯井旁,丢了下去。
尼玛,请不要把这个女主形容得如此超人,其实真实写照是这样的:初蝶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初画搬到一半。最后她暴走了,直接将初画从地上拖过去。
初画昏迷得像个死猪,一般死猪都特别重,初蝶将她丢下去的时候,差点自己也摔下去。她披头散发地抬起头来,然后气呼呼地走了回去。等会儿路上,估计她要变成笑话了。如果初画看得到一定很开心,不过现在……初画小命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不知道多少个时辰过去了,初画才被一阵刺痛闹醒。尼玛这都能中计,实在太愚蠢了。初画一边自骂,一边夸自己还有点自知之明。
她看了看四周,这口井也不完全算口枯井。底下还有些死水残留着,虽然淹是淹不死人,但在这并不炎热的天气下,这些长期处于地底之下的寒水,足以冻死人。
初画先是检查自己的伤势。右膝盖骨好痛,右脚完全使不上力。像话本子里写的那样徒手攀上去是无稽之谈,这是用初画脚趾头想到的。
她抬头,叫了几声,不过就算她叫得口干舌燥都没人理她。后来初画想起来了,这里,压根就是一个偷情的好地方——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
所以后来初画放弃了,她活动了下双臂,试着支持着站起来,不过之后还是因为疼痛而中途摔在了水里。井底的水发出一个臭味,就像是尸臭那样令人倒胃口。
初画捏着鼻子不停得怒骂初蝶,这个杀千刀,哦不,这个杀万刀的嫡女,她究竟做了什么能让她如此恨自己?初画想不通,更想不通的是为何她早膳都没吃就赶过来,现在饿得她快扁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势必要将初蝶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在井底下一边哆嗦,一边等待谁偷情的时候能发现自己,这样一等,又是几个时辰过去了。
再抬头竟然已经可以看到红霞了,她越来越冷,几乎都快冻僵了,肚子也饿得已经不叫了。
或许她就会这样睡过去,也无法再走她的女配上位之路了。不知道她的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主,下一世会否与他相见?
想着想着,初画晕了过去。
·
另一边厢,小叫花焦急地寻了初府三遍,最后还是连一丁点线索都没有。
虽然他告诉自己要冷静,但一想到她会否已遭不测,便心急如焚,怎么都淡定不下来。
究竟去哪里了呢?一大早他见到房门大开时,心中就猛然一震。难道她是独自去寻找千公子了?可是小叫花想了又想,她能去哪里寻他呢?
他想不到。他那时候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初画这个人,她的生活习惯,她喜欢去哪儿,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对这个与自己生活了一年多的人一无所知。
也是,在那种田的一年里,他从没有问过初画是哪里人,家中又有何人。现在世临童鞋后悔了,要是初画有什么不测,他可实在没有脸再活着了。把恩人都给弄丢了,他能有脸见自己?照镜子都接受不了,唉。
世临忙得满头大汗,不过着急的也不止他一个。初连同样很捉急。初画师父的下落还没有找到,难道现在初画也失踪了?他此刻的心情与世临差不多,都是愧疚、担心和难受,初画如果知道自己对他们那么重要,一定在井底死了都要活过来。
时间过得很快,世临最后找疯了,差点将初家翻了个遍。初老爷粗线了,对这个客人的万般不满意,这神马人啊,来自己家做客还这样?
可是对于旁人来说,他才不是人。自己的闺女失了踪,还和个没事人一样悠闲得喝着小酒,活该初画再也不叫他爹爹。
世临来初府住下的时候,报的姓名是千又,身份是千叠的远方亲戚,所以初画才有借口说这是她师叔神马的让他住下。初画那时候笑说,为何不叫千又又又冝,正好拼上个叠字。结果世临一听,立马笑喷了。
话说回来,世临基本上已经是暴走状态了。连他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自己,他还一并把责任推去更年期头上,更年期真惨,被冤枉了,摊手。
不过后来世临忍不住,在黄昏的时候,去找元娘算账,结果竟然在路上遇到了初蝶。
世临对初蝶也毫无好感,只因他见她那样对初画与初连说话。初画不喜欢的人,他是不会喜欢与他们交谈的。他也不知为何自己有如此极端的想法,这种小问题,他现在是不会理会的。
“千公子,在寻何物?不知小女子可否帮到公子?”初蝶虽然知道这货是跟着初画一起来初家的,但是她对他的态度确实好得不得了。
为何呢?道理也简单,第一,这货又不丑,算得上美男子一枚,勾搭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第二,初画的人要是被她夺去了,不是一箭双雕?第三,打探军情呗,搞不好哪天他做了她的卧底,把初画永远地赶出初府,那该有多好。
但站在初蝶面前的世临可不是与她一般想的。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听见如此文绉绉的话就想到初画当初的那一句:“石林小哥,你知道么,你丫就是一酱油!”
然后他很莫名地低头浅笑。初蝶愣住了,千叠长得那么好看,这“千又”也长得不错啊。各有特色,千叠是看起来惊艳的那种,而他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种。突然间,初蝶就犯上了花痴。
世临从初蝶的眼神里隐约看出了她的心里话。没事,不管好与坏,他都不在乎她的看法。她并不是初画,他不需要在意。不过他还是尝试用话语引开这只狼的注意力:“请问姑娘有无见到画儿?”谁料这话一出口,初蝶的反应就大发了。
这是什么称呼?画儿?呵,他们可真亲昵。初蝶一皱眉,心中就像打破了陈年老醋,怎么忍都还是酸溜溜的。
“小女子并没有看到姐姐。”初蝶在心底里咬牙切齿,脸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不像刚才表情太过丰富,被世临看透了内心。
世临答应了一声,嘟囔着:“画儿啊,你总是让我担心,也不知你去了哪儿,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呢……”
其实世临自己心里清楚,这是在故意试探初蝶。他认为,要是真是元娘做的,作为她闺女的初蝶能不知道?不过在此时,他并没有看见初蝶有什么异样。
没办法,说不下去了。小叫花将心中所有肉麻的话全说出来了,江郎才尽了。初蝶的脸上还是任何反应都没有,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啊。
“千公子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小女子就先行一步了。”初蝶现在的态度不冷不热,说难听点就是阴阳怪气的。
世临见没法子了,只好急中生智,一只手拉住初蝶的袖子,说:“姑娘真的没有见到过画儿么?”
这口气带着一点央求,可是那两个字还是让初蝶在心中冷哼了一声。初蝶甩开小叫花的手臂,“本姑娘见她干什么?!请公子自重!”
世临挑了挑眉,哈,初蝶,你这下还不被我揭穿?!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天雷滚滚的剧情又粗线了,只是为何狗血会变牛叉?
某羲回答:因为狗的血流光了,所以只好用叉子吃牛了。
回答完毕再看答案简直犹如……几亿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泥垢了!某羲泥垢了!我知道乃今天没洗澡所以泥垢了!
…………………………………………………【←真实心情
42小叫花救命
原来就在小叫花失了魂般找初画的时候,初蝶又动手了。就在刚才,初蝶想了想还是觉得对初画太宽容了,于是她又跑去了枯井处。
初蝶用真丝做成的丝巾包住一块大石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堆在井口。当时,初画已经完全昏迷了,所以她又失去了一次见到初蝶如此狼狈的机会。
不过没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又没到结局,时间长着呢,看着初画怎么踩死女主吧,哈。
“这下还不闷死你?!呵,和我抢?我还没怨恨你抢了我的嫡女之位十三年呢,你凭什么怨我?所以你现在知道我有多恨你了吧?”
其实初蝶不知道,本来她并没有机会当女主的。这就是命,上一世还没有胎记和兑换婴儿的事,这世会突然夹杂这件事,也是因为上天的玩弄罢了。想给一个享受惯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