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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惯的女主一个磨练的机会、一个后悔的契机,这是何其积极向上的题材!好吧,泥垢了话外音……
不过站在初蝶的角度上来说,她恨初画也是合情合理。可要是当她知道上一世她的悲惨结局之后,会否庆幸今世有这样一个舒适的生活呢?
就在她将石头搬完后,愤愤不平又心中暗自痛快地离去了,顺手将那块真丝丝巾塞袖子里了。
于是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就是她在回去的路上与小叫花遇上了。
后来初蝶甩开世临的手之后便怏怏地走回了房里,留下世临一个独自暗笑。这下,还不被他观察出端倪?
人的表情会骗人,人的肢体动作也许也会骗人,可是证据,骗不了人。小叫花看着满手的泥土屑,笑得十分得意。
果然这件事是她做的。虽然一开始他将注意力放在了元娘身上,不过初蝶和元娘在他心中也差不多,都是——装逼的人。
不过这话就不要说得那么明显了。小叫花沿着初蝶走来的那条路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最后,出现了一条分岔路口。
世临这才后悔没有带初连一起来寻。可是现今回去已经太晚了,星星都快布满了整片天空,再不找到初画,他担心她有什么危险。
因为泥土,第一反应在他脑海里就是——活埋。也许是死了再埋?总之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初画有任何的事。这笔账,他是一定会还的!
分岔路一条往左一条往右,他越是焦急越是不知道该走哪一条。这可是关乎着初画的性命,这……
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应该按照方才第一眼看到之后所产生的意志,走右边的那条路。因为初画曾经对他说过,猜东西是要有技巧的,心中的第一个念头才叫做直觉,再仔细想想,或许就猜错了。
他果然无论是在何时何处都能想到初画,所以说,难道那一年的“同居”,是白过的么?
当世临小跑到枯井旁时,初画已经完全昏死过去。世临看见那一大块石头堵在井口,便知道初画,就在这枯井里面。
他发了疯似的去推那块石头,谁知初蝶塞得太过于合适了,这石头长得也恰巧与井口的大小相符。这石块有一半卡在井里。推进去易,拿出来难。
小叫花顾不了那么多。他用双手伸进细缝里,想要将整块石块一起举上来。可是那石块就是卡在了关键之处,怎么都拿不出来。
他往井底叫唤:“画儿,你在不在里面?”见井底并没有任何声响,又失了分寸,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用手指使劲扣着石头边缘,妄想将石头移动,甚至抬起来。
画儿,画儿,你千万不能有事!世临一边在心中默念,一边流汗,千万不要有事!你待在这么冰凉的地方,一定很痛苦吧?千万不要怕,我马上就来就你了,马上!
须臾,小叫花都快急出了眼泪,还是不见那块石头有任何轻微的挪动。仔细一看,石头流血了。实然是小叫花的十根手指全部磨出了鲜血,染红了石块的表面。
可是现今世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他的心中只有初画的安危,他不停地叫着初画的名字,煽情的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怎么都不肯掉下来。
井底之下,有些奇怪的感觉让初画从昏死中渐渐醒来。好像有人叫她,她想,是谁?是那传闻中的黑白无常,要将她的魂魄带走了么?
初画睁开眼,看到的是黑暗。她揉了揉眼睛,从井口里的一些缝隙中见到月光的影子,好像……还有一个人。
“是……谁?”缺水了一天,初画简直就快不认识自己的声音了。不过无妨,井外的人听得出就可以了。
“画儿!你没事吧?我马上把石头搬走,你别再睡了,千万别睡!”
初画听出来这是小叫花的声音,立刻激动了,“石林小哥!”想了想她补充道,“其实……你可以用工具……”
虽然声音断断续续的,可是小叫花还是听得清晰。对啊,他心急如焚得太甚,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着一茬了。
反复寻找之后,他终于在草丛堆里找到一把类似铲子一样的铜器。过了没多久,他便将这块隔住他们两人的石头挪走了。
他又找来绳子尝试将初画拉上来。虽然初画的膝盖骨碎了,可是双手基本上还是好好的。于是世临又费了吃奶的力气,将初画拉了上来。世临的力气终究还是用完了,双腿一软,同样毫无力气站立的初画顺便倒在他怀里了。
请允许初画吐槽一下,这个神马狗血的剧情,要什么就有什么,前面么什么都木有……噗,果然人生就像话本子,狗血又蛋疼!上演这样的戏码,才叫做欢脱二货的人生啊,噗哈哈!
由于初画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并没有关心过小叫花。而小叫花却是疯了一样,搂住她不放,“画儿,画儿,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那时候初画才发现有些不妥。画儿?他平常不是都叫她画儿姑娘的么……这叫法,着实让初画脸红了一小下。
“石林小哥,别、别那么激动,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咳咳,这次、这次可要多谢你了。”她说着,下意识去拍了拍他的背,这才看见他揽在自己身上的双手上,沾满了鲜血。
手心、手指,就连指甲也就快翻了起来,可小叫花却一点都不知道疼痛。“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自己倒是也没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对嘛,一般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这句话说的真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某羲拼命存稿中,难道木有人表扬一下我咩?
咬手绢ing,坏银,坏银们!
没有暑假还要日更很苦逼啊!求安慰求虎摸求支持!
43瘸了你养我
“初蝶这个杀千刀的,我不铲除她誓不为人啊!”初画想到这茬,暴走了,声音也不沙哑了,嘴也不干了,力气也有了,上楼梯腰也不疼腿也不酸了,都不用扶手了!话外音:广告滚走。
“对了,你的手没事吧?”天哪,初画童鞋现在才想到小叫花那双白净的手。现在都成鸡爪子了,被砍掉的鸡爪子,嘤嘤嘤……
“没什么大碍。”现在世临小童鞋才知道疼,两只手不知往哪儿放,疼得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吭声,“画儿你没事就好了,初蝶实在是太过分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也不回金家了……如果你愿意,我带你走吧。”
初画又错愕了,这货……可小叫花又说:“你可是我的恩人,我看不过去你如此被他们戏弄啊。”
恩人这个词又把初画的心给堵住了,瞬间胸腔闷闷的,方才在井底困了一天的后遗症全部出现了。
“不了。石林小哥,画儿这个称呼太直接了,你还是叫我初画吧。我累了,膝盖骨好疼啊,不能走路,不如你去找二哥让他来接我回去吧。”
世临见到初画的瞬间冷淡感到很诧异,自己是说错了什么么?他永远理解不了女子的心思,就算是他的恩人,与他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的初画,也了解不了么?
他猛然有些失落,“抱歉,方才着急,唤得唐突些。如果画儿姑娘不介意,小生来背你回去如何?”
初画也不愿多想,自己莫名的情绪敲打得心有些疼痛,甚至比膝盖骨上的伤还要刺骨。罢了罢了,随他吧,她就快睡过去了。
世临见她默认了,轻轻将她背起来,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一步一步,连一粒小石子都不敢踩上去,生怕滑倒。
初画躺在他宽宽的肩上,睡意席卷而来。小叫花身上所着的衣裳上散发着肥皂的香味,令她的睡意更浓。渐渐的,在一步步的前进下,初画像在摇篮中一样安静地睡着了。
世临感觉到身上的人没了动的念头,一边心疼她被困了那么久,一边担心她就会这样直接睡过去,一睡不醒。
“画儿姑娘,小生很闷呢,我们说说话如何?”小叫花没听到头顶上有任何的声音,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将她叫醒的时候,初画突然不安地挪了挪头。
“恩……”看来她真的是累得睡着了。小叫花听到她在梦中的呢喃才放心下来,应该不会长眠不起吧?他还没有报恩呢,她可不能没了性命。
“石林小哥……你、你真是太傻了。”
初画又说了句梦话,可惜太过含糊,在小叫花的耳朵里变成了:“石林小哥……唔、唔唔唔唔唔唔。”
哈,世临轻笑起来,初画这货,真是可爱呢。
过了没多久,世临终于将初画安稳地送到了房门前。
要知道刚才,他几乎快累趴下了!现在才觉得看起来那么轻的初画越来骨子那么重,背得他腰都快折了,和一根弯了腰起不来的柳枝差不多了。
小叫花松了一口气,把初画放在床榻上,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才安心了许多。他本想跑出去将大夫叫进来,可是谁料初画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石林小哥,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其实初画说的是,“石林小哥,你别走,你要是一走……初蝶又会来踩死我了,呜呜,千万别走啊!”
世临一脸黑线,这确定不是因为某人想要增加字数所以才这样恶搞的咩?噗,泥垢了,角色思想穿越神马的……恶搞不是这样来的,收敛下吧那谁!
好吧,言归正传,总之世临一句话都没听懂,但是他也不敢轻易走开。他缓缓蹲下身,轻轻地掀起初画有些破烂的衣角。虽然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做不合情理,可是现在不这样做,万一耽误了治疗的时间,骨头接不回来了肿么办。
掀开衣裳,世临的眼角不停抽搐,他倒吸一口冷气,在心中腹诽道:画儿啊,你难道是想让我负责?
这一看,世临的心里简直就像被人狠狠地砍了一刀,心疼到不能呼吸。这个初画!怎么不早说?他轻轻摸了摸初画的左腿膝盖,看淤肿的情况,伤势还真的不轻。想着想着,小叫花闭上了眼,不忍再看。
起初初画随意地说了一句膝盖骨很疼,世临还不以为然,他想估计只是淤青了而已吧,一定是初画这货夸大了。因为这货的风格本来就是夸张风。谁料这次,还不是没有夸张那么简单,是隐瞒啊!
世临想到这儿,心中一阵闷意,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这一路,虽然是在他背上的,可是这路上的颠簸,应该也是使得伤势越加严重的一个原因。世临这时候才后悔,早知方才就先带她看大夫去了。小叫花叹了口气,仔细地观察了一阵,估计是碎了几块,没有全裂开,还有得救……
只是伤势恶化成这个样子,她醒来真的不会让他负责么?如果他处理得不好,她的左腿,有可能再也走不了路了!
可是现今她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他无法动弹。就算能动弹又如何?她这个伤势,也无法将她再移去大夫那儿,况且接骨需要木板,这里上哪儿去找工具?她这个情况,真的拖不得了。
世临紧张得直冒汗,汗水就快浸湿衣裳了。后来他一狠心,还是将初画的手扯掉了,好歹也要给他人身自由去找木板啊。
不过初画的手真是不听话,一转眼,又拉住他的衣摆了。苍天哪——!世临抱怨了一句,瞥到身旁的红木椅子……好吧,就是你了。
因为这间房是给庶女用的,所以这儿的桌椅几乎都是嫡子嫡女用下来的,十分残破,这也正好可以让世临将他们轻而易举地“五马分尸”。
双手恢复了自由,世临熟练地挑了两块最合适的木板,然后将初画的左腿放直。又抽了一旁初画不常用的披帛,准备固定。
以前在外求学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