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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说,初画这货总算是明白了。先不理大红花究竟在这几天之内干了什么;只要看到他回来;她就已经很放心了。
反之,初画与“僵尸”他们合作的事儿,大红花也不知道。在见到“僵尸”与三夫人后,大红花表示很诧异。
后来江师才想起来有大红花这个人的存在。看来大红花这货,真心木有存在感,真是悲哀,一出现,就变成冷场帝了。
于是闲着无聊,江师就随口说说自己的大计。不过在初画他们看来,僵尸成功了,这首催眠曲真够成功的。后来僵尸也无言了,二货们聚在一起沉默,这金子,也许会从房顶上掉下来,砸死他们。
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作为一个正常人,总会有词穷的时候。其实初画是有后来的,只是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后来。所以不重要的事儿都被忽略了。
初画想了想,现在这事,她想忽略都不能忽略了。她扶额,流泪,请不要再揭她伤疤了,不过她很确定现在站在她面前的那货,便是再一直揭她的伤疤。
“怎么?有话和我说?”
初画第一次发现,原来背叛人的家伙,比被出卖的那个,还要理直气壮。这是什么世道?纵使她再如此怨恨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事,也不会怨恨眼前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已经太惨了。
就当是她自己看走眼吧?可是,初画想,这货也看走眼了吧?她是真的不会笑的,虽然太好笑了,噗。一秒之后,初画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吧就笑吧!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这是我罪有应得,你开心了?开心了就给我滚出去!”
蔚蓝被绑在长长的柱子上,叫嚣着,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恨意,至于表情……初画是看不出来了。因为这货的脸已经被打得肿成了个包子,如何还能分得清该人的表情?蔚蓝心里恨的是谁,又是为谁后悔,也就蔚蓝自己知道了。不过抱歉,初画没兴趣去了解。
“作为一个被出卖的人,我不但没有落井下石,还前来看望你,蔚蓝,你要知足啊。我这么好的人,真的很少了。”
初画说着自己就又笑喷了,不行了不行了,演戏演不下去了!实际上,初画到这里来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让蔚蓝难堪,也不是要求蔚蓝更加生不如死的。
小叫花和大红花都说,僵尸童鞋不一定可靠,应该找一个谁谁谁来做后盾。到时候出了事儿,还能拿这个盾牌挡一下。
她可不知道谁是谁谁谁,尽管小叫花和大红花的眼色多么一致。后来小叫花看不下去了,在她手心写了“蔚蓝”二字她才明了。不过她想不通,为何是美人儿呢?要是叫蔚蓝做后盾,也许盾还没挡就已经碎了,你丫太坑爹了!
小叫花给出的原因很简单,蔚蓝作为一个不算很苦逼但是也算悲惨的女配,怎么可能如此自觉被作为女主的大夫人摆布?这幕后,一定有神马事发生过。
究竟发生了神马事就不需要深究了,剧情如此狗血,要知道人生就是话本子,还偏偏是一个狗血又无聊的悲剧话本子,所以……
所以这背后隐藏着的事儿不是威胁就是利诱,不是利诱就是有把柄在手,不是有把柄在手就是有人质,不是有人质就是被逼,不是被逼就是见风使舵,不是见风使舵就是蔚蓝自己犯二!
反正自行脑补吧,初画认为这个不重要。总之后来,初画一直在找时机。她可不想贸贸然就去找蔚蓝,说什么反间谍大计。
几天后,初画还在奇怪为什么那么久没有见到蔚蓝时,大红花竟传出消息——蔚蓝被大夫人虐心又虐身。
初画第一反应是,尼玛,虐身很正常,可怎么虐心?!
等她到了现场,便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敢情,心肝脾肺脏神马都虐了,真是惨不忍睹。只是她却看笑了,这也是蔚蓝最气愤的地方。
看着蔚蓝被绑在柱子上,四肢动弹不得,初画感到很解气。虽然很痛快,可是初画并没有笑得很大声,她是笑得——极其大声。
墙头草啊墙头草,就算是被大夫人威逼的又如何?她到底还是出卖了初画,差点导致初画永远见不到小叫花,永远欺负不了大红花了,多么恶毒,果然是女配做的事儿。
哪像初画这个女配,要心计没心计,要装逼不装逼,有心有肺就是没用来动坏脑筋的脑子,多好。初画闷闷地想,这到底是在夸她还是损她呢?当然这个问题,是不会有人回答的——心知肚明就可以了嘛。
在这个如此欢脱的情景下,蔚蓝的情况就显得不怎么乐观了。“呸”的一声,蔚蓝一边将那从喉口涌出的鲜血吐了出来,一边咬牙骂道:“大夫人这个贝戋货!呸!初画你不要幸灾乐祸,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初画的话卡在哪儿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回答“我不是东西”呢,还是回答“你才是东西”?前者蔚蓝肯定调侃“原来你不是东西”,后者她肯定说“你连东西都不如”。
就因为这原因初画无语了好久,后来都没想出来要回答什么,如果沉默是金,现在一定满地是金子,捡都捡不完。
蔚蓝肯定想不到初画沉默的原因,于是她暴走了,“怎么?!现在看到我这样,你是不是很痛快!当初可是你将我逼进这个沼泽中的,现在呢?现在怪我了么,骂我忘恩负义是么?哔——”
接下来的话,太过直白了,所以被初画狠心地屏蔽了。
作者有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