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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在云霏跌入他怀里时,脑子就呈一片空白,出生二十七年来,不是没有男女经验,即使香香在世时,他身为一国之尊,拥有数名侍妾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能使他的身体爆发出强烈的热力,刚刚那短暂的接触,他竟全然觉醒过来!白狼慑于自己荒唐的反应,粗鲁的推开云霏。
“大胆!”他返到云霏不能碰到的范围之外。
小气鬼!碰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我哪里大胆?我也是男人,你干嘛怕我呢?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警告你,离我远一点,不然,我就把你关入大牢。”
云霏不畏的道:“你究竟在怕什么?怕我,还是怕你自己?你怕你会受我诱惑吗?怕你会爱上我吗?”
“胡说?我不爱男人,我只爱女人。”他大声宣告道。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让女人接近你?往者已矣,来者可追,她死了十年了,你封闭自己的感情就代表对得起她吗?别傻了,你所爱的女人绝不可能那么残忍,她会要你好好活着的,不是吗?”
“谁告诉你这些的?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这些话?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很遗憾,除非你现在就把我赶出宫,不然,我一定会时时刻刻出现在你面前,这两种选择让你挑,你要哪一种呢?”
“你在逼我动手杀了你。”他脸上线条冷硬到了极点,她知道自己把他扯得太紧了,遂稍稍放松了些。
她柔柔的一笑,那朵笑意又使他心跳加速。
“别气,我不惹你生气便是,你也犯不着气得脸红脖子粗,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大不了以后见着你,我就赶紧避开,可以吗?王上。”
她总能气得他说不出话来,只见白狼扭头就走,没瞧见她捧腹大笑的娇颜。
“公主和兰儿都是生来折腾男人的。”贝烈云在观赏完一场好戏后才出来,有感而发的道。
“军师此言差矣,兵法中不是有一招叫‘以毒攻毒’吗?我就是要让他头痛、苦恼、烦心,每天没见到我就浑身不对劲,慢慢的将我融入他的五脏六腑,取代他体内原先的毒素。”
“王上可不是普通男人,他的自尊心极强,公主还是软硬兼施,逼得太紧只怕会造成反效果。”
“你放心,兵法上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旦抓到他的弱点,他还不乖乖的束手就擒吗?没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贝烈云只是微笑,看来,云霏公主是玩真的了,而这场战争白狼一开始便输了,早晚他都得将一颗心奉上。
第三章
“阿飞哥哥,你在想什么?”贝烈兰也跟着爬上树,坐到云霏旁边间。
“阿飞”当然是云霏随口编的名字,“飞”跟“霏”是同音不同字。
她心念一动,问道:“兰儿知道狼王爱的那位姑娘生得什么模样吗?”
“我知道,有一次我偷溜进怀香楼,屋里有她的画像,她好美好美幄!所以,我狼王哥哥才忘不掉她。”
“怀香楼任何人都不准进入吗?连你也不行?”
“嗯,除了狼王哥哥外,就只有我大哥了。”
贝烈云?有他就好办了,她倒想看看能让白狼迷恋十年的女人,究竟美到什么程度?她当然不是吃醋,吃一个死了十年的女人的醋根本没必要,她只是纯粹好奇罢了。
“她叫香香,对不对?”
“嗯,听服侍过她的婢女们说,她身上有一股很香的香味,所以狼王哥哥就盖了现在的怀香楼,不愿让别的男人见到她;换作是兰儿,早就发疯了,我才不想被关起来。”
换作是她也一样,但无疑的,那香香姑娘是幸福的,她在有生之年能拥有白狼全心的爱。
云霏睨着她,问道:“你今天倒满乖的,不再到镇上去了吗?”
贝烈兰兴趣缺缺的道:“常玩同样的游戏总会腻的,阿飞哥哥,我们去骑马兜风好不好?白天沙漠的风光很壮观喔!”
“无聊!”她现在满脑子只有白狼的影子。
“那我带你去看我精心设计的机关室如何?”她无非是想要云霏陪她玩,所以才刻意讨好着。
云霏又想拒绝,老远的瞧见白狼心事重重的走入花园,身边没半个侍从,不禁又想逗逗他。
“兰儿,你先去牵马出来,我们到附近去探险。”
“好耶!我去牵马,阿飞哥哥要快点来喔!”贝烈兰利落的爬下树,急急地往马厩而去。
等她人一走,白狼正巧来到树荫下,他重重叹口气,眉宇间的阴郁挥之不去。
“唉!相思欲寄从何寄,画个圈儿替,一圈不够再一圈,一圈一圈又一圈。”云霏摇头晃脑的念着。
白狼循声往上望去。又是他!他就不能让他有片刻的宁静吗?他可以将他赶出宫,没人敢吭一句,但他的心为何不像他的外表那么冷酷?这两天他已尽可能地避开他,好象这样他就可以逃避自己对他产生的异样情愫;不!他不能任它发生,他不会喜欢上一个男孩,绝不会!
“你在上面做什么?”白狼表面上故作平静,每见他的人一次,他就多受一次煎熬。
云霏轻笑道:“乘凉啊!上面好凉快喔!你要不要上来试试看?”
“爬那么高小心跌下来。”他不自觉的关心道。
“王上是关心我的安全吗?阿飞好感动喔!”她夸张的捧着心说道。
“跌死是你的事,我才不会可怜你。”他就是有本事气得他半死。
“王上放一百二十个心,阿飞在城……不,在家时就是爬树高手,这么点高的树我才不在乎,不信我再爬高一点给你看。”她从树枝上站起来,真的准备再往上攀。
白狼叫道:“下来!不准再爬上去了,你会受伤的,这是命令!听到没有?”他想死也别死在他面前。
他关心我!云霏好开心,才两天不到,他就开始在乎她了,太棒了!
“你不要紧张,我下去便是──”
“卡!”树枝发出轻脆的响声,瞬间裂出一道痕。
“啊!树要断了,我快掉下去了,怎么办?白狼,救救我,我好怕,啊──”她抱住树枝,看着那裂痕愈来愈大,骇然大叫。
可恶!这是什么该死的情况?侍从为了他想独处而退开,此刻找不到人帮忙,他再听到阿飞魂飞魄散的叫声,他的沉着全派不上用场。
“跳下来,我在下面接着你,快跳!”他张开双臂等着。
云霏拼命地摇头,她又不会飞,跳下去准会摔死。
“我怕,你上来嘛!我不敢跳!啊!它又裂了,你快点上来嘛!”树枝渐渐往下倾斜,她人也随着滑下。
来不及了,白狼大叫,“闭上眼睛往下跳,树枝快断了,再不跳就来不及了!”
横竖都是死,就算死在他怀里也高兴,她紧闭双眼,手一松,身子垂直地落下。
“砰!”一声巨响。好象没事,她动了动四肢,好险!真的没事,她还活着,只是在她身下的人可不同,白狼平躺在一堆落叶中,用身体来承受她的重量。
“你可以起来了吗?我不想一直躺在地上。”他有气无力的道。
“如果我不要呢?”云霏带着邪恶的口吻道,她好喜欢他们如此亲密的接触,好想就这样躺着不动。
白狼语气不稳的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需要的是适合你的女人,不要找错对象。”
“我喜欢你,真的,我好喜欢你。”她半真半假的作弄他,云霏可以感受到他在发抖,狼王也会有发抖的时候?这可是第一手资料呢!
“不,该死,你别缠着我。”他口中在抗拒,身体却一点也动弹不得,天杀的,他竟然享受他在自己身上蠕动的滋味,他疯了!
“我偏要,我想亲你,可以吗?”她早就想尝尝吻的味道,他看样子吻起来应该味道不错。
他大声的呻吟,“不,你不知道你会造成什么后果,走开!走开!”他无助的狂吼,将脸别向一边。
云霏俯在他的耳畔,轻吹一口气,小小的舌尖舔着他的耳垂,尝到他皮肤上的咸味,并用唇亲吻着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他的心跳得好快,他不是完全没感觉的,这使她更具有成就感。
“你闹够了吗?你是男人,你还记得吗?”白狼觉得自己犹如一团棉絮,除了脑中仅存的理智外,其余的都不剩了。
“谁说男人就不能喜欢男人?我是真的喜欢你,白狠,不要再抵抗了。”
“不,这是不对的!”天啊!谁来救救他?“我绝不会喜欢男人的,你再诱惑我也没用。”
“哦!是吗?”她凑上樱唇,蜻蜓点水般的啄着他的脸颊,她唯一亲过的对象只有一些亲戚家的小婴儿,但她爱死了亲他的感觉,她是不是有点色啊?管他的,夫子不是说过“食色性也”,好色是人的本性,不管男人或女人,只要遇到心仪的对象,色一下又何妨!
那柔软的唇瓣每亲他一下,他全身的血液温度便升高一点,他若再不阻止,迟早会因沸腾而做出不可收拾的事。
“住手!住手!”他的嗓音变得异常尖锐。
云霏扬起唇角,放肆得更彻底,其实,他想推开她有何难,只消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她弹得远远的。
“你不喜欢我这样亲你吗?”她的舌尖随着如兰的气息滑过他饱满的下唇,感受到他身体更剧烈的抖动。“这样呢?”她的舌钻入他嘴内,肆无忌惮的展开它的冒险。
白狼喉中发出低吼,大手捉住他纤弱的腰肢,火热的封住他的小嘴,再也顾不得他究竟是男是女,惩罚似的吮吸着那两片使他疯狂的唇瓣,另一只手揉着他圆而翘的臀,像只突然发情的猛兽,熊熊的欲火卷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云霏情难自禁的环住他的颈项,投入他燃烧的热情中。谁敢说他冷酷无情,当他失去控制时,就像是一座火药库,只等某人点燃引信,其爆发力足以将人烧成灰烬。
“你承认喜欢我的,对不对?”她迫不及待的想告诉他真相。
像被点住穴道,白狼整个人震住不动,骇然的瞪住他,眼中有不信、有后悔、有自我唾弃,理智回来了,热情也就消褪了。
“不,我一点都不要你,老天!我做了什么?我该死的做了什么?”他不敢相信他差点就强奸了一个男孩,但事实摆在眼前,否认也没用。
云霏随他起身,她不忍见他自责的模样,急着想澄清一切。
“白狼,你听我说,我是──”
“不要再接近我,不然,别怪我毁了你。”白狼厌恶自己的行为,阿飞不过是个孩子罢了,但他是成年人,应该更有自制才对。
她急着想说话,但他逃得更快,看着他消失在花园中,云霏实在很气他老是不听她把话说完。
“我又没传染病,逃那么快干嘛?人家正想告诉你我是女的嘛!也不听人家说完。”
不过,仔细一想,他愈逃,她就愈想追上他,亲也让他亲过了,抱也抱过了,这辈子她非嫁他不可,而他是被她缠定了。
※※※
天色才刚蒙蒙亮,云霏等不及的来到白狼的寝宫前,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她要乘胜追击。
“顺哥早。”
“阿飞,你起得可真早。”阿顺边打呵欠边道,他是除了财总管外,唯一服侍白狼的人,他已等在门外,等候白狼起床更衣用膳。
云霏望一眼门内,问道:“王上还没醒?”
“是啊!昨个儿夜里,王上也不知在烦恼什么,整夜都睡不安枕,直到四更天才睡着。”
“那顺哥用过膳了没?”
“还没哩!不等王上起来,我们做奴才的怎么敢先去用膳;老实说,我肚子可真饿得发慌。”
她就等这句话,于是道:“那阿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