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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娘娘,你这是在做什么?”有人发现她在喃喃而语,不禁好奇地一问。
“没什么,就是在担心皇后娘娘。”德妃似一脸担忧地回答。
这答案让殿里的众妃嫔都暗暗嗤之以鼻,真担心皇后,就不会第一时间号召她们关殿门自保,这德妃虚假得够可以。
德妃也不以为意,把注意力都放在外面的打斗之上。
身处刀光剑影中的苏梓瑜神色还是显得颇为镇定,一面躲避,一面指挥身边的宫人和宫廷侍卫应战,倒是还能勉力维持。
除了她护在怀里的永安公主和七皇子之外,其他的皇嗣也还安然无恙,他们都紧跟着苏梓瑜,这样一来生命能获得最大的保障。
突然,七皇子因为一个跟不及,脚下一踉跄摔倒在地上,而这时候正好有一个刺客在他的前方,一看到这皇子落单,立即举剑刺下去。
七皇子吓得瞠圆了双眼。
苏梓瑜见状,一把将永安公主推到绿素的怀里,然后自己转身把七皇子抱在怀里,那把在春日里闪着寒光的宝剑无情地刺向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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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母子(二更)
七皇子在他的有生之年永远记得这一幕,在他以为生命就要终结的时候,那个在他眼睛里面突然放大了一张脸的女人奋不顾身地救了他,他不是她的亲子,她待他却胜若亲子,这个想法在这一刻深深地植入脑海里面。
苏梓瑜抱紧这孩子,两眼紧闭着看似要承受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七皇子的眼睛一直睁大地看着那把宝剑刺下来,就要接近苏梓瑜的后背之时,被突然赶过来救主的红菱一剑格开,两剑在空中一交击发出了“铿锵”一声极其的刺耳。
苏梓瑜听闻,果断地搂着七皇子迅速地往旁边退去,避开这刺杀。
那名黑衣刺客却是不依不饶,一副非要置苏梓瑜于死地的样子,与红菱交缠的时候,更是觅得空隙向苏梓瑜的方向刺杀过去。
苏梓瑜一个闪身不及,护着七皇子后脑勺的手臂被剑尖一划,把衣裳划破,鲜血涌了出来,浸湿了这件并不华丽的宫装。
由绿素护着的永安公主一直紧张地看向苏梓瑜和亲弟的方向,本来就提心吊胆,哪里知道这回却是看到苏梓瑜手臂上的血水滴落在地,她不顾绿素地抓握,急奔上前,抱住苏梓瑜受伤的手臂直呼呼,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母后,不痛哦……”
她记得以前受伤的时候,母后都是这样安慰她的。更何况这次苏梓瑜还是为了她的亲弟才受的伤,不然依她身边的宫女和宫廷侍卫层层包围,焉会受伤?
七皇子没有血色的面孔流露出对苏梓瑜浓浓地担心和依赖,“母后,您痛不痛?”
苏梓瑜朝她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永安,母后没事的,只要你们俩平安就好。”
“母后……”
永安公主这回真的是泪流满面,就算她再无知也知道,生母直接或间接害死了苏皇后的三个孩子,正正因为这个,她对这母后就做不到推心置腹,这始终是她心中悬着的剑。
这次看到苏梓瑜的鲜血,心中的壁垒“轰”的一声坍塌,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理由怀疑苏梓瑜的示好是别有目的。
这边发生的刺客事件早就惊动了皇帝和太后,两人接到通报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皇帝一马当先,后面还跟着御林军,那些个刺客见到情况越发不利于己,均对视一眼,纷纷作鸟兽散,并且是四面散开,这样可以分散御林军的兵力。
红菱见状,提着剑就要去追。
“回来,穷寇莫追。”苏梓瑜急忙喊道。
红菱这才气愤地停下,回头护在主子的周围。
“梓瑜。”朱翊大踏步上前,急切持目光在她的身上搜寻起来,生怕有半分遗漏。
苏梓瑜勉强一笑,“幸好,没大碍……”话还没说完,她捂住肚子抚着额头苍白着面孔身体摇摇欲坠。
朱翊急忙一个跨步上前,将她站立不稳的身子抱在怀里,急切地唤道:“梓瑜,你见哪儿不安好?”
苏梓瑜额头渗出冷汗,嘴唇更是发青,朱翊看她这个样子心知不好,忙大喊,“传太医。”
目光看向那紧闭着大让的大殿,他的眸子划过燃烧的怒火,他的梓瑜护着皇嗣身处痛苦当中,这群奴才们倒好,一个个都只知道自保,真真可恨。“给朕守住这大殿,一个也不要放他们出来,回头朕再来处置。”
因为外面安全了,大殿里面的一干人等急忙搬开厚重的家具,刚把大殿打开,就听到了皇帝这雷霆之喝,顿时,众人都面如死灰,不敢轻易跨出殿门,不安地在殿里打转。
德妃却是一脸嫉妒地看着被朱翊抱在怀里急切离开的苏梓瑜,看那样子只是受了轻伤,真是好狗命,这样都能捡回一条命来真是不可思议。
太后赶到的时候,这边早已安定,急忙下了凤辇,看向儿子怀抱里面的苏梓瑜,“皇后怎么样?”
“儿臣正传唤御医。”朱翊答道,脚下的步子并没慢。
太后也没阻拦,在来时远远地她就看到苏梓瑜护着那两个孩子惊险的样子,这样半分也不似做假,她也不得不信这苏梓瑜兴许真是将那两个孩子当成亲生的。
“这事要彻查到底,看看是何人指使的?”她一脸阴沉地道。
朱翊点头。“儿已着人严查皇宫,一定要将这些个可恶的人一网打尽。”
苏梓瑜半昏迷地躺在朱翊的怀里,并没有说一句话,这个时候不说比说千句都管用,借机邀功不是她的风格。
朱翊抱着受伤的妻子匆匆地回到皇后寝宫,将似昏迷的苏梓瑜放在柔软的床辅里面,亲自动手将苏梓瑜手臂的衣袖掀上去,果然看到那如玉肌肤上一条颇长已凝结的血棱,心里闪过一抹疼痛。
接过晋嬷嬷递上来的上好伤药,轻轻地撒在苏梓瑜的手臂上,他细心地用纱布包裹着,庆幸这刺客并没有在剑上抹上毒药,不然他将追悔莫及。
待一切妥定后,他放下帐幔挡住苏梓瑜的面容,这才唤那在屏风外头待命的太医进来。“赶紧给皇后诊治。”
那太医行礼后上前不敢斜视地给皇后诊脉,半晌后,方才道:“娘娘只是受惊导致胎儿有些不稳,除此外无大碍,臣给开些安胎固本赔元的药方子,吃上几剂,皇后娘娘即可痊愈。”
朱翊这才略稳了稳心神,等太医开出方子后,他接过细心地查看,无误后这才交给太医,“你去给皇后煎药,不得有误。”
“臣遵旨。”太医躬身退下。
朱翊这才掀起帐幔,看着似熟睡的苏梓瑜,抓着她没受伤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梓瑜,幸好你没事,不然朕该怎么办?”
皇帝少有地流露出脆弱的表情,他早已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一面,除了眼前的女人,没有人再能如此牵动他的心。
他的大掌轻轻地抚上苏梓瑜的脸庞,眼里一片深情。
“父皇,母后怎么样了?”
永安公主牵着七皇子的手,出现在屏风的旁边,因为摄于父亲在这儿,他们不敢造次地上前探看苏梓瑜。
朱翊见到一双儿女出现,这才放开苏梓瑜没有受伤的手,轻手招一双儿女上前,朝他们道:“你们母后没有大碍,不过略动胎气,你们不要吵醒她。”
永安公主和七皇子重重地点头,他们凑到床前看着那熟睡的面容,“母后,您要快点好起来。”
朱翊轻抚两个孩子的头顶,“你们母后会否极泰来的,不用担心。”
永安公主和七皇子重重地点头。
两个孩子也没走,与朱翊一道守在苏梓瑜的身边。
林珑急匆匆到达皇后寝宫的时候,听闻了刺客事件,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还有如此的歹徒?不禁为苏梓瑜担心。
“晋嬷嬷,义母她没大碍吧?”
“郡主不用担心,娘娘只是受了轻伤,养个几天就好。”
林珑见晋嬷嬷脸上一派从容,立马知道苏梓瑜安好着呢,不然她的心腹是不会流露出这轻松的姿态来。“我想去看看义母。”
晋嬷嬷领着她进到寝室,林珑在屏风的一角处偷偷看了一眼,碍于朱翊在坐,晋嬷嬷示意她不要吭声,看一眼后就拉着她悄然退出来。
“皇上守在娘娘的身边,郡主还是先行回去吧。”
“不,义母现在还没有醒来,我想留在这儿待她醒来。”
林珑想确定苏梓瑜安稳后才能放心地出宫,至于来意,此时已不重要。
晋嬷嬷扶着林珑到外间坐下,“难为郡主有这心意了,在此先坐着,若娘娘醒来,会第一时间有人过来通知。”
林珑接过宫娥递上的甜汤,轻啜一口暖了暖身子,“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同样坐在一边枯等的晋嬷嬷摇了摇头,“现在还没有抓到人,如何能得知是何人所派遣的。”
林珑听到不禁唏嘘一声,这宫里宫外都不安全,轻轻地摩挲着手中汤碗的边缘,人间何时才有一方净土?
晋嬷嬷见到林珑的秀眉聚拢,倾身上前拍拍她的手背,“郡主别想那么多,一切都会朝好的方向发展。”
林珑强笑着点了点头。
苏梓瑜睁开眼睛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她的眼睫毛扇了扇,模糊地看了看高大的男人和两个小萝卜头,一时想不明白自己身处哪儿?
“父皇,母后醒过来了……”七皇子大喊。
一边的朱翊立即靠近,握住苏梓瑜没有受伤的一边手掌,“梓瑜,你没事吧?”
“皇上?”苏梓瑜的声音略有几分沙哑。
永安公主立即跳下脚踏,要宫娥给倒了一碗温水,小心翼翼地端到苏梓瑜的面前,“母后,水。”
朱翊接过这碗水,移坐到床头半抱起苏梓瑜,细心地喂她喝水,“先别说话,喝口水再说。”
苏梓瑜点点头,喉咙一阵滑动,把一碗水喝了个底朝天。
永安公主见状,又去给端了一碗。
苏样瑜露出虚弱的微笑,“真好,我们永安也会照顾人了,母后真的好高兴。”
“母后,你要快点好起来。”永安公主眼里闪着泪光道:“很快就要到花朝节了,母后答应过永安要做漂亮的衣裳。”
“好,母后都记得。”苏梓瑜伸出没受伤的手轻刮永安公主的俏鼻梁,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这小姑娘是真的视她如母。
“母后,还有我,您可不能忘了我。”七皇子急忙道。
“母后怎么会忘了七皇儿?放心好了,这花朝节一定办得热热闹闹的。”苏梓瑜承诺道,“孩子贪玩,皇上那天放他们一天假,可好?”
朱翊心疼地轻抚她仍未恢复多少血色的脸庞,轻声道:“好。”
不管她要求什么,他也会答应她,更何况这区区小事?
苏梓瑜朝朱翊微微一笑以示答谢,再看向两个孩子的时候,发现他们还穿着之前那套衣裳,此时显得有几分灰头土脸的样子,遂道:“永安,七皇儿,都先回去你们的屋里换身衣裳,吃些糕点,母后好了许多。”也就是说不用他们守在这儿。
永安公主看到苏梓瑜真的没有不适后,这才牵着弟弟的手听话地行礼离去,还一走三回头看了看父亲怀中虚弱的嫡母,这一幕也定格在她幼小的心灵里面。
等两个孩子出去后,苏梓瑜这才严肃着脸看向朱翊,“皇上,查出幕后指使者没有?”
“你别担心,此事正在彻查当中。”朱翊道。
“我怎能不担心?”苏梓瑜一脸地担忧,“他们在宫里一天,就会有人的生命受到威胁,并不单单是我,当然我是那最大的靶子。”
“朕会保护好你。”朱翊沉着脸许诺。
苏梓瑜本想冷哼地嘲讽他几句,但在看到他不豫的神色中有着自责,到底念及夫妻之情,收起了自己的牙尖嘴利,“这宫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