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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半天假期,红菱没有急着回宫,而是去见了见林珑那对双生小儿子,至于那俩大的,正在老侯爷的院子里学习呢,想见都难。
再说估计到了初夏,皇帝就会下旨让俩娃儿进宫伴读,所以现在叶老侯爷才会抓紧时间教导宝贝曾孙子。
红菱到底没有逗留得太久,还是很快就告辞回宫,她还记得自己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等林珑再得闲回到之前的暖阁时,叶钟氏与都舒氏都不在座,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只有叶蔓籽陪着都荃在说话。
“都夫人与婆母呢?”她一脸不解地道。
叶蔓籽笑道,“大嫂,我娘与都夫人去赏花了,今年不过是开春雨水不多不少正正好,府里的花开得漂亮,娘说要让都夫人搬两盆开得好的回去。”
“我们府里的花今年开得都不好,倒是真的得要蹭两盆回去摆摆。”都荃两眼都是笑眯眯的。
林珑道,“这可是小事一桩,哪值得一提?”
都荃拉着林珑坐到自己的身边,“叶嫂子,我有事想要与你说。”
这话林珑年前生日时就听她说了,只是过了年到现在她都没有明说,“荃姐儿,有什么就直接与叶嫂子说,能办的嫂子一定办。”
“叶嫂子言重了。”都荃道,“本来过年时就想借着拜年过与嫂子说这事,只是我爹娘不同意,我又花了些时间让他们点头,这才耽误了,不然我早就来求嫂子同意了。”
林珑见都荃说得如此郑重,表神也跟着严肃起来。
都荃这长大的过程相当痛苦,不过她现在越来越有大家闺秀的味道,看到林珑严肃的表情,还是自己一直笑着缓和气氛,“叶嫂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想要入股叶嫂子的玉肤坊。”
林珑的眉头一皱,没想到都荃把目光对准玉肤坊,可现在玉肤坊已经有了好几个股东,再接收一个都荃也不好安置啊。
“这个我倒不好一口答应你,还得看看其他人是个什么意见。”她斟酌了一下,也惟有先这样回答都荃。
都荃拉着林珑的手,“叶嫂子,其实我就是想出京走走,留在京城实在是太闷了,我爹娘老是小心翼翼地待我,仿佛我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弄得现在府里的兄嫂们对我也有几分不满,只是他们不说罢了。”顿了顿,“我听叶妹妹说,叶嫂子的玉肤坊正在全国范围内扩张,正好我现在也不想着嫁人,一来我代叶嫂子去商谈这加盟开分店的事情,二来我又可以说服爹娘允我出京,这可是正经生意,我掺一脚进去爹娘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林珑这下子算是完全听明白了,都荃原来是这么个想法,其实仔细想想,这对于玉肤坊开遍全大顺朝是个重要契机,有京城玉肤坊坐镇,开遍全国不是梦想,只是去年因灾情的原因她停下了扩张的脚步。
现在玉肤坊几个股东都不可能抛下家事去巡察别处分店的情况,都荃的出现恰好弥补了这一块的缺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深入想了想,叶田氏应该不会提什么反对意见。
心中有底后,她道,“荃姐儿,你有这心,那我就与其他人商量一二,回头给你答复,你看可好?”
“没问题,叶嫂子,我最快也要到了暮春时节天气转暖才好离京。”都荃一脸兴奋地道,“而且我还要与叶嫂子学学这经营之道,往后我指不定要靠玉肤坊来养老了,这样一来,我们把生意做大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林珑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大的野心,当然这些她也是想的,不过按她现在诸事缠身的节奏来看,步调可能会慢上许多。
“照我这门外汉看来,丰盛德虽然拿下天下第一香的御笔亲书的匾额,但现在丰盛德维持不下去已是板上钉钉,都姐姐这会儿出手正是好时机,可以填补这方面的空缺。”
换句话说就是抢占商机。
“对,我也正有这个想法。”都荃忙道。
林珑早就知道丰盛德的周家因资金出现问题维护不下去的消息,表弟妹王周氏就来找过她,希望她能出手帮周家一把,允许周家并到玉肤坊里,但仍保持住丰盛德的招牌,可被她拒绝了。
这样的机会曾经她是摆在周当家的面前,可他不屑于一顾,那么她就没有必要再去迁就对方,再说她想要接手丰盛德退出市场的份额又不是做不到?所以王周氏再如何失望也不关她的事情,她又不是面团人任由人随意拿捏?
都荃的意思,林珑拿去与娘家人、叶田氏、贝明绯都商量了个遍,当然郑南珠的意见不在她的考量范围内。这几个股东中,也就叶田氏问得仔细些,其他人都是一副她做主的样子。
她详细地与叶田氏分析这样做的利弊后,叶田氏这才答应让都荃入股,这不等同于叶蔓君还有王周氏掺进来的方式,都荃是玉肤坊除了林家、叶田氏之外的第三大股东。
“没想到这公侯千金居然愿意如此做。”叶田氏唏嘘着,她自然也知道都荃脚不方便行走一事,可怜归可怜,但对这女孩重新寻找生命的意义,她还是十分敬佩的。
“出去多看看也是好的,以前我可不敢让她入股,被人骗了指不定还要帮人数钱呢,如今这姑娘算是真正长大明事理了,我看那性子再过两年就更沉稳了。”林珑道,“既然她有这心,我也乐得成全她。”
京城太多是是非非,都荃的姻缘指不定还在远方,兴许她将来会在某一处遇到个合适她的男人也未定,此刻她衷心地期望着。
三月之时,叶钟氏与林珑婆媳二人清点了给叶蔓君的回礼,让人装船运到汝阳城。
“不知道我们去年年底送去的小衣服什么的到了没有?”叶钟氏记挂大女儿,真恨不得也跟着去照顾女儿生产,只可惜她现在琐事缠身,“算算,君姐儿怀胎也将近八个月了。”
“小姑一定会平安生产的,婆母莫要担忧。”林珑劝道。
“我现在每天都烧香拜佛就是希望我们君姐儿一切平安顺泰。”
“婆母,小姑一看就有福相,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
林珑这番安慰,叶钟氏还是挺受用的,再说她现在也鞭长莫及,只能在京城听女儿传来喜讯了。
汝阳城。
叶蔓君现在的肚子浑圆似个球,朱子期看到她的大肚子就什么事情都不许她操心,让她安心安胎,就连婆母滕太侧妃也是亦然。
所以她现在过上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嫂子就别抱怨了,这女人怀胎就是要男人好生侍候才是。”滕纱纱笑道。
叶蔓君伸手逗了逗滕纱纱才几个月大的女儿,这小丫头只要人一逗就会咧开嘴笑,“姐儿真是逗趣。”
滕纱纱生了个闺女,除了她婆母安太侧妃不高兴以外,其他人都是相当欢喜的,尤其是朱子佼,私下常与妻子说,女儿来得正及时,必是他的福星。
就因为她这胎生的是女儿,安太侧妃顿时就安份下来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还争什么争?养大了就是别人家的,整一个赔钱货,这是安太侧妃的原话,当然她这个当娘的听了并不高兴。
不高兴归不高兴,她也没有表现出来。
“现在就知道睡和吃。”她笑着损了句女儿。
“小娃儿哪个不是这样?”叶蔓君笑道。
妯娌二人正说着话,朱子期就过来看妻子,滕纱纱再一次识趣地抱着女儿起身告辞。
“你看看你一过来,弟妹就走得好像背后有什么在追一般。”叶蔓君数落自家男人。
“那是她识趣。”朱子期不甚在意地道,手抚上妻子的大肚子,感觉到胎动,嘴角勾起一抹名为幸福的笑容。
叶蔓君见状,覆上他的大掌,与他十指紧握,“我这胎若也生了个闺女呢。”
“那好啊,我就喜欢闺女。”朱子期安她的心,“子佼家那个丫头也挺招人疼的,我们若生了个女儿不愁没有玩伴,堂姐妹俩一块儿长大也是桩妙事。”
对于朱子佼生了个女儿一事,他觉得滕纱纱这表妹还是颇会生,这女儿的到来至少让他不用忙着去提防安太侧妃趁机使坏,若非看在子佼的份上,他早就叫安太侧妃到地府去报道了。
“我说不过你,道理横竖都让你说全了。”叶蔓君道,“对了,那察哈小王爷和宝珠兄妹二人,蒙国的平南王是个什么意思?”
“他现在出不起赎金,就只能拖着呗。”朱子期不甚在意地道。
他与平南王多次谈判,但达不到他开出的条件,平南王不可能得回他的独生子察哈小王爷。如今那对兄妹已经被他折磨得锐气尽消,一想到当初那男人意图染指他妻子,他的眼里就充满了戾气,恨不得再去抽那对可恶的兄妹一顿出气。
叶蔓君瞟了眼丈夫,对宝珠兄妹二人的惨况也没有半分同情,这都是他们自找的,“那我们就‘供’着那对兄妹吧,到时候可别忘了把这利息也算上,赎金什么的得给足了才行。”
朱子期听着妻子少有的活泼的话语,会心一笑地揽着妻子就吻了上去。
叶蔓君软倒在他的怀里,手与他的大掌握得更紧。
一路上护送长公主母女进京的叶旭尧根本没给对方寻到机会,无论长公主母女从哪方面入手,他都能从容不迫地破解,这让长公主觉得十分的棘手。
周雪柔想得比她母亲还要狠,她连媚药都准备好了,打算来个生米做成熟饭,这样一来叶旭尧不娶她也得娶了,当然这事她是瞒着母亲进行的。
结果叶旭尧没中招,她却差点让人占去便宜,吓得她脸色苍白病倒了好几天。
长公主不明就里,安慰女儿之际,又着人把叶旭尧唤来。
叶旭尧隔着屏风道,“长公主,那欺负周姑娘的人,本侯已然抓到了,公主要审审他吗?”
“杀了他。”周雪柔怒道。
长公主不明就里,不过她还是看出不妥处,低声严厉地问了女儿,方才知道是什么事,不由得怒骂女儿不成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出来。
最后她不得不出面处理女儿弄出来的烂摊子,叶旭尧则是冷眼旁观,直可惜那吃了媚药的小厮没能趁机占了周雪柔的身子,不然不用等回京这事也就了结了。
四月暮春时节到来,叶旭尧终于回到京城,嗅了一口京城的气息,他恨不得胁下生双翼飞到妻儿的身边。
而得了丈夫确切日子归来消息的林珑,亲自带着四个孩子早早就去迎接出远门的妻子。
隔着远远的距离,叶旭尧眼尖看到妻子身上那大红色的披风在风中飘扬,他的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原来,相思已是不曾闲。
☆、第四百三十四章示威
叶旭尧不再压抑自己的相思之情,头一次按照心意冲动地策马狂奔向她,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
一直跟随叶旭尧的俩小厮匪鉴和匪石都惊讶地看着他们的主子,从来没有见到过一向冷静自持的主子会有这么冲动的一面,像个毛头小子一般,须知在他们家爷十六七岁毛头小子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匪鉴,我是不眼花了,这真是我们的爷?”匪石用手肘捅了捅匪鉴的腰侧。
匪鉴转身给他一拳,板着脸问他,“痛不痛?”
“痛。”匪石初时呆呆地回答他,后来才意识到这好兄弟居然捶了他一拳,遂怒道,“匪鉴,你打我?”反手就回击过去。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眼花吗?我这不是用行动告诉你,你清醒着呢。”匪鉴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他,手一抬接住匪石的拳头,“这还在外面呢,你真的要与我闹?”
匪石这才记起时机地点都不对,愤愤地收回自己的拳头,“你给我等着,回府后我再报这一箭之仇。”
“我奉陪。”匪鉴也不甘示弱地看着自家好兄弟。
反正这是他们兄弟的相处之道,曾经有过的龃龉都已远离,对于现在的状况,他是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