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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偷香的简靖武突然睁大眼睛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好像怀孕了。”珍姨娘又重复了一遍,“都怪你,我都说那几就忍耐一点,这下好了,我一下子骗不得你哥上床,这孩子如何掩饰好?”
不然她岂会在这时候去找简靖书,就是想留下来与简靖书欢好从而掩饰自己的肚子,可简靖书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自己,真是不想还可以,越想越郁闷。
简靖武也没想到会弄出孩子来,当下也有几分失神,“他与那慧明郡主如何了?我让你劝他娶了这瘸子,他肯不肯?那瘸子都二十好几了,老姑娘一个,肯定急着成亲,到时候我再给你遮掩一下……”
“他不肯。”珍姨娘也郁闷得很,“你哥看上的还是那个再蘸之妇,听说太太明儿就要去提亲。”
简靖武的脸色黑沉下来,“真不知道他的眼睛长哪了,放着皇家郡主不要,要只破鞋。”
“先不管这些,倒是我的肚子怎么办?”珍姨娘烦恼的是自己的事情。
简靖武瞪着她的肚子瞧,不禁埋怨道,“你怎么不小心……”
“我哪儿不小心了?那天我都叫你不要……”珍姨娘到底还有几分脸面,没有说出难听的污言秽语。
两人这么一言不和吵了起来,动静不由得闹大了些许。
外面风声在呼呼地刮,珍姨娘听得心烦,加之又担心被人发现她偷人,于是道,“这孩子是你的,总之你给我想办法解决。”
珍姨娘没再搭理简靖武,转身就离开。
简靖武也满脸的懊恼,不过还是得想办法让这孩子名正言顺地生下来,一想到若这孩子生下来就是简靖书的庶长子,若操作得当,将来最好能继承简家,他又莫名的兴奋起来,所有的懊恼都扔到了九霄云外。
珍姨娘小心遮掩地回到自己的院子,见到自己的侍女芍药在门外等她,她忙再身低语一句,“我们回屋。”
芍药忙侍候珍姨娘回屋,“姨娘,爷没留下你?”
“别提了。”珍姨娘挥手道。
芍药看了眼珍姨娘的肚子,若是显怀了怕就瞒不住了,“姨娘,还是趁早做决定为好,是留还是打下来,若不留,奴婢倒是可以弄些麝香和藏红花来。”
珍姨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有几分舍不得这孩子,毕竟对简靖武还是有几分真情的,“再看看,若是二爷有法子能遮掩过去,我就不用冒打胎的风险。”
打胎若不得当,很容易要人命的,这也是她不肯冒险的原因之一。
芍药没有再吭声,她是珍姨娘的亲信,当然希望自家姨娘能生下大爷的庶长子,将来新奶奶进门,也不好压自家主子一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珍姨娘与简靖武这点破事,翌日就要风声传到了简梅氏的耳朵。
她神情严肃地道,“你说的是真的?”
如果简靖武真的与珍姨娘有私情,这可不是小事,她握着茶盏的手都不禁打起冷颤来。
“太太,老奴也不太肯定,但昨儿夜里奴婢起夜时好像听到他们的争吵声……”那老嬷嬷也不敢肯定地道。
简梅氏沉思一会儿,“你别到处声张这事,我再私下遣人去查,别打草惊蛇。”
她不想冤枉好人,珍姨娘是死去的儿媳妇给儿子的,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对死去的前儿媳妇她还是有几分情义的。不过若对方真做出这样不知羞耻之事,她必定不会轻饶,这样乱家宅的女人不能留。
“太太,珍姨娘过来给您请安。”外头传来大丫鬟禀报的声音。
简梅氏挥手让之前给她通风报信的老嬷嬷出去,然后轻声道,“让她进来吧。”
没一会儿,珍姨娘踩着莲步进来,恭敬地给简梅氏请安。
简梅氏不着痕迹地打量她,看这珍姨娘的长相也不像是烟视媚行的人,与简靖武偷情,她真有这么大胆?“昨儿夜里风大,你睡得可好?”
珍姨娘听着这简梅氏似略带关怀的话,遂笑道,“还好,婢妾去前院找大爷,结果爷把婢妾赶了回来……”说到这里,她的神情黯然似眩颜欲泣。
简梅氏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来那老嬷嬷说看到珍姨娘是真的喽,不过就算这样,也没有证据表明她与简靖武偷情,“爷自有爷的道理,你得记得你只是个妾室。”
言外之意,就是简靖书要不要睡她,那是简靖书的自由,连明媒正娶的妻室都不能抱怨,更何况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珍姨娘的脸色瞬间苍白,她卷了卷手中的巾帕,“是婢妾逾越了。”
本以为可以让简梅氏向简靖书施压,让他到她的屋里睡,到时候她再想法子与简清书欢爱,再不济也能制造出假象,但没想到简梅氏会这么回答她。
正在这时候,简靖武也在外求见。
简梅氏皱眉让他进来,对这庶子,她的态度一向颇为冷淡,但今天她刻意看了好几眼简靖武。
简靖武请了安后坐下道,“母亲,昨儿夜里我与人喝酒,意外得了几瓶外来的雪花膏,听说比京里玉肤坊的还要好,儿子这就拿来孝敬您。”
说完,从袖口处掏出了这几瓶雪花膏。
简梅氏拿起这几瓶雪花膏,打开闻了闻,还挑了一抹在手背后擦了擦,“以后别浪费这些钱,这雪花膏的品质哪里比得过玉肤坊?”
“是,儿子受教了,下回真淘到好东西再来孝敬母亲。”简靖武笑着道。
“昨儿必定玩得很晚吧?什么时候回府的?”简梅氏轻声问。
“回来时天都要亮了。”简靖武打了个哈欠道,“想着把这雪花膏拿来孝敬母亲,这不赶着过来了。”
“你这孩子有心了。”简梅氏笑了笑,“赶紧回去补眠,别累着。”
“谢过母亲。”简靖武起身朝简梅氏做了个揖,这才抬脚离开,期间看也没看一眼珍姨娘。
简梅氏的眉眼沉了下来,惟有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
没一会儿,珍姨娘也告辞出去。
简梅氏朝身边的亲信嬷嬷使了个眼色,要她暗地里跟上前去。
珍姨娘却是直直往自己的院子里而去,没有与简靖武私下会面,昨儿夜里她老觉得不对劲,这才会在今日与简靖武一前一后过去洗清自己。
别看简梅氏一向温和得很,这人毕竟是当家主母,该狠的时候比谁都狠,要不然之前死去的大奶奶娘家人上门求救之时,一向对陈家人很是宽容的简梅氏根本就不搭理,所以她从不指望简梅氏会大发善心。
此刻,林珑身处皇后的寝宫,苏梓瑜抬头看她,“为你那表姐进宫来的?”
林珑不意外苏梓瑜会知道她的来意,昨天从权家回去襄阳侯府之时,她就听到丈夫说起御书房发生的事情,那会儿她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简靖书居然如此带种,还敢义正辞严地向皇帝拒绝这桩婚事。
不过知道简靖书所作所为后,她也为英姿表姐高兴,能寻到这样的男人上辈子必定烧高香了,不过这宫里还是要来一趟。
“义母都知晓了。”她讪笑道。
苏梓瑜抱起福安公主在怀里哄她睡觉,“简靖书拒绝了圣上的赐婚,你那表姐运道不错,不过既然他心愿已达成,旁的事就别管了。”
昨儿夜里,朱翊与她道,他打算磨砺一下简靖书,这事就先跟她说一声,毕竟林珑肯定会来找她。
林珑一愣,“义母说的是简大人他……”
“嘘,现在佛曰不可说。”苏梓瑜笑道,“好了,简靖书是个聪明人,那慧明郡主,连我都不大喜欢,不如你家表姐好,他还算有眼光。”
林珑一看就知道简靖书接下来肯定会有些磨难,不过转而一想,有些事轮不到她插手,丈夫昨天也隐晦地跟她说过简靖书估计会受挫,不过这样也好,人生太过于一帆风顺未必是好事。
只是可怜到时候英姿表姐跟着吃苦,不过想来她也会甘之饴,这就是有情和没情的区别。
如果叶旭尧也有落魄的一天,她必定不会离开他,相信权英姿也会是这么个心态。
想通后,她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与苏梓瑜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从皇宫出来,她去了一趟权府,与权英姿谈及此事,当然她略去了简靖书有可能会遭受到仕途挫折一事,有此事没发生说了来也只是徒增大家的烦恼,还不若等发生时再去想如何面对。
权英姿笑道,“珑表妹,谢谢你为我这事奔波。”
林珑有几分惭愧,毕竟她在这件事中没发挥出任何的作用,“英姿表姐,我没做什么,应该说简大人的坚定成就了你俩的姻缘,我们这些外人都不算什么,在当中也没起到作用。”
“不管如何都得谢你。”权英姿知道若没有林珑的点醒,她只怕还在自怨自艾逃避当中。
“对了,英姿表姐,我听说今儿个简夫人来提亲了,是也不是?”林珑道,她在进府之时见到简家的马车刚离去,对于简梅氏她还是有几分印象的。
权英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最后高兴地道:“我娘答应了简家的提亲了。”
林珑也替这位姻缘路崎岖的表姐高兴,“这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英姿表姐,恭喜你了。”
“谢谢表妹。”权英姿现在一颗心比吃了糖还要甜。
林珑看她这副小儿女的姿态,不禁也暗暗祈祷这一次,权英姿可以幸福。
没一会儿,权吕氏携大儿媳妇权包氏过来与表姐妹俩说话,当然少不得要提及权英姿的婚事,既然亲都提了,结果日期也会尽快定下来。
“我的意思是明年开春就成亲,姿姐儿也这年纪了,成亲生了孩子,我也算是放心了。”权吕氏没想到简家会放弃与清王府攀亲,从而选择向自己提亲,对简靖书这女婿是再满意也没有。
就算简靖书因此事受到打击报复,她也不会看轻这女婿,相反自然是发挥临沂子爵府的实力,尽力帮这女婿度过难关,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也好,明年开春有不少好日子。”林珑笑道,“到时候又有喜酒可喝。”
“珑姐儿,你到时候一定要到。”权吕氏首先就邀请了林珑。
林珑满口答应。
离开了权府回到襄阳侯府后,她把这喜事拿出来与叶钟氏分享,也暗地里存了心思希望通过叶钟氏转述给钟尤氏知道,当初和离之时,钟尤氏是表示过当权英姿再嫁之时会送一份添妆。
虽然不在乎添妆的多寡,但这份添妆却能让权英姿涨面子,有与没有差很远。
叶钟氏自然明白林珑那点心思,“过两天我回去探望你外祖母,就跟她提提这事,她必定也是高兴的,玉衍那孩子没福份,你表姐能许到个对她有情有义的男人是好事。”
“这倒是,有多少男人能拒绝得了到手的荣华富贵?偏他简靖书做到了。”林珑也是颇在感慨,身处这上流社会,见到最多的就是政治联姻,这样的婚姻能幸福才有怪。
“所以你表姐这会儿真正是拨得云开见月明。”叶钟氏也是颇多感慨。
尤其是她并不如林珑一般有段幸福的婚姻,叶明恂这人根本就是个渣滓,一想起叶明恂,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让他回乡祭祖罢了,他居然在老家搞大了一个通房丫头的肚子,等消息传到侯府之时,她气得肺都要炸了,正待想法子出手不让这庶子女出生。
后来又峰回路转,那通房丫头恃宠生骄,被叶明恂带去的俩姨娘教训了一顿,孩子也就没了,不过这俩姨娘可怜兮兮地向叶明恂求饶,叶明恂居然也不计较,就当没了这回事。
当她看到这信时,只觉得一场闹剧可笑至极,不过这些丑事她没有说出去给儿子儿媳妇听,省得污了他们的耳朵。
叶钟氏回娘家这么一说,钟尤氏当场就道,“还有几天就过年了,赶着这几天我就把那添妆整理好送到权家去,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
“娘,您也别再记挂了,那丫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