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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皓雪的情绪始终无法平静,只能让阮皓正先进去劝慰,她在门外等着。
她听到皓雪痛哭的声音:“哥,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女人带回来,自从她来了,南俊就不要我了,以前我犯任何错误,哪怕是无理取闹,他都会让着我,可现在,他却要跟我离婚,他要永远的离开我。”
皓正严厉的责备她:“你是阮家的女儿,你的骨气,你的傲气到哪里去了,就算你在这里为他要死要活,他呢,他会有一点心疼吗!
☆、破坏了游戏规则
皓雪哭得撕心裂肺:“哥,我不能没有南俊,没有他,我活不下去。”
“皓雪,振作一点,没有他,你还我,还有许多关心你的人,你现在只是需要时间。”
无论阮皓正怎么劝,皓雪只认死理,她愿意向苏薇道歉,乞求原谅,只求他不要离开,不得已,他只好叫来家庭医生,给皓雪打了一针镇定剂,才让她平静下来,慢慢的睡去。
从皓雪房间出来的阮皓正疲惫不堪,他牵起苏薇的手:“就让她睡吧,我们回房间去。”
管家来问,晚餐怎么安排,他说:“清淡一点就好,按着薇薇的口味做,送到我的房间。”
一进屋,阮皓正就坐靠在沙发上,情绪凝重,她问:“要把易南俊叫回来吗?”
“心不在这里,叫回来也没什么用,只会让皓雪更难过,痛苦都会有个过程,慢慢就会适应的。”
说着,他起身过来,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他的头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像是找到可以栖息的港湾,他说:“别动,让我静静的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就像个孩子,紧紧的依偎着她,贪婪的镊取她的温暖,这个安静的房间,就像是一叶孤舟,她们能拥有的,只有彼此。
管家送餐进来的敲门声打断了短暂的平静,他主动为她服务:“我喜欢看你吃东西,细嚼慢咽的样子,什么菜都很好吃的样子。”
今天厨房做了白灼虾,他一只一只剥出来放进她碗里,大概他从没做过这些,不得要领,手竟然让虾壳划出一条小口子,他用纸巾把血擦掉,笑着说:“千万别说出去,堂堂公司的大老板,连虾都不会剥,会被笑话的。”
他有电话进来,接通之后,说着流利的英文,她一句都听不懂,只能自顾自的吃饭,挂断电话后,他说:“我晚上要加班,你是在这里住,还是回青铜巷。”
“你在哪里加班?”
他笑了笑:“在书房。”
“那我在这里睡。”
阮皓正第一次感到挫败感,原本美国的科技公司已经走上正轨,发展得非常的顺利,他突然放手跑回国来,对公司业务的疏于打理,让原本一些已经成熟的客户关系开始动摇,要重新建立他们的信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看着电脑里,上季度的销售业绩表,他揉了揉太阳穴,其实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易南俊在管理方面是有天赋的,抛开那些情感恩怨,至少现目前,他觉得易南俊应该是盛泰最适合的总经理,如果有得力的人打理盛泰,他才能专心致力于美国的公司
但是易南俊,这个神秘的找不到破绽的男人,权势牵绊不了他,情感也牵绊不了他,这样的男人,可敬可怕。
听到敲门声,他正声说:“进来。”
苏薇推门进来,端着的托盘里放了一碗热腾腾的汤,满室顿时飘满了薄荷的香味,他问:“煮的是什么?”
“醒神汤,苏氏独家秘方。”
“听着像江湖游医的方子,不会中毒吧。”
她解释:“这是以前孤儿院做驱寒茶的配方,比姜汤的味儿好,我用的可是院子里最后一株薄荷草,如果觉得味道好,也要等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才有了。”
“我不喜欢薄荷的味道,但是你做的,我一定要尝尝。”
喝过薄荷汤,为了不打扰他办公,她把空碗收拾了一下,准备拿出去,他的手却突然揽住她的腰,一带,她就坐到他的腿上,手中的托盘掉落在地上,碗打碎了。
她没好气的说:“你就不能仔细一点吗!”
他起身,把她放到办公桌上,不适感让她挣扎了两下,有东西唰唰的掉在了地上,听声音应该是书本之类的。
她皱起眉头:“再胡闹我就生气了。”
他想做什么,她能感觉到,只是背后坚硬的桌板,磕得她肩上的伤生疼,但她哪里是他的对手,经不住他的甜言蜜语,温柔爱抚,只剩下束手就擒的份。
他很粗鲁,她的头不停在桌板上,七晕八素,她想推,又推不开,最后,她用嘴咬了他,他的肩头顿时肿起一块青紫,微微的渗出血丝,他揉了揉肩头:“你是小狗变得吗!”
“你弄疼我了!”
他这才意识到刚才的鲁莽:“对不起,我的情绪不太好。”
他走过去轻轻把头贴在她有胸口:“薇薇,我害怕失去你,有一天,你会不会也离我而去。“
谁都有软弱的时候,他的无助,恐怕只有她才看得到,无助的时候,都爱说傻话,她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不会的,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不会离开你。”
*
回到小餐馆,一进卧室,苏薇就听到小玫正惬意的坐在床上嗑瓜子,被电视上的综艺节目逗得笑声连连,她挡住了小玫看电视的视线,小玫说:“快让让,可笑死我了!”
苏薇愤怒的把电视一关;“孩子是不是楚焕的!”
她问得直接,小玫想想也知道肯定是楚焕找上门来了,只能点头承认:“是的。”
“楚焕那种男人,对女人有过真心吗,你找谁不好,偏找他,你想想代毅,你就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小玫理直气壮:“我管不了那么多,我遇到过的男人不少,只有他最大方,只要我生个儿子,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他打电话给我了,让我转告你,说什么破坏了游戏规则,后果自负,我不知道你们玩的什么游戏,他要做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玫知道事态的严重,不能在孩子未出世前被找到,她拉住苏薇:“帮帮我吧,我不能被他找到,孩子总是无辜的,他已经存在我的肚子里,我就不能把他扼杀掉。”
苏薇虽然不赞成小玫的做法,但孩子也是生命,无论做什么,也得先尊重生命吧,她说:“他知道我们的关系,肯定会盯着我的,这里太小,进出人也多,不安全,你去童非老家吧,有苏阿姨在,多个人,也有个照应。”
童非去雇车,白天人多嘴杂,说不定楚焕已经派人盯着她的小餐馆,只等着小玫自投罗网,盘算再三,晚上走最安全,从阳台后面的铁栅栏爬下去,虽然有危险,却是避人耳目最好的小径。
到了晚上,苏薇用绳子系在小玫的腰上,怕她一时失手,会从阳台外坠下去,童非则事先在后面的小路上接应。
她慢慢的将手指粗的麻绳一点一点放下去,值到已经安全抵达的小玫在另一端拽了拽绳子,表示平安,她又赶紧将绳子收上来。
很快,她听到小玫的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年夜的宁静,她尽可能的小心翼翼,难道还是被楚焕的人发现了?
她飞快的跑出餐馆,朝着小径的方向奔去,她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年,非常的熟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听到童非破口大骂的声音:“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她跑得太快,撞到了小路上站着的一个男人,对方一开口,她立即听出是楚焕的声音,他说:“我无聊出来转转,没想到人都到挤了。”
她急切的问:“小玫呢?”
不远处传来小玫的声音:“小薇,救救我。”
楚焕拦了她一把:“这里没你的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她摸索着拽住他:“好歹你也曾经喜过她,哪怕只是一晚,念着当时的情份,你就不该为难她!”
他很不屑:“我的情份是钱,她的情份是白花花的肉体,银货两讫,之后就互不相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就是别人威胁我!”
这时,小玫似乎挣扎了钳制住她的人,苏薇听到有人在叫:“她跑了!”
楚焕立在那里,命令着:“还不快把她追回来。”
她只能暗暗祈祷,小玫能机灵的甩掉这些人。
过了一会儿,有人跑过来说:“大哥,那丫头掉到前面的山坡下了。”
苏薇的脑海嗡嗡炸想,前面的山坡很高,下面就是急促的长江,以前也有附近的小孩子贪玩掉下去过,连尸体都没找到。
童非已经先她一步,飞快朝小玫消失的地方路去,她要上前,却被楚焕拦在一边:“不准去!”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他挡住她的去路,高大的身材如同铜强铁臂,她又急又气:“如果老天有眼,你这种人就应该变成太监!”
楚焕揪住她的手臂,一直把她拖到山坡边,已经有人下去找了,过了一会儿,下面的人回应着:“人找到了,只是摔得不轻。”
童非拨打了120,救护车来得很快,已经晕迷的小玫被抬上了救护车。
经过医生的仔细检查,小玫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全身多处骨折,孩子也没了。
☆、只要他能回来
苏薇和童非一直守在手术室外,空旷的走廊里,响起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声,童非愤怒的说:“你是不是来看,她死了没有,有没有让你称心如意。”
她则过头:“孩子已经没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赶紧走吧,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夜黑风高,小心撞鬼。”
“不知天高地厚。”
楚焕慢慢的走过来,一股居高临下的霸气感,让两人有种无形的压迫感,童非起身,往后面退了两步。
楚焕没再说什么,只是与苏薇隔了一段距离坐着,漫长的等待之后,手术室外的灯熄了,有医生出来给她们解释手术的情况,小玫进行了清宫手术,孩子已经完全在她的身体里消失了,至于骨折,俗话说,伤筯动骨一百天,接下来的三个月,恐怕都得在床上度过了。
大概是知道孩子彻底没有了,楚焕转身就离开了,童非恨恨的说:“这男人自私又冷血,谁遇上,谁倒霉。”
麻药还没过去,小玫睡得很沉,小玫伤得很重,短时间内起居必须得有人辅助,她和童非正商量是否有请看护时,有人推门进来了,一个中年妇女,自我介绍说是雇来的看护,问起雇她的人,中年妇女说:“姓楚。”
童非叉起腰:“他这是想把人活生生的气死!”
反正也缺人手,既然楚焕已经付过钱了,不用白不用,苏薇一再叮嘱阿姨:“小玫醒过来,你千万别跟她提起雇你的人。”
童非回餐馆去打理生意,苏薇先在医院守着,康梦打电话给她,原本约好去探班。
她说:“真对不起,我一个朋友住院了,我要照顾她,她跟你一样,从小就有当演员的梦想,只是时运不济,现在弄得遍体鳞伤。”末了,她说:“祝你新片大卖。”
中午的时候,小玫醒了,她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没有太过激的情绪,反到安慰她:“我自己种的苦果,只能自己尝。”
“为什么要说丧气话,经历了昨天那一劫,你更要放下过去,振作起来,不让别人低看你。”
小玫说:“我得罪了楚焕,想在圈子里继续呆下去恐怕很难。”
“又不是只有演员一种职业,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