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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的训练,所有人看上去都有些别扭,在训练场上每个人都显得小心翼翼的样子,队伍里好像一下子多了一个火药包,只要不小心就会爆炸。
甘国阳心中也感觉挺奇怪的,过去球队并不是没有发生过矛盾,不知为何这一次好像带来的影响特别大,尤其对拉姆齐,好像整个人都消沉了许多。
不过,拉姆齐还是为明天与掘金的比赛做了足够的准备,他决定增加诺里斯的上场时间,让攻击力更强的诺里斯去冲击掘金内线,这一招在对阵小牛时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在防守端,他也是希望甘国阳把更多的精力投入进来,最好能像第一场比赛那样扰乱掘金的外线传递球,降低他们的进攻效率。
应该说,三场比赛打下来,双方可以用的招数都不多了,像第一场拉姆齐用的那种大招现在已经不起作用,更重要的就是看球员们的发挥,以及教练的临场指挥了。
可是对于一只在客场打球的球队来说,士气或许比战术、状态更加的重要,可以想象,在一个所有人都不支持你,都嘘你的球场打球,如果本身再不团结一致,球队怎么去战胜这个球场的主人?
掘金本来就是魔鬼主场,球队中的头号得分手范德维奇来到这里,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毕竟他在这个球场曾经有过许多美好的回忆。
现在,帕克森出头这么一闹,开拓者整支球队的心气都没有了,每个人看上去都各怀心事起来。
受到影响最大的无疑是德雷克斯勒,这个脸上总是带着略显羞涩微笑的得分后卫,在第四场比赛开始前脸色凝重。
“打起精神来,我们是来赢得这场比赛的,打完这场我们就能回波特兰了!”甘国阳赛前怕了拍德雷克斯勒的肩膀对他说道。
德雷克斯勒勉强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准备投入到比赛中去。
然而,甘国阳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就连他自己也在想着“打完这场我们就能回波特兰了。”
其实,不仅是甘国阳,开拓者的所有球员都在想着“打完这场我们就能回波特兰了,”那个位于太平洋海岸的城市似乎给了球员们一种精神上的召唤,“我们马上就能离开丹佛这个鬼地方回家了!”
这种想法是非常的危险的。
一只真正的强队,应该拥有坚不可摧的主场,但他们不能依赖自己的主场,在客场比赛时他们会想着“我希望回家,但我更希望让战斗结束在别人的家里。”
而开拓者的球员却是将波特兰当成了避风的港湾,他们急迫地想要回到家中,他们握有主场优势,他们想在主场终结丹佛掘金。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球员们在客场的战斗力便可想而知了。
从第一节开始,开拓者便陷入了落后之中,掘金先是用一个8:0的进攻小**将开拓者打停,然后两边开始陷入拉锯。
开拓者还是没有办法限制掘金队的进攻,无论甘国阳在内线如何的拼命补防,可他毕竟只有一双手一双腿,没有三头六臂,掘金流畅的配合让甘国阳常常顾此失彼。
同时一旦甘国阳开始大量地向外补防,开拓者的后场篮板控制便出现了小问题,会被掘金钻空子。
上半场整个开拓者给人的感觉就是处处都要慢一拍,他们好像一个瘸腿的人跟在正常人后面追赶,一个不小心还会摔个大跟头。
半场结束,和上一场一样,开拓者再次以49:63落后了掘金14分,他们的进攻和防守再次一塌糊涂,只能依靠球员的个人发挥来维持生机。
中场休息在更衣室里,拉姆齐发出了怒吼,大声呵斥球员们比赛的不用心。
“如果你们以这样的状态回到波特兰,谁都不能保证我们能在主场赢得比赛!你们简直就是一坨狗屎!打得完全是……”
拉姆齐在球队中一向很少很少说脏话,而这次,他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了,可是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狠狠地摔掉了手中的战术笔。
更衣室里,球队再次陷入了可怕的沉默,没有人说话。
甘国阳很想说些什么,可他一个第一年打季后赛的新秀,他能说些什么呢?这里可不是大学,大家都是学生,甘国阳只要展示一下他的口才就能让所有人热血沸腾。
在nba的职业球队里,这一套并不总能行得通,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而且甘国阳也早就发现了,目前的波特兰开拓者是一只稳定强大,但却缺乏血性的球队,从常规赛开拓者很少大翻盘就能看出来。
这只球队一旦上半场落后,输球的几率就会直线上升,似乎总是没有人能够从逆境中站出来。
甘国阳有这样的血性,但他却是个中锋,中锋受制于球权的问题,在主导翻盘的时候总是处于次要地位。
中场休息的二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而开拓者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情况在变得越来越糟糕。
第二百三十三章 回到起点
“我觉得我们的处境非常糟糕了。”
这是开拓者和掘金的比赛进行到第四节,距离全场比赛结束还有5分钟的时候,坐在替补席上的肯尼卡尔对着旁边的甘国阳说的话。
此时双方在场上的比分是107:100,开拓者还落后掘金7分,这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分数,5分钟追回7分完全是绰绰有余。
然而正如卡尔所说,开拓者的处境真的非常糟糕。
甘国阳本来应该在场上与队友一起进行最后时刻的战斗,但身背5次犯规的他,却不得不提前坐在了板凳上。
开拓者从头至尾都没有找到遏制住掘金进攻的办法,他们只能等待,等着掘金的手感不那么好的时候,奋起直追。
可是没一会儿,掘金就能调整过来,用犀利的进攻重新将两边的分数拉开。
开拓者在场上显得挣扎而平庸,他们还是可以打出非常好的进攻战术,但在一些细节处理上却没有了前两场比赛那么出色。
他们的失误开始增加,这是最最要命的,面对掘金这样的攻击性球队,任何一次失误所要付出的代价都有可能非常沉重。
相比而言,掘金的失误却控制的非常好,他们在常规赛就将失误控制在了很低的水平,如果再考虑到他们高节奏的进攻,这样的低失误就显得更加可怕了。
而拉姆齐在用人上似乎也受到了吉姆帕克森的影响,不知是出于平衡帕克森与桑普森的心理的考虑,还是他觉得用这两人对付掘金的效果确实不错,帕克森和桑普森的上场时间都得到了增加。
这样一来,肯尼卡尔肯定是没有意见的,但德雷克斯勒的却明显不太高兴。
在前三场比赛中,德雷克斯勒都是负责防守英格利什的防守尖兵,总体来讲他的防守效果还是可以的,总归要比范德维奇好很多,而且他在场上防守英格利什,也给范德维奇释放了不少压力。
而帕克森上场时间增加后,他肯定是防守不了英格利什的,这个任务自然又落到了范德维奇的头上,如此一来,帕克森在进攻端贡献的分数,能不能抵消英格利什的得分,还真的很难说。
更致命的一点在于,开拓者的心气散掉了。
无论是帕克森首发还是德雷克斯勒首发,只要球员的心气在,有斗志,都不是太大的问题。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教练有苦难言,球员互相之间出现矛盾,在场上自然不能有力一起使,一些低级的错在场上频繁发生,这对于开拓者无疑属于二次伤害。
所以,哪怕每个人都还是打得非常努力,但捏合不到一块的球队,怎么能和在主场作战,士气旺盛的掘金队相抗衡。
“a~lex~en~glish!(阿历克斯英格利什!)”这是场上的dj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观众也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是英格利什,这把剃刀又开始在开拓者的脖子上抹出了一道刀口,他连续两次在弧顶跳投命中,将两边的比分差距又拉大到了11分。
11分,分差又到了10分以上了,而比赛的时间在不断地流失。
“哔!”裁判的哨声响起,拉姆齐叫了暂停。
这时的拉姆齐紧紧抿着嘴巴,手中拿着战术板,看着球员们低垂着头从场上走下来。
“好的小伙子们,还有4分多钟,我们还有机会。防守,必须要防守,如果我们防不住他们,那么一切进攻都将是徒劳的,所以必须拿出斗志来防守!”
此时,拉姆齐的话语显得特别苍白,谁都知道这时候需要防守,如果用嘴巴就能防守的话,现在落后的就不会是开拓者了。
拉姆齐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球员们疲惫的眼神,他一下子也有些语塞了。
“甘,准备上场吧,做好你的工作,我们还有机会。”拉姆齐有些无力的说道。
仅仅一场比赛,在丹佛高原,波特兰开拓者就像一下子失掉了灵魂一般,或者说,他们从来都没有灵魂?
或许如此吧,因为本赛季开拓者虽然成绩非常出色,但他们似乎从没有把总冠军当成最终目标,他们也没有一个能够激励人心的家伙,能在这种沮丧的时刻给予所有人当头一棒。
甘国阳很想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将所有的所有都抗着肩膀上,就如同他在冈扎加那样,死也要拉着球队冲过终点线。
可是,激情与底气不是凭空产生的,甘国阳在所有人的眼中都看到了疲惫,包括拉姆齐的眼中,这种疲惫不是依靠吼声可以轻易唤醒的。
“或许,所有人都在等着回家,等我们回到波特兰,好好休息,就能给掘金迎头痛击!”甘国阳在心中这样想道。
当他也开始这样想的时候,就意味着,开拓者最后一丝挣扎的希望也已经失去了。
结果不出所料,开拓者在丹佛再败一场,118:109,波特兰带着2:0的领先来到丹佛,没有带走系列赛的胜利,却是带着2:2的结局回到了波特兰。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起点,7局4胜的比赛变为了3局2胜,开拓者还是占据着主场优势,但两队的士气和凝聚力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5月6日,开拓者坐飞机回到了波特兰,开始为5月7日的天王山之战做准备。
这场比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拿下天王山,系列赛的主动权就完全掌握在了手中。
如果说掘金输掉这场比赛,还有一个高原主场可以仰仗的话,开拓者要是在主场输掉本场比赛,那么他们可就站到了悬崖边上,他们非常有可能在六场比赛里被淘汰。
所以,全队在赛前都做了充足的准备,无论战术上还是细节上,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回到家以后的开拓者和在丹佛的开拓者是不一样的。
只有甘国阳觉得,球队还是少了一些东西。
“我觉得拉姆齐的威信在慢慢地丧失,很慢很慢,但确实在丢失。”训练结束后,甘国阳对阿德尔曼说道,像这样比较严肃的话题,现在甘国阳总会单独和阿德尔曼讨论,他觉得阿德尔曼是一个非常睿智聪明的人,他提出的一些建议总能让甘国阳受益匪浅。
“你知道帕克森和拉姆齐的关系吗?”阿德尔曼突然和甘国阳说道。
“我……不太清楚。”甘国阳突然发现,因为和帕克森走的比较远,所以他对这个球员一点儿都不了解。
现在想起来确实有点奇怪,拉姆齐始终力挺帕克森,似乎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比德雷克斯勒更适合球队那么简单,而在帕克森“逼宫”拉姆齐后,拉姆齐的反应好像也有些太大了,他受到的打击似乎非常大。
“呵呵,所以你不知道为什么拉姆齐会那么的沮丧,而帕克森应该也不好受。”阿德尔曼有些感慨地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甘国阳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
“好吧,我就和你说一说,当然,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从总经理茵曼,还有拉姆齐自己那里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