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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您这边请!”一个皇子出入青。楼传出去终究是影响皇家形象,半路上,几人商量,在丽春院就喊李愔六爷,这个时代信息不通畅,也没几个人认识李愔,自是可以瞒天过海。
“吕大爷,你可想死奴家了!”刚进门,一个甜腻的声音扑面而来,香风袭过,吕博彦的怀中多了个半老徐娘。
李愔在侧,吕博彦总得有所收敛,不能抢了老大的风头,推开老bao,吕博彦猛打眼色,同时说:“给我们六爷找一个雅间!“老bao混迹青。楼几十年,阅人无数,自是精的和猴一样,吕博彦是当朝工部尚书之子,吕博彦能称之六爷的人来头肯定不必说了。
神色一变,老bao,道:“这边请,几位爷,三楼还剩一个雅间,我这就让人收拾去!”
跟着老bao,四人在三楼一间写着韩香阁的房间中落座,吕博彦是常客,椅子还没做热就以点菜为名跑了出去,不知道去干了什么勾当。
“殿下,这家丽春院是在你去襄州后才开设的,本来也没什么名气,全都靠着一个叫罗小伊的花魁把名声打响起来,说起这罗小伊,我也是有幸见过一回,长得真是如若神女下凡……”讲到这里,萧锐目露神往之色。
李愔已经第二回听说这个罗小伊,不免也有了些兴趣,“吕博彦倒是和我说过一次,他说这个女子只凭喜好见客,纵是达官显贵也不能强求于她,难道真有此事?”
“一个青。楼女子而已,哪来那么大的架子,我现在就去叫她过来陪殿下!”程怀亮这个愣头青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萧锐把他按下,道:“你这个蠢货,如果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吕博彦会放着一朵鲜花不摘吗?”转头对李愔道:“这个罗小伊刚烈无比,若是用强,她就是抵死也不从,况且,还有那么多护花之人呢!”
正说着,一阵吵闹的声音从楼上传出,夹杂着打斗的声音,三人皆是一惊,他们都听到了吕博彦的惨叫声,是谁有那么大胆子去打他?
程怀亮当先冲了出去,吕博彦怎么说也是他的兄弟,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自己的兄弟(除了他爹)。
李愔也紧跟着出去,长安谁不知道京城四公子,他怎么说也是老大,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打自己的小弟,简直是太不给面子了。
上了四楼,打斗的声音停了下来,程怀亮正扶着吕博彦站在一个厢房前,一副有火无处发的样子,待李愔看清站在程怀亮面前的,身穿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吕博彦会被打了,也明白为什么程怀亮敢怒不敢动手了。
第二十章 李愔的愤怒
如果历史上李世民的十四个儿子中,李愔被描述成浪荡子的话,那么李世民还有一个儿子得到的评价比李愔还差,他就是李世民的第五子,阴妃所出的齐王李佑,在史书上对他有一个形象的比喻——小**。
而在李愔的记忆里,他这个五哥的确符合小**这个称号,他终日和一些长安城的地痞**鬼混,吃喝嫖赌是家常便饭,借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混混头子。
“这不是六弟吗?”李佑见到李愔上来,用含着讥讽地语气说道,根本不把李愔放在眼里。
李愔和这个五哥关系稀松平常,虽然都是走马斗狗辈,但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今天,这个平衡被打破了。
一个老大不能护住自己的小弟就是失败,一个君王不能护住自己的臣下就无法成就一番帝业,李愔犹记得史书上如何描写李世民在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重压下想尽办法护住杜如晦和房玄龄,李佑打了他的人,无论对错,他都得找回场子,否则谁追随他。
李愔没有理会李佑,他径直走到门前,看了一下吕博彦的伤势,刚消下去的熊猫眼又肿了起来,右手耸拉着,样子像是脱臼了,下手够狠的,程咬金打吕博彦的时候都没这么狠,他扫了眼李佑身边三个一脸凶相的家丁,对吕博彦道:“是谁打得你!”
吕博彦吐了一口血沫,李愔来了,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之前,他忌讳李佑的身份一直不敢动手,竟是挨揍了。
“他,他,他!”吕博彦的手依次掠过三个人。
李愔直接无视他的行为已经让李佑的脸色非常难看,现在李愔又让吕博彦指认打他的人,李佑脸色越加难看,“老六,你这是什么意思?”,李佑也懒得客气了。
“什么意思!你的奴才打了我的人,你说是什么意思?”李愔厉声道。
李佑毫不示弱:“吕博彦这个奴才敢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我教训他一顿,怎样?”
“殿下冤枉啊,五殿下想对罗姑娘用强,我只是劝说了几句!”吕博彦插嘴道,李愔向厢房中看去,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少女正趴在床上嘤嘤哭泣,吕博彦所说不假!
“一个堂堂皇子,光天化日下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用强,简直是丢皇家的脸面,五哥真是给父皇长脸啊!
“我要怎样还轮不到你来管,你记住,你只是前朝公主的儿子,永远不会有什么出息!”想起了什么,李佑得意的笑了起来。
李愔愤怒了,这的确是朝堂公认的事实,就算李承乾当不了太子,皇位也轮不到他们兄弟两个,这是他们的优势,又是缺陷,优势在于针对他们的阴谋诡计会少一点,缺点在于,他们只能任人拿捏,而后的历史也证明了这点,李恪被长孙无忌冤杀,李愔被流放蜀地。
“啪”李愔一个右勾拳打在了李佑脸上,一个踉跄,李佑摔在地上,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敢打我!,上,给我上!”
这三个家丁都是李佑在市井间找的亡命之徒,李佑下令,一个个向李愔扑去,不得不说李愔这幅身体还是不错的,这都归功于以前打猎游玩的嗜好,但是和这三个壮汉比较,他还是有些差距的,他们几人中论打架当属程怀亮,继承了程咬金的基因,又从小在军营中摸爬滚打,这小子练就了一身本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已经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程怀亮放开吕博彦,撸着膀子就上了。
李佑的三个家丁毫不畏惧,但一上手高低立判,程怀亮在军中练得都是杀人的本事,招招攻其要害,那三个家丁练得不过是街头打架的把式,三声惨叫过后,三个家丁躺在地上不断**。
李佑爬起来,瞥了眼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三个家丁,同样一拳向李愔打来,程怀亮胆子再大,也不敢和一个皇子动手,李佑深知这一点,于是径直扑向李愔,剩下的是两个皇子的对决。
李愔也是火起,这个李佑真是桀骜不驯,不把他当回事儿,今天不给他一点颜色,以后他还不骑在他头上拉屎。
两个皇子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腿各不相让,两人本就年龄相仿,身体素质也差不多,打的也是平分秋色,直到一队士兵冲进了丽春院,这场架才算结束,原来有人已经报了案。
两伙人被全部押到了衙门,问清楚这伙人的身份,长安府尹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只得向上面通报。
“长孙大人,府尹徐大人求见!”书房中,长孙无忌正在拿着一张官员任命名单,不时在名上画上圆圈,或画上X。
揉了揉眼睛,长孙无忌道:“请他进来吧!”这个长安府尹徐士吉是他最近提拔起来的官员,有些本事,就是胆子太小,平日里也经常来府上陪他喝茶聊天。
“怎么了徐大人,何事如此惊慌!”徐士吉一路小跑,不断擦着额头上的汗珠,长孙无忌见了故有一问。
“长孙大人,你可要救救下官!”徐士吉深深鞠了一躬,道。
长孙无忌眉头一挑,他在朝中威信独一无二,还有谁能动他的人,不由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下官把五皇子和六皇子都抓起来了!现在正关在府衙的大牢里呢!”
“什么!”长孙无忌端着的茶杯掉下来摔了个粉碎,“你想造反吗?皇子你也敢抓!”
“下官也不知道啊,有人报案……”徐士吉把过程讲了一遍给长孙无忌听。
搞清楚了前因后果,长孙无忌松了口气,他道:“你做的没错,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用大惊小怪,这件事我自会禀报圣上!”
“谢长孙大人!”徐士吉吐出了一口浊气。
徐士吉离开以后,长孙无忌轻轻笑了起来,这正是让两个皇子下不来台的机会,李世民对其他皇子越不顺眼,李承乾的皇位就越是稳固,想起李承乾,长孙无忌的心情陡然一落千丈,自从两年前太子少师李纲去世以后,李承乾越来越贪恋声色,临朝一副孝子模样,回宫便与群小亵狎,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万一李世民知道他最疼爱的儿子是现在这个样子?
长孙无忌不敢去想,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第二十一章 牢狱之乐
“诸位爱卿,还有什么事情吗?”早朝上和大臣讨论结束时政,李世民习惯性地问了一句。
这时,长孙无忌出列,道:“启禀陛下,老臣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什么事情?”李世民疑惑地看向长孙无忌,以前他说完这句话,就意味着散朝,不知道为何长孙无忌今天却一反常态。
“长安府尹徐士吉来报,昨日在东市丽春院有两伙人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大打出手,接到报案后,府尹徐士吉按律法将这两伙人缉拿下来了!”
李世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这点芝麻大小的事情还需要向朕禀报吗?你这个司空是干什么的!”
长孙无忌低头,恭声道:“陛下,实在是这两伙人的身份有些特殊,他们一个是六皇子李愔,一个是五皇子李佑!”
李世民的脸拉了下来,又是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李佑的德行他十分清楚,一直是这个样子,那个李愔刚学好两天,怎么又变了回去,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告诉徐世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李世民有心让这两个儿子吃点苦头。
长孙无忌等的就是这句话,说道:“是,陛下!”
牢中的李愔万万没想到李世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想自己怎么也是特权阶级,那个府尹确认了自己身份应该就会把自己放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李世民会让蹲大牢。
李世民虽是下了命令,但徐士吉不敢怠慢两位皇子,给两伙人不但准备了单间,还好吃好喝伺候着,生怕两个人会记恨于他。
“哼,不愧是达官贵人家的子嗣,就是坐牢也和我们这样的老百姓不一样!”狱卒又一次把丰盛的午饭端过来的时候,住在李愔隔壁的一个囚犯用不满地语气说道。
“秦怀玉,你哪那么多废话,吃你饭!”说着把一个干馒头扔了进去,“还说别人,你自己还不是跑到国公府,冒充翼国公的儿子!”徐世吉只告诉狱卒这两伙人都是贵族子弟,狱卒并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
那个囚犯听了狱卒的话,突然捡起馒头扔了出去,大发雷霆“一个抛弃妻子的爹,就算他是皇上,老子也不要!”
“神经病!不吃拉倒!”狱卒咒骂了一句,走到下一个囚犯的门前,“你的!”
“秦怀玉?”李愔看了眼年轻的囚犯,青年皮肤略黑,长得倒是英俊,史书上记载,秦怀玉只是文学史上杜撰出来的一个人物,而且现在翼国公秦琼的确有一个幼子,但是叫秦怀道,而不是秦怀玉,难道这个秦叔宝真的以前有过一个儿子,李愔八卦神经高度兴奋起来。
“这位兄台何必和馒头过不去,来,这只鸡拿过去!”李愔把一盘炖熟的白鸡递了过去。
秦怀玉冷冷看了眼笑嘻嘻的李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