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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平时,我恐怕十分享受这美人入怀,可是现在我的经脉受创,那惊马将我从马背上甩下来完全脱离了我这个骑手的控制,行事更是肆无忌惮起来。狂冲乱撞,不断地破坏着我的经脉。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用刀在身体内割了千百刀一般。
最要命的是,飞快运转的真气虽然狂乱,可是仍然按照我的“战狂心法”运转,也就是说真气仍然在不断地强大,由一匹惊马不断地扩大规模最后变成了一群惊马。那个破坏力就有点恐怖了,最终成功地将街道两边的房屋,也就是我的经脉给破坏了。
那些肆虐的真气一下子闯入了我的身体组织,这狠狠的打击直接将我弄成了内伤,一口鲜血不由自主地喷出口,其中大部分溅在怀中的“桃语”身上。
在“桃语”被这一幕景象吓得惊叫起来的时候,我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我不知道别人在游戏世界中的昏迷是怎样的景象,不过就我来说那是一片纯粹的黑暗。
这个时候的我,再次还原成一股精神波动,没有任何的身体感觉,所能感受到的就是黑暗,一种绝对的黑暗,仿佛要将所有的一切都要吞灭的黑暗,充满着寂寞和孤独的黑暗……
(5)泛舟海上(二)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对我来说是很久很久,我看到了一丝光明。
然后这一丝光明不断地扩大,直到整个天地都变成一片耀眼的白昼,让人睁不开眼睛。当然很明显,这个时候我根本不是用眼睛来看事物的,而是感觉。
不过就算是如此,这份耀眼的光明仍然让我很不舒服。
然而,可能是阳极阴生吧,当这种耀眼的白昼持续了大约几分钟时间之后,一点黑暗从这片光明中诞生,同时随之而来的是我对身体的各种感觉。
当整个天地再次变成一片黑暗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对整个身体的掌握。换句话,我清醒过来了。
缓缓地睁开眼,外界的光线让我有种刺眼的感觉。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再以更加缓慢的速度睁开眼睛,然后看清了眼前的事物,那是天花板。
而且这块天花板还很熟悉,是我自己在木楼的房间。不过好像,自从我离开之后,这房间已经让给了“桃语”。如此说来,我是在“桃语”的房间?
想到这一点,我心中猛然一惊,下一刻眼角的余光发现了房间中的第二者。那是“桃语”。
只见她趴在床沿上沉睡着,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迹。不用说,这眼泪是为我而流的了。在心中感动的同时,我心中也感到有点好笑,我这个师妹实在是太善良了。难道她忘了这是在游戏中,而不是现实世界?
不过扪心自问,这个世界除了少部分的事物还可以找到虚假的痕迹之外,很多的方面都已经趋于真实化了。
而且若是不能够将自己的感情带入游戏中,那么和玩以前的那些游戏又有什么区别呢?
看着“桃语”那恬静的脸庞,我的心境前所未有地平静下来。欣赏了这中国版的“睡美人”的那种绝妙美态之后,我想起了自己的身体情况。
仔细一查看,赫然发现原本在之前已经破损不堪的经脉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闻着空气中弥漫的中药味,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功劳。在这里也只有他老人家能够做到这一点。
看来师父还真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医术高明无比,居然这么快就将我的经脉修补了一些。那是不是说,以后我受了相似的内伤,还可以治愈?
兴奋中,我仔细地体验着丹田处那团静静盘旋着的真气团。光从数量上来说,这团真气团的数量大约是我没有受伤之前最大容量的三倍之多,也就是占据了丹田大约百分之九的空间。查看一下自己的“战狂心法”,赫然已经进入了第二层。
这是内功以及真气方面的变化。我的经脉虽然仍然四处漏风,不过不同于之前的的涓涓溪流,它已经被扩充成一条小河。可以想像,在堵住那无数个缺口之后,运转真气的速度和数量都会得到很大的提高。
我尝试着调动丹田处的真气团,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半点反应。不过当我不懈努力之后,我终于重新找回了真气的掌控权。我小心翼翼地从那团真气中抽出一丝真气,然后努力地避过经脉上的那些缺口向前迈进。
避过N个缺口,这一丝真气终于成功地来到了自己的右手,然后从“劳宫穴”透射而出。这么一丝真气当然不会具有多少的威力,也就是将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刺出一个针孔罢了,而且这个针孔还没有穿透薄被。
我渐渐扩大这一丝真气的数量,不过很快就出现了问题。在行进的过程中,那道真气总是会被那些缺口吸取一些,使得它不断地变小,最终只剩下少少的一丝。
轻轻呼出一口气,我微微有点沮丧,看来在经脉完全恢复之前,我是无法利用真气来对敌了。不过这也不要紧,反正内功的修为我还刚刚起步,无法发挥太大的作用。
确定了自己身体的情况,我又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仍然沉睡着的“桃语”。哪知道视线一移到“桃语”那边,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桃语”已经醒转过来,那双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啊,那个,师妹,你醒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桃语”那双纯净的眼眸,我心中有点发虚。就好像自己做什么坏事,正好被别人抓住一般。
“桃语”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静静地用一双美目凝视着我。那双眼睛中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反正我是不由自主地将所有的注意力投注在其中,就好像武侠小说中所描写的那种“摄魂”之术。
好一会儿,“桃语”双眼的那种深邃消失殆尽,我从那种奇妙的感觉恢复过来。心中大大地震撼了一番之后,我再次看向“桃语”的双眼,却发现除了一份少女特有的灵动之外,并没有太特殊的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幻觉?不可能。这可是在游戏中,即便是幻觉对《九洲风云录》这这个游戏世界来说也是客观存在。那么也就是说,之前的那种感觉是真实的。那么是什么产生了这种现象呢?难道说面前的这个师妹乃是天赋超群?
我想不明白,不过一边的“桃语”在我的紧紧凝视下,脸色先是变得担忧,她是在担心我受伤之后产生什么后遗症。不过后来发现我定定地看着她,眼中露出“迷醉”的神色,一抹嫣然从脸蛋上浮现。
她有心提醒我,却又羞于开口。另外,从师父的口中知道我是因为让她体验一番真气在身才走火入魔的,想到这位师兄的体贴,“桃语”心中顿时甜甜的。如此也就打消了叫醒我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女的初尝恋爱的羞涩中夹杂着甜蜜的滋味。
我当然不知道这些,虽然在清醒过来之后也看到了“桃语”那种羞涩中带着甜蜜的动人感觉,可是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也就错过了和这位动人美女进一步发展的机遇。
在我进行思考的时候,“桃语”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快速地向我道:“师兄,我去告诉师父你醒过来了。”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桃语”已经站起身,跑出了房间。剩下我在房间中愣愣的,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桃语”说了什么。
在师父过来之后一切都变得十分枯燥了。师父先是为我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在确定我已经没有大碍,只要按照他开的药方连续服用一个月就可以大致恢复之后,狠狠地训了我一顿。
说什么刚刚进行内功的修炼就不知道好歹地胡乱实验,死了活该。又说什么,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循序渐进,否则我之前的下场就是最好的明证。
末了,师父轻描淡写地道:“火眼啊,为师这一次救你可是费了珍藏多年的‘黑玉断续膏’。武林中这种‘黑玉断续膏’一两就要卖到十万两银子,你这一次就用掉了五两之多。嗯,那个,看在我们师徒一场的份上,为师就给你打个八折好了。那么这样折算下来,就是四十万两白银。”
“不知道火眼你什么时候结帐啊?”师父笑眯眯地道。而看向我的双眼中金光灿烂,我几乎从里面看到了无数的金元宝。
“师父,不会吧?”我哭丧着脸,哀求道:“我可是师父您的徒弟啊?哪有给徒弟治病要算钱的?再说了,这个什么‘黑玉断续膏’哪有这么贵的?”
“火眼呐,不是为师不近人情。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帐,我们的关系固然是师徒,但是比之兄弟还是差了一点。再说了,你师父也要养家糊口。火眼,你是不当家不知道这里面的辛苦啊!你师娘她跟了师父几十年,却没有好好享过福,难道你忍心她吃苦吗?”
不得不说,师父的演技不错。说到最后,已经泪水盈眶,就差那么一点这泪水就要掉下来了。
算你狠!看了看表情比我还要苦的师父,再看看一边看戏的老爸和“桃语”,我决定投降。不过嘛,想要拿到银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我的钱大部分投入了房地产开发,帐户上只剩下几万两银子,一时之间根本抽调不出那么多银子。
所以,我一副无奈的样子摊了摊双手道:“师父,不是徒弟不想支付您老的诊金。实在是徒弟我近段时间手头有点紧,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来。若是您愿意的话,徒弟采用分期付款的方法可好?”
说着,我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道:“这是徒弟的首期,一个月之后再给您一千两,如何?”
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很是随便地将一千两银票放在了师父的手中。这个世界,欠债的才是大爷。我就是不给钱,看你拿我怎么办?就算是到了官府,恐怕也是分期付款的结果。
四十万和一千相差的实在太多了,所以师父是气得不得了。而老爸和“桃语”在一边却是蒙头大笑,特别是老爸对师父的吃瘪很是开心,也算是报了当初“断粮”之仇。
师父到底不是什么善主,看到老爸笑得嚣张的模样,眼珠滴溜溜一转,想到了办法。
只见他一转面容,很是愉快地接受了银票。用眼睛瞟了一眼老爸,师父笑眯眯地道:“俗话那个说得好,负债子偿,这个子债嘛,当然也是父偿了。听说某人珍藏了几坛五十年陈酿,完全可以作为抵押嘛。”
师父很大气地一挥手,道:“我们是师徒,也就不计较太多了。嗯,一坛五十年的陈酿,就算是千万两银子好了。不知道徒弟你意下如何?”
听到这话,我原本的得意消失得干干净净。狠狠地瞪了一眼满脸尴尬的罪魁祸首,我开口道:“师父,这您就不对了。这种五十年的陈酿乃是徒弟千辛万苦从各地收罗来的,价值千金。折算成一万两银子是不是太少一些?这样吧,徒弟吃亏一点,每一坛折算成八千两银子好了。”
“唉,徒弟此言差矣。凡是抵押物,一般能够超过半价就已经不错了。嗯,师父就让一小步,四千两,不能再多了。”
“师父此言更差矣!若是徒弟将其卖掉,肯定不止一万两。既然师父不愿意开出合适的价格,徒弟看还是将其卖掉好了。就不知道到时候某人会不会失望呢!”
“这——”师父沉吟了一会儿,好像吃了很大的亏似的一拍大腿:“好,八千两就八千两。师父吃亏一点,不过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