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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说的话衔接的十分连贯,这让我心中有点惨然。不用说,这两个家伙根本不怕“金刀门”的名头以及武功。“金刀门”的武功虽然称不上一流,可是也算是十分不错了,特别在刚开始修炼的时候,“金刀刀法”进境十分迅速。
从两人的口气来判断,这两个家伙应该是惯匪,同样武功应该不错。当然也有可能两人仗着我比较年轻就算是修炼了“金刀门”最强的武功也不可能打得过他们的缘故才如此的大言不惭。
两人不容我继续思考下去了。那个高个的强盗看我呆呆的对他们的话毫不理会,有点恼怒了:“老子说最后一遍,交出身上所有的财物,老子放你一条性命。否则,哼——”
随着一声冷哼,他手中的单刀在空中舞出一个灿烂的刀花,我只能看清楚很少的一部分招式,也就是刚开始和最结尾刀势降下来的时候。
就这一点,我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个强盗的高手,更不用说他身边还有一个不知道深浅的帮手。
(5)斗智更斗力
章节出错,重新上传,不便之处敬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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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好像以我的内力,我的轻功,很快就被他们追上。而马车又派不上用场,等它完成了转头工作,人家恐怕已经到我的身边了。
乖乖献上财物?这倒是一个办法。因为我所有的钱都放进了怀中的乾坤袋,他们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的银两或者银票。
不过怕就怕这两个家伙经验老道,看出了“乾坤袋”的不凡,那就更加糟糕。再说了,向强盗妥协,这也不符合我的行事准则。
那么只剩下战斗一途。但是以我的实力斗得过他们吗?这一点实在值得商榷。或许,如果他们只有一个人,或许我还可以冒险一搏,不过对方可是有着两人呢。只要杀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另外一个绝对不会再给我任何的机会。除非我能够同时干掉两人。
我在脑中想了一下自己所拥有的武功,最熟练的是“飞花手”和“战狂刀法”。飞花手?对了,我怎么把那些毒针给忘记了?或许“赤蛇”的蛇毒无法杀死对方,可是只要能够牵制对方,降低对方的战斗力就行了。
想到这里,再看看那两个明显不耐烦准备动手的强盗,我开口道:“我不是你们的对手,献上财物可以,不过希望能够给我留下一些银两好让我回到家中,不知道两位意外如何?”
说话的同时,我将右手伸进怀中,作势掏钱,实际上却是戴上了鹿皮手套,然后又扣了一把毒针。与此同时,我还缓缓地靠近对方,缩短双方之间的距离,以寻求让“飞花手”发挥最大威力的条件。
只可惜,我碰上的是两个老手。在我走向他们的时候,那个高个强盗有了警觉,加上我将右手伸进怀中,让其想到了曾经遇到过的熟悉一幕。
所以他马上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钢刀抬起刀尖遥遥指向我身上的要害,口中大喝道:“站住!”
那个矮个强盗也从同伴的表现上意识到了不对,同样将长刀对准了我,接口道:“把手慢慢地从怀中拿出来,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想耍什么花样!”
我表情呆滞,一副茫然的样子道:“干什么?难道你们不要银票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我可没有陪你们玩的功夫。”
说完,我霍然转身,在对方惊奇的目光中迈步向着那个躲在马车底下瑟瑟发抖的马车夫走去。与此同时,戴着鹿皮手套扣着毒针的右手在转身的时候笼在了外衫的宽大袖口中,就好像我根本没有拿任何的东西似的。
我刚刚迈出一步,就看到那个时刻关注着事态发展的马车夫眼中突然露出惊恐的神色,心中一喜,是时候了。
在那个高个强盗凌空向我扑击而来的时候,我猛然转身,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亮出了笼在袖中的右手,然后毫不犹豫地以“飞花手”的手法将所有的毒针射向那个高个强盗。
这个强盗实力确实不凡,看到我的右手的那一刹那就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真地发生了。不过作为经验丰富的老手,他在凌空向我扑击而来的时候留了几分力气,在我作势射出毒针的那一刻硬生生靠着内力的转换在空中偏移了半米左右。
于是原本将强盗全身笼罩住的毒针,只要很少一部分成功地来到了强盗的面前,并且大部分的钢针也在他的那柄雪亮的钢刀的连连挥击之下四散开去。
只有两三支钢针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在强盗的右腿上扎了进去。
看到对方躲过了大部分的毒针,我心中虽然失望异常,可是却不敢有丝毫的犹豫,探入地面的右脚猛然一踢,将大蓬的尘土献给了这位惨叫着即将落地的强盗老兄。
在踢出右腿之后,我顺势向前跨了一大步,然后一个标准的地趟刀姿势身形有点狼狈地来到了高个强盗的身前,手中的钢刀狠狠地向前劈去。
当时,刀锋离对方的脖子不过是半尺左右;而高个强盗那时候因为受到我的粉尘攻击,不得不闭上眼睛。
还是那句话,高个强盗的战斗经验不是我所能想到的。听声辨位确定我的方位,乱披风刀势则是将所有可能隐藏攻击消于无形。于是我的钢刀仅仅在其胸前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就和对方手中的钢刀大力地撞击了一下。
对方所具有的内力强于我,加上临危拼命,在两刀接触的那一刹那,我浑身一震,一股强大的内力从刀上向我的身体传过来,加上那股大力使得我双臂发麻,钢刀几乎从手中掉落。
看着再次劈向我的钢刀,我心中一狠,使出了保命招式,战狂刀法中的“弃刀式”。顾名思义,就是依靠向敌人丢出手中兵器的方法来赢得战机。
手中长刀带着破空声投向高个强盗,逼得闭眼听声判断出危机的他回刀自保。而下一刻,我则是合身扑了上去,在其击落我的长刀的同时左手搭在了他右臂的“右肺经”上,八成的内力作用在手指上施展出了“截脉手”。
毕竟是初学乍练,加上对方也发觉到了我的动作,所以我的“截脉手”并没有发生作用,连带着原本握住对方手中长刀的刀柄想来给对方来一个“空手入白刃”的右手只能无功而还。
不过好歹,我让高个强盗的右手受了伤,加上对方右腿的伤势,高个强盗整个人向后摔去。
这个家伙也真够强悍的,在摔倒的同时也不忘反击,翘起的左腿在右手再也无法拿住的钢刀刀柄上踢了一下。虽然钢刀的飞行方向有点偏差,可是却仍然吓了我一大跳。
本来,我可以捡起自己的那把钢刀给对方狠狠地来上一记狠的,可是机会已经没有了,另外一个矮个强盗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手中钢刀带着呼啸声狠狠地向着我劈来。
顾不得捡起自己的钢刀,我姿势不雅地来了一个赖驴打滚,险险避开了对方的这一击,同时左手抓了一把尘土,右手则是伸进了怀中,再次扣了一把毒针。
在对方的钢刀堪堪来到我面前的时候,左手尘土飞撒了出去,在对方警觉地变招闪身的时候,我的毒针出手了。
因为是从下往上射出的,所以这个矮个强盗一双腿连带着胸腹之间扎了不少的毒针。当我再次再地上顺着惯性滚了两圈的同时,听到了矮个强盗凄厉的惨叫声。
原来,十分幸运地其中的一支毒针射进了矮个强盗的左眼,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个矮个强盗失去了大半的战斗力。这个部位中毒的话,恐怕很容易让毒素迅速地扩散到整个大脑,进而破坏他的神经系统。
重新站起身的我,看到同样站起身的高个强盗,脸上微微一笑,在对方的怒喝声中转身就逃。
有了之前的教训,高个强盗并没有进行追击,而是给自己点了穴道阻止毒素的扩散;并且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估计他手中有着某种解毒丹药。
我可不管这些,拼命地奔逃;与此同时,那装满了毒针的皮带被我围在了腰上;另外,“射月弓”以及一袋“合金毒箭”也到了手上。
给自己装备上弓箭之后,我胆气陡然上升,在不断地奔跑中向后开弓射箭。我射出的箭支并不能威胁到那两个强盗,我的目的也不在此。我不断地射出箭支,唯一的目的就是阻碍对方的追击。
成功地来到距离两个强盗大约一百米的地方,我才停下来。收起了弓箭,我看着给自己的同伴治疗毒伤的高个强盗,不紧不慢地将左手的鹿皮手套也戴上了。
然后一条条装满了无毒的钢针的腰带或横或竖地被我挂在了身上,直到对方被我的行为惊得差点瞪出眼珠子来。
嘿嘿,这就是有“乾坤袋”的好处了。有了“乾坤袋”,我的弹药绝对不会消耗干净。就算对方实力强又怎么样?只要我不断地发射钢针,单凭现在高个强盗一个人能够毫无损伤地靠近我吗?
或许可以,不过绝对会付出很大的代价,甚至生命。所以,只要高个强盗害怕死亡,就不会再跟我继续战斗下去——
不过很明显地,我失算了。
高个强盗在开始的惊讶之后,眼中露出了思索的神色,然后几秒钟之后想到了我能够拿出这么多东西的可能,那就是我身上拥有着传说中的“须弥芥子袋”。
“须弥芥子袋”,是从当年一代高僧“布袋和尚”成名之后才名扬天下的。当然那时候的“须弥芥子袋”,还很大,就像平时装货用的麻布袋,装一个人进去绝对不会成问题。
“须弥芥子袋”可大可小,只要掌握相关的佛门手印就可以了。不过在后来,手印失传,“须弥芥子袋”的很多功能失传了。事实上,当初的“须弥芥子袋”除了装东西之外,还是一件威力强大的兵器,或者说是佛门法宝。使用手印将远在十多米之外的活人装进去也不成问题。
师父是偶然的机会下得到“须弥芥子袋”,虽然知道这些情况,却不知道手印。我这个新的所有者,当然更不知道了。
而“须弥芥子袋”在江湖中乃至整个神洲大陆的名气十分之大,这当然全是当年的“布袋和尚”的功劳了。毕竟像这样以武入道的宗师级人物,其事迹流传了千百年都不曾褪色。
不曾褪色的结果就是我面前的这位强盗仁兄,猜到了我手中拥有着“须弥芥子袋”。
于是巨大的贪念占据了他的思想,他决定冒险一搏从我手中抢到“须弥芥子袋”。为此,他甚至拿出了一个偶然机会下得到的救命圣药——少林“小还丹”。
(6)霉运盖天
刚拿出怀中的“小还丹”,高个强盗就停住了。就在刚才那一刹那,他想到了一个解决目前局面的方法,那就是以牙还牙。
或许他不是一个暗器好手,不过其内力远强于我,若是使用暗器的话,在威力以及射程方面要远远超出我的钢针。在这样的远程打击下,我将失去最大的倚靠,还用什么来和他抗衡?
想到这里,高个强盗不紧不慢地将装有“小还丹”的玉瓶放回了怀中,然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高个强盗的这种转变让原本慢慢靠近中的我心中警铃大作。是什么使这个家伙露出了得意笑容?难不成他有了针对我这种阵仗的方法?虽然一时之间想不出对方的倚仗,可是本能地我还是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