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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就没有高兴过,这范文程又苦苦为汉人说情,已经是惹脑了皇太极。“好了,代善,你负责组织五万户汉民,送到辽东,以换回我一万将士。也只有吴三桂才会如此看重这些贱民,竟用一万我后金勇士来威胁于我。阿敏,你便带着这个鳌拜去抓汉人,务必保密,不得走漏半点风“大汗,我想到了……”
皇太极一看竟又是范文程,不禁怒目相视,“你又想到什么?”“大汗我想到粮草如何解决了!”
“噢?说来听听。”皇太极虽然已同意鳌拜之策,可他毕竟不是禽兽,若真让他去斩杀几百万汉民,他也是于心不忍,而且为了后金将来着想,也不能对汉民赶尽杀绝,所以一听范文程说有了主意,便又坐了下来。“大汗,即然那吴三桂如此看重这些汉民,咱们不如就用这些汉民去向他换取粮食,想来那吴三桂不会拒绝的。”“大汗,万万不可。”这次说话的竟是阿教。阿敏说完反身面向范文程,指着范文程道:“范文程,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难道还嫌那吴三桂实力不够强大吗?今日若是再给他几百万汉民,恐怕明日他便会率军横扫关外,你置我后金于何地?”
“我……我……”范文程哪才只是一心想要救救这几百万汉民,未想及此处。的确,若是让吴三桂再得到这几百万汉民,只要择其精壮,不难训练出一支几十万的大军,到时别说后金,恐怕就连蒙古、朝鲜联合起来也不是其对手。
“范学士不必紧张,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代善,你意如何?”皇太极想到日后还要依重范文程,帮其开拖。又见代善一直未出一言,不由问道。“大汗!”代善见皇太极问到自己,再想沉默是不行了,只好道:“依臣之见,几人说得都有些道理。”见几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着自己,代善却不着恼,而是继续道:“不过却又都有缺点,不如各取一半,或可助我后金度过此劫。”“各取一半?如何取?”皇太极问道。代善这才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若只依鳖拜之言,就算能平安度过今年冬季,可明年又有何人为我们种粮?难道只靠四处掠夺不成?此决非长久之计。可依范大学士之言,又只能助长吴三桂实力,也不可取。若是终合两人之言,取我后金境内老弱病残,妇孺幼小去向吴三桂换粮,留精壮为我后金所用,万一军粮不够,这些精壮就是充作军粮也可比好些妇孺多上几斤。而那些老弱妇孺不但不能增加吴三桂战力,反而只会削弱其战力。”
“妙,妙计啊!就依大哥所言。”皇太极一激动竟叫起了大哥,这可是自皇太极登上汗位从来没有过的事。吴三桂这段日子坐镇义州,主持辽东大小事务,却是喜事不断。先有朝内传来喜讯,有太监出关来到义州。
传朱由检圣旨,赐其尚方宝剑,并赏黄金千两,只是对他所提出地粮草和军饷却责今其就地筹集。对这尚方宝剑和千两黄金吴三桂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向朝中索要粮草、军饷朱由检未答应,吴三桂也不在意。他向朝中通报此战结果,只是想表明一个态度,就是辽东军此战损失惨重,而他吴三桂依旧还是大明的属臣,不会造反。起码近期不会。以央朝庭之心,让朱由检能放心的去剿匪,只要关内明军与那些叛匪两败俱伤,便已达成了吴三桂的心愿。只是没想到竟还有一个惊喜在等着他,田立竟被封为山海关总兵,这却解决了三桂唯一的顾虑。若是他人主持山海关,必然闭关与关外隔绝。吴三桂恐怕只能断了关内、关外的陆路交通,全靠吴家船队从水路与关内按触。可若是田立在此,一切便好办了。早先布下的暗棋铃于在此时发挥了应有作用。
随后,后金又有使臣求见,不但带来了汉民五万户。还带来了皇太极亲笔书信,要求以汉民换取粮草。吴三桂本来就没希望在此时彻底解决后金,就算后金不提出这个要求,他自己也得想法联系后金,不过此时由后金提出。价钱便由得吴三桂了。经过三天磋商,最后决定百斤粮食或三百斤草料便可换得一名汉民。协议达成后,吴三桂暗喜,不想后金却更加兴奋,以为占到了天大的便宜,用一些老弱病残或是妇孺便可换回后金急需的粮草。这个卖买可真是太划算了。当第一批用于交换粮草的汉民被送到义州城时,除了吴三桂外所有人都是暗骂后金可耻。这第一批共计一万四千余汉民,其中最大地已近古稀,最小地也五十多岁,看他们连走路都费力,若不是后金怕少换了粮草,一路上精心照顾,恐怕根本到不了义州。就算如此,这一路上还是死掉近千人。
看着后金使者那可恶的面容,吴三辅一激动,差点拔出腰刀就地结果了他,好在被吴三桂早已料到此节,他才不信后金会好心好意的送给自己汉民,让自己凭添战力,不过他另有打算,见了这些老人也不生气,及时拦住了吴三辅。那后金使看见吴三桂拦住了三辅,以为没事了,竟恬不知耻的道:“吴将军,我们可是将人送到了,想来将军一言九鼎,当然不会耍赖吧,这粮草什么时侯给我们啊!”既然后金如此无耻,吴三桂当然不会如此轻易便将粮草交给他们,只是淡淡的道:“你放心,我吴三桂向来说话说话,只是义州刚径战火,我也没想到皇太极竟如此有诚意,一次便送来这么多汉民,所以粮草正在筹集,想来过上几日便可交到你们手中。”说是几日,可这一拖就是半月,若不是看这些汉民有用,可以换到大批粮草,后金恐怕早已以人肉充为军粮了。返回府中后,未等尘下,吴三辅便怒气冲冲的道:“大哥,为何还要答应后金拘贼,他后金竟敢如此戏弄我们,竟找些老家伙,不但不能为咱们出力,咱们还得白费粮食养着他们。若是依我,早将那后金的拘屁来使一刀两断,看他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吴三桂听后却不激动,接过碧艳递过来的茶水,细细品了一口,看了看下面众人,却无一人不忿忿不平。三桂摇了摇头,才道:“唉,你们啊,还是目光短浅,你们可知朱由检此次为何又是赏金又是赐剑的,全然不担心我会造反?”众将不知吴三桂为何会扯到这里,不过还是有人答道:“是因为那朱由检听说咱们刚与后金一战,实力大损,才放心下来。不过他们却是打错了算盘,他们那里知道,此战咱们不但实力未损,反而又凭添了许多新兵。”在这些将领眼中,未经历过战火地新军根本不算是军人,而此战五万新军虽然死伤惨重,可还有三万多新军已经可以算是正式军人,相比以前,军队人数不但未减,反而增加了万余人。那边三伽也插言道:“还不是因为咱爹还在京城,不然咱们早与那皇帝老儿彻底翻脸了。”
其余众将想想,也确是如此。如今吴襄还在京城,自己不论做什么都有些放不开手脚的感觉。
吴三桂这时才道:“以汉人在后金的地位,后金恐怕是搜遍了全国才找出这一万余老人,也真是难为他们了。可你们计算过没有,这些老人是多少人地父亲、祖父?其家族中又有多少青壮?”
第五十六章 辽东新貌
看着众将若有所思,三桂才继续道:“此时这些青壮虽然还在后金,可他们的长辈已全在咱们义州,他们又会如何想?听说后金正在积极筹划组建汉八旗,若是将来有朝一日,咱们与这些汉人战场对峙,恐怕不需咱们动手,只要这些老人在阵前喊上一嗓子,或是送上几封家书,便可瓦解他们几万大军,你们还以为这些老人没用吗?”
听到此处,堂下众将终于明白,向来不肯吃亏的吴三桂为何吃了这个暗亏后竟一点也不生气。暗自叫道:将军不亏是将军,自己却是万万不如。而且就算后金没有组建汉八旗,将来自己攻打后金时,若是能有这些汉人为内应,就算你城池再坚固,又如何能阻拦辽东军?
“俗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别着这些老人不能再上战场,可他们一生的经验却是咱们现在最缺的。卢田……”“末将在!”
“这些老人家就交给你来安置,千万不可让他们受到半点委屈,若是房屋不够,可以把军营先腾出来,如果还不行,就算我这总兵府让给他们也无所谓,务必要让这些老人吃饱穿暖,明白吗?”“末将遵今!”
“恩,还有,叫人仔细了解这些老人家,将他们的姓名一一登记在册,要让他们说明他们有何特长,以方便咱们日后向他们取径。同时要弄清他们在后金还有什么亲人。这可能关系到咱们将来与后金作战时地胜负,一定要细之又细,不可有一丝大意。”半个多月后,当第一扯粮草运抵盛京,实在是让所有人喜出往外。后金早已将第二批汉民准备好了,五万妇孺被押往义州,又为后换回几百万斤粮草,不过其中几千嗷嗷待乳的婴儿,后金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换回百斤粮食。再说吴三桂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然不会任由后金敲诈。短短几个月,后金押往义州的汉民多达五十余万,虽然全是妇孺,不过还是为后金换回五干余万斤粮草,足够后金安然度过这个冬季,并有剩余。只是后金虽然有了粮草,却对汉民极为吝番,特别是距义州较远的城镇,因路途遥远。就算想把他们送到义州去换粮,恐怕缺衣少食的他们,也无法活着赶到义州。所以有许多汉民只能话话被饿死。但更多的汉民却逃入了茫茫山林,绕路逃入辽东境内,投入义州。只是老弱病残却无法支持到义州,最后赶到义州的只有十几万人,其中基本都是青壮年。这也极大的缓解了辽东的人口危机。
有了这巨大的人口拥入,辽东如同病人被注入了新鲜血液一般,焕发出勃勃生机。在整个辽东大地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建设地场面。只是因为青壮不足,十余万辽东军放下了军器,拿起了斧子、锯子。铁锹、铁镐,投入到了这场全民建设地运动中,他们不但要帮助这几十万新同胞建设家园,还要在荒山中开垦良田,不然等明年挨饿的便是自己。不久,明朝也传来消息,以孙承宗为首的剿匪大军也已会师,发兵陕西,要与那里齐聚的十三路共计近二十余万大军决一死战。只是这一切,吴三桂只是默默关注,却不插手,现在的辽东虽然表面上正在飞速发展,可隐藏在暗处的危机却不容忽视,几十万新到辽东的百姓,衣食住行那样不需要吴三桂劳心费力,原本的各城大明将士也需要进行整编,等解决了这两个问题,辽东的全面变革也是时侯全面铺开了。更重要地是他吴三桂终于要娶亲了,而且一娶就是三个,碧艳、杜凤、塞罕贝都将成为他吴三桂的新娘。春去秋来,一年又复一年。转眼已是1633年的春天。
三月,关内已是柳絮满天飞舞,而关外却刚刚大地解冻。在义州通住关内地官道上,一名骑士正在驱马飞奔向义州城。马蹄落在这十几米宽的水泥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路上行人远远听到马蹄声便已避开,虽未发生任何危险,可还是有人对这个鲁莽的骑士颇有微辞。一名商人打扮的中年人总算及时把自己地车队从路中央避到路边,看着身上的灰尘,再看看荒乱的伙计,不满的对身边的同伴小声道:“这人怎么如此莽撞,而且装束又是如此奇怪?”
商人身边一人笑笑道:“李兄必是第一次来义州吧?”“正是,我李青柏几乎可以说是走遍天南海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