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了?为何突然停下来呢?’
‘没有,只是觉得很久没在晚上做吃的。。。有些,有些怀念罢了。’
‘真的是这样吗?凌简,你是不是还在想她?你说过的,从前你便是这般和她在厨房做吃的。’蓝清寒的话语里透着一丝关心,吃味归吃味,她却不想凌简有一丁点儿的难受。因为,难受是会传染的,凌简不舒服,她也会跟着心痛。
‘只是因为见着她了,才会时不时的想起从前的那段光景。清寒,我并非有意这般的,若是能没心没肺下去,倒也舒服些。’
‘你若真是没心没肺的话,我们也不会喜欢于你。凌简,回忆是属于曾经的,这点没人能够强求你忘掉。只是你得明白,那个人终归是过去,你的身边并不缺少女人。我们姐妹能够和平相处,全都是因为你的关系,但并不代表,我们可以容忍你肆无忌惮的一再拥有。凌简,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无私,我们谁都不想将爱人与她人分享,只是有时迫不得已,不得不如此而已。好在,你对我们还算公平,我们便为你而学着知足。’
‘我明白,我和姜洛。。。我们是回不去的。我,如果我现在还对她抱有什么想法的话,我只希望她能够有个好归宿。’凌简轻抚着蓝清寒的手背,带着她继续搅拌已经很粘稠的蛋液:‘反正啊,有你们六个陪我,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哎,可别再把家里的其他电器砸了,要砸也得等咱们有了钱以后。’
‘呆子,你还是怪我们把那些电器搞坏!’蓝清寒转头瞪了她一眼,那双向来冰冷的眸子只有在面对凌简的时候才融化成水:‘凌简,你刚才说我们六个?敢问这第六个是谁呢?’
‘语晨丫头啊!’凌简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既然
你已经认了她,那为何还要屡次三番的拒绝娶她。呆子,你可知凝霜在我面前埋怨了多久?有好几次,她都哭着跟我说,说你不要她,不喜欢她所以才不打算娶她。她堂堂一个公主,何曾这般哭过闹过?!’想到蓝语晨抱着她痛哭流涕的样子,蓝清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蓝朝当真是没人了吗?好好的三姐妹,居然会喜欢上同一个人。
‘她还那么小,我怕被人家说我老牛吃嫩草嘛!!!’凌简小声的嘟囔着,松开蓝清寒的手绕到她的旁边儿小声而熟练的把鸡肉切成大小均匀的肉丁。
再怎么小声的嘟囔,听觉灵敏的蓝清寒还是完全听清了凌简的话。她放下手里的容器握住凌简的手,温柔的眉眼之中多了一丝严肃:‘凌简,有我们在,谁敢乱说闲话?莫要负了凝霜,若你敢负她,我便。。。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我哪里可能负她,亲都亲了。。。’凌简发着牢骚,又把蘑菇切成小段儿小段儿,等把准备工作做完,凌简转过头满脸哀怨的望着蓝清寒,一张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清寒,你是爱我多些还是爱语晨丫头多些。。。为什么我觉得,你比较爱语晨丫头?’
‘你这呆子!’蓝清寒象征性的给了凌简一个不疼不痒的巴掌,双手捏着她的脸蛋儿向两边儿扯:‘凝霜和凝尘都是我的妹妹,我自然要对她们多加挂心。你是我的爱人,我。。。我把自己都给了你,这辈子都只会跟随于你,你说我爱谁多些?真是个呆子!我饿了,快些做吃的!’
‘喂!扯得痛死了!’凌简揉着泛红的脸颊,心里却是甜甜蜜蜜。开火起锅,凌简按着脑子里的步骤将肉丁和蘑菇倒入油锅中片炒,然后倒入适量的水等待汤开。‘清寒,现在这样真的很好。’离水开还有一段时间,凌简从后面抱住了蓝清寒,抓着她的手覆住她的胸口:‘以后,若是回到宫里,抽空陪我到御膳房做吃的好么?’
‘嗯。’
‘兜里还剩几十块钱,明早我早些下楼买早点,之后去找善叔叔和他一块儿去拍卖会。我想,在你们的身份还没有弄出来之前,我先把我的衣物和玉带全都卖掉;至于其它的,由你们匿名出卖。这些天,就委屈你们在家里带着,闷了无聊了,就玩儿扑克和跳棋知道么?’
‘但你得早些回来。’蓝清寒向后仰靠着凌简。虽然没有放调味料,鸡丁和蘑菇的香味还是通过水温的升高而渐渐散发出来。‘凌简,水开了。’蓝清寒提醒道。
‘快好了呢!’凌简往汤里加了适当的调味料,又把蛋液均匀的打入汤里形成蛋花儿。淀粉增加汤水的粘稠,像每个厨师一样,凌简在关火儿前兑了些淀粉水倒了进去,把鸡丁蘑菇汤变成鸡丁蘑菇羹。
‘嗯。。。这可是我做过的最香的一次羹呢!’凌简找来两只汤碗把它们平均分盛到碗里:‘清寒,你说是不是因为鸡蛋是你搅拌的,所以这羹才这么香啊?来,尝尝看,是不是很美味?’
端起羹,凌简用汤匙盛了一点儿,吹凉后送到蓝清寒的嘴边儿让她最先品尝。看着凌简满脸的期待,蓝清寒的心底不禁化开一滩又一滩的柔软。喝掉汤匙里的羹,蓝清寒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偏头拥入了凌简的怀里,感叹道:‘凌简,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羹。我真幸运,不必像历代公主那般与邻国国主和亲,更不必遵照圣命和一个不爱的男人成亲。你那么温柔,又那么细腻体贴,能拥有你,即使和姐妹分享,也是幸福的。’
‘只是一碗羹而已,怎的这般感慨呢?傻瓜,不是饿了么?快把剩下的羹都喝掉。’凌简宠溺的笑道,把带有汤匙的羹碗交给蓝清寒,而她则就着汤碗直接喝羹。
等蓝清寒将鸡丁蘑菇羹喝的一滴不剩,凌简赶紧接过汤碗尽量小声儿的把它们清洗干净。她可担心早晨起来被几个女人发现她和蓝清寒偷偷开过小灶儿,她们鬼精鬼精的,就算许灵若和温絮嫣不说什么,蓝若依也会搞点儿动作折腾折腾她。
‘喝了羹,肚子果真暖了很多。’蓝清寒打了个哈欠,正打算回客厅的沙发睡觉,凌简突然伸手把她拽了回来,笑眯眯的说道:‘傻瓜,刚喝了如此香浓味美的羹,万一被絮嫣她们发现怎么办呢?最好的办法呀,就是我替你消灭罪证!!!’
‘消灭什。。。唔。。。’还没反应过来,凌简已经倾身吻住了蓝清寒。柔软的香舌相互纠缠,拥吻的两个人都闭上眼睛享受彼此给予的缠绵悱恻。情动之时,凌简的呼吸因为吻的加深而急促,她抱着她的腰,直到两个人都到了承受的极限,才不舍的分开。
‘等有了大房子,你就不必夜夜陪我睡沙发了!清寒,我们睡觉去吧。。。明儿个还得早起呢!’
‘凌简,你真是越来越色了!’虽是这么说,蓝清寒却很期待和凌简亲热的那一刻。毕竟,自从穿越到现代世界,她已经有一周多没碰过她了。
‘嘿嘿,色还不好啊?我就只对你们色而已。哎!可不准告诉她们咱
们偷吃东西开小灶儿的事儿知道吗?走吧,睡觉睡觉!’凌简笑道,环着她的腰肢走出仍然留有暧昧余香的厨房。
原本孤枕难眠的夜,因为有了蓝清寒的陪伴而温馨极致。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好少,各种桑心各种打滚儿。
继续无耻的求花花求评评求收藏求包养哟。。
嘤嘤嘤,人家如此努力的日更鸟。
☆、29、第二十九章 谈话
次日清早。
凌简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出门儿买来了油条;豆浆还有豆腐脑。她把早餐都分盘分碗装好;趁着蓝清寒等人都熟睡的当儿背着背包揣着U盘和手机离开了公寓。当然;走之前她没忘记给蓝清寒一个早安吻;也没忘记写一张便条,叮嘱她们好好在家呆着,不准乱走。
散步来到古董店;善方已经在店里备好了热茶。见凌简进来;他笑着递了一杯热茶给她;同时接过凌简手里的U盘;道:‘在这稍等会儿吧;等拍卖会结束,我就把它交给我朋友。对了,你那几个朋友的名字和出生年月得给我,不然没法儿办身份。’
‘好,那我给您写到纸上去。’凌简端起热茶抿了一小口儿,在善方递给她的白纸上写下蓝清寒等人的名字。至于出生年月日,她是不大清楚的,说千年前的日期就更是诡异。无奈,只能因她们每个人的年纪信口胡诌。把写好的信息交给善方,凌简规规矩矩的坐到木椅上,学着善方安静的端杯饮茶。
心里有对即将匿名拍卖的紧张,凌简装模作样的喝了几口茶,终究还是忍不住发问:‘善叔叔,拍卖之后的钱。。。要多久才能到账啊?我实在太着急用钱,所以才。。。’
‘一般情况都是第二天到账。’善方低头饮着茶,时不时的吹着茶水冒出的热气:‘你不用担心什么,古董拍卖会一般都是匿名的。拍卖会那边儿不会透露任何卖家的信息,至于钱的话,你如果实在着急。。。可以让对方以支票购买,不过那样的话,容易让别人知道谁是卖家。’
‘没事儿没事儿,只是多等一天的事儿。那善叔叔,等明天钱到账,我请您和雪柔吃饭吧?您和雪柔这么帮我,不请你们吃饭实在太过意不去了。’
‘嘿,请吃什么饭呐!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对吃吃喝喝的压根儿提不起兴致。你要是实在想请,就跟柔儿找个地方随便吃点儿吧,我一个半百老头儿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在家里吃几口得了。’
‘那怎么好意思,毕竟是您帮我这么大的忙。’凌简坚持。
‘别别别,我帮你也是因为你和柔儿是好朋友,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啊,也帮我一个忙。’善方满脸深意的笑了起来,他偏身凑向凌简,特意降低了声音:‘柔儿从回来开始就不怎么稳定,我看她红鸾星动,该是喜事近了。你帮我多注意注意她,看她平日都跟哪些人在一块儿。。。’
红鸾星动?凌简被如此老掉牙
的话愣了一下,随口问道:‘善叔叔会看相?’居然连红鸾星动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小时候跟师傅学的,像我们这搞古董的,多少都得懂点儿易经之类。’善方谦虚的说,他没告诉凌简的是,他二十年前就是看相师傅出身。上次善雪柔去上清道观,就是善方推荐的去处,是他通过推算知道那里是善雪柔缘起的地方。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凌简并非善雪柔多年的好友,而是她在上清道观偶遇的‘穿越奇人’。
‘原来是这样。’凌简点点头,目光一一扫过摆放在古旧木架上的珍贵古董。也许是在蓝朝呆的太久,凌简对这些昂贵的古董并没有多大感觉,她只是把它们当作消遣时间的欣赏物。一边催促着时间能够再快一些,一边和善方聊些家庭琐事。
接近九点左右,善方锁了店门和凌简一块儿乘坐出租车抵达了拍卖会会场。当然,这其中的出租车费用自然是由善方出的。凌简没钱,急需用钱,这已经是善方再清楚不过的了。
简单的填了下卖家信息,凌简在善方的带领下将背包里的衣服,玉带以及白玉束发交给了拍卖会的专业拍卖员,由他们评估底价后进行拍卖。看着自己穿过的衣服被拿走,凌简的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失落,她的那块儿龙佩,到底在哪里呢?
站在拍卖会的角落,凌简望着她的衣服被拍卖员以一千年前的皇室文物做高价拍卖,看着那些阔绰的富豪一次又一次的举起手上的牌子增高价码,明明是五百万底价的文物,到最后竟拍到了一千二百万。
‘凌简,看见了吧?来这里的人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