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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以及内心煎熬都是白费力气的吗?他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是以更应该要慎重对待。可是这小家伙抛下那句话之后竟然干脆利落地走掉了,害得他酝酿了那么久的满腹柔情就直接打在空气里。所以说,难道他不该好好惩罚这小家伙吗?不过他也就是说说而已,欺负欺负小孩看他为难的表情没想到感觉竟然异常地不错。
莱昂纳多抽搐嘴角,他敢打赌彭格列先生压根儿不记得女爵的名字。
许久之后正当Giotto准备松口说另做打算的时候,纲吉却答应下来。他拍拍上衣的口袋,不一会儿那里钻出个碧绿的小脑袋。莱昂纳多瞪着几乎要凸出来的眼珠子看骸从纲吉的上衣口袋里游出,一路游到纲吉的脑袋上,然后圈起纲吉的脑袋竖起身子冲他吐信子。
莱昂纳多颤巍巍地指着这条把自己当成头箍的小蛇说:“……蛇?”
纲吉摸摸头上的小蛇介绍:“这是骸。”骸最近有了新兴趣,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游到纲吉身上把自己盘成一个装饰品,之前有盘成手镯的,最近的兴趣是伪装成头箍。的确,碧绿的不足尺长的小蛇在脑袋上围成一圈,的确有那么些像漂亮的头饰。听到对于它的介绍,骸配合地张开嘴露出米粒大小的尖长獠牙。
莱昂纳多一抖,但凡有点儿常识的人看这蛇身上鲜艳的颜色都不会认为这条蛇有多么无害。他不可置信地看看纲吉,往旁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
纲吉笑眯眯地说:“骸不咬人的,嗯……虽然偶尔会咬,但大部分的时候是不咬人的。”
莱昂纳多脑门儿滴下冷汗,你这样解释还不如直接告诉别人它很危险有毒会咬人来得让人放心。
纲吉又拍拍骸,小声说:“打个商量,骸,我现在需要你帮个忙。”一人一蛇在那里嘀嘀咕咕了会儿,再转身的时候, Giotto和莱昂纳多睁大了眼睛就发现面前站着的已经是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了。
完全不同于西方高挑丰满的女人,面前的是个小巧玲珑单薄瘦弱的少女。棕色的漂亮长发让人眼前一亮,那近似于巧克力的色泽给少女增添了一种甜蜜的感觉,而那倔强而清澈的棕色眸子更是让人移不开眼。Giotto眼尖地发现面前这个人的胸前好似真的鼓了起来。
Giotto迟疑地喊了声:“纲吉?”
面前的少女点点头,睁着双澄澈的双眼看他,应道:“是我。”
Giotto看了他许久,突然捂着脸转头。怎么会这么……这么地……
让人心动!
纲吉不明白他心中所想,看他转过头还以为自己的变装很蠢。于是努力瞪着Giotto转过去的脸,怒道:“不是你非得要我弄成这样的么?又不是我自愿的!”
莱昂纳多收回又快瞪出来的眼珠子,话说泽田君变成女人也很有味道啊:“真是可惜了……”
不说还好,一说纲吉几乎要炸毛了。让他装成女人已经是极限了,这家伙还可惜个什么劲儿?
Giotto连忙安抚:“好了好了,快没时间了,我们得抓紧时间。”
这下女伴不成问题了,之前Giotto正打算说出口另做打算的办法也被他私心作祟给吞了回去,甚至接下来还很积极地不知从哪儿找来条蓬松的拖地长裙。纲吉瞪着那条裙子,眼皮抖了抖,又抖了抖,然后拍拍骸的脑袋。
之后出现在Giotto面前的就是身着晚礼服的清秀少女。Giotto手里拿着那身晚礼服,瞪了眼纲吉头顶的小蛇,有些可惜地把那件衣服收了起来。
纲吉松了口气,让他变装可以,但是让他穿裙子不行,绝对不行。他踢踢腿,大大方方地登上马车,看得身后两人眼角直抽抽。
莱昂纳多赶紧拦下纲吉,嘱咐他说:“泽田……小姐,你现在是女人,请拿出点儿女人应有的样子!”
纲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Giotto,半天才慢吞吞“啊……”了一声意识到自身的处境。Giotto向他伸出手,纲吉非常郁闷地提起裙子将手放在Giotto伸过来的手里,然后挽着他的手臂依着他款款进入马车。
不看纲吉僵硬的步子,这的确是一对无可挑剔的璧人。莱昂纳多满意地点点头,说:“好吧,就这样应该没问题了。”
马车一路咕噜噜前行,到了的时候,Giotto先行下了马车伸手递给纲吉。纲吉怔了怔闷闷不乐地扶着递过来的手下了马车,依然是依着Giotto与随后跟上来的莱昂纳多进了举行舞会的城堡。
骸的幻觉变装倒是真的很不错,纲吉也小心翼翼生怕露出马脚,一路下来愣是没有人看出端倪。见到舞会的举办人史黛拉女爵,纲吉礼仪良好地向她致意也没让人看出什么破绽。
史黛拉女爵挑剔地上下打量纲吉,不满地问:“彭格列先生,这位是?”
Giotto揽着纲吉,宠溺地看着他说:“这是我的未婚妻。”
纲吉一愣,感觉脸上有些发烧,他横了Giotto一眼却没有反驳。Giotto被这一眼横得有些心痒痒,他扶在纲吉腰间的手非常流氓地捏了小孩儿一把,捏得纲吉一颤差点儿就露出了破绽。
两人的小动作做的很隐蔽,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史黛拉女爵听闻之后不满地说:“之前怎么没说过彭格列先生有未婚妻的事?”
Giotto笑道:“因为是今天才决定的。”
舞会上的人很多,一曲开始时,Giotto向刚吉伸出手:“美丽的小姐,能否有幸请您跳舞?”
纲吉看了看四周不少将目光放在他们身上的人,稍一犹豫就被Giotto握住手带进舞池里。
纲吉小声说:“我没跳过女步!”就连男步都是他挨了Reborn许多的枪子之后才好不容易学会的。
Giotto向他眨眨眼说:“没关系,一切交给我。”
随着音乐声响起,纲古僵硬地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Giotto安抚地捏捏手心里的手道:“没问题的!我不是说过吗?一切交给我就好。”
Giotto的声音很有磁性,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听到这个声音后纲吉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安心,他努力地放软身体,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Giotto。Giotto的舞技很好,他带着纲吉在舞池里旋转滕挪直到最后几乎飞舞起来。
一曲终了时纲吉靠在Giotto的怀里有些喘,Giotto呵呵低笑着得意地问:“还好吗?宝贝。”
Giotto的笑声通过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进纲吉的耳中,使得他的心跳也跟着开始絮乱。然后那一声“宝贝”震得纲吉僵在当场。
Giotto轻笑,他将人拉到一边稍微有些偏僻的地方,捏捏小孩的脸说:“我去给你拿些喝的东西。”
纲吉呆呆地点头,待人走远之后才捂着脸,感觉刚刚被捏过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烫。直到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了,纲吉才抬起头。
一眼就看到Giotto被抱住强吻的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 采用了傲娇酱让69装成手镯的主意。话说,这几天家里好忙啊,来一堆人什么的,被苦口婆心地劝诫什么的……
☆、吻
这里是温室里的玫瑰花海,透过玻璃照射进来的清冷月光下,如玉的白玫瑰冰雪纯洁,闪烁着月光般寒冷的色泽。花开得正艳,然而却被一把雕着繁复花纹的剪刀无情地剪离枝头。
“我培养了你十余载,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朱里奥单膝跪在一侧,他低垂着头闻言身体一抖,回答道:“Giotto Vongola不是普通的黑手党头子,寻常办法对他无效。”
白色的花瓣铺了一地,在这花瓣铺就的地毯尽头,朱里奥听着“咔嚓”的剪刀声,背上起了层层冷汗。
良久……
“听说那个人喜欢男人。”
朱里奥头垂得更低,他听见自已冷漠的声音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叫泽田纲吉,是他的专属保镖。”
对方轻笑了声:“真是什么样的身份配什么样的人!”声音中透着不屑:“将你配给他,倒是委屈你了。”
静谧的温室里只有剪刀“咔嚓”的声音,朱里奥仍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已成了尊雕塑。
“不过是个保镖,找个机会除掉。”
“咔嚓”一声响,一朵开得正艳的白玫瑰掉落在朱里奥的跟前,洁白如玉的花瓣上还带着水珠。曾经温柔呵护过的植株,一旦灿烂开放后就遭无情丢弃,一如他们这些人的命运。朱里奥闭了闭眼,放在膝上的指尖微微颤动。即使是这样,他说出口的话仍是机械般没有起伏与动摇:“泽田纲吉不是普通保镖,之前派出去的人都无功而返。”
对方稍稍提起些兴趣:“哦,怎么说?”
“据说Giotto Vongola带领西西里起义军北上的时候,指定泽田纲吉为代理Boss留守彭格列。而且此人身手了得,据说能够和彭格列守护者打得不相上下。”
“咔嚓”又一朵娇艳的花朵飘落在地,随后被踩到脚底无情地碾碎。对方的声音响起:“嗯……这样的人怎么会雌伏于别的男人身下?”
“泽田小姐是彭格列先生的未婚妻?”卡米诺捉狭地看着纲吉问。
纲吉瞪着面前这个人,心里止不住地又一次腹诽:为什么走哪儿都能遇到这个人?“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
卡米诺呵呵地笑起来,他向纲吉眨眨眼:“不告诉你,这个是我的秘密。而且你刚刚是不是在想真倒霉怎么又遇见这个阴魂不散的人了吧?”
纲吉头上滴下冷汗,卡米诺见此又是一阵娇笑,他说:“好歹我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美青年一枚,又是一个家族的Boss,而且我还是曾经就读过有名学府的人。”他斜着眼看纲吉:“跟某个来历不明的人不一样。”
纲吉转过头打算无视这个自恋聒噪的家伙,卡米诺却在他的面前转来转去:“啧啧,你这个样子真不错,纲吉君的兴趣是变装吗?我倒不知道你有打扮成女人的爱好。”
纲吉恨恨瞪他一眼:“不是我的爱好!”接着他挑挑眉看不远处得意地看着他的史黛拉女爵说:“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那个女爵的人了,你是在帮她拦着我吗?”
事情发生在Giotto为纲吉取喝的回来的路上,那时侯史黛拉女爵拦住了他的去路。本来做为一名绅士是不应该拒绝女性的邀舞的,但是当时的Giotto全副心思都在纲吉身上,于是他便婉拒道:“我很遣憾,史黛拉女爵,我已经答应了我可爰的未婚妻今晚一整个晚上都陪着她。”
史黛拉女爵用羽毛扇轻捂嘴唇娇笑:“彭格列先生真是个好男人,想必做为你的未婚妻一定是非常幸福的。”她侧身靠近Giotto说:“但是为了安慰我迟了一步而受到伤害的心灵,彭格列先生不会吝啬于给我一个安慰的吻吧。”
Giotto迟疑了下,如果再要拒绝就实在很过份了。就在他迟疑的当口,史黛拉女爵就已经拉下他的脖子,强势地吻住了他。恰好就在此时纲吉抬头,将这一幕看得正着。
卡米诺摇摇手指道:“的确是那女人要我绊住你没错,最好是能将你勾引过来。但我可不是她的人,只不过是曾经欠了她的人情而不得不帮忙。”
纲吉勾勾嘴角:“你打算怎么绊住我?”
“我自认没那个本事能绊得住你。”卡米诺耸耸肩,他伸出左手让开路:“请吧!”
纲吉嘴角一抽,是他的错觉吗?自从今晚他变装成女人开始,周围的人待他殷勤许多,就连Primo也不例外,还是说这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