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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归顺成为撒丁王国在黑暗世界里的棋子,要么完全被抹除。撒丁王国通过莱昂纳多隐晦地告诉他们只有这两条路可走,这也是Giotto不得不亲自来的原因。而这两条路无论哪一条,都不是彭格列的人想要选择的。或许百年后的彭格列能够做到,但是现在的彭格列家族再如何强大,偌大的一个王国是他们如论如何都无法抗衡的,所以他们不得不想办法开辟出第三条路。
刚刚见到那几个人之后,纲吉就大致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只是之前做了百般打算,却没想到被人掠了进来。虽是意外,却帮了他的大忙。
之前本来准备请蜻蜓来帮忙带路,但那小小的生灵毕竟智慧有限,纲吉本以为得耗费好一番功夫,却没想到遇见猫小姐。循着猫小姐留下的足迹,纲吉很快找到他此行的目标。
一望无际的玫瑰花海,虽然看着景色撩人,但又掩藏了多少人的悲伤。
一如那花瓣苍白冰冷的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 猫小姐再次出现~~~
☆、见面的理由
一望无际的玫瑰花海,如玉的白玫瑰冰雪纯洁,闪烁着寒冷的色泽。纲吉捻起被丢弃在地的一朵花,花开得正艳,层层叠叠的花瓣微微下卷,金黄色的花蕊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芳香。
“这样残忍地对待,花是会哭的。”
“若是不及时剪去,就只能眼睁睁看它枯萎于枝头。” “咔嚓”像是印证所说的话一般,又一朵美丽的花儿被剪刀无情地剪离枝头。
“只是因为如此,便剥夺它最后盛开的时光?”
“有何不可?这满园的白玫瑰全都是为我一人而开放。”
纲吉低头看手中的玟瑰,瑰丽的花朵离开枝头便开始枯萎,就这一会儿的时间便变得残缺不全。纲吉轻笑:“真是当权者的言论。”
他轻轻地笑,本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少年,甚至还光着脚身穿睡衣,可是他站在那里,便是理所当然。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无关他的身份地位,无关他的长相装扮,他站在那里,他的存在便是理所当然,不容人忽视,不容人轻视。
“你是什么人?”
纲吉勾起觜角,拈花而笑:“我的名字是泽田纲吉。”
“纲吉君还没回来?” 早早地便有人出去寻人,而旅馆里的气氛更是凝重迫人,朝利雨月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
Giotto摇摇头,他靠在窗边紧锁眉峰道:“还没。”
朝利雨月低头沉思一会儿道:“在下去找找。” Giotto身为首领不宜轻举妄动,那么由他来寻找。那个同乡的孩子甚为可爱,又是好友的挚爱,希望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这倒不用。” Giotto回身坐下,指间捏着一只蜻蜓透明的翅膀,蜻蜓小小的,不断挣动着几只腿却无法挣开。Giotto将它放在茶几上,小小的蜻蜓拍拍翅膀飞了起来,从窗口飞了出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朝利雨月笑了起来:“在下听说过纲吉君的这项绝技,倒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Giotto点点头,并未说话。朝利雨月疑惑道:“既然纲吉君并无危险,你怎么还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
Giotto长叹口气:“我倒不是担心他会遇见危险,我是担心他自找危险。”那个孩子本身身手不错,又有火焰的加持。另外又有骸这样特殊的存在,自保是不成问题。可是以那个孩子的性格,他极有可能为了家族的事而置自身于危险。
Giotto不知道事实已经被他说中了。加富尔看着面前的少年,意外地问:“你就是泽田纲吉?”
纲吉笑容可掬地点头:“以这幅不体面的样子见您我很抱歉,不过这是您手下人的杰作,还请您体谅!”
加富尔迟疑地看着他,半响才道:“怪不得他们奈何不了你,只一眼我便可看出你不是这么简单就会被制服的人。”
纲吉挑眉道:“我可以将这话当成夸奖吗?”
“这是我的赞美。”加富尔拍拍手,立即有下人鱼贯进入。加富尔说:“请这位先生更衣。”
朱里奥匆匆回到旅馆对Giotto说:“对不起,Boss。纲吉还未找到。”
Giotto盯着他,过了一会才道:“朱里奥,你在我身边有多久了?”
朱里奥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回答:“已经四个多月了。”
Giotto点点头,又说:“来那不列斯一趟不容易,你不去看看加里波第先生吗?”
朱里奥内心忐忑,不明白Giotto为何会如此问他,他自认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回答:“朱里奥现在已是彭格列家族的人,自然是事事要以家族为重。”
然而Giotto听到之后却皱紧了眉头,他说:“朱里奥,彭格列不是那种会以人的性命相要挟的地方。”
换过衣服,加富尔上下打量纲吉:“你完全不像是做保镖的人!”
纲吉歪过头不解地看他,加富尔说:“普通人被迷晕了醒过来发现自已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通常来说最先想到的是想办法赶快离开。”
“我的确是普通人。”纲吉耸耸肩说:“我最先想到的也是赶紧离开。”
“你并没有焦急!”加富尔说,他一直注视着纲吉脸上的表情,想要从中看出端倪。
纲吉用食指挠挠脸颊不好意思地说:“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被人迷晕带走?”加富尔奇怪地看他。
纲吉纠正:“习惯了被绑架。”
加富尔深深看他一眼:“我想没有哪种保镖会有机会形成这种习惯。”
纲吉勾起唇角笑了:“呆在家族里总得有一个正当的身份。”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加富尔挑眉看纲吉:“你不是彭格列家族的人?”
纲吉的笑容变得神秘,他摇摇食指说:“不,只有这个千真万确,我是彭格列的人。”
“我看不懂你,”加富尔放下剪刀困惑地说:“你是个有胆量且有能力的人,一般人处在你这种处境最多会去找架绑他的人报复。可是你却找上了我,并且能在这遍布士兵和巡逻警卫的王宫里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我。可是你却只是个保镖!”
纲吉望天,他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似乎总会造成别人类似的困惑,嘛,不过这种感觉似乎也不坏。他笑眯眯地说:“请不要介意,我只是个普通人。”
加富尔嘴角一抽,无奈地道:“所以我更加想不明白你找我的理由。”他接过待女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说:“像你这样的人不屑于去找小人物,连绑架你的人都不屑于去找,更别说是其他人。但你也不像是找我索要好处或者想要报复我的,至少我能看得出你是个……或者曾经是个手握大权的人,你不屑于做这种事。像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纲吉闻言有些汗颜,这个人真是想多了。连Primo都说他这个人非常好懂,只看脸色就能明白。可是他不会将这些告诉面前这个人,他说:“您误会了,我只是个小人物……”看到对面的人抽搐嘴角他非常欢快地说:“像我这样的人哪能奢望向您索要好处,更别说是报复了。”他歪着头说:“我只是想机会难得,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自然想要近距离看看传说中撒丁王国的第一首相加富尔先生。”
加富尔嘴角抽搐良久,这是哪门子的理由?他看着无辜地看着他的纲吉说:“好吧,我会把朱里奥叫回来。”
纲吉笑:“您不用顾忌到我的感受,彭格列的事物处理那是我们Boss的工作。更何况叫不叫朱里奥回去其实无所谓的,您我都清楚他不过是个表面上的挡箭牌不是么。”
加富尔挑高了眉毛,他说:“连这个都被你看出来了?”
纲吉耸耸肩,他说:“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保镖而已,这些不是我的工作,不要小看我们家Boss。”
一望无际的白色花海中间,少年拈花而笑。笑容清爽而又神秘,夹杂着少年的纯净和饱经风霜的智者的睿智。加富尔良久之后叹气,他实在无法看得清这个少年:“我真应该早点儿见见你。”
纲吉抿唇而笑,眨眨眼,笑容无辜得很。
“你想到哪里去?”
朱里奥身体一僵,可是他并未回头,背后忽然响起的声音是雨之守护者朝利雨月的。他跟这个人并不太熟,东方人的思想他无法理解,就像那个泽田纲吉一样。
“我只是出去走走,雨之守护者大人要跟我一起去吗?”多年的训练使然,既使在这种时侯也能面不改色地应对。
朝利雨月谦和地笑笑:“路上小心。”
出了旅馆,就像随处可见的行人一样随意走走。朱里奥转过街拐角,进入一个荒无人烟的巷子。不一会儿,一个毫不起眼就像街头随处可见的那不列斯人垂头站在他的面前。
“泽田纲吉不见了?”朱里奥皱眉低声问。
“是!我们赶到的时候,泽田纲吉已经逃走了。现场留下的除了被咬断的绳子和熔断的天窗上的铁条之外,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熔断?”朱里奥一惊,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是被高温熔断的。”
朱里奥沉思一会儿后问:“如何才能够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在短时间内熔断铁条?”
身前的人也是一脸疑惑:“属下也是无法理解,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的。”
朱里奥点点头,挥退下属。他站在原地思索良久喃喃自语:“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可是非正常情况下……如果是火焰……”他在彭格列待了不短的时间,自然知道火焰的事情。如果是火焰的话,就完全能够在短时间内用高温熔断铁条。可是,他从未听说过泽田纲吉会使用火焰的事,到底是为什么……
“那个是秘密哟。”
朱里奥一惊,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僵硬地转头循着声音望去,在他头顶的院墙上,泽田纲吉晃着双腿坐在那里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泽田纲吉……”他喃喃自语,脸上的颜色在看到少年的瞬间全数退去。
“那个是秘密哟~”纲吉重复道:“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誓言
“你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纲吉俯下身看着他说。
朱里奥吞了口唾沫,到了现在他才真正正眼看这个名为泽田纲吉的奇怪少年。不同于意大利人的棕色头发和棕色的大眼睛,在那惯常的柔和的笑容里,他终于看出了那一丝丝的高傲。
那隐藏得极深的傲然,让朱里奥终于想起了纲吉平时的一贯作为。他一直以为他的百般挑衅,这个人只是脾气好并未放在心上,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个人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在这个名为泽田纲吉的这个人眼里,它的存在就像蝼蚁般不值一提。这个人看他时的眼神就像是Giotto Vongola一样,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样……
这个认知让他很气愤,你凭什么这样看我?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纲吉挑挑眉,突然笑道:“回去吧!”
两人真的就这样回去了,朱里奥跟在纲吉身后回到旅馆,神色阴郁。他越来越看不懂纲吉,明明看到他跟手下人的联系,甚至是猜到了他的秘密,却什么都不说。他真的是彭格列的人吗?
刚回到旅馆,有人报告纲吉说Giotto找他。纲吉点点头回头对朱里奥说:“你想回去的话,随时都可以。不想回去的话,呆在这里也没关系。”
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