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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她就没真心的高兴过。
他感觉得出来,她并不喜欢他,甚至……她心里可能有着另一个人。
他不愿去想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的长相,但可恨的是……他非常清楚那个人是谁。
他已经听到耳语了,关于达也在饭店的洗手间走廊上拥吻她的事。
他假装不知情,假装一切都相当顺利,因为他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了一切。她就快要是他的了,他赢定了,不必心急,不必慌张。
“妳紧张吗?”他依旧温柔地微笑着。
她摇摇头,“仲川先生紧张?”
他懊恼地皱起眉头,但还是压抑住不悦的情绪。
仲川先生?她到现在还这么叫他?直到现在,他只牵过她的手,而且几乎每次都会被她借机挣开。
她连跟他牵手都不愿,为何却让达也吻了她?
“仲川先生……”见他神情突然变得奇怪,香代不安地问:“你怎么了?”
“我希望……”他停下脚步,注视着她,“我希望妳能叫我的名字,就像我叫妳香代一样。”
她微怔,“仲川先生……”
他眉心一拧,苦笑一记,“叫我一声达己,有那么难吗?我们明天就要订婚了。”
她低下头,“对不起,我……”
“香代……”心里充满着妒嫉的他,突然将她拦腰一揽,端起了她的脸。
她吓了一跳,惊怕地望着他,“仲川先生,这样不……不好……”说完,她试着想推开他,但她发现他将她紧紧环住,强势而坚持。
“为什么不好?我们就快是未婚夫妻了……”
“仲川先生……”
“别再叫我仲川先生!”他忽地沉声一喝。
香代陡地一震,惊愕地看着他。
惊觉自己的情绪有点失控,他唇角微微扯动,努力的想笑得温柔而自然。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妳,只是我……”他凝望着她,“我感到非常不安。”
“仲……”惊觉到自己又要称他一声仲川先生,她及时打祝“先放开我,好吗?”
他摇摇头,“香代,我喜欢妳,非常喜欢妳……”
“你……”
“今晚别走,好吗?”他慢慢地将脸靠近了她。
今晚别走?虽然她一直是个乖宝宝,也不至于笨到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不,请你别……”
“香代……”不顾她的拒绝,他执意要亲吻她。
“不……”她想推开他。
“为什么?”他猛地将她一抱,懊恼地说:“妳就快是我的人了。”
“请你别这样……”她怎么也想不到平常温文儒雅的他,会有这么失控激烈且强人所难的时候。
“不要拒绝我。”他懊恼地端住她的脸,两只眼睛像着火了似的盯着她。
她一震,惊恐地看着他。“仲川先生,请你不……”
“妳为什么拒绝我?”身心都被嫉妒占满了的达己,恨恨地看着她,再也压抑不了满腹的怒气及怨恨,“达也他亲妳的时候,妳有没有像拒绝我一样拒绝他?”
她惊讶又羞愧地看着他。
“没错,我听说了,丢脸的事总是藏不住的。”他冷笑着,“他是专抢别人丈夫的女人生的,而他现在也想抢我的妻子。”
“仲川先生,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然是怎样?”他脸一沉,愤怒地打断了她,“妳要跟那种杂种在一起吗?”
听见他叫达也杂种,她简直不敢相信。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他是个温和且善良的人,总是扮演着被哥哥欺负的角色,但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完全错了。
他把达也当敌人、当杂种,他根本打心底看不起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你不该那么叫他。”她眉心一蹙。
“是吗?”达己完全失去了控制,“那么我该怎么叫他?”
“他是你哥哥。”
“错!”他突然大吼,“他是杂种,他不配当我大哥,他根本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你……”
“我恨他,恨他抢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恨他永远表现得比我好,恨他……”他忽地攫住她的下巴,“我恨他连妳都要抢走。”
“他没有抢走我。”
“哼,”他冷哼一声,“我看得出来,他对妳很有意思,而妳……妳也看上了他,对吧?”
她震惊且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顿时说不出话来。
“明天我们就要订婚了,我不会让他抢走妳的。”说完,他低下头,疯狂寻找着她逃避的唇瓣。
“不……不要!”她拚了命的抵抗拒绝,她的手跟身体都被他弄得好痛。
突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一把扳住了达己的肩。
接着,他整个人往后一仰,一个踉跄就摔在地上--第九章“你没听到她说不要吗?”达也冷冷地瞪着摔在地上的达己。
达己的眼睛火红,彷佛爬满了红蜘蛛般的可怕。
“所以我说,一旦失控,不管是多斯文温柔的男人,都会变得跟野兽一样。”达也冷漠地迎上了他的眼睛,话却是对着一旁惊魂未定的香代说的。
香代看着他,神情依旧惊慌。
突然,达己从地上爬起来,冲向了达也。
连打架都比不上达也的达己,一下子就又被他摔在地上。
达己就像疯了似的又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达也。
“够了你。”直至现在都还只是推开他、闪开他的达也,终于动了气,下了最后通牒,“你再来,我就动手了。”
达己在此时哪听得下他的话,大叫一声,彷佛一头蛮牛似的冲向了他。
达也抡起拳头,给了达己一记。
“唔!”达己跌坐在地,鼻子及嘴角都流了血。
见状,香代真是吓呆了。
而此时,闻声而来的仲川彻及仲川露子边惊叫着边跑过来--“天啊!”仲川露子见亲生儿子被打伤在地,呼天抢地的叫嚷着:“达己,你怎么……我的宝贝儿子……”她扶着达己,紧张地检视着他的脸。
“我的天……达也!”她气愤地质问起达也,“你为什么把他打成这样?你是哪条筋有问题?”
“达也,”仲川彻虽没有责怪之意,但语气却是非常疑虑焦急,“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父亲及母亲的质问及追究,达也面不改色。“也许你们该问问他为什么被打。”
听见他这么说,仲川露子更是不满。“达也,你在说什么?”
“我说他做了该打的事。”
“就算是,你是做哥哥的,怎么可以当着别人的面把他打成这样?”仲川露子气恼地说,“我不是从小就告诉你,要礼让弟弟、保护弟弟的吗?”
听到仲川露子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些话,达也撇唇冷笑。“那也得他把我当哥哥看。”
“达也,你是什么意思?”她恼火地吼。
“母亲,”他加重了语气,“妳应该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看见他那冷漠而倨傲的表情,仲川露子陡地一震,惊愕又心虚。“你……”
“达也,”见气氛有点诡异,仲川彻警觉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父亲,”他睇着仲川彻,“你是一直装胡涂,还是真的不知道?”
仲川彻一怔,“达也,你……”
“跟我走。”突然,达也转身伸出手,看着已经吓呆在一旁的香代。
他这一说,仲川彻及露子着实吓了一跳,震惊的看着他们。
香代惶然地看看他,再看看仲川夫妇俩及达己,然后又把视线移回达也身上。
跟他走?他……他想带她离开这里?
这一刻,她不想待在这里,因为达己刚刚变得好吓人。虽然他等一下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但之后呢?
达也为了她而揍他,而他也为了她而跟达也打架,待会儿她该如何面对他及仲川夫妇俩的追问?
她是想逃,只是……她缺乏勇气。她需要一位拯救她的骑士,她需要这个骑士给她勇气及爱当助力,而她发现……这个骑士就在眼前。
只要把手交给他,他就会骑着白马带她走。
虽然她不知道,他会将她带到哪里去,但此时此刻,他是她唯一的希望--于是……她将手交到了达也手中。
“啊!”见她把手交到达也手里,露子惊恐大叫,“你……你们干嘛?”
达也凝视着香代,唇角一勾,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笑脸。
抓紧她的手,他拉着她转身就走。
“这……”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露子六神无主、不知所措,“这是怎……怎么回事?天碍…”
仲川彻回头看着一脸愤恨冷漠的达己,“达己,这究竟是……”
“他把她抢走了。”他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地说。
香代怔怔地坐在车上,脑袋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作了很不得了的决定,却不相信那是真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他载到一栋陌生的独栋洋房前。
车库的电动门一开,他就将车往里面开。
熄了火,达也先下了车。他绕到乘客座去帮她开了门,“下车吧。”
“这……”她迟疑地看着他,:晅是哪里?”
“我家。”他说。
她一怔,“你家?”他怎么有那么多“家”?
“是我以舅父的名义买的,没人知道。”他淡淡地说,“别问了,快下来吧。”
香代文风不动地坐在车里,低着头若有所思。
她到底是怎么了?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吗?今天她从那里逃掉了,明天呢?难道她就不必再去面对一切吗?
她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呢?现在叔叔跟婶婶应该都知道了吧?她要如何跟他们交代?
明天就要订婚了,她不该跑掉,不该……不该跟即将订婚的未婚夫的哥哥跑掉……“请送我回去。”她低着头,幽幽地说,“我……我不该这么做。”
听见她这么说,达也浓眉一叫。“妳知不知道妳在说什么?”
“我知道。”
“妳知道?”他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她吓了一跳,惊疑地望着他。
“妳要回去哪里?仲川家?还是妳叔叔的家?”他沉声地,“妳以为妳有家吗?”
她一震,一时不解他的意思。
“打从妳父母亲死掉的那一天起,妳就没有家了,妳不知道吗?”他说。
她瞪大了眼睛,震惊地。“你……”
“妳只是一只寄居蟹,而且是只连自己要搬去哪里都作不了主的寄居蟹。”他神情严肃地说,“妳叔叔要妳搬去哪里,妳就得乖乖听命,妳连选择的自由都没有。”
他说中了她的痛处,也刺伤了她最自卑、最脆弱的那一部分。
“如果妳真想嫁他,就不会把手交给我,不是吗?”他的眼睛紧盯着她,像要连她的灵魂也攫住般。
迎上他锐利的目光,她又低下了头。“我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他变得好可怕……”
“然后呢?”他打断了她,“妳觉得他可怕,却要回去跟他订婚?”
她眉心一拧,懊恼地,“一切都来不及了啊,明天……明天我们就要订婚,我现在跑掉,那叔叔婶婶他们会……”
“不要管他们会怎样。”他又一次打断了她的话。
她怯懦又不知所措地说:“我不能败坏门风。”
“门风是什么东西?值多少钱?能吃吗?”他反问她。
“别说了,请……”她语带哀求地,“请送我回家。”
达也脸一沉,冷冷地望着她。“我不会送妳回去,也不会把妳交给达己。”
一什……”她讶异地,“为什么?”
“因为我……”他顿了一下。
他已经把她从达己身边带走,而这总得要有个“正当”的理由。
正当的理由没有第二个,除了……
“我爱上了妳。”他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口。
香代陡地一震,错愕地望着他。很快地,她的脸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