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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烫的舌探入她口中,所有知觉全飞上天际,只剩唇齿间满盈的狂烈与酒香,炙烫而醉人。
直到满意她些微红肿的唇瓣,他将目标转往她白皙的颈项,像是故意般,在她柔嫩的脖子烙下鲜明的吻痕。
她的气力仿佛被他抽干,双腿早已支撑不了席卷而来的激情,生涩的她,只能被动地任他吻着、抱着、支撑着。
“可以了。”祁霨抽身,满意地由上而下睥睨自己的杰作。
强烈的火苗,宛如被一桶泼下的冷水熄灭,这男人眼中的戏谑成分,似乎多过了她本以为会有的认真及温柔?
当他动手解开她旗袍最上面三颗襟扣时,她下意识咬紧了下唇……
“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说话。”祁霨盯着她嫣红的唇瓣,冷声道。
“这也太……”几个祁集团的元老,惊讶地看着眼前举止亲昵的男女,不时交头接耳,慨叹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连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咳咳——”还有元老好意提醒他们这里是公共场合。
“臭二哥,为什么我不能看!”
“你未成年。”
眼前的场面,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火、辣、辣!
在祁家大宅的客厅,一对男女几近于活春宫的戏码,看得年逾古稀的祁家大老——祁丰和与他差不多年纪的祁氏企业元老们,双眼发火、头顶冒烟。
只有祁霁带笑地捂住祁霓的双眼,而祁霓拼命想掰开二哥碍事的大掌。
再怎么不清醒,迷迷糊糊的宋语莘,也无法忽略近十双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看,秀巧的脸蛋早已绯红一片。
被人盯着看,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是,旁边有个帅哥,不断对自己又亲又咬、大掌还从旗袍的开叉处骚扰她的腿,这种场面就不太适合合家观赏了!
“别……”
祁霨舔向宋语莘半露的锁骨,她发出了虚软的抗议。
这是怎么回事?旁边有一堆人在看呀!他们还……
“嗯?”他威胁的眼光对上她。
接收到祁霨无声的警告,宋语莘原本想退开的冲动,硬是被自己压了下来。他的眼神像是在对她说:你承诺过的。
没错!可是……可是……
“啊!”
来不及思考,宋语莘发出一声羞涩的尖吟,双颊爆红。
因为、因为,他把她抱到他的劲腿上,竟然还把俊脸,几乎埋进她的半敞的衣襟中,以齿勾挑着她的内衣边缘和肩带!
随着她的尖叫,旁边所有的人,都跟着仿佛坐了一趟云霄飞车,脸色泛红、心跳加速。
“你这小子在胡搞些什么!”终于,原本只板着脸不说话的祁丰,嘴巴也喷火了,差点烧到白胡须。
嗯,老爷爷和元老们火大,祁霨和宋语莘火辣。
“看不出来吗?”祁霨懒洋洋地抬眼,轻轻在宋语莘的额上印下一吻、鼻尖一吻、唇心又一吻。
“怎么了、怎么了?”看不到精彩镜头的祁霓连忙追问。
这一问,把祁丰气到脸色由红转青,声如洪钟,轰轰作响。“搞女人搞到我面前来,你这是什么态度!”
“不想看就别要我回来。”祁霨从沙发起身,打横抱起宋语莘,往门口走去。
“祁霨!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把祁集团看成什么!”祁丰用拐杖猛地一敲光滑的大理石地板,看得出相当愤怒。
祁集团?!杀死她父母的凶手!
宋语莘如遭电殛,这个被她视为禁忌的名字,又出现在她面前。
她能肯定,这个名为祁霨的男人跟祁集团有关,而且是非常深厚的关联。
如狂潮般强烈的敌意,侵蚀着宋语莘的知觉。
这一刻,她只知道,自己竟然傻得,将自己推入敌人的怀抱!
“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还要我说得更明白?”祁霨头也不回,感觉到手中的女人明显僵了一下,他只当她吓着了,并没有注意到她骤冷的眼神。
“你——”原本一怒之下,想取消祁霨继承权的念头,被祁丰捏拳压下,他虽然老,但却不糊涂,没忘记祁霨浪荡不羁的个性下,还有绝佳的决策手腕与能力,气话硬是吞回肚里。
祁霨走了,客厅被一波超级低气压笼罩。
“现在是不是该散会了?”
“没好戏可看喽?”
祁霁和祁霓分别补上这么一句,祁丰刚刚是被祁霨气到变脸,现在则是气到想吐血,无奈身体好到没什么异状。
祁霨他们敢这样做,就表示祁丰的身体硬朗得很,一点点小刺激,伤不了他们亲爱的爷爷。
这三个孙子让祁丰有股想撞豆腐自杀的冲动。
祁霨纵使放荡轻狂,至少还有可取之处,“异人馆”的美名可见一斑。
但祁霁这小子,也学他大哥当个浪荡子,整天游手好闲、不见人影。
祁霓这小妮子美则美矣,却是个上学会走失、买东西也不会算钱的生活白痴!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亲生孙子,竟然比不上祁霨这个领养来的孤儿……
当年,他资助某育幼院,在那里无意看到祁霨这个顺眼的聪明孩子,于是领养了才八岁的祁回祁家,而祁霨从小到大的表现,更是深得他心。
其实,他根本没当祁霨是外人,只不过,祁霨这小子心结太难解,自始至终把自己当成一个外来者。
好吧,也只能下重药了——
“两个月后,先举办祁霨和言绫的婚事,言绫嫁谁就谁继承集团。散会!”
“结婚?”众人哗然,一方面也是因为决定了继承人选。
“要大哥和小绫姐结婚?!”祁霓惊呼,这是她和祁霁都没想到的。
这算什么!利益联姻还是逼婚?大哥和小绫姐根本不来电呀!
言家是台湾前三大企业之一,两家的老爷爷可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换帖”好友,有意亲上加亲,儿女辈没促成婚事,于是把脑筋动到孙儿辈,这回是势在必行了。
“大哥不会答应的!”祁霓哇哇叫。
“不答应也要绑他上礼堂!”祁丰这次真的忍无可忍了。
“爷爷——”
“谁都不准替祁霨说话!”
祁霓还想为祁霨和情同姐妹的言绫说情,被祁丰斥回,只好嘟起嘴猛跳脚。
但见祁霁则是一反常态,不发一言。
这项决定,无疑将在祁家人的生活中掀起翻涌大浪。
黑色流线型跑车,穿梭在霓虹闪烁的大台北街头,车内的气氛,是静到极点的淡漠,与车外的热闹成了强烈的对比。
车子驶向近郊,逐渐远离都市,宋语莘无法继续任自己乱无头绪地呆坐在车内,尤其在她知道了祁霨的“身份”后,已经不想与他有任何交集。她终于打破沉默——
“现在要去哪里?”
“重要吗?你不是决心跟我共度这一晚?”荒谬的一晚!
“所以……你要带我去……”
“怕了?”
“没。”她不动声色,试着使自己看起来冷静些,不让他怀疑。
“刚才的事吓到你了?”他不在意被她目睹刚才的一切,却有点莫名担心她的感受。
宋语莘一愣,不明白祁霨这么问的原因何来。
他担心她?
“刚才……他们是你的家人?”就算打心底愤恨祁氏的人,她却无法克制自己对祁霨的好奇。
祁霨的嘴角敛下,冷漠的表情,不同于刚才展现出来的桀傲狂放。
就着微弱的光线,坐在副驾驶座的宋语莘,看见他的侧脸写着孤独,像是个被遗弃的小孩,一种令她的心口微微揪疼的孤独……
不!她怎么会心疼他?!祁集团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呀!她怎么可以对凶手出现恨以外的情绪呢!
“今晚是属于我们两人的,不要提他们。”
祁霨吐出一句话,看不出他的表情。
“你不再像之前一样拒绝我了?”她试探问。
“我想要你。”在浅尝过她柔软的双唇、触碰过她惹火的身体之后,他不打算收回对她的欲望。祁霨说得直截了当,一点都不含蓄,还有……不容置疑的霸气。
可是,她改变心意了!
宋语莘的心里升起一抹不安,一种漂浮、无法着陆的恐惧,令她再也洒脱不起来。
她逃得了吗?看着窗外景物,离城市才有的喧闹愈来愈远,宋语莘在决定了自保后,也决定——她没有能力报复祁集团,但她可以给祁家的人一点“薄惩”!
宋语莘暗暗深呼吸,直到冷静重回她的脑袋后,借着残留的酒精,她壮胆的开口,嗓音却是娇柔甜腻的。
“想来点刺激的吗?”
“有何不可?”她想玩,他可以奉陪。
祁霨到现在,依然只当宋语莘是个到舞会里,寻欢作乐的女人,和他去舞会的目的一样。
“那就先停车。”宋语莘要求。
她才不想被他带到荒郊野外,断送在祁家人的手上!
祁霨挑眉,宋语莘在他疑惑的注视下,略显慌乱地说道:“呃……我还没试过在车上做,想试试看。”
祁霨真的停车了,拉起手煞车后,兴味地看着她无措的模样。
“哪个姿势?哪种体位?”他问。
“我……我在上面!”这种陌生的成人式对话,让宋语莘的俏脸烧得火红。
这个作风大胆的女人会紧张?祁霨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他爽快地脱去了中山装外套,再解开几颗衬衫扣子,精壮平滑的男性肌理,若隐若现展现在她面前,害她稍稍闪神。
“好,跨上来。”他的话点醒了她。
为了方便实行她的“计划”,宋语莘依言脱下高跟鞋,跨坐在祁霨的大腿上。
一心只有计划的她,忘了白嫩修长的美腿,就这么暴露在高叉旗袍外,曲在他腿边。
直到感觉到,祁霨突然变得焚灼的眼神,盯着某处看,她这才顺着他的眼光望去……
啊——连小裤子的边边都被他看光了!
不对,她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出生涩呢!
宋语莘咬牙止住到口的尖叫,不敢移动分毫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然而,祁霨却察觉了她的羞怯和紧张。“换你。”
“换我什么?”她一头雾水。
“我没有习惯替女人脱衣、也懒得挑起女人的欲望,她们通常是脱光了、还先爱抚过她们自己、够湿了以后,等我上床。”他说得很露骨、很大胆、很情色,试探她的反应。
仿佛抽象画的恣意渲染,红色颜料转瞬间染红她的娇躯,连白皙的大腿,也漾起一层诱人的红晕。
祁霨的深瞳暗了几分,是愠怒的象征、也是欲望的表现。
这女人在搞什么鬼?她前卫大胆的作风究竟是她的本性、或是装出来的?不管事实如何,他都即将“一探究竟”。
“那个……我、我也有我的习惯……我愿意配合你的习惯,那你也必须配合我……”感觉到臀下,出现某种蠢蠢欲动的力量,她几乎是咬紧自己频频发抖打架的牙齿才说完的。
“可以,你说。”祁霨爽朗答应。“不过,记得要有分寸,否则,激怒我的下场很难看,女人也一样。”
祁霨的“大方”让宋语莘觉得寒毛直竖,心念快速一转……
第一、反正她和他再也不会有交集,他总不会为了一点“小事”,翻遍整个台北把她揪出来吧?
第二、他又不知道她是谁,也不会知道她是谁。
第三、她只是给祁家人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这点教训,哪抵得过她的悲哀与伤痛的千万分之一!
在不认输的个性下,宋语莘脱下两腿的丝袜,媚笑着说:“正好,我习惯绑着男人的手,不让他们用手碰我的身体,你自然也不用费心思来爱抚我。”
祁霨认得这种笑容,这正是他平常用来伪装的假面具——没有笑意的假笑。
他攫住她的双腕,眼神变得凌厉。
“你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