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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可以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的嘛……”
自媛站起身来,一跺脚,转身走了,扔下一句话:“狗嘴吐不出象牙!”
猛子笑了笑,也没生气,只对俞飞挤着眼睛低声说:“小辣椒,不好搞啊!”
意思是指自媛性格泼辣,怕俞飞受不了。
俞飞摇头苦笑,本座又没那个意思,都是你们在说,再者,本座连院花大小姐那样火爆的脾气都受得了,还有什么受不了的呢?
把所有的糯米和清水用光之后,猛子干警的脸色好了许多,摸一下他的指甲,并不尖锐,也没有发黑,伤口处那又黑又粗又硬的毛发没有再长出来。
俞飞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说:“没事了,就是失血过多,回去多补补。还有,弄几样东西吃一下。”
交代他回家用红豆、绿豆炒糯米饭吃,吃上半个月。
猛子记下了,但是奇怪,问:“为什么要这样吃?”
俞飞解释说:“尸毒属阴,虽然现在祓除得差不多,但是怕一些阴气残留在你的体内,影响你的健康,糯米、红豆、绿豆均属阳,容易找到,吃着也不难吃,而且可以克制、消解阴毒。”
猛子点头,千恩万谢,说是回去一定要请俞飞喝酒。
俞飞敷衍,再说吧。
民兵预备役的战士们见猛子好了,而且李大威却死在了溶洞子里,纷纷感极而悲,红了眼眶。
本来打算把李大威的尸首弄出来带回去,但是今天大家都太疲惫了,日头也快要下山,所以张钧和梁华忠商议后决定改天再来处理扫尾工作。
连三条死去的武装狼犬也没顾得上埋葬,一行人就往回折返。
天已经黑了,大家才到达樱桃寨。
俞飞回家,张钧梁华忠等人去县城,自媛回村委会宿舍,这就散了。
刚一进家门,俞飞“哐当”一下便栽倒在地。
……
……
当俞飞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是在家里。
俞飞第一个意识就问,本座怎么会昏倒呢?
想了想,自己回答,恐怕是因为溶洞子里一趟折腾,巫力和体力都耗到极限,所以才……
眼前是一头黑发加银丝,俞飞立刻认出了是母亲。
母亲四十多岁,但因为终日劳作、风吹雨淋,所以看上去比同龄人苍老些。
这么大,俞飞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自己的母亲,她坐在凳子上,爬在床边,睡得正熟,还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俞飞觉得有些心酸,父母大半辈子从没享受过什么,辛苦劳累,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这个家……
不应该让他们再辛劳了啊。
当俞飞想叫醒母亲,让她去床上躺着睡的时候,母亲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自己就醒了过来。
她看到俞飞已经睁开了双眼,脸上表情很高兴,又很心疼,问道:“阿大,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医生?”
俞飞摇头说:“阿妈,不用了,我很好。”
俞母不放心地问:“真的?你的身上……”
俞飞掀开被子一角,看到里面的身体光裸着,估计是父母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帮自己脱了衣裤,现在身上那些蛇虫的牙印、牙眼已经结痂,有“天渎蛊”护体,愈合速度不是盖的,只不过看着密密麻麻的,很有些恐怖罢了。
俞飞说:“阿妈,你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第244章 彻底解咒
俞飞说:“阿妈,你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俞母说了日期时间。
俞飞知道是第二天早晨,自己昏迷了一整晚。
他问:“李心燃怎么样?”
俞母眉头蹙起,急声说:“情况不好呢,好像又更恶化了!”
俞飞安慰她说:“阿妈,您别急,我去看看。”
俞母惊喜地说:“阿大,你找到办法了?”
俞飞点头“嗯”了一声。
——他只是得到了《避天蛊法》,还没有仔细研究过,并不清楚里面究竟是不是确有解除“怨冥咒”的方法。
说着,便要下床,俞母赶忙起身搀扶他,嘴里说:“阿大,你受伤了,身子弱,再休息休息吧。”
俞飞摇头说:“不用了,阿妈,我没事儿。李心燃那边耽搁不得,你先让我去看看。”
俞母只能含泪点头。
……
……
来到李心燃的卧房,推门而入,便看见昏睡在床榻上的院花皮肤愈发紫、疙瘩起得愈发密集、覆盖率也愈发高,连眼皮上有两三颗呢。
十分恐怖,看着令人直打冷噤。
俞飞问母亲:“昨天有没有给她泡汤药?”
俞母点头说:“有,我们按照你交代的方法弄了,一开始有缓和的迹象,可泡完之后没一会儿,就又开始发紫,而且发烧,接着再泡,效果就不是很明显了,到了后面,直接没有效果,症状却越来越严重。”
俞飞沉吟,看来那剂汤药治标不治本,最终令李心燃体内的毒咒产生抗性,于是标本都不治了。
他对母亲说:“阿妈,你先出去吧。”
俞母看了躺在床上的李心燃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俞飞在院花的床榻边坐下,看着她那紫到发黑、疙瘩密集到令人头皮发麻但依稀可以看出轮廓清秀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她在昏睡,表情并不轻松,似乎满含痛苦,呼吸也急促不均。
持续发烧,状况很糟糕呢。
俞飞拿出了《避天蛊法》,翻开一看,扉页上写道:修此蛊法,可避天命。
他嗤笑了一下,心道,如果真能避开,还叫什么天命呢?
继续往后翻,迅速浏览,找寻解除“怨冥咒”的方法。
很快,翻了三分之一的部分就找到了。
他对昏迷的李心燃说:“我说过,一定会治好你的,坚持住。”
然后,就开始行动。
叫了父母,找来程龙,这就上山采药,分工合作、分头行动,没超过半小时,便采集齐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药草,有花有草有虫子。
还差一味龙蕨草。
俞飞让父母和程龙带着采好的药材先回家熬煮,自己则跑遍了半座山头,终于在一个溪涧的出水口边儿上找到。
回到家中,药汤已经熬好。
俞飞轻车熟路地把李心燃叫醒,帮助脱衣,放进药汤桶里泡着。
这次的药汤不同于上次俞飞自己配的药汤,是直指症结的解药,然而最关键的除了这药汤,还有一味,就是用无根水煮龙蕨草。
何为无根水?
无根水是古代服药时常用的一种药引或制药时用的材料。用于服药时送药物咽下,或调制解痈肿毒的敷药等。是华夏古代与童子尿齐名的著名药引。
有说,无根水其实只是指取水方法的一种,如初雪之水、朝露之水、未曾落地便承接住的清风细雨。
《西游记》中69回孙悟空说:“井中河内之水,俱是有根的。我这无根水,非此之论,乃是天上落下者,不沾地就吃,才叫做无根水。”换句话说就是没有沾地的雨雪之水。
然而此刻,时间紧急,李心燃体内的毒咒多一分钟也拖不得,又上哪去弄初雪、朝露呢,而雨水的话,现在天晴气爽、万里无云,根本就没有一点儿要下雨的迹象。
怎么办?
俞飞当然有办法。
把饮水用锅闷煮,取附在锅盖底的水珠装进罐子,就有了无根水。
蒸馏水就是无根水。
实际上,雨水、雪水也相当于蒸馏水。
都是大气循环的结果:陆地蒸发(海面蒸发)——水汽上升——水汽凝结——凝成水滴(凝成冰晶)——下雨或下雪。
有了无根水,再把龙蕨草拿来煮了,将碧绿的汁水给李心燃服下。
苦涩之极,难以下咽,李心燃喝了一口差点呕吐,说什么也不愿再喝,最后是在俞飞连哄带骗、威逼利诱之下,才勉强喝掉的。
如此外泡内服,连续弄了三天,李心燃身上的紫癜总算全部消除干净。
客房里,俞飞用巫力对李心燃进行摸查,确诊之后,他说:“没事了,已经完全好了。”
院花大小姐有感于这些天来俞飞对自己的关怀备至,心里好像要融化一般,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她说:“我好了,可你身上的伤……”
看着俞飞凡是衣服遮不到的地方尽是疤斑,心疼不已,她知道,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弄着这样的。
俞飞笑笑说:“没事儿,等疤掉了,又是一条帅哥!”
李心燃见他还能够开玩笑,应该是真没事儿,觉得这人实在乐观,而这种乐观不正是自己欣赏的么?
一方面有一些小心动,一方面嘴上却讥嘲:“别臭美了,你没受伤就已经长得不咋地,受伤之后更是……唉,啧啧啧……”
俞飞无赖地说:“那你得对我负责啊!我是为了你才毁容破相的,你不要我就没人要我了!”
李心燃撇嘴说:“哼,话说回来,当初要不是你拈花惹草,我会被那两个老家伙害得差点儿死掉?你救我难道不应该吗?”
俞飞理亏,不敢强辩,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哎,李心燃,那个……你会不会追究玉龙爷爷和罗奶奶的法律责任啊?”
李心燃看他一眼,说道:“你是说害我的那两个老家伙吗?当然要啊,他们那么大年纪了,怎么也不可能是法盲,明知故犯,故意伤人,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
俞飞不愿玉秋雪的亲人吃官司入狱,便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你也说了,他们年纪大,脑子啊难免糊涂,理智呢也难免没那么清楚,犯错应该宽容、应该谅解……”
第245章 裸奔
李心燃看他一眼,说道:“你是说害我的那两个老家伙?当然要啊,他们那么大年纪了,怎么也不可能是法盲,明知故犯,故意伤人,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
俞飞不愿玉秋雪的亲人吃官司入狱,便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你也说了,他们年纪大,脑子啊难免糊涂,理智呢也难免没那么清楚,犯错应该宽容、应该谅解,你想想,那么大年纪的人如果还进监狱受罪,谁都于心不忍啊,何况是心燃你这么善良慈悲的女孩子呢?”
李心燃啐了一口,说道:“呸,少拍马屁,老娘不吃这一套!于心何忍?当初他们把老娘害得那么惨,又是于心何忍呢?难道年纪大了就可以对别人残忍吗?”
俞飞苦着脸说:“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这整件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不否认,所以说,玉龙爷爷和罗奶奶本意是为了给我教训、为了给玉秋雪出气,把你害惨的罪魁祸首是我,你要追究责任,必须得先追究我!”
李心燃听得又酸又涨,醋意和怒气一股股地往头脑上涌:“哦,你是在威胁我么?你以为我不敢追究你的责任么?拿自己当挡箭牌替那两个老东西挡官司,真不知道你是敬老,还是为了保护那个玉秋雪!”
俞飞的头顿时有两个大,有时候女人根本无法讲道理,越讲越讲不清。
他皱眉,看着李心燃问道:“我敬重二老,希望他们能够安享晚年,你要怎么样才肯不再追究他二人的法律责任?”
李心燃盯着俞飞,眼眶有些发红,他越是护着玉秋雪的亲人,她就觉得自己越委屈越气愤,明明受伤害极惨的是自己啊,怎么现在感觉好像千古罪人一样。
维护自己的权益难道有错么?
更何况我都还没有说要追究那两个老人的刑事责任,你就急急忙忙地来护了,生怕我把他们吃了一样!
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凶恶的人吗?
而玉秋雪,她是不是特温柔,特会曲意逢迎?
原本我也想就此算了,既往不咎,虽然遭受了几天地狱般的痛苦,但现在毕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