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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飞微微一笑,李心燃现在的模样就像个好奇宝宝小学生,很可爱哩。
他说:“对,是蛊。现代科学认为它们是一种菌类,其实它们是一种能量体,不是虫子,所以你不必担心害怕。”
听俞飞这么一说,李心燃的表情果然轻松了一些,看他的眼神也没有先前那么的紧张和悚然了。
她问:“这么说,你会下蛊?你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苗疆蛊师?”
俞飞倒是很坦然地点点头,反正朝夕相处,瞒是瞒不下去的,便说:“唔,也不属于苗疆吧,我老家云州大山里也有很多巫蛊高人的。我之所以能够捉鬼驱邪、治伤祓毒,全都仰赖于蛊。”
李心燃啧啧称奇。
关于自己为什么会饲养着本命蛊,为什么会使用蛊术这一节,俞飞并没有细讲,只强调自己老家是云州的,而云州在华夏国人眼中自古就是巫蛊之乡,倒也就敷衍过去了。
总不能讲自己其实是从元朝穿越过来的五毒教主吧,这说出来准被人当成神经病了。
李心燃勉强相信了,但看向俞飞的眼神还是有些子警惕,她问:“那……那你身体里面那个东西,平时会……会爬出来吗?”
俞飞摇摇头说:“不会的,它平时都在睡觉,只有在我召唤它的时候才会出来。它的名字叫天渎,你可以叫它天天或者小渎,其实它很可爱,不会随便伤害好人的,你放心好了。而且,它力量强大,可以驱鬼镇宅,说白了就是可以保平安呢。你不是怕鬼么?可是鬼怕它呀,所以你不用怕它。”
不知万蛊之王听到宿主为了安抚美女而给它取的小名,会作何感想。
李心燃“哦”了一声,说:“那好吧。”
看来终于被说服了。
过了一会儿,李心燃又问:“对了,还有,刘功亮为什么会叫你作老大?你又为什么会知道他父亲在医院里?”
俞飞便把之前与刘功亮的瓜葛纠纷,以及如何用蛊将他降服,收他为小弟的事情说了。
李心燃听完之后,表情很复杂,她问:“你的意思是,他因为看到你跟我走在一起,所以心生妒忌,去找你的麻烦,然后反被你制服了。”
俞飞肯定地“嗯”了一声。
李心燃愤怒地说:“这个烂人,控制欲太强了,当初是他自己劈腿,卑鄙无耻,现在分手了,老娘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他来管三管四的算什么!你那边动手收拾他,算是便宜他了,要是被老娘碰上,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看着李心燃发脾气的样子,俞飞不由得笑了。
李心燃扭头看他,恶声恶气地说:“笑什么笑,你不相信我说的?当初他来找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早告诉我呀!”
俞飞笑说:“消消气,消消气,他现在也够惨的了,当我小弟,我说一他不敢说二,我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向西。”
李心燃摆摆手,尤不解气地说:“你这太弱了,不行不行。”
俞飞呵呵笑,这女人就是刀子嘴巴豆腐心,她绝不可能像她说的那样狠的,否则刚才她又怎么会帮着刘功亮劝说俞飞,而且还出手相助呢?
过了一会儿,李心燃问:“是刘功亮告诉你,他父亲住院的?”
俞飞点头说是。
她又问:“刚刚在重症监护室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刘伯父会变成那个样子?”
第173章 咱们结婚吧
李心燃问:“刚刚在重症监护室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刘伯父会变成那个样子?”
俞飞说:“如果我判断得没错,刘功亮的父亲应该是中了一种叫降头的邪术。”
李心燃再一次吃惊道:“降头?!”
今天可真是听到了许多传说中的词汇啊。
俞飞说:“嗯,很邪门的一种巫术,能让人神智混乱、发疯发癫。”
李心燃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问:“你刚才是用天天把刘伯父身上的降头治好的吗?”
俞飞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天天”不就是他几分钟之前给天渎蛊取的小名嘛,忙说:“是啊。”
李心燃又道:“这么说来,有人要害刘伯父,到底是谁呢?”
俞飞摊手说:“你问我,我又问谁呢?刘震山是鲁省商界的大人物,他的对手想打击报复他,他身边的小人像从他身上牟利,还有他老婆华桦市长的政敌有可能会利用刘震山出事来造成牵制也说不定哟……总之啊,豪门大户家的事情都是很复杂滴。”
讲完最后一句,就看见对面女孩的脸色有些沉闷,俞飞这才想起,啊哦,李心燃家不也是豪门大户吗?刚才那一句虽然并不失实,但是说出口来打击面就稍大了些。
正想说点什么遮掩遮掩,就听李心燃道:“这件事其中的原因,你打算告诉刘功亮吗?”
俞飞“唔”了一声:“我会找机会跟他讲的。”
李心燃突然道:“你别误会啊,我之前帮他,并不代表我还念着旧情,只是觉得相识一场,总不能见死不救……”
俞飞说:“你为啥要跟我解释呢?”
李心燃急道:“我不是解释,我是跟你讲明一下。”
俞飞笑了。
她是担心我误会什么吗?
李心燃撇嘴说:“笑什么笑啊!”
过了一会儿,她说:“经过这件事,刘功亮应该更听你的话了。”
俞飞没说什么。
李心燃又道:“刘功亮虽然是个烂人,看着道貌岸然,骨子里烂掉渣,不跟他接触的人还真是不能了解,不过,他却是个十足的孝子。他的家庭情况确实比较复杂,别看他父亲是济城首富,母亲是济城市长,表面风光得很,其实他父母的感情并不好,婚姻早已经有名无实,就差没离,当然,这可能是考虑到舆论压力、有不良影响……刘功亮一直对父母很好,想要尽力挽回他们的感情,可惜上一代人的事,我们难免无能为力……也就是因为处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他的性格才会那么扭曲,对待感情一点儿都不成熟,所以,他伤害过我,我也不能单纯地去责怪他……”
俞飞听到“可惜上一代人的事,我们难免无能为力”这一句话时,看见李心燃的表情有些黯淡,好像是在说自己,不禁地沉吟,莫非她的家里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
叹了口气,俞飞道:“一段不美好的婚姻,伤害的不仅仅是彼此,更伤害下一代啊!”
李心燃听他感慨,便饶有兴趣地问:“然后呢?”
俞飞挺直了腰杆,掷地有声地说:“所以啊,以后我绝不轻易结婚,一旦结了婚,就要好好经营,绝不离婚,也绝不让感情破裂。”
李心燃赞同地颔首,道:“我也一样!”
俞飞脱口而出:“英雄所见略同,咱们结婚吧!”
李心燃瞪圆了双眼看他:“啊?”
俞飞也盯着她看,表情无比认真,见她涨红了脸,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心燃这才明白自己被捉弄了,恼羞成怒之下,跳过去,扬起粉拳捶打他的臂膀。
俞飞乐在其中,因为李心燃打得一点儿也不疼,反而很舒服,心里也舒服,因为他感觉到俩人之间的感情有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升温……
闹了一阵后,李心燃要去补觉,她说女人若不把觉睡好,会老得特别快。
俞飞也回到房间,却并没有睡,打坐冥想了一个多小时,便精气神十足。
睁开眼睛,看看时间,八点四十。
想起之前王涛有叫自己今天去他办公室拿有关黑衣人的调查资料,俞飞立马跳下床,到洗手间洗涮整理一番,瞧瞧李心燃的房间房门紧闭,估计睡得正香,便也不去打扰,自己出门。
大约半个小时,俞飞就来到了王涛的办公室。
王涛看到俞飞,也没管同事和下属的眼光,立马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然后很热情地将他迎了进去。
请上座,沏上茶,王涛这就拿出了一个资料袋,递到了俞飞面前。
俞飞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咦,里面有八份资料,每一份分别是一个人的。
他用询问的眼光看向王涛。
王涛说:“我已经出动了10名干警对你们济城大学的师生以及附近居民进行的细致的筛查,符合男性、身高一米八左右、体重七十公斤以上、6月3日晚上交代不清自己行踪的这几项标准的,汇总下来就是这八个人……到这里,我们就没法子再查下去了,总不能把这八人统统拖去体检吧?”
俞飞沉吟着点了点头,说:“体检没有用,那些体检指标瞧不出一个人是不是法术师……嗯,辛苦你们了涛哥,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他知道,对济大3万5千名师生加上附近居民进行筛查,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在这么有限的时间里能筛出八个嫌疑人来,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王涛看着俞飞,皱眉说:“小飞,你可别乱来啊!如果他真的就是碎尸案和祁曼家闹鬼事件的幕后真凶,那他一定是个相当危险的人物,你绝对不能单枪匹马地自己乱干,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说,我这边会动用一切力量支援你的!”
俞飞“嗯”了一声,说:“涛哥,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不管王涛是因为想破案立功,还是真的关心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就应该心存感激。
王涛似乎有些不放心,又强调了一下:“记住我的话啊,别一个人去干危险的事。”
俞飞笑说:“知道知道。”
第174章 恶狗当道人人怕
从分局刑警大队队长办公室出来之后,俞飞没有立刻返回小洋楼,而是拐到鹿灵的租屋那边去了。
刚一来到城中村,就听见一阵争吵叫闹声。
声音怎么有点儿熟悉?
俞飞心中一惊,紧赶几步,走进村子。
正好看见汪阳在鹿灵的租屋前打骂鹿灵,周围已经有不少群众强势围观,却都冷漠的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
只见可怜的萌妹子鹿灵被汪阳粗暴地拖来曳去,大声喝骂,自个儿面红耳赤、泪水盈盈,却不敢回嘴也不敢还手。
俞飞怒不可遏,就要冲将上去,脚步微顿之间,便听汪阳叫道:“你跟了那小子那么久,难道就没有多骗到一点钱,你简直是猪八戒的太奶奶——笨死了!”
鹿灵哭道:“表叔,我上次已经把仅有的三万块都给你了,真的再也没有了。”
汪阳恨恨地说:“三万块?三万块很多吗?老子在小香君那里打一把牌就是一两千上下,三万块够老子玩几把,啊?你赶紧再拿钱来,我看了这几天的运程,福财双旺、鸿运当头,现在去杀他几把,保准能赚到翻天,快快快,别藏了,拿钱来,你三万都能拿得出,肯定还私藏着更多!”
鹿灵说:“没有了,真的没有钱了。表叔,你别赌了,我求求你别再赌了,赌博是个无底洞呀……”
啪!
汪阳一巴掌扇出,毫不怜惜,把鹿灵的半边脸儿打得红彤彤,破口大骂:“奥槽尼玛拉个巴子,你敢教训我?老子为什么不能赌,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难道老子连娱乐娱乐的权利也没有?说什么没钱,你要是再拿不出来,老子就把你拿去卖!”
鹿灵哭得死去活来:“表叔……呜呜……表叔……”
汪阳恨恨道:“别叫我表叔,我没有你这样的侄女儿!”
顿了一下,他大声对周围的人叫道:“来来来,鲜嫩嫩的年轻少女哟,三百块上一次,八百块睡一晚,一百块撸一发,先买先得,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听他这么一吆喝,鹿灵的脸霎时变了颜色。
围观群众也议论纷纷。
有的人低骂,这家伙简直是猪油蒙了心、良知喂了狗,竟然为了赚钱去赌,把自己的侄女儿当街叫卖。
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