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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阳知道这个道理,他有认识的人在机关单位做协管员,工资不高,可在他面前那也是一副牛啵依得二五八万的样子,貌似自己很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汪阳表面上嗤之以鼻,其实内心却是羡慕得不行。
不过,他深知,就算是协管员,那也是机关单位的人,没有关系、没有能力的话,根本进不去。
因此,对于俞飞两通电话就帮他弄到一个城管局协管员的岗位,汪阳只觉得,俞飞简直是小母牛坐飞机——牛啵依上天了,从此看俞的眼睛都不同了呢,放着光。
华夏城管,号称战斗力仅次于二炮的部队呀,裹着一身制服走在大街上可不知有多威风呢!
千恩万谢。
俞飞摆摆手,然后故作深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用不着,只要你安安心心在工作岗位上好好干,不偷懒耍滑,下半辈子能过得顺顺当当不发愁。还有,别再赌了,你侄女儿说的对,赌毒都是无底洞,趁着没掉得太深,还来得及爬出来。”
汪阳连连点头,说:“是是是,一定,一定。”
俞飞看他答应得虽然诚恳,但是目光闪烁,明显另有心思。
于是默念口功,无声无息地对他下了一记蛊。
汪阳只觉得一阵寒意及体,马上用怪异的眼神望向俞飞。
俞飞若无其事地对他笑笑,说:“汪阳大叔,真的,听我一句劝,别再赌,不然你会后悔的。”
然后把手从他肩膀上拿开。
从兜里掏出八百元钱,递给汪阳:“实在没钱,拿去对付几天。好好工作,等领了工资记得还债。”
汪阳有些发愣,颤颤巍巍地接过钱:“这……”
俞飞懒得再跟他多说什么,便道:“行了,你去吧,我还有事跟鹿灵讲。别忘了明早去报到。”
汪阳道谢一番,把钱塞进口袋,这就走了。
离开超过半公里,汪阳回头冲着鹿灵租屋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毛头小子,有什么了不起!”
一边说,一边拿出俞飞刚才给的八百元,捻了捻,道:“啧啧,少是少了点儿,不过也够玩儿两小把了,命书上说我最近福财双旺、鸿运当头,应该能轻松回本然后大赚。嘿嘿,走着!”
汪阳立时精神焕发,脸上光可鉴人,快步向前走去。
十多分钟以后,来到一条小巷子,七拐八绕之后,上了一栋陈旧的小楼,摸进三楼最里头的一个房间。
掀开门帘,其内乌烟瘴气。
搓麻将声、吆五喝六声、笑闹哭喊声,啥声儿都有。
总结一个字,乱。
比菜市场还要乱。
这就是小香君麻将室。
小香君麻将室之所以叫小香君麻将室,是因为这儿的老板娘人称“小香君”。
小香君其实不小,年纪已经三十出头,开这种麻将室的女人一般年纪再小也小不到哪儿去。
不过,三十出头的小香君风韵犹存,身材还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十分火辣。
有美艳老板娘坐镇,加上她的场子隐蔽性强、玩的尺度大、貌似也有一定的背景后台、安全系数高,所以不少老赌经常来光顾。
汪阳就是其中一个。
他一进来,小香君就看见了他。
穿着短裙、丝袜、高跟鞋的小香君一声娇笑,摆动长长的腿子,扭着硕大的圆臀,走到汪阳面前,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他的肩膀,笑说:“哟,老汪,好久不见呐,最近忙啥呢,怎么也不来照顾照顾小妹我呀?”
这话说得很有些暧昧。
汪阳一时神魂颠倒,眉开眼笑地说:“香君妹子,我这不是来了嘛?还有没有位子?”
小香君浓妆艳抹的脸上笑得灿烂:“不错,不错,来了就好。那边刚好有一桌三缺一,只不过……他们想玩儿比较大的,不知道老汪哥你敢不敢……”
说着,扬手指了指角落上的一桌。
汪阳看了一眼,道:“奥槽,有啥不敢?要玩就玩大的,小了还玩个鸟!”
小香君笑得愈发娇媚。
在她眼里,汪阳就是个冤大头,而麻将室的老板娘不正是最喜欢这种瘾大技术差的家伙吗?这人几乎每次都是来给自己送钱的嘛。
笑声中,汪阳已经走到角落那一桌麻局前。
桌边三人抬眼看他,说:“三缺一,玩大的,玩吗?”
汪阳问道:“多大?”
其中一个人竖起一根手指,说:“一把一千。”
汪阳想了想,掏出八百块拍在桌子上,大声道:“两百先欠着,来来,干一把!”
话音刚落,汪阳左眼眼角一抽,陡然感觉自己脑袋一阵一阵剧痛,好像被人用凿子和锤子一下一下地凿脑壳。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桌边的那三个人很奇怪地看着他,喝问道:“你什么情况?还玩儿不玩儿了?”
第177章 真的打
桌边的那三个人很奇怪地看着他,喝问道:“你什么情况?还玩儿不玩儿了?”
汪阳头疼得嗷嗷直叫,哪里还顾得上回答。
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
疼,疼啊,好疼啊,真的疼啊!
锤子砸凿子,凿子凿脑壳,简直就是这么疼!
汪阳眼泪、鼻涕、口水横流,抱着头倒在地上,身子缩得像虾米。
那三人被吓到了,拍桌子站起来道:“哎,老板娘,这……这是什么情况?弄个死人来,是不想让我们玩儿的节奏吗?”
小香君走过来,笑着安抚说:“别啊,三位,冷静冷静,坐下坐下,我会处理的,放心放心。”
扭头叫道:“阿威,阿猛,给老娘过来!”
立时两个壮汉跳了出来。
小香君指着躺在地上挣扎不已的汪阳,说道:“这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病,别让他死在我这儿,你们两个赶紧把他给我抬出去扔了。”
……
……
砰——
五、六分钟后,汪阳被阿威和阿猛像扔死狗一样整个儿扔在了巷尾那臭气熏天的垃圾堆旁。
两个大汉走后,汪阳感觉头疼稍微缓解,挣扎着爬起身来。
拍了拍脑袋,咦,不疼啦?
这是怎么回事?
啊,八百块!
他们趁我头疼欲死的时候把我扔出来,却把钱留下了。
奥槽,我的头为什么会突然疼得那么厉害?
我以前可没有头疼的毛病啊。
八百块……俞飞……
!!!
汪阳蓦然想起,在离开鹿灵的租屋之前,俞飞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得很诡异地说,汪阳大叔,真的,听我一句劝,别再赌,不然你会后悔的。
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就感觉一阵冷酷的寒意侵袭身体,直指深心。
那是……
他对我使了什么奇怪的法术吗?
让我不能碰赌,一碰头就会疼?
汪阳知道俞飞真的是有些本事的,一时胆战心惊。
原来,之前在鹿灵租屋的时候,俞飞晓得汪阳老油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便在警告他的同时,悄悄地对他下了一记“禁欲蛊”。
这蛊是俞飞原创的。
人的心中总有着这样那样的欲望。
求生欲、求知欲、表达欲、表现欲、舒适欲、情欲、色欲、形貌欲、威仪姿态欲、言语音声欲、细滑欲、人相欲……
每个人都会有一两种欲望是在心底最强烈的。
“禁欲蛊”就是对受术者心底最强烈的的欲望实行禁制,比如像汪阳,他最大的欲望就是赌,那么禁欲蛊下到他身上,就会自动锁定这项欲望,一旦汪阳去赌,脑中产生很强的赌念时,蛊虫便受到刺激,继而开始发挥限制作用,头疼欲裂,就是效果之一。
也就是说,以后但凡汪阳想要赌博,“禁欲蛊”就会让他头疼欲裂或者腹痛欲泄,唯有终止,才能缓解。
汪阳眉头深锁,奥槽尼玛,那小子实在太可恶了,居然用卑鄙手段让老子不能赌,日怪啊,日怪啊,日怪啊!
现在怎么办?
不能赌,一赌准又头疼,而且刚才一闹,小香君那里怕是不能再去,再去得被打死,八百块都要不回来……
戒了吧,强行戒了吧。
只能这样。
不然还能怎样?
……
……
鹿灵的租屋。
就在汪阳离开之后,俞飞转头看向鹿灵,表情很严肃。
鹿灵感受到对方目光和压抑的气氛,不禁低下脑袋。
过了半晌,俞飞开口:“你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鹿灵垂着头说:“我知道错了,师父。”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我从小没了父母,是表叔抚养我长大,尽管他有时候对我不好,可我也不能不理他呀……以前他带我骗钱为生,现在我跟着师父你,怕他没法过活,所以就……”
俞飞了然:“所以你就送钱给他?”
鹿灵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唉,暗叹一下,望着鹿灵楚楚可怜的模样,俞飞是又气又疼惜。
气是气这萌妹恐怕有受虐倾向,喜欢以德报怨,不懂反抗。
疼是疼她确实可怜,不单身世,还因为她有一颗善良的心。
可,不正是由于她成长环境艰难却有善良心,自己才想要收她为徒的嘛?
原本打算狠狠训斥鹿灵一顿,但最终却摆了摆手,说:“唉,算了算了。”
鹿灵抬眼奇怪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师父,谢谢你。”
俞飞眉毛一挑,问:“谢我什么?”
鹿灵眨巴着大大的眼睛,说:“谢谢你帮我表叔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
俞飞跺脚道:“嗨,又是你表叔,你就不能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环顾房间一眼,俞飞指着靠在墙角的一袋垃圾大声道:“你瞧瞧,你把钱送给你那狼心狗肺的表叔去赌博,自己穷得吃泡面,你就不怕营养不良把身体给毁了?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没钱你难道不会打电话跟我讲吗?”
鹿灵被喝斥了,抿嘴不说话,听到后面,明白俞飞是在紧张自己,心中不由暖暖的,嘴角也不由微微上翘。
俞飞眉头大皱,点着她的小鼻子说:“笑,你还笑得出来!”
鹿灵突然调皮心起,仰脸张嘴,“嗷呜”一声去咬俞飞伸过来的手指。
俞飞猝不及防,被她的贝齿轻咬了一下。
微微一疼。
手指收回,上面沾了少许萌妹子晶莹的口水。
俞飞一瞪眼,大叫:“好啊,反了你,竟敢咬师父,简直是大不敬,该罚!”
鹿灵“嘻嘻”一笑,故意以手拍胸,露出一副“我好怕怕”的表情,娇声说:“怎么罚?”
这样子实在太萌了。
俏皮、可爱、欠调教。
俞飞心中陡然升起一团火焰。
红头涨脸,心跳脑热。
脱口道:“打屁屁!”
鹿灵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仍是一副不正经的皮孩子模样:“嘻嘻,不要啊。”
俞飞上前一步,逼近到鹿灵面前,瞪着她,一字一字道:“不要不行,真打,脱了裤子打!”
鹿灵见他这般神色,心子一突,感觉不对,一边叫着“不要不要”,一边就想要退开。
谁知,俞飞丝毫不理,直接一把搂住她的腰……
第178章 大计划
鹿灵见他这般神色,心子一突,感觉不对,一边叫着“不要不要”,一边就想要退开。
谁知,俞飞丝毫不理,直接一把搂住她的纤纤细腰,然后坐到床铺上,顺势就把鹿灵趴着横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鹿灵身材玲珑娇小、体重较轻,俞飞近来持续锻炼,力气增长,很容易就完成了打屁屁的标准姿势。
任凭萌妹子如何叫喊挣扎,俞飞只是将她死死地摁在大腿上。
鹿灵只穿了一条牛仔短裤,半截浑圆大腿和结实匀称的小腿光光溜溜,屁股不大,但却非常翘翘。
性感迷人。
俞飞看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