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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的仙丹?古道幽虽说也算是隐士仙人,但传说中的貌似是太上老君的仙丹罢,可就算自己上辈子有点背景,就算是不是自己的错,但也是被贬下来的戴罪之身啊!要不然为什么活了十二年就悲愤离世。
仙丹都是仙丹!不妨就用师父的试上一试!
受害者大院,那个大白兔和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霍黎溜进去用折扇一扫布下迷阵,扛起大白兔就跑。
北山坡半山腰的小洞穴里,霍黎将一百六十斤的大白兔放到了地上。伸手解下缠在他面前的白布。两个乌黑了的空荡荡的眼眶,眼皮陷了下去。
掏出古道幽给的小葫芦,从里面取出两粒仙丹,一颗一颗的把仙丹安进大白兔的眼眶里。站起身来双手中指食指并拢对在额头上,蓝色的晶石显现出来,焕发出耀眼的光,照亮了整个山洞。
一阵强光射向大白兔的眉心,身体猛然弹了起来正站在霍黎面前。
‘眼眼为生,吾眼不明,现!’
大白兔张开双眼,仙丹制作而成的眼珠加上霍黎额法力变得闪闪发光,黑夜之中像狼一样。
‘大,大白兔!’男子看见霍黎的脸惊吼道,向后退着,突然,眼睛的光亮一灭又看不到东西了,霍黎一指点在男子眉心让他昏了过去。
‘大 白兔!?’
霍黎沉着脸,将男子一把扛在肩上,怕是已经知道真正的幕后真凶是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峙时刻
霍黎沉着脸,将男子一把扛在肩上,怕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把男子送回受害者大院,解开了布下的迷阵,霍黎匆忙的赶到了乱葬岗的山洞之中。
山洞中微弱的火光闪烁着,缕夕静卧在大石头上闭目养神,霍黎知道他没有睡走过去叫道‘缕夕。’
石头上的美人睁开细长的媚眼看向霍黎‘呦,哥哥怎么今日主动的来看弟弟我了?’
‘闲话少叙,我问你,人间挖眼事件是不是你做的?’
‘哥哥怎么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我不是已经用幻境告诉你凶手是谁了吗?’缕夕从石头上坐起来捋了捋乱了的秀发。
‘之前的凶手是郑大牛,真正的凶手恐怕是你吧。’看着缕夕眼神闪烁躲闪,霍黎又追了上去‘我查出郑大牛中了巫师的木偶戏术,之前我还没想起来,可是见到你我才想起以前在天庭的时候你偷看古书的事。’
缕夕笑了笑站起来,眼神之中透出箭一样的锋利之气‘难道我照比常人多学了一些法术就该收到怀疑吗?’
‘好学是好事儿,这么多天你为我忙里忙外,我还挺感激的,于是就忽略了你,艾宣琪跟我说受害者的生辰都是八月十三,这明明是主人的生辰,一开始我还以为只是巧合,现在看凶手就是你!’霍黎生气的问道。
‘哥哥,单凭这两样你就想定我的罪?怪不得人世间冤假错案频频发生。’缕夕白了霍黎一眼变出镜子照着。
霍黎压了压火气继续问他‘大白兔,白又白,红色的眼睛,尖尖的脸,缕夕,以你的个性不可能只有这一件衣服吧?那男子口中的大白兔就是你!’
‘看来哥哥还真是有备而来啊!怎么?那男的见过你后吓破胆了吧,哈哈哈哈···’缕夕狂笑道。
霍黎猜的果真没错,自己的亲弟弟就是整件事的凶手,想他之前指使萧囝为祸人间,最后连眼睛都不眨的把萧囝杀了,这种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是在自毁修为!’霍黎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自毁修为?有吗?我只是太想主人了,索性挖几个眼睛玩玩,哥哥连弟弟的私生活也要插手吗?’缕夕修搓着自己的指甲不以为然的说道。
霍黎转过身去,实在不想再看到这个害人狂了,走到石壁边用手触摸着石壁,一种黏糊糊的感觉漫上手掌,霍黎伸出手指用法术照亮,眼前的一切都太血腥太可怕了,石壁上满是鲜血,地上还有一团肉泥似的东西。
霍黎猛地转过身来,缕夕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伸手递上来一张手帕‘哥哥,擦擦手吧,不干净。’
霍黎一把夺过手帕用力的擦拭着手上粘粘的血液。
‘你把周释爽杀了?’霍黎低着头斜眼瞪着他。
‘是啊,他鱼肉百姓就该死,再说了,哥哥你以他的身份查案,我又把他绑架了,不杀人灭口会暴露身份的。’
霍黎的世界观都毁于一旦,摇头说道‘那你不会用法术让他失忆吗?’
‘为了那种人浪费法术,哥哥不觉得可惜吗?’
‘缕夕,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让哥哥陪着我一起修炼。’缕夕轻轻眨动双眼,右手拉过霍黎的腕子,又被甩开。
‘让我陪你修炼?就这么简单?’
‘不,我说的又不是修仙,是修魔。’缕夕一字一句的吐出霎时惊到了霍黎。
愣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你要修魔?’
缕夕笑了笑,用手背划过脸庞,‘哥哥,修魔有什么不好吗?’
‘你这是自毁前程!’
‘自毁前程?就算我有通天的本领,天帝还会请我到天庭做神仙吗?倒不如一心一意的修魔,到魔界某个一官半职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过我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最好就此收手。’霍黎狠狠的盯着缕夕,叹了口气,转过身将那团肉泥收进了折扇‘周释爽我先带走了,人间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是有郑大牛那个替罪羔羊吗?哥哥你又怎么舍得告诉大家凶手是你的弟弟,一个修魔人呢?’
霍黎咬着牙没搭理他,飞身离开山洞。
这个案子就这结了,真正的凶手不能公诸天下,倒霉的替罪羊已经惨死狱中,现在堂堂的刑部尚书周释爽也一命呜呼,而且呜呼的如此彻底,如此恶心,难道要把这团饺子馅一样的东西乘到盘子里,放在尚书府的门口,再加上一张字条,告诉大家这是周释爽吗?
回到阴陵,莫缘早就将周释爽的魂魄送回了阴间,面无表情的站在霍黎面前‘相公,没想到缕夕是这样的人。’
‘我也没想到。’霍黎欲言又止,眼角湿润的快哭了出来,抬起脑袋硬生生的把泪水挤了回去。
将折扇向前一扬,周释爽那前无古人的尸体摊在地上。
‘这是什么?’莫缘惊讶的问道。
‘周释爽’
‘他怎么成这样了?怪不得我没看到他的尸体。’莫缘把头扭到一边用手挡住这血腥味,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凝神聚气,显现出元神之眼,霍黎用尽自己所能将周释爽饺子馅一样的尸体慢慢拼了回来,见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趁着夜色,带着周释爽拼好的尸体来到尚书府门口,霍黎在他面前扇了一扇,伪造出了又从腰间拿出精致的小酒壶,把里面的百年陈酿一滴不剩的倒在了周释爽的身上。伪造出了一种喝酒喝死的假象。
这件案子,就这么样了,堂堂刑部尚书深夜暴毙,一个本来无辜的老实人被扣上凶手的帽子残害致死,死了都背负着变态的名声,六个人虽然保住了命但也终身失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好弟弟造的孽啊!
坐在阴陵自己的墓碑上,仰望着夜空,大口喝着存了两百多年的好酒,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不知该找谁倾诉,身世的秘密已经是尽鬼皆知了,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憋在心里,说不出,放不下。
前世今生,因因果果,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分守己,倘若随缕夕去了,说不定又会遭受什么灭顶之灾。
作者有话要说:
☆、采花大盗
更换上一身黑袍,把垂到腰间的秀发梳上去,改了改眉形,缕夕真的和霍黎没什么两样了。
将镜子竖在眼前,照了照自己的绝世雍容,怎么看都像是霍黎在反常的照镜子,就算是换了衣服改了发型,缕夕那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还是克制不了。他常常把霍黎是美男子挂在嘴边,实际上就是不动声色的吹嘘自己长得漂亮。
‘哥哥,既然你不愿意与我一同修魔,那就休怪弟弟逼你上船了。’缕夕低头抿嘴一笑,将镜子收了回去。
走到洞口的石台上,望了望天上的明月,这夜真没,就让我在这个美丽的夜晚把自己变得更美吧。
纵身向空中一跃,朝谷镇方向飞去。
缕夕缓缓降落在一户人家的门上,黑色的袍子随风摆动,右手幻化成一朵兰花漫上左脸,诡魅的笑了笑,眼神中透出满满的异样,真是不知道下一秒这只魔鬼又会干出什么事来。
身体朝前倾去来到门口,伸手将房门推开,一个老人正坐在灶台旁边抽着旱烟‘咳咳,你是谁啊?’
缕夕没有说话直接往里闯,老人慌了神,这大晚上的一个男人闯进家里,明明就是奔着他那未出阁的闺女来的嘛。
‘你干什么!快滚出去!’老人一脸凶神恶煞的恐吓道。
缕夕低头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矮老汉不仅笑出了声‘就你,也想拦我?’
一把折扇展开,扇瓣上一片锋利的小刀插在扇子里,抵在了老人的颈下‘别拦我,拦你也拦不住,何必自讨苦吃。’
老人瞪大了双眼僵硬的站在那动也不敢动,谁知道下一秒缕夕会不会一剑穿喉。
看着缕夕一身黑色袍子,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似曾相识的感觉,回忆片刻猛然想起这人是经常和艾宣琪在一起的小白脸。
‘你,你是艾宣琪那小子的朋友?你最好走开!否则明天我就去衙门告死你!’
缕夕笑了一下立马又冷下脸来,老人的误会正中下怀,他果然把自己看成是霍黎了,呵呵,就算是这次的银贼罪名霍黎也扯得一干二净,架不住有下一次的栽赃陷害,缕夕就不相信了,霍黎还能一档在当?这样逼迫下去一定能让霍黎上了贼船。
‘对啊,我就是艾宣琪的朋友,你能拿我怎样?’缕夕阴阳怪气的问道,收起扇瓣用扇被点了一下老人的咽喉处,封住了他的穴道。老人能听见,能看见,可就是说不出,动不了,就让这所谓人间的乐事一点点灌入他的耳朵和眼睛中吧!女儿叫得越惨烈,霍黎就越万劫不复!
缕夕走到东屋一脚踹开了房门,床榻上的十六岁少女睡得十分熟,怪不得他在外面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人出来。
来到桌子边,拿起水碗举到头顶,又撒开手指让水碗顺势掉落在地上,摔得碎成好几块。
少女张开朦胧的睡眼看过来,一个黑衣服的陌生男子半夜三更居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你是谁?爹!爹!’少女起身坐下,将被褥团在胸前向后挪着。
‘不用喊了,你爹是不会过来的。’缕夕银笑着朝床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少女害怕的忘记了呼救,缩成一团颤抖着身躯,呼吸十分急促,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妹妹,别害怕,哥哥不会伤害你的。’缕夕已经走到了床边将手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右手沿着床单伸进了少女的被褥里,摸到了她的脚踝,一把抓住,朝自己这边拉过来。
少女根本挣不过如此庞大的力量,被缕夕拉了过去,摔倒在床上。
缕夕将膝盖迈了上去,把少女覆在身下,右手抓住少女双腕按在上方,左手掐在少女脸上方正,因为用力过大手指几乎陷进肉嘟嘟脸里。‘妹妹,你长得这么漂亮,可惜只能活几十年,不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