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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脱帅气的动作,又惹得韩国的观众一阵尖叫。
从容地从自己的针包里抽出了一根八寸长针,斜睨了慕容凡一眼,金荷娜嘴角扯上了一个傲慢的笑容,细致地以酒精棉球,消起毒来。
而那位四肢蜷曲的病人,一见了那如同毛衣针一般的八寸长针,立时吓得脸都白了,身子使劲地向后缩着,估计要是他自己能动,他早就逃离现场了。
“别怕!”金荷娜脸上挂上了一副笑眯眯的表情,俏皮地冲着病人眨了眨眼睛。
那病人老伯见了金荷娜娇美的人畜无害的笑容,禁不住就放松了警惕。
而金荷娜抓住了这个时机,手中长针高举,噗地一声,就从病人的右掌合谷穴一刺而下。
“啊!”老伯一声痛叫,再一低头看手的时候,差点没吓死。
那根长针,竟然从合谷穴刺入,贯穿了整个病人的右手掌,从小指外缘的后溪穴透射而出。
“啊!”现场众人一声惊呼,胆小的甚至直接捂上了眼睛。
“老天,竟然直接刺透了整个右手!这也太恐怖了。”
而台下的一众老中医,则是纷纷变色。
“合谷透后溪!”
这种透穴的针技,可能在座的好多老中医也都曾经施展过,可是,大家透穴,无不是一点点摸索着进行的,像金荷娜这样野蛮粗鲁地一刺而过,却又不差毫厘的,大家真是见所未见。单这认穴找穴的精准功夫,和这份胆大心细手稳,就令在场的老中医们自叹弗如。
而更令大家惊奇的还在后面呢。
那身材惹火、打扮前卫的女医生金荷娜,在众目睽睽之下,却是左手捉住了病人后溪穴那一头的针头,右手持合谷穴处针尾,扎着马步,两手一较力,竟然拉动着长针,在病人的手掌内抽动起来。
“嘶”全场一片震惊,只听得那长针似乎在手掌皮肉内被拉动得吱吱有声,配合着金荷娜那扎着马步,身着皮装的造型,这场景,让人禁不住有一种心惊肉跳,牙根冒凉气的感觉。
可是,就在这一刻,奇迹出现了,那老伯虽然疼得龇牙咧嘴的,但是,那原本一直像只鹰爪一样蜷曲了二十几年的右手掌,竟然奇迹般地一点点地张开了。
“啊?开了?我的手竟然张开了?”病人老伯像见鬼了一般,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完全忘记了疼痛。
“不单是这只手!今天,我要把你的手脚,全部打开!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可以让你行走自如!”金荷娜挑着眉头,傲然说道。
而话音未落,金荷娜已经再度拿起了另三枚长针,如法炮制,刺入了病人的左手和两只脚踝处的穴位,依旧是一刺而下,依旧是透射而出,而后,便是那令人牙根冒凉气的拉针。
此刻的金荷娜,丝毫不像个医生在施救,反而是像个充满了表演激情的乐师,在演奏乐器一般,让人瞠目结舌。
在金荷娜终于停住了手上动作的那一刻,病人蜷曲了二十多年的手和脚,竟然奇迹般地舒展开了,就如同一把锈蚀了多年的锁,被金荷娜大力打开了一般!
“嘶二十多年的顽疾,竟然当场见效了?”
“真不愧是韩国针神啊,这份医术真是出神入化!”
“慕容医生这可怎么赢她啊?”
华夏的观众们见识了金荷娜如此神妙的针术,心里禁不住都浮上了浓重的担忧。
。。。
第二百四十七章 真正的无相云龙针法
韩医们却是禁不住全场起立,为金荷娜热烈地鼓掌,这次能请的动金荷娜出战华夏,可是颇费了一番波折的,但是,这番周折显然没有白费,这一手出神入化的五相云龙针法,当真是世所罕见,韩医们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狂妄的小医生,唤进你的病人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封针?”金荷娜一个利落的转身,对上了慕容凡,咄咄逼人地说道。
主持人内维尔,听金荷娜如此说,就要唤进慕容凡的病人,可是,却被慕容凡一摆手,阻住了,慕容凡淡然说道:“算了,我的病人稍后再进来吧。”
“什么意思?”内维尔很是吃了一惊。
全场也都惊讶地看向了慕容凡,金荷娜更是嘴角一扯,冷笑着说道:“怎么?这么轻易就认输了?我还以为,你起码要做做样子,施上几针呢!”
韩国的观众,一听了金荷娜的话,即刻就要起立欢呼,可是,慕容凡却是淡淡地扫过了全场,对金荷娜说道:“你的治疗已经结束了吧?”
“当然!难道你看不见,病人属寒凝之症,我已经以五相云龙针法打通了他手脚的淤滞,他的手脚已经不再屈曲,我说过,只要再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有足够的把握,让他站起来!”金荷娜傲气地说道,斜睨着慕容凡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得意与鄙视。
“金荷娜医生,好样的,不愧是韩国针神,赢得漂亮!”韩国的观众们,兴奋地大声欢呼着。
慕容凡却是没有说什么。而是缓缓走到了病人身前,一伸手,拿过了金荷娜的五根长针,淡笑着说道:“不介意我借用一下你的长针吧?”
“你要用我的针?”金荷娜吃了一惊。
“不仅是你的针,还有你的病人,以及,你引以为傲的五相云龙针法!”慕容凡直视着金荷娜,淡淡说道。
“你说什么?你还要施用我家传的五相云龙针法?”金荷娜的一张俏脸,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意外,而变得一片绯红。
“五相云龙针法,真的是你家传的吗?我看,不尽然!你觉得,这五相云龙针法,在你手中,有半分的云龙之势吗?”慕容凡摇头叹息不已。
“你,你什么意思?”金荷娜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大声厉喝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今天,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五相云龙针法!”慕容凡说完,气运双手,缓缓地把五缕纯阳真气,灌注到了那五根八寸长针之内。
“嗡!”一经真气催动,那五根长针登时嗡嗡地震颤起来,针头抖动中,带起了五片雪白的残影,看起来神幻异常。
“哇!那针为什么会动啊?”全场登时响起了一片惊呼。
“这,这……”原本还气得简直要炸了的金荷娜,一见了这情形,满身的怒气登时像破了口子的气球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双眼瞬间瞪大了。
慕容凡对于这一切却是恍若未察,催动着手上的四根长针,轻而易举地点入了病人的四肢穴位,随着噗噗的四声轻响,四根长针恰如金荷娜刚才施用的一般,透穴而出。而慕容凡手中的最后一根长针,却是被慕容凡径直刺入了病人的头部百会穴,从强间穴透了出来。
而后,慕容凡却并没有如同金荷娜一般去动手拉针,而是手指各自轻轻地在五根针尾一弹,那五根长针,便如同被激活了一般,在病人的体内震颤起来,针头嗡嗡作响,带起了五片残影。
病人渐渐得变得大汗淋漓,那汗水一经流出了体表,便被长针的震颤蒸腾起来,变成了一片雪白的雾气。
在这片雾气之中,那五根长针,恰如五条银龙一般,翻腾不已,这副奇景,比之金荷娜刚才扎着马步,费力的拉针的情形,显然轻松写意了很多倍,更是玄妙了无数倍。
“哇有云,有龙!难道,这才是真正的五相云龙针法?”众人几乎全部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台上慕容凡所展示的这一副奇景。
而金荷娜,此刻简直变成了泥塑木雕一般,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神情,急剧地变化着。
正如慕容凡刚才所说的那样,金荷娜所学的五相云龙针法,虽然效果显著,但是,比之家传典籍中所记载的效果,却是相去甚远,金荷娜既然被称作韩国的鬼才医生,其悟性之高,又岂是妄传的?早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无论如何努力,却也施展不出典籍中所记载的那种效果。
这是金荷娜二十几年来最大的困惑,哪知道,今天在这里,竟然亲眼目睹慕容凡施展出了家传古籍中所记载的那种神奇效果。金荷娜震惊之下,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在和慕容凡针术对决了,激动地走到了慕容凡面前,颤声问道:“你,你怎么会施展我家的五相云龙针法?”
慕容凡看了她一眼,冷面沉声说道:“此刻,你还敢说五相云龙针法是你家传?此针法,乃是华夏明代名医傅山所创,傅山父子逝后,其子孙后辈,无意行医,所以,傅山所创立的五相云龙针法,一度失传。真没想到,竟是辗转传到了韩国。”
说起傅山傅青主,可能好多人并不陌生。
其医术之精妙,天下无匹,而且长于武功,在无极剑法上有精深造诣。除此之外,还是书画名家,可谓是明末清初的一位奇士。
世人提起傅山,无不惊呼其一生所创造的成就,世属罕见。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其实傅山,根本就是一介修士,或者说,也正因为他的修士身份,才能取得如此惊人的成就。
沧月早年行走俗世间,曾和傅山有过一面之缘,当年曾亲眼看见傅山以气御针,施展这五相云龙针法,端的是妙不可言。以至于回山之后,沧月很长的时间都在揣摩这五相云龙针法,更是把其与自己的九黎针法相比较,到最后,惊才绝艳的沧月,甚至取傅山五相云龙针法之精髓,与自己的九黎针法融会贯通,取其之长,补己之短。
可以说,慕容凡的师父沧月与这五相云龙针法大有渊源。而慕容凡更是没有想到,今天在这样的一个场合,竟然见到了金荷娜施展沧月教给自己的五相云龙针法。这也是为什么,慕容凡一见了金荷娜的长针,就是眼睛一亮的原因。
当然,这些话,慕容凡是不会对外人道的。
只是,众人一听,金荷娜使出的五相云龙针法,竟然是华夏的名医所创,这令现场的气氛登时微妙了起来。
“堂堂韩国针神,用的竟然是华夏名医所创的针法,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华夏观众们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了起来。
而韩国的观众却是根本不愿意也不敢相信慕容凡所言。
“你说是华夏的,就是华夏的?有什么证据?”
“金荷娜医生,求求你告诉他们,这不是真的,你是韩国针神啊,怎么会用他们的针法呢?”
“就是啊,金荷娜医生,搞不好是这个叫慕容凡的医生窃取了你家传的五相云龙针法,反咬一口呢?”
韩国观众把期待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金荷娜,迫切地期待着金荷娜马上拆穿慕容凡的谎言。
可是,金荷娜自从看见了慕容凡施针的那一刻,便已经彻底地石化了,对于台下所有的哄叫,都恍若未察一般,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五根兀自颤动的长针。
华夏的观众们可是不乐意了,与韩国的观众,激烈地争吵起来。因着这五相云龙针法,简直就要立马上演一场全武行。
不过,就在场面即将愈演愈烈之际,一个华夏观众却是惊声叫道:“哇,你们快看病人!”
众人禁不住往台上看去,只是这一看,却是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像见了鬼一般,惊得嘴巴张的老大,久久不能闭上。
台上的慕容凡,已经拔去了病人身上的长针,并且,伸手扶向了病人。
“不,不,我站不起来,二十多年了”病人使劲地摇着头,抗拒着慕容凡的手。
“我说你能,你就能!站起来!”慕容凡大声说道。
“这这不可能”病人虽然心里一百个不相信,但是,慑于慕容凡的威严,还是双手撑着轮椅,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他双脚落地的那一刻,全场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
“抬腿,迈步!”慕容凡的声音透着一种坚定,不容置疑。
“啊?”病人脚底下传来了一种坚实的久违了的脚踏实地的感觉,这让病人激动地浑身发抖,如坠梦中,却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