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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誉也是一脸的同情,他本身最讨要这种没毛的动物,如今看着柳慎的脚上盘着这么一大条蛇,自己心里都有些发毛。
最后还是萧镜夜提醒,这些女人才把那添炭火的小子弄醒过来,由着他把蛇抱走,柳慎这才解脱,身子一软,顿时跌坐在地上吐着气。
因在怕那毒王蛇胡闹,所以这其中为首的女人便让小子将蛇抱远些。如此反而中了柳慎几人的下怀。
这些没了这大蛇,那些蛇群大概也不会出来了,所以萧镜夜和秦誉又是一番忙碌。
这次有了经验,所以特意留了个清醒的来问话。
原来方才那个女人便是连云寨的大当家,从前是大当家抢来的压寨夫人,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半个月之内一下胖成了这样,后来她把几位当家杀了之后,自己坐上了整个位子,前些天忽然收到消息说,最近几日会有年轻俊美的男人从这里路过。
而这位大当家,听说如今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一直想要个孩子。
显然,所以才会下山劫色。
秦誉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要想起那女人的声音,就心魂皆动,可是一想起她的样子,就是惊心动魄。
一拳好不温柔的将那女人敲晕,朝柳慎二人看去:“现在怎么办?”
然柳慎和萧镜夜却齐齐看向他,感情他就是消息里那个年轻俊美的年轻男人,而柳慎和萧镜夜就是被他连累的,但这究竟是谁给连云寨透露的消息呢?
不过其实也不难,不愿意这案子被查个水落石出的,只怕出了李家,在无旁人了。不过好像还有那些北俱人,可是柳慎又觉得不对,按照宁中南所言,秦清和那些北俱人不是一伙的么,怎么可能把自己家的亲弟弟送进这样一个女人的榻上?所以最有可能的还是李家。
见她沉默不语,萧镜夜靠过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发现么?”
柳慎摇摇头:“暂时没有,只是咱们先去救人,在一起下山吧。”让众人使不出内力的,竟然路上那些看似毫不起眼的小百花。不过按照这女人的说法是有解药的,好在这寨子里并没有种,显然他们有那些蛇,所以有恃无恐吧。
有了这女人提供的路线,摸过去倒也不费劲,只是柳慎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不会武功,很是拖累人,那萧镜夜跃上房顶躲开巡游侍卫的时候,还要携带着她。
只是几次下来,那秦誉便开始嫌弃萧镜夜的轻功不如自己,所以携带柳辰轩小弟的重任就交给他吧。
不由分说,他便一把拉过柳慎滑腻的手,嘴角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笑容,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在这夜色里,柳慎萧镜夜自然没有发现。
柳慎不自然的在他怀中扭动了一下身子,这样的姿势有些暧昧,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可是她这一动,秦誉便将他搂的更紧了些,柳慎正欲挣脱,脚下却一阵踩空,这秦誉正带着她从树上跳下,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能直接落在下一座屋顶。
“柳小弟莫要见怪,我只是怕你掉下去才搂的紧了些。”一落到房顶,秦誉便笑着解释道,可是柳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里就是了,只是却不知道有没有蛇。”萧镜夜在前面的屋顶上蹲下身子,一双目光直落在前面十来个侍卫巡逻的地方。
柳慎随着秦誉也俯下身,前面正是一处悬崖陡峭,只有门口通往山顶,可是那里却有十来个侍卫,若是不一下将其全部打晕的话,势必会让他们招人或是招蛇过来,因此并不敢轻举妄动。
柳慎倒是有香,假装晕倒之前,从马背上扯下来两个小袋,现在还带在身上,只是这些人似乎也善用香,所以并不知道有没有用。
不过有用没用,总是要试一下,她拿出一个小瓶子扔给秦誉:“拿这个试试,用火熏一下,香味就会散发出来。”
秦誉拿着端详了一眼,竟然没有什么怀疑,那着瓶子就直接朝那十几个人去,屏住呼吸,直接将瓶子扔进侍卫们取暖的火塘中。
侍卫们并未防备,只是见这突然从天而降的妖媚男人,都惊了一下,只顾着看他那衣袂飘飘的模样,竟忘记了防备。
等发现不对劲之时,人已经迷迷糊糊的,挣扎几下,纷纷倒地。
远处房顶上的萧镜夜见此,带着柳慎便过去,二人才落在门口的空地上,那秦誉已经打开了房门。
宽广的石屋中,横七八竖的躺着七八十人,正是三人的随行。
“怎么回事?”萧镜夜蹲下身试了一下,竟然都没了气息,可是身子却还有温度的。
柳慎接过话:“我听闻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处于假死状态,然后不吃不喝,我看这些人倒也是聪明,把这药用在他们的身上,不但不必担心他们会逃跑,更不用管吃喝拉撒,倒也是省事,难怪那女人能如此痛快的告诉我们,显然早就知道,我们根本没有可能把他们几十人带下山去。”
她也是听济安师太说的,从前觉得玄乎,如今竟然有幸看到,只是可惜了这药竟是用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听她所言,秦誉有些意外的看了柳慎一眼,目光里竟是探究,连续查探了几人,确实没有了脉搏气息,可人却还有温度。
“如此的话,只能先去找解药了。”萧镜夜朝外看了一眼,现下并无人过来,如今外面的人已经昏迷,屋中的人又被下了药,那么短时间里显然是没有人过来的。
“你去,我与柳小弟在这里等你。”秦誉说道,便整襟跪坐在地上,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
柳慎没有功夫,自然不会与他们来回跑,所以去寻找解药的人,自然就落在他们二人的身上。而萧镜夜是万万不放心柳慎独自待在这里的,所以此刻他也没了拒绝的理由,只是深切看了柳慎一眼,见站在火把之下的她,被明晃晃的火光一照,明目皓齿,又衬着那描得英气的长眉,无端让人觉得在原本的清丽绝尘上多出一股英气,有些叫人惊艳不绝。
他心下有些动情,一时间忘记了那秦誉还在,语气温柔的叮嘱着柳慎道:“你自己小心些,若是有来人,你也莫要躲,藏在这些人中间便好,他们不会一个一个人的查。”
秦誉嘴角噙着笑意,却也不点破,假装看不到柳慎的尴尬,只是好笑道:“你何时变得如此啰啰嗦嗦,快去快回,那药指定在大当家的屋里,你直接过去以色诱之即可。”
萧镜夜恍然反应过来,有些自责方才有失分寸,一面骂着秦誉,这才出去。
他走了,柳慎与这陌生的秦誉同处一室,倒也没觉得不自在,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身来。只是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十分不舒服,只得起身走到外面。
外面的院子里,两面皆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一处则是通往外面的路,后面便是石屋。
悬崖两面出了几株枯黄的干草,便是些零碎的石头,柳慎寻了一块石头坐下,被这夜风一吹,倒是清醒了许多,没了半分的困意。
山间多雾,这山顶几乎已经被雾色环绕,此刻又已经极晚,却忽然升起了浓雾,原本十丈之外还能看清楚,如今却只能看到两丈远。
秦誉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石屋的门前,一直打量着柳慎。忽然,瞳目一紧,朝已经被淹没在雾色之中的柳慎喊道:“小心。”一面朝柳慎飞驰而去。
柳慎听到秦誉的声音,猛然站起身来,只见这雾色之中,那条熟悉大蛇竟然已经离自己不过一丈多远,柳慎站起来的这当头,它忽然伸直了身子,抬着头朝柳慎吐信子,似乎下一步就要朝柳慎扑来一般。
这蛇怎又追来了?不容柳慎多想,那蛇果然朝她飞过来了。柳慎一惊,反应性的朝身后退去,可是脚下却踩在了那些零星的碎石之上,重心不稳,整个人朝身后滑倒去。
“柳辰轩!”
惊恐之中,柳慎除了觉得身下落空,夹着呼呼的风声,还有从上面传来的惊呼声。柳慎原本恐惧的脑子里,顿时清醒过来,心知这下面是万丈悬崖,如果真的落下了,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想求生的意识太强,一双手在空中乱舞起来,碰到什么便死劲抓住,可是却都是些枯草。正是绝望之际,都没容柳慎想一起丈夫女儿,忽然一只温热的大手将她的手抓住。
相对之下,这崖下的雾倒是稀薄了许多,所以柳慎能清楚的看到,这个救她的人是谁?心中到底是有些震撼,他竟然不顾生死跳下来救自己。
只见秦誉的腰间,绑着一条纤细的红色四线,而先前他腰间的红色宽腰带却没了影子,想来那些腰带只怕是这些细丝层层叠叠缠在一起的吧。
“这是天蚕丝,你放心不会断的。”秦誉见她盯着自己的腰间,便解释着,口气里多了几分温柔,并不似在崖上那般轻浮。
柳慎没有说话,只是见他借着天蚕丝,一面又运着轻功,约莫用了半柱香的功夫,两人才爬上崖头。
且不论他在悬崖下面折腾这么久,就带着柳慎也要费许多力气,因此柳慎也不敢大意,一上来便谢道:“多谢秦大人救命之恩,请受辰轩三拜。”
一鞠躬,再鞠躬,第三次还没弯腰,就被喘着气的秦誉扶住,但见他桃花眼里神采奕奕,唇角浮着一抹妖冶的笑容:“若真想谢我,以身相许可好?”
柳慎神情一怔,对他的那感恩之心顿时荡然无存,一双璀璨的明目,直直锁视着秦誉,“你可知我谁?便说出这样的话,岂不觉得荒唐?”
秦誉闻言,竟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认真模样,“这柳氏一族在京中可是大族,不过你自称是晨曦之弟,想来与柳国公府这一脉必定有所相连,不过他们这柳家三兄弟之中,我只听闻过柳国公家里有女儿,却是出嫁,莫不然你是辰曦家里的庶妹?”
不过旋即又摇摇头:“不可能,如果真若如此,我不可能不知晓。”
柳慎冷视着他:“你连我是何人都不知晓,那样的混账话还是莫要在提了,今日你的救命真恩我记下了,权当欠了一条人命,什么时候你觉得可以来取,便来取,我绝不虚言。”柳慎负手站在雾里,原本就高挑的身形被雾气淹没去了大半,本身又透着一股清尘绝世的味道,此刻站在崖上,翩翩风中墨发飞扬,好似一幅绝美的画卷,只是她眉眼间的疏离,让人望而止步,似乎只要在上前一步,她就会随风消散一般。
秦誉此生从未被女人拒绝过,此刻第一次被拒绝,心中竟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楚的挫败感,他望着柳慎,半响才幽幽开口道:“这般说来,你便是死,也不会嫁给我?”
柳慎没料想他会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淡淡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悬崖,没了半点惧色,反而挑眉问道:“怎的,你是不是后悔了,要推我下去?”
“他们在这里!”远处的雾里,火光隐隐,人声鼎沸。
“我便知道他这人不靠谱。此刻看来,定是失手了。”秦誉没有接柳慎的话,反而是朝那火光之处眺望过去。
柳慎驻地不动,或许可以说她根本就没有退路。而就在方才,她才看到,那条大蛇已久盘在这地上,就在她身旁半尺开外的石头上。只是刚才惊魂未定,又被这秦誉的言语惊到,所以才没有发现。
这一夜,半夜没过,柳慎前前后后就被五花大绑了三次,不如所料,她与秦誉被抬到大堂之时,萧镜夜也在堂中。
秦誉是后悔的,真心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