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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想太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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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一年后才回来也是你的事。”

“白苹,你的嘴从来不甜是不是?”他突然用一种很亲昵的语气问她。“谈过恋爱没?”

“秘密。”她亦用同样的“亲昵”口吻回他。

“这张是我台湾特助的名片,如果你有事找我,可以透过他联络上我。”他拿出一张名片,因为怕她会随手一扔,他问也没问她一声就从她手中拿过皮包,接着打开,很小心的把名片放进她皮包内,然后才把皮包还她。

“我差一点喊抢劫。”她瞅着他。

“那如果这会儿我把你压在我车子引擎盖上,你会不会喊强奸?”贺扬觉得和她斗嘴很有意思。

“现在那种行为通常不叫强奸,叫性侵害了。”白苹纠正他,有些不怀好意。

“不管是强奸还是性侵害,总之我不会对任何女性做这种事。”他一个冷哼。

“因为你还比较会担心女人对你性侵害?”她可以想见他的大男人心态和自恋到何种程度,他已经被女人把胃口养大了,自以为是上帝特别赐给女性的恩惠,他确信自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一个女人。

“我什么都不担心。”他失笑。

“当然啦,你有保镖嘛!”

“白苹,五百万还是打不动你吗?”贺扬浪荡、可勾女性魂魄的双眼正看向她。“我可以再加你“红利”。”

“我对“你”没有兴趣耶!”

“公司的股票呢?”

“贺扬,你未免把我的身价炒得太高了,我不值这样的价码。”她有自知之明。“而且我听多了有关你的传闻,所以我不会笨得自寻死路。”

“传闻只是传闻。”他性感的一笑。

“那你敢说自己是那种从一而终型的男人吗?”

“我不是。”他狂笑。

“还算诚实。”她低哼。

“我从来都不是。”他大方承认。

由于他那么坦率,白苹反而不知该从哪里攻击他,起码他不是一个满口谎话的男人,这算是他的优点。

他微笑的直勾勾瞧她,说不上来是什么道理,这个女孩就是能牵动他心中某条细弦,让他一再地找理由来接近她。

“如果我说希望你偶尔会想到我,这对你而言不是太难的事吧?”他满怀希望的说,却又已做好心理准备会碰钉子。

“我当然会想到你。”白苹出乎他意料的说。

“你会?!”他又惊又喜。

“为什么不会?我也常会想到地震、台风、瘟疫、洪水、龙卷风之类的。”她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些是天灾。”他喃喃道。

“天灾是跟什么连在一起?”她轻笑的问,忍着要爆笑出来的冲动。

“人祸。”贺扬的脸有点僵。

“你好有智慧哦!”她装出小女孩似的崇拜表情。

“你居然当我是人祸?!”他的脸色一阵青紫。“白苹,你——”

“既然你这么生气,那我不想你好了。”她故作委屈的说:“贺扬,是你不希望我想你的哦!”

贺扬脑子有一下子的空白,或许他到巴拿马一个月也好,如果这一个月可以令他对她不再有任何的幻想或是感觉,那么他乐于到那儿,甚至可以待上两个月。

“保重。”他在憋下满腹的不爽后说。

“珍重。”她回他。

“等我回来之后……”

“什么都不会变。”

“还不知道呢!”

※※※※※※※

一群自称于羽瑄好友的狐群狗党要帮她庆贺生日,众人在KTV包厢一待就到了凌晨两、三点,若不是白苹一直催,甚至干脆的去结了帐,不然这一群人还不打算散。

“白苹,你真是扫兴。”

“该走了。”白苹冷冷的说。

“我去上个洗手间。”于羽瑄抓起她的手机。

“你上厕所带手机做什么?”

“我喜欢。”

白苹不再多说,既然都要走了,她也不想多唠叨,就算于羽瑄想带麦克风进洗手间,她也当没看见,一心只想快点送于羽瑄回家,然后她亦可以回家泡个香喷喷的精油澡,松弛一下神经。

“走吧!”于羽瑄神情轻松的由洗手间走出来,接着开始收拾她所收到的礼物,大多是一些名牌的皮包或是皮夹、化妆品之类的,于羽瑄的朋友出手都颇大方,挺会巴结她的。

白苹并不想帮她提这些东西,因为她是她的私人保镖,可不是她的私人女佣,但是看在东西很多的份上,她也只能出手帮忙。

“白苹,你的朋友多不多?”在走出KTV时,于羽瑄心情似乎不错的问着她。

“不多。”白苹声音平板的回答。

“你也没有男朋友,对不对?”

“你真是观察入微。”白苹讽刺的睨了她一眼。

“那贺扬算什么?”于羽瑄好奇。“他好像人不在台湾,我由报上看到……”

“贺扬什么也不算。”白苹干脆道。

“你的语气好冷酷哦!”

“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好吧!我相信你……”于羽瑄不时的左顾右盼,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她领头往停车场走。

白苹是个细心的女孩,她隐隐嗅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又说不上来什么,只能提高警觉。

而就在她们走到于羽瑄的宾士车前,前方一辆车的四个车门竟同时打开,然后下来了四名长得有点凶恶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别有居心,他们的脸上有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坏胚味道。

“于羽瑄,快打开车门!”白苹命令,并立即抛掉手里的东西。

“来不及啦!”于羽瑄把手上提的东西都丢到地上,然后开始找钥匙。

“那你快去求救,我来应付他们。”

“他们有四个人耶!”

“总之你快走!”白苹推着她。“我们不能两个人同时困在这里,照我的话做。”

“白苹……”

四个歹徒缓缓的走向她们,其中一人还拿出一把弹簧刀,在她们面前耍着,好像想将她们吓昏似的。

“你们最好乖乖就范。”有名歹徒说话了,一副江湖老大的姿态。

“我是警察!”白苹用自己的身体护卫着于羽瑄,看情况于羽瑄是跑不掉了,这会儿她只能把伤害降至最低,不能让于羽瑄被人伤及一根寒毛,这是她的职责。“你们最好不要乱来。”

“警察?”有人邪恶的淫笑。“我还没有上过女警,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白苹,我好怕。”于羽瑄小声的说。

“我会保护你。”

“但是……”

“相信我!”白苹只能这么告诉自己和她。

“少在那里婆婆妈妈,站在后面的那一个,我们的目标是你,如果你乖乖跟我们走,那么这个小女警……我们只会玩玩她,不会要她的命,但若你们尖叫或是抵抗,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为首的歹徒把话讲明,一副吃定她们的表情。

“除非你们踩过我的尸体,不然别想得逞!”白苹庆幸今天穿的是牛仔裤,虽然她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但至少还有一身的拳脚功夫可以派上用场。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

“羽瑄,有机会你就快跑。”白苹交代。

“白苹,犯不着拼命,这其实……”

“我只能尽力了,你要机伶些。”

“白苹……”

没等她说完,白苹主动冲向四名歹徒。

于羽瑄既着急又有些害怕的看着她赤手空拳的和那些歹徒对抗,她怎么会想出这种馊主意?万一……刀子可是没有长眼睛,不管谁受伤都是麻烦,她不能再这么恶搞下去。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下去了!结束了。”于羽瑄放开喉咙大叫。

“羽瑄!快跑。”白苹不忘要她快逃。

“是假的,白苹,是假的。”

白苹不是有意要分心,但是于羽瑄的话令她一时闪了神。什么是假的?于羽瑄是在说什么?而就在她怔住的这一瞬间,那把弹簧刀竟不偏不倚的刺向她的腹部,她顿时眉头一皱,觉得好痛……

“白苹!”于羽瑄本能的扯开嗓子大叫,她看到了,大量的血由白苹的腹部喷出。

※※※※※※※

于薇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女儿脸上,她一向知道女儿叛逆、难管教,但是她无法想像她会想出这样的鬼点子。

“于羽瑄,我真的很想……”从来没有对女儿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于薇这会儿除了生气还有内疚,虽然邵嘉嘉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责备的话,但是这次女儿真的玩过火了。

“不要再怪羽瑄了。”邵嘉嘉心事重重的说。

“嘉嘉……”

“事情都发生了。”

“我有麻烦医生要尽一切所能抢救白苹。”于薇一副愧对好友的表情。“我真的没想到我女儿会……羽瑄,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刑法,要不是你邵阿姨不愿你吃上官司,你……”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要留住白苹。”于羽瑄在手术室外大吼着。“我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子,本来应该只是演戏而已!”

“演戏?”于薇追问。

“如果你想留住白苹,那为什么这么做?”邵嘉嘉更加搞不清楚她的目的为何。

“贺扬想要挖白苹去当他的私人保镖,年薪五百万,我怕白苹真的会去他那,所以安排了歹徒假意绑架我,用来证明我的确是需要一个保镖,需要她,可是我怎么知道会擦枪走火!”于羽瑄是满心的懊悔和自责,她太异想天开了。

“贺扬?”于薇很快的想了一下。“贺铭的独子?”

“台湾有几个贺扬?!”于羽瑄口气不耐烦的道。

“你们是在说那个船运钜子吗?”邵嘉嘉有点进入状况了。“我们白苹认识他的独子?!”

于羽瑄点头。

“他们是什么关系?”邵嘉嘉追问。

“你自己问白苹啊!”

“羽瑄,白苹还在手术室里,能不能醒过来还不知道。”邵嘉嘉忍不住悲从中来的落泪。

“白苹一定会醒过来的。”于羽瑄固执的认为。“你以为她会甘心死得这么莫名其妙吗?”

“于羽瑄!”于薇冲到女儿面前。“你……”

“羽瑄,你和白苹似乎处得并不是很好,我一直以为你巴不得她滚蛋。”邵嘉嘉抹去眼泪。

“我们本来就不是很好。”于羽瑄仍嘴硬。

“那你为什么……”

“不为什么,或许已经是一种习惯,反正我确定她一定会醒过来,没事的!”

于薇和邵嘉嘉互视着对方,或许这两个年轻女孩已建立了一套属于她们俩的相处模式,表面上她们互不鸟对方,可是其实她们已有了另一种别人无法体会的交情。

“嘉嘉,我想白苹会OK的。”于薇拥着邵嘉嘉的肩。“我们去喝杯咖啡吧,这里交给羽瑄,手术没有这么快的。”

邵嘉嘉悲伤的点头。“羽瑄,有任何消息就打我的手机,还有……你不要自责了。”

没有回答,于羽瑄只是专注的看着手术室外的显示灯。

而不知道经过多久,有人在她身边的空位坐下,这惹得她很不高兴,一堆的空位,这人居然非坐她身边不可,当她转头,看到一个看似踏实、内敛的男人也正望向她时,她终于找到了出气筒。

“你有没有病?在手术室外钓马子?”她得理不饶人的数落。

“于羽瑄?”这男人似乎知道她是谁。

“你是谁?”她不客气的问。

“甯之路。”他从上衣口袋拿出了张名片,平静而且不卑不亢的递给了她。

“我哪知道你是什么鬼!”于羽瑄看也不看的就把名片扔回他身上。

“我是贺扬的特助。”他再次自我介绍。

“你是……”她呆了下。

“所以我不是存心要来钓马子的登徒子。”他收回名片,保持一贯的疏远、客套。

“你看到电视了?”她收敛了些。

“贺先生去巴拿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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