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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也没想到会醉得那么快,明明狗,狐狸,狼,蟑螂刚刚才敬过他酒的,怎么又来了?猫被灌的迷糊了,躲在桌子底下直呻吟。(Toˉ)
慌慌惚惚中,猫看见狗在哄媳妇,狐狸在追企鹅,小耗子和他男朋友在卿卿我我。
猫使劲儿煞了煞眼,蟑螂妹妹满脸红潮站在他面前。
猫本该装睡的,但那一刻,他笑了,(…_…),他将蟑螂妹妹拉坐在身边,感受到心里或者说是胃里,有些话,或者说是有些酒在沸腾。他眯缝着眼睛,像一只莫测高深的波斯猫。
“猫,你喝醉了啊!”
“我没喝醉,你喝醉了吗?”
“有一点点啊!头有些晃晃的!”
“你确定你喝醉了吗?
“恩,真的!”
猫半信半疑,但自己也撑不起多少意识。
“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什么秘密?说出来听听呀!”
“猫生病了!”
蟑螂妹妹脸色一沉,忙问:“什么病,什么时候得的?”
猫尴尬的一笑说:“一只母蟑螂不知道啥时候,爬进了猫的心里。好难受!”
蟑螂妹妹脸色又恢复成绯红,=^_^=继而问道:“猫,你说的,我不太明白耶!”
“我是说……”
猫的话,被火星蟑螂糟烂的歌喉打断,可怜的猫又被狗从桌子底下拉去唱酒。也不知过了多久,猫只记得第N次去卫生间猛吐后出来,蟑螂妹妹又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猫,我不能回家太晚的。我要走了。”
“要走么,那就早些回去吧!其实今天你能来我已经很感激了。”
“猫……”欲言又止
“啥?”
“难道淑女回家,绅士不应送行吗?”
“你是叫我送你回去吗?我是很想啊。可是酒席上还有一大群人等着我呢!我要是送你,不定会有什么舆论……”
“你就这么在乎舆论吗?送是不送呢?”蟑螂妹妹严厉得让人不敢违背。
“送!”猫咬了咬牙,和蟑螂妹妹并肩走在晚间大道一侧的街灯下。
“猫,你刚才有话没说完耶!”
“是吗?不记得了!”
蟑螂妹妹突然站定不动,裹足不前,目光毫不避讳地直射进猫仍眯缝着的眼中,略带怒气。
“猫,有什么你不能说?我只想知道你心中真切的想法。”
“你在说什么,我还小,我不懂!”
“狐狸和企鹅,小耗子和他男朋友你都懂吗?”
“懂!”
“那你就懂我在说什么,再说一次,我只想知道你真正的想法,四个字或者五个字。你知道吗?毕业后我要回火星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猫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话想一柄利剑硬抵在自己咽喉上。…‖》(*_*)SOS
四个字,五个字未免太多了吧!猫想,三个字足以表达此时的心情。何必要浪费呢!
说不清那时猫在想什么,一向惜言如金的他。居然会在蟑螂妹妹的耳边,说出自己以为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说的三个字。
蟑螂妹妹深吸口气,问:
“猫,明天你还会记得你所说的话吗?”
“会的!”
“真的会吗?”
“到死也不会忘的。”
蟑螂妹妹悠然低下头,等不及她再次将头抬起,猫已经受惊般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猫拖着一张惨绿的脸会到酒席,发现人们已散不成形。安顿好了其他人回家,猫搀扶有些处在弥留状态的狼朝寝室走去。
“狼,我以后要怎么面对她?
猫不敢确定狼是否听明白了他的话。只听狼说:
“当然要活着去面对呗!”
猫想想,什么时候。狼成了哲人。
那天夜里,无风,很静。只能听到狐狸类似哭叫的歌声,还有火星蟑螂用头撞树声……
第十六章 陈年旧事
猫是路痴,大家都知道。周末,猫想吃鱼,却找不到做鱼的饭馆。猫实在不想找火星蟑螂带路,但是身边除了他,还真就没有别人。
半路,遇到蚊子,苍蝇一大行人。蟑螂,猫与她们走到了一处。
“蟑螂,咱们要去的地方是走这条路吗?”
“嘿,跟走我,准没错。”
猫偷觑蟑螂,那牢牢盯在蚊子与苍蝇身后的贪婪眼神,(ˉQˉ)猫对他有些不确定,但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是路痴。
猫在看见“人民公厕”四个大字后,暗自咒骂了一声。果不其然,这个死蟑螂,真TMD龌龊。早知道他见了苍蝇,蚊子就会这样。
绕了很远的路,猫走得四肢都快要断掉,才好不容易找到了鱼饭店。猫要了两条小鱼,刚吃了一条,蟑螂突然捂着头一声大叫。(ˉOˉ)
“咋了?要死了?”猫问
“还真被你猜对了,肯定是有人想杀了我。不然,我的头才不会这么痛!”
不等猫说什么,蟑螂已经一把抢下猫盘子里仅剩下的那只可怜的小鱼,并且一口吞入腹中。
“猫,你的鱼神了,我的头不疼了。没想到竟然是你的鱼救了我!”
(ToT)猫忍无可忍,登时拍案而起。蟑螂只是瞪了下眼睛,猫只得不情不愿地缓缓坐下。蟑螂的洋洋得意,正对比猫的黯然伤神。
狼在确定这几天的坏心情不会影响学习后,去了自习室。
翻开书本,想翻出小绵羊的照片,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再次仔细地翻找了书的每一页甚至夹层,还是没有。狼开始郁闷,虽然他和小绵羊算是情侣,而且谈婚论嫁。但要知道,要她一张照片,远比要其他女人一整套写真集要难的多。
照片找不到,八成丢了。他开始回忆小绵羊的模样,没有照片作对比。很难拼凑出她的长相。狼长叹口气,自述道:“I‘moverburdened。”
好一阵,他感觉除了照片,好像还缺点儿什么。他环顾四周,咦,那个摆弄头发的美女今天怎么没来。自习室好无聊哇!不知不觉,狼打起瞌睡。
睡梦中,好像有人叫他。狼惊醒,猛地跳坐起来,倒吓了来人一跳。
“是你呀!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本来我也不想来呀!可是我捡到了这个。”
狼瞪大眼睛看,发现失踪的小绵羊照片居然在面前这位自习室美女手中。(ˉOˉ)
狼不假思索,一把夺了过来。
“怎么会在你手里?”
“噢,是这样,那天我办完事又回来,你已经不在了,我捡到了它。”
“那天你还回来过?”是为我吗?狼没问出口。
美女笑笑,说:“狼你做的不对噢!”
“咋不对?”
“没给我打电话呀!”
狼赧红了脸,=^_^=说:“对不起,我的时候不太充裕。”
“瞧你紧张的,我只想交个朋友而已。”
“是么?可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云儿!”
美女说着,坐到狼身边的空位上,拿起狼的钢笔,在白纸上画了一朵白云,卡通似的,还有眼睛和嘴,又在云的四周画上几笔,像是风。(…_…)
“你该认识我了吧?”
……
狼迷迷糊糊地过了一个晚上,一直不作梦的他,却被梦魇惊醒了。
回想梦的内容,那是在还没认识小绵羊以前,大约在上高三的时候,临毕业的那一天,狼在收拾信箱时,意外地发现一封信,信上没有署名,狼好奇,拆开来看,信上画的,就是一朵有眼睛,嘴的云被风包围着,两侧还有字,像是诗,是这样写的:“云是我,风是你,爱上你,却不敢告诉你,想爱你,在梦里,不想折磨自己,得知你即将要远去,天涯海角,不离不弃,追寻你!”狼当时只当是谁写了歪情诗,送错了地方,根本没去想,那画上的风,有没有是自己的可能。
后来,狼考上大学,远离了家乡。
狼回忆到此,一阵惊惧,不太可能吧!(ˉOˉ)太巧了,他何德何能啊!
第十七章 男人该做什么
某天清晨,猫和狼正庆幸是礼拜天,法定的休息日,正可以缓解一周的疲惫,睡个早觉,没想到,却被脸上写满迷茫的狐狸吵的没了睡意。
“狐狸,挺好的早晨,不陪老婆吵我们干啥?”狼伸懒腰,不甘愿地坐起身。
“狐狸,咋不说话,又被蟑螂吻了?”
狐狸状似抽咽了两下,大声哭诉到:
“早上一睁眼睛,我发现企鹅老婆不见了,她从来不会一声不吭就走的!”
“狐狸,瞎担心什么?说不定她早起上厕所,或者去买早点了呢?”
“不可能的,我们的早餐昨天晚上就买好了的。”
“狐狸,放心吧!企鹅是不会不告而别的,去南极的铁路也没那么快修铺好!”
这点,其实狐狸也清楚,他担心的并不是这个,他早看出企鹅这几天反常,但不知为了什么。狐狸上课的时候,企鹅不来,声称是去逛街,可什么也没买回来,而且满面疲惫地沾床就睡了,今天就更离谱,居然在狐狸睡梦中就消失了,更夸张的,竟然是在礼拜天。
狐狸一上午什么也没干,一直在家等企鹅,本以为她会回来,结果白等一场。
狐狸连中午饭都没吃,接着又等了一下午,还是不见人影,他即生气,又担心,几乎跑遍了整个校园,追问企鹅下落,认识的,不认识的,似认识非认识的,凡是生物,通通问了一遍,还是一无所知。
狐狸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该死的企鹅到底去哪了,该不会瞒着他去……他不愿想那两个字。@%&;amp;&;amp;%
终于在十一点一刻,房门开了,听见了轻盈的脚步声,狐狸忽然从床上蹦起,令企鹅无所遁型地停驻在门口,心虚的双眼不敢与狐狸相对。(ˉOˉ)
“说,这一整天,你去了哪里?”
“没什么呀!随便走走罢了!”
“骗人,随便走走就快走到后半夜了?”
“狐狸,别这么大声,有事咱们明天说,吵到邻居们就不好了!”
“别岔开话题,说,这一天你是不是,是不是……”
“别闹了,狐狸,咱们睡觉吧!”
企鹅温柔地将狐狸拉到床上,不料,狐狸却不分轻重地把她推倒,摔在地上,膝盖都碰青了。
“狐狸,你干什么呀?人家腿都碰坏了!”
狐狸咬咬牙,狠下心,说:
“回答我,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去……去偷情?”
这话一说,企鹅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飞滚下来。(T…T)
“狐狸,干么要这么说,你明知道不会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狐狸本也不愿这么想,可她一整天不见人影,回来后还含糊其词,怎么不令他往歪处想。
“不是吗?那你去作什么了?”
“我……”企鹅委屈地低下头,额前的头发盖住脸。
“你什么?”
“我去找工作!”
狐狸纳闷。
“找工作干么?你活不下去了吗?”
“父母要我回南极,但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必须向父母证明我能养活自己,他们才会允许我留在这。”
狐狸听了,心头像爬过千万只蚂蚁般的难受,不自觉地冲上去搂紧企鹅,低喃道:“对不起,老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你的。”
企鹅的泪意全然爆发,伏在狐狸怀中,捶他的胸膛。
“你是个坏老公,你不知道我在外面多少闷气,那些所谓的大老板,一个个色咪咪的……更可气的是,我一回到家,你还误会我,在你心里,难道我是个水性扬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