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棠贝蕾无奈地看着长孙境之,说道:“在进‘雅园’前,你不是交代说今晚纯联谊、交朋友,不谈公事吗?”
“我改变主意了。”他笑回。
她蹙眉,他分明又是故意的。
百位宾客不断偷偷观察长孙境之这边的一举一动,发现他正被龚、常两家“霸住”,再加上优越感让他们无法放下身段上前巴结讨好,因此只能偷偷竖起耳朵听。
“那就到贵宾室一谈,如何?”他们的“背后势力”也支持他俩一定要想办法与长孙境之合作。
棠贝蕾却阻止道:“在去贵宾室之前,能不能说明一下是什么内容的投资案呢?这样也能让我们评估有没有深谈的必要。”
龚总裁报告道:“‘长青集团’以及‘苍风集团’现在正在筹组控股公司,准备投入金融市场,我们想邀请‘长孙集团’一起合作,选择金砖四国里最具发展潜力的印度为目标,而并吞控制印度经济命脉的‘托尔金融集团’则是主要目的。”两人诉说拟好的大原则。前些天知道长孙境之将参与聚会时,他们就决定要与他谈谈,而且还有位友人大力鼓励,让他们更具信心。
“反对。印度这块新兴市场虽然受到许多经济学界的推荐,但‘长孙集团’原本的产业已够多够大了,也拥有自己的金融系统,不必再去新兴市场投资。尤其又是合资型态,长孙总裁不喜欢合资。”她义正辞严地回绝两人,一副要保护长孙境之的模样。
“你懂投资吗?企业的卡位战很重要,还有,每项投资都有其风险,长孙总裁岂是懦弱之人?”两人同声反驳她,对棠贝蕾的评价立刻降到最低分。她果然如传言一般,有着美貌,却是一只花瓶。
“我——咳咳……”她忍不住咳了几声,不舒服的感觉愈来愈严重了,但她却努力撑着。“投资可不是意气之争,冒险与莽撞的投资案,总裁不会同意的。”
“不,我愿意评估。”长孙境之却回道。
“真的?”两男开心地道。
“我没听错吧?你想要跟他们合作?”棠贝蕾不敢置信。
“有何不可?”
她杏眸圆瞪,咬牙进话道:“他们只是粗略地说明一下,你就同意评估,会不会太随便了点?”
“我懂得判断。”他回道。
他又故意让她在众人面前没面子、摧毁她的尊严。
“好吧,你是老板,有绝对的决定权。”她脚步忽然颠了下,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无法站稳。
“怎么了?你的脸蛋好红,身体不舒服吗?”龚总裁疑惑地说着,本能地上前要探探她额头的温度,她的脸蛋布满不正常的红晕。
啪!龚总裁的手被长孙境之的手掌拍掉。
“呃?!”龚总裁骇住。
“不要有动手动脚的习惯。”长孙境之冷嗓告诫。
龚总裁打了记哆嗦,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棠小姐有点奇怪。”
“你们……在做什么?”身子的不适让棠贝蕾的注意力无法集中。
“她的事我会处理,两位请自便,我会再和你们联络。”长孙境之不耐烦地赶人。
棠贝蕾听到他的斥责声,强打起精神,说道;“你怎么可以对他们凶?你不是准备要跟两位总裁合作吗?”
“棠小姐好像生病了。”龚、常二人还是忍不住关心起美人。
她朝两人丢出一抹笑,道:“谢谢关心,我没事。”
“可是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两位自便吧。”长孙境之冷声撂下话后,直接抱起她,在众人的惊呼声与错愕的眼神下迅速离开“雅园”。
“出了什么事?”宴会主人匆匆走过来询问,可是长孙境之已抱着棠贝蕾飞快离去。
“他……很心急吧?棠小姐好像不舒服……”常、龚两人喃喃道。
“长孙境之是不是很喜欢棠贝蕾啊?瞧他似乎很紧张的样子。”围聚过来的宾客们问着龚、常两人,因为就只有他俩有机会跟长孙境之谈话。
“我们也很疑惑啊!”常、龚二人也摸不清楚长孙境之的态度,他一会儿贬抑棠贝蕾,一会儿又对她关怀备至,他们都弄不懂他是怎么看待她了?“算了,这些都是长孙总裁自个儿的私事,我们局外人无权置喙,总之别去踩到地雷就行了。”他俩差点就触怒长孙境之了呢!
“呃,两位刚刚眼长孙总裁聊得很愉快,是在说些什么呢?可不可以与我们分享?”“财富集团”的王老板试探一问。
“这个嘛……秘密!”龚、常二人齐声回道,怎么可以泄漏商场大事呢。
“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况且今晚的聚会不就是在增进彼此问的了解吗?干么神秘兮兮的?”事有蹊跷,一定要问个清楚!
“其实就只是在讨论风花雪月而已啦,没什么大事。”龚、常两人口风很紧。
“骗人!就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嘛!”众人不死心地缠问。
“真的没什么。”
“你们是不是在进行什么大计划呀?”
“你想太多了……”
龚、常二人被围攻,大伙儿都想巴结长孙境之,或与他为友,再从中获取利益,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当然要寻找有利的战斗位置,以便随时“扑上去”啊!
第七章
怀中娇躯的热度愈来愈高,棠贝蕾在发烧。
长孙境之脚步加快,迅速回到总统套房,对迎接的管家吩咐道:“找医生,快点!”长孙境之不想急躁,但就是无法控制情绪。
“是,我立刻去找!”管家匆匆下楼电召医师。
“你太夸张了……”被放在床上的棠贝蕾无力地说着,他的口气像是遇上了世界末日似的。
“什么?”长孙境之先到浴室,拧了一条冷毛巾,回到床边后,将毛巾放在她额头上替她驿热。
棠贝蕾凝视着面露担忧的他,忍不住笑了笑。肯定是脑袋烧坏了,才会觉得他在为她担心。
她闭上双眼,道:“我躺一下就好了。你去忙你的事,不用留在这里了。”
长孙境之忽然执起她发烫的手。
她疑惑的目光移向他,问:“你想做什么?”她又一次从他脸上看到忧心忡忡的表情。
想做什么?就希望她快点痊愈罢了,他无法控制自己关心她的情绪。
“你好像在关心我……”她幽幽地叹口气,不认为他的关心是出自真诚。“不必如此啦,虽然你看起来好着急,但这不该是你的反应,你不是善心人,我知道你的个性,所以不必再演下去了。”
长孙境之眼眸一眯,她对他的评价很差劲,但他会报复,是她自己造的孽。
啾~~
清脆的门铃声响起,管家已把医生带到总统套房外。
“你不必高估自己,我纯粹是要你回复气力,这样才可以继续整你。”长孙境之故意说道,按下开门键,让管家可以带着医生入内。
棠贝蕾闻言,怒火冲上胸臆,头更晕了。“你简直就是个恶魔——”果然是在装好人!
她本要继续斥责他,但管家与医生已经进门了,她不想自己的事情又变成人家闲嗑牙的是非,因此暂时安静下来。
长孙境之的脸色很不好看,管家连忙请医生问诊。
十分钟过后,医生开了处方笺,交给管家,请他找药局拿药。“棠小姐不要紧,只是感冒,等一会儿服了药后,多喝水,多休息,烧很快就能退掉了。”
“谢谢。”她虚弱地道,又横了长孙境之一眼。
“我去拿药。”管家道,也把医生带离开。
“麻烦了。”棠贝蕾撑起身子向医生道谢。
长孙境之上前问她:“你要不要喝点水?”
“我自己倒。”她才不喝恶魔倒的水!吃力地移动身子想要下床。
他按住她的肩膀,咬牙进话道:“你别动了!”
她僵住。
长孙境之亲自到厨房倒了杯温开水,回房递给她。“拿着。”
棠贝蕾接水的手在发颤,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着,怕呛到。
她不会感动的,不会的!他只是在演戏罢了!
喝完,她放下水杯,躺回床上,闭上双眼,但下一秒,感觉床铺动了下。
她睁眼,长孙境之的俊容竟然就在她的正前方,与她相距不到五公分。“你、你怎么爬上床来了?”她骇叫。
“这张床我也能睡。”他坏坏的眼眸流露出和她杠上的决心。
“你快下床去!”他的双手撑在她的颊鬓边,整个人悬在她上方,像要俯压住她。用这种引入遐想的姿势对付她,意欲为何?
“不要!”长孙境之回道。与她对峙到今日,他吃亏的时候多,明明是在报复她,但火大的却是他。
棠贝蕾原本就泛红的脸蛋爆出更惊人的臊红色泽来,被他这种暧昧动作“制伏”住,动都不敢动。“你快下床,管家等一会儿就会把药送进来了,若是让他看见这样的动作,你的脸要往哪儿摆?”
“喔。”他轻应道。
“还不走?”
“被看到又怎样?我跟你同床共枕是再正常不过了。”他不在乎地回道。
“你也在发烧吗?你真的真的不在乎跟我凑成一对?”
“当然不在乎。”
她的心脏差点蹦出胸口,脑子嗡嗡作响。
“不会吧……你脱出常轨了,你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她头昏脑胀,拿话激他,想用激将法“吓阻”他莫名的暧昧行为。“你爱上我了是不是?”
“是吧。”他又回道。
她傻住,眨动泛着血丝的双眼。方才耳朵听到的回答应该是自我想象的,再问一次好了。“你爱上我了?你真的爱上我了?”
“对啊!”
“不……”
“我爱上你的事若要继续传播、要发酵,我通通都欢迎,因为我也打算让传闻成真。”
她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太震惊了。这是他的阴谋吧?他是不是察觉到她又设计了他,所以在套她话?
长孙境之再道:“换言之,你也要开始用真心爱我,听到没有?”
“……”她唇瓣发颤,几番欲言,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啾~~
门铃再次响起,应是管家拿药进门了。
“你快下床。”棠贝蕾好不容易进出话来。
“不要!”他反倒勾起唇,邪气一笑。
“你!”糟,来不及了!管家已经走进房间,看到了这“准备俯压住她”的姿势。
管家目不斜视,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应,只是把药摆放在桌上。
一个称职的管家懂得什么叫做职业道德,而且不动声色是基本要求,不过有件事他必须向两人提醒一下。
“你下去吧。”长孙境之看他把药放好后,吩咐道。
“……是。”管家转身,但走了一步却又停下。再走,又停下。
“怎么,有话要说?”长孙境之发觉到他的踌躇,问道。
管家回身,抱歉地说道:“因为医生有交代事情要我传达,所以……”
“说吧。”
“医生特别吩咐,棠小姐情绪不能太过波动,一定要多休息,最好现在就睡上一觉,这样病情才会快点痊愈。”
“放心,我们不会做任何‘运动’的。”长孙境之保证道。
床上人儿的俏脸立刻由红转青,他的用字遣词充满着暧昧遐想,分明就是要让管家误会!
棠贝蕾咬牙切齿,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怕的是愈描愈黑。
“下去吧。”长孙境之再对管家道。
“是。”管家恭谨地退出去。
待管家走后,棠贝蕾忍不住斥责道:“你真是可恨!”
“好啊,让你恨,你才会记得我更多。”
“这是什么话?”她瞠目。
“实话。”
她眨眼、喘着气,轻喘着,然后……“啊!”她突然放声大叫!
“你疯了?”他忍不住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