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喝道。方悦盈张大嘴看着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妇人瞬间变得像厉鬼一般,大脑有些死机。当两个士兵冲上来架住她时,她才反过神来:“等等,国太,我何时骗你了?”她问道。吴国太怒道:“你谎称有郡主书信,却是刘玄德的喜娘,怎么不是欺我?”她凤眼圆睁:“到此时,你居然还不求饶,竟敢与我理论,你吃了豹子胆不成?”原来,这老太太是想方悦盈跪地求饶。
方悦盈不解地问道:“我是喜娘,可我也是送信之人,我并没有说我无书信啊!”这两个身份并不矛盾啊,她不明白那老太太是怎么想的。吴国太一怔:“你是说你果有书信?”她有些意外,“将信呈上来!”她一挥手,拉住方悦盈的两个军士就退下了。方悦盈从袖中拿出信说:“昨日黄昏,我与丫鬟去江边散步,见一英姿飒爽的美貌女子立在江边,当我们欲回城时,那女子走过来,说烦我带一封信与国太,将信交与我后,她便匆匆忙忙离去了!”她把信交与吴国太的婢女,“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郡主,但是,我想宁可错送,还是不要耽误吧!”她解说了一遍,那意思是说。。。。就是你不认这是孙尚香的信,也不关我的事,我说过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郡主。吴国太拿过信并不打开,却回头下令:“来人,传郡主 过来!”很显然的,她并不知道郡主一走的事。吴国太身后的婢女互相对视了一眼,没人应答,吴国太沉下脸道:“说,有什么事瞒着我?”她的声音阴冷。
院内的婢女齐齐跪下,其中一个婢女说道:“郡主昨日离府,不知去向,主公怕国太忧虑,不让禀报!”她轻声说道。吴国太呆住,片刻忙急急将信打开,看了一遍后哭起来:“我的儿啊。。。”她走上前,抓住方悦盈,“姑娘,你可看到郡主去哪了?”她焦灼的问道。方悦盈摇摇头,“郡主走得快,我没看清,我想她可能四处游历去了吧!国太莫要急坏了身子!”她好心的安慰吴国太。吴国太擦去泪水,沉吟片刻,这才和颜悦色的说:“你刚才说,你是皇叔接亲的喜娘?”想想可笑,刘备都知道郡主不见了,她还蒙在鼓里,“郡主走了,只怕这亲事。。。。”她看向方悦盈。
方悦盈淡淡一笑:“国太,亲事好办,我才来却是真的有事要求国太!”她忽的跪下,“求国泰答应!”玉容看到方悦盈跪下,吓了一跳,忙跟着跪下。“你有何事求我?”吴国太看着方悦盈,“你要知道,我一个老婆子,是不过问政事的!”她看着方悦盈,心里微微惊讶。。。刚才要杀方悦盈时,方悦盈动也不动,现在竟然跪下了。方悦盈认真的说:“皇叔此来,只因倾慕郡主,却不知道郡主不愿嫁人,现在郡主离去,周大都督意欲杀皇叔泄愤,求国太救皇叔一命!”为了保刘备性命,她可是费老劲了,现在她真后悔唱什么歌了。
国太颌首:“哦,此事你放心,郡主私自离去,是我东吴负了皇叔,怎么能以杀人了结!”她一抬手,“你且起来。。。。只是亲事不成,会让天下人耻笑!”她的眉头皱起来。玉容忙上前将方悦盈搀起来,方悦盈笑道:“国太,当初许亲,只说将郡主许以皇叔,并没有说哪位郡主,不如另换以为郡主便是!”不就是 给刘备给老婆嘛,咋样的不成啊!吴国太眼睛一亮,又暗下去:“仲谋之女尚小,我就尚香那么一个女儿。。。。”她摇摇头,“并没有合适的啊!”她一脸忧色。吴国太身后一个妇人上来低声说:“国太不是有一个内侄女吗,她正好尚未嫁人。。。。”真是团结起来力量大,稍稍集思广益一下,就有人选了。吴国太大喜:“对对,我那侄女琴韵尚待字闺中!”说道这里,她突然想起,“不过,我要看一看这个刘玄德是何样人物,若是好我就讲琴韵许给他!若是不好。。。”她冷冷看了方悦盈一眼。方悦盈笑道:“皇叔正在前府见明公,国太不若亲去一观!”丈母娘相女婿,相得上相不上就不是她的事了。吴国太一听,立时带了众人与方悦盈赶到前院,大摇大摆就进了大厅:“哪个是刘玄德,让我看看!”一进去她就说道。
刘备呆了一下,看到人群中的方悦盈向他使眼色,他忙走出来:“在下就是,国太有何赐教?”敢冲进来这样说话的,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国太。孙权正在和刘备玩太极,推托成亲的事项,没想吴国太就这样杀了进来,他赶紧迎上去:“母亲,您怎么亲自来了,若有事,将儿子叫去吩咐一声便是!”他笑着说。吴国太将刘备上下一打量,不由得点点头:“好,好!”听到孙权说话,她没好气道,“我若不来,你便将我的女婿害死了!”得!直接认成女婿了。孙权脸色大变,“母亲说得哪里话,孤何曾有这般想法。。。。。”他回头扫了一眼厅内的周瑜。吴国太横了孙权一眼:“你没有,你那些都督、将军未必就没有!”她一指堂上所有人,“你们给我听着,谁若伤我女婿一根头发,我诛其九族!”她厉声说道。
方悦盈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是放下来,她觉得自己的戏唱完了,于是悄悄向门口移动。吴国太又说:“尚香被你们逼走了,你们还瞒着我,若不是这位姑娘送来尚香的信,我还不知道被瞒到几时?”她回头叫方悦盈过来。方悦盈长叹了一声:“过太客气了,我只是碰巧遇到罢了!”她慢腾腾的挪上来。孙权突然看到一个美貌的女子,眼睛大亮:“母亲,这位貌似天仙的姑娘是谁?”看他的目光,很明显,有临幸的想法。
第一百零九章 中阴招
方悦盈看到孙权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想了什么,她不禁撇嘴。她想,预期让别人告诉他,自己只是个喜娘,不如自己告诉他,自己不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女子。于是,吴国太还没说话,方悦盈就抱拳道:“明公不见的我了?我是上次为曹操送信的使者啊!”反正要说,不如提醒孙权,让他知道自己不是胸无大脑。吴国太大惊:“你是曹操的使者?怎么又是刘玄德的喜娘?”她糊涂了,“你到底是谁的人?”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孙权的眼睛瞪得铜铃般:“你是方先生?”她上下打量一下方悦盈;“哎呀,上次孤居然没看出来,你竟是如此的美貌。。。。姑娘本是聪慧,加上美貌。。。”他情不自禁咂了一下嘴。方悦盈笑道:“上次,我是被曹操抓住,不得已才来送信的!”后面她还想说一句。。。。其实我谁的人也不是,因为刘备在场,所以她没说。鲁肃一看孙权的神色,忙上来说道:“主公,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姑娘就是诸葛孔明日前新娶的女子,她此次来为皇叔接亲!”他怕孙权一激动说纳了方悦盈,那就丢大人了。孙权的脸顿时阴下来,他看看刘备,又看看鲁肃,立时又笑起来:“哦。。。孔明之妻啊!”他最后将目光定在方悦盈脸上,“你们成亲几日了?”他问道。
方悦盈不露痕迹的向吴国太身后挪了挪:“哦,我们成亲半个月了!”她连接带凑,反正就是想多说点,“听说明公娶了中原最美的美人,不知道与传说中的大乔、小乔相比如何?我亲见曹操铸了铜雀台,说要收此二女与囊中。。。。”她沉静的笑着说。方悦盈自然知道孙权娶了大乔,她这么说,一是为了提醒孙权不要色心乱起,二是让孙权愈发痛恨曹操,三是要孙权明白,曹操对东吴已动贼心,凭东吴一己之力是没有希望对抗的。果然,孙权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大乔便是孤的夫人!”这句话他是咬着后槽牙说得,“曹操欺孤太甚,孤誓与曹贼不两立!”他忿忿的挥手。
方悦盈呀了一声,忙赔礼:“哎呀,我不知道大乔是明公的夫人,得罪了!”她眼珠一转,“曹操兵多将广,若是想亲近与他,不如将大乔的妹妹小乔送与曹操,你们也就成了姻亲,到时天下两分,岂不美哉!”啦啦啦,气死一个算一个。。。埋了孙权也不要忘记周瑜。孙权还没说话,周瑜走出来:“你说什么?你可知道,小乔是我的夫人!”他像神兽样喷着火,“你怎么不劝你家孔明将你献于曹操?”他口气不善。方悦盈啊了一声:“哎呀。。。多有得罪,原来大都督的夫人是名满天下的小乔啊,怪不得。。。。。”她差点说出怪不得不要孙尚香,“我生丑陋,怎么拿得出手,没听人人解说。。。。莫做孔明则妇,正德啊承丑女!”她吐吐舌头。顿时,厅内出现了少有的安静,大家都看向方悦盈的脸,没有人说一句话。方悦盈说的这句话几乎人人都听过的,而且还讥笑好久。。。。可现在,看到方悦盈这张脸,那感觉比打他们嘴巴还厉害。吴国太看看方悦盈:“姑娘若是丑陋,天下怕是没有美貌的女子了!”
她应该是唯一没有听过那句话的人了,“我看大乔、小乔也不过如此,姑娘还比她们多了份豪气!”方悦盈的淡定与沉着让她很欣赏。方悦盈笑了笑,微红了脸:“国太过奖了,月英草智陋姿,怎么敢于日月同辉?”她谦虚的说:“既然大家都与曹操交恶,不如携手灭曹,匡扶汉室!”什么匡扶汉室,那都是废话一句,她就是提醒大家,只有联手,才能与曹操相争。于是,刘备的安全就此得到了保障。回到馆驿后,刘备得意的说:“看看,孙仲谋还是不能奈何孤吧?”那感觉,好像他孤胆闯出了龙潭虎穴,“再过几日,孤便能回去了!”他开始做未来规划。方悦盈抹了下额头的汗:“皇叔娶了亲再去也不迟!”她有点后悔便宜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了,“东吴并未退亲,皇叔怎能离去!”她提醒刘备,愿望是好的,成功是不可能的。刘备大惑不解,“郡主已经走了,我还娶什么亲?”他看看方悦盈,“不和让我和母鸡成亲吧?”古时有个风俗习惯,若是成亲时,男人不在,就用公鸡代替。。。。可是女人不在的还没听说过。
方悦盈刚喝进口的一口茶“噗”的悉数喷了出来:“母鸡?”她捧腹大笑,“皇叔若是想和母鸡成亲倒也容易,我现在就能去办!”想想刘备和母鸡拜天地的情形,她笑的肚子疼。刘备怔怔的看着方悦盈笑的花枝乱颤,神思有些恍惚,他此时才发现,方悦盈总有一种自然的柔媚,摄人心魂。方悦盈好不容易止住笑:“皇叔莫要着急,东吴一定会送你一个夫人便是!”她站起身,“我先回客栈,有事让子龙过去寻我!”看到刘备的眼神飘忽,她告辞出来。回到客栈,方悦盈“咣”一下躺在床上:“天啊。。。累死我了!”她哀号着,“我以后再也不多事了,玉容啊,我决定做个深刻的反省,我真是后悔死了!”天知道她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如果她没有唱歌,更没有说刘备不举,现在她肯定缩在诸葛亮怀里悠然自得呢!
玉容没好气的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还是想想,咱们怎么回去吧!”天天跟着方悦盈提心吊胆,她也快疯了,“出来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她想回去了。方悦盈闭上眼睛,想起诸葛亮含笑的眼睛,不禁鼻子酸酸的,“不知道爹好不好,亮亮是不是。。。。”她默默地想着,“他是不是想我呢?”她心口微微有些疼。伤感了一阵,方悦盈咬咬牙做起来:“玉容,你让人去城内最大的酒楼定一桌酒席,顺便告诉子龙一声,请他与我共去赴宴!”再伤心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