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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流浪记前传之孤儿在流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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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与她们之间的差别,差别太大,就没有共同的话题,与其鸡同鸭讲,倒不如保持沉默,在那十六岁的年龄中,她已经如此的突出着自己的独特个性,体现出了她的鹤立鸡群,与众不同,香儿是不会盲从大流的,香儿就是香儿,没人左右的了她,她有本钱,也有资格看不起任何人——包括我。



    我走了,在香儿的眼前走了,她没再叫住我,我也没有再叫她进去,或是为她留下脚步,孤儿不会为谁留下脚步,孤儿也就是孤儿,就如香儿就是香儿一样……



第4章·一一声讨、正如我意——上


    (一一声讨)



    分手风暴过了之后的第二天,几个小朋友,阿涛、小波、还有小根约好了一起来找我,那些儿时的事情,是不想让家人知道的,于是我买了包烟,把几个家伙引到了小河边,这里很空荡,离有人住的地方儿也远,你就是用力喊破了喉咙,也不一定有人听见(想要强奸的家伙们注意了,这可是块作案的风水宝地)。



    “孤儿,我发现你这个人,做出来的事情不对。”最先开口的是小根。



    我给众人打烟,让他们去说,我不接话,只是陪个笑,敷衍了事。



    “是啊,珍子这么好个女孩,你说甩就甩了,像个什么样子?”阿涛在发着不平。



    “不是我说你的,孤儿,你这种作风,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那你在我心中留下的良好形象,你说我们都一个村上的,你这样做,以后大家出来碰个头什么的,多少难为情?”小波说。



    “哎,这事啊,我看孤儿,或许还有的救也不一定,你要不去认个错什么的,估计珍子大人大量会原谅了你也不一定呢。你看呢?要不要我再拉上一根线”阿涛说的一脸诚然,一副“只要有哥出马,万事OK”的模样。



    “是啊,孤儿,你认个错好了,以后路还长呢?”小波也说。



    一群人你一长我一短的说了一大通,我一句听不进,都说忠言逆耳,可为什么我听听就不觉得是逆耳,而是恶心呢?



    娘的,一群傻子,在你们那幼稚的心中,难道一个男人就该死心塌地的打那一颗树上吊死?不管感觉对不对,硬是凑在一块?你们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我心中愤然,但却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等一群人都说完了,说累了,把我买的香烟抽完了,我才站起身。



    “各位,哪位还要发言的?”我问。



    没人回答,大家你看看我,我渺渺你,都认为自己说完了,都以为我已经回心转意了,于是大家一起摇头。



    “好了,都说完了是吧,那么哥我还有点事,你们自各玩自各的,我就先走了。”说话完,我人已经站起了身,转过头就走。



    “喂,孤儿,我说你这人怎么一根筋儿呢?好说歹说你都听不进。”身后的阿涛在朝我喊。



    “这可不能怪我,少不少筋的问题,你得去问我妈。”我头也不回。



    “那你现在干什么去?”小根问。



    “去钓鱼……”



    (正如我意——上)



    我去钓鱼了,这会一个人安安静静,没有人来吵我,鱼儿也不来吵我,这感觉真好。你说,这人活着,为什么就是要不断的争吵呢?这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



    那么如果没有了争吵呢——那种场景我更是连想都不敢去想。



    钓着钓着,我快睡着了。



    “喂孤儿”有个人在身后拍我,我一下没回过神,以为有鱼上了钩,猛的一提鱼杆,把鱼线给挂到了身后的树上。



    “哈哈哈,孤儿,你这到底是钓鱼呢,还是在钩树?”那银铃般的声音朝我哈哈的笑。



    我回过头,便看见香儿。



    “香儿,是你啊,吓了我一跳。”我一边说着,一边用了力的扯鱼杆,试图把那树上的线儿扯下来。



    “是我啊!怎么?你以为是谁?是你的珍子?”香儿一脸的淘气。



    “我说你就别来消遣我了,自从和珍子分手了之后,我可就没过过一分钟的安静生活。”我说。



    “呵,这样多有趣啊,我听说早上阿涛还发动了所有男女同志,来声讨你呢,结果怎么样?”香儿问。



    “能怎么样,空谈了一通呗,如果还梦想着去把那泼出去的水再收回来,那还是我孤儿吗?”我说。



    “呵呵,孤儿,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和我姐姐今天早上还说这事儿呢,她说你一定经不住考验,必定会和珍子和好的,我说你一定不会再走回头路,于是我和我姐姐打赌,现在证明我赢了,她得给我洗一个月的衣物,哈哈,真开心。”香儿笑的在原地直蹦极。



    我说:“这种赌你也敢打,你真有种,全世界都认定了我是个见异思迁的人,你对我倒是很有信心。”



    我用力的一扯,树上的线总算扯了下来,但钩子却依旧还留在树上,就像是一个受过伤的人,假以时日,伤会好,但却也不可能不在表面上留下一个疤痕一样。



    “那是当然,我香儿什么时候看错过人来着”香儿一脸得意的说完,问我“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就是钩子留树上了,估计今天的这个鱼是钓不成了”我在背包中找了找,没有发现鱼钩的轨迹。



    “钓不成就别钓了呗,多大个事。走,我今天心情不错,你陪我去逛街吧。”香儿说。



    “凭什么你心情好,就要我陪你去逛街?”我一边收鱼杆一边问一旁的香儿。



    “因为是你让我心情好的嘛。怎么这么笨?”香儿说。



    我无奈,只得说:“这理由,虽然不是理由,但是只要是从香儿口中说出来的,就有它的另一套理”



    “呵呵,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了解我了,是啊,有什么理是固定不变的呢?人家说出来的是理,我们说的为什么不是?”香儿说。



    “就为你这句话,孤儿为你赴汤蹈火,我也不决不尿了裤衩儿。”我说着,已经收拾好了鱼杆。



    “那我们走吧。”香儿拉着我说。



    “现在?”我看了一下时间,快12点了。



    “可是马上就要吃午饭了。”我说。



    “吃什么吃?你刚刚还说要为我赴汤蹈火的,这会还怕被你妈说几句?”



    被点中了心思,我唯有一笑,说:“好,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走,我把鱼杆放回去,今天中午,就为了你这种不怕死的大义凛然,我们浮他三大白。”



    “相公之意,正如我意也!”



    “呵呵……”







第5章·正如我意——下、再回杭州吧——上


    (正如我意——下)



    我回去放下了鱼杆,与香儿说说笑笑的步行了三里路,到城南的商品市场中转了一个大圈,仍觉得未尽余兴,二人又坐了车到街上去玩,下车时,我们吃了顿午饭,然后开始逛街,香儿不太买东西,她只是喜欢逛,半天下来,只买了一双鞋子,走了近十来里路程,把我累的够呛,她倒是依旧精神抖擞,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我忽然间感觉,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绝对不是女人的“破红”、生孩子,又或是别的什么,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一个大男人陪着一个不喜欢买东西的女人逛街……



    我有点后悔来这一趟了,这也他娘的太累了,问题不在这,累还是其次,最可悲的是,累了,你还不能说。



    终于时间一转到了下午4点,香儿终于收起了心,在广场上喝过了一杯热饮后,她打算坐车回家。



    我与她坐在公交车上,我帮她拿着鞋子,她坐在我的一边,我们聊天,二人之间无比亲密,不知道的人必然认为我们就是一对早恋男女,其实我和香儿之间什么也不是,她说,珍子配不上我,而我却老觉得,我是配不上香儿的了。



    “喂,孤儿,我问你个问题啊。”车子在走,在摇,香儿在向我发问。



    “问吧。”我转向她。



    “听小根说,你有一个外国的女朋友?是不是真的?”香儿问。



    我哈哈大笑:“呵呵,我骗他们玩的啦,这个你也信,真要笑掉我的大肠了,人家那老外,眼光老高着呢,就我这样,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要钱没钱、要才没才,要什么没什么的,人家可能看的上我吗?笑死人了。”



    “不是啊,我就认为你蛮优秀的,你说说,说说你现在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香儿在摧我。



    “我……”



    “别说没有,我知道你肯定有的,而且比珍子要强。”香儿肯定的说。



    我正想说话,口袋中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看,是纪单打来的。



    “你瞧,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你说曹操,他曹操就到了,她叫纪单。”我把手机举到香儿眼前。



    “她叫鸡蛋?”



    我无语,只得做了一个“收声”的手势,接通了纪单的电话。



    “喂”对面是纪单的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有那么一段时期,我一天听不到这个声音就要发疯)。



    “HI,美女你好啊。”我说。



    香儿凑了过来,和我脸贴着脸,听纪单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儿呢?孤儿。”纪单问。



    “在车子上。”我说。



    “旁边有没有女孩子?”纪单问。



    “啊,我看看哦,哦,这车上除了我一个,还有你这个女孩子的声音外,其余的都是公的,几十双眼看着我呢,我现在很害怕,他们冲过来杀了我。”我说。



    香儿呵呵一笑,轻声的说:“孤儿,你可真损的,这不是纯粹想让我变性吗。”



    “不是吧,我怎么好像听到有女孩子在叫你的名字?”纪单问。



    我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这丫的耳朵怎么忒好?



    “哦,刚刚车子经过了一个服装店,那是女老板大声招客的声音,你别疑神疑鬼的,这让我害怕。”我擦了把汗瞪着香儿。



    香儿呵呵呵的笑个不停,气得我真恨刚才打街上没能买些哑药。



    “让你害怕?你害怕什么来着?”纪单问。



    “我这不是怕失去你嘛?”我说。



    香儿已经笑出了声音。



    “我说孤儿,你不是在骗我吧?我怎么又听到女孩子的笑声了?”纪单说:“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老板娘兜售她的服装,都兜售到你车上来了!”



    我气气狠狠的瞪香儿,嘴上则陪着笑说:“你看,又在疑神疑鬼了,这不,刚刚一个从泰国做了变性手术回来的家伙,就坐我旁边呢。”



    香儿狠狠的拧我的大腿,我使了命的皱眉头,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叫出声音。



    “啊?孤儿,你什么时候练得了这种功夫,还能看得出一个人是不是做过变性手术?我说,你今天好像有问题。”纪单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我正想解释,不想香儿忽然轻呤一声:“孤儿,你和谁聊天呢?还要不要让我睡觉了?”这声音不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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