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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向来不容易一惊一乍,到底是什么事竟会让她这样慌了神。突然闻到空气中多了一丝温热的血腥味,莫非……
“前辈,你在做什么?住手!”
安琪大致能猜测老者此刻应该是正以血制药,所以花语才会如此失态,出声制止。她从来没想过治她的眼疾竟需要如此血淋淋的药引,不禁有些惶恐。
制止之音刚落,老者并没有回应她任何问题,那夹杂着温热血腥味的药已敷在眼上。
“此药是否有用,老夫并不确定,但是依古籍上记载,这乃是最行之有效之法,又不许假借他人之力可行的!你就不要再追问了!”老者的声音似乎虚弱了许多。
“可是……”
老者轻轻的拍了拍安琪的肩,“孩子,别想那么多,如此法真有效,明早便能看到成效,你且安心休息便可!”
“谢谢前辈,让晚辈替前辈疗伤吧!”南宫诺自是感谢老者救了安琪,但是他也同样讶异,不知治疗方法竟然需要如此血淋淋。安琪向来讨厌血腥之力,如今老者却在她跟前以血为药引,安琪会是怎样的心情不难理解。南宫诺知道如不做点什么,怕安琪会过意不去。
“不必,老夫稍坐一会调息便可!你们好生照顾好她便可!”老者自知他们的美意,虽然出血量比想象中多了些,不过此事并没有他们想象中严重,无需如此大动作。
“可是……”
白翰未说完的话,让老者再次打断,“不要出声、不要出手阻止、也不要过问太多!如今我们的共同目的乃是治愈她的眼疾,老夫无碍,无需再多言!”
“二位公子不要再多言,安琪如今需要休息,师傅与我便不多打扰了!”花语看着安琪似有即将沉睡之意,便出声制止。
似是药效起了,安琪在吵杂声中已然沉沉入睡。
“你们好生照顾,老夫休息去了!”老者起身踉跄前行,花语忧心他的身体紧随其后。
之前师傅虽说有法子可解因圣心花之效引起的眼疾,却从未提及需以血为药引,“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如何?”老者似乎不觉得未告诉她是个错误的决定,依她的个性,如知道此事,断然不会让他这样做,笃定了这点,老者自是不会告诉她这个决定。
花语默然了,老者比谁都了解她的心思,如果真让她知道了,她肯定会加以阻止。如今看他身体如此,既忧心又怒从心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最重要的依旧不是她,她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可有可无吗?
老者淡然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身进一个小黑屋,打坐调息。
即便生气,老者于她的重要性仍不是一般人事物可比拟的!叹息一声,收起坏情绪,花语在门口打坐彻夜守护着。
“脉象沉稳有力,这奇怪的药方也许真的有效!”南宫诺放开把脉的手,看向白翰!
白翰点点头,“如今也只能姑且一试了!”
他们隐居在那个地方,除了已故的昭雪还有后来寻来的君纱,理应没人知晓,花语竟然还能找到他们。依她一人之力也许很难办到,那便是这个神秘的老者?
老者的真实身份让两人都质疑,他不仅是花语的师傅,同时又识得“绮罗琉璃”,还知道如何治疗圣心花引起的眼疾,莫非他也是跟绮罗家有关系?如真与绮罗家有关系,那他帮助安琪的目的又是什么?
南宫诺与白翰虽有诸多不解,却无处可询问。如今安琪沉睡,便也只能守护着。只盼着老者的奇怪药方真的能管用。
翌日,安琪苏醒,目光清明,眼疾竟真的好了。
“白翰,别来无恙否?”
安琪觉得很不可思议,老者的药方竟然真的能然眼疾痊愈。现在眼睛竟然没有一丝不适的地方,看东西极为清晰,不由得怀疑前些日失明是不是假的。
“安琪姑娘,你的眼疾果然痊愈了?”白翰惊奇连连,老者奇怪的药方果真奏效了?
“嗯,如今能看见东西了!”果然,能亲眼看到东西比盲人摸象好多了,目光所及的地方都似沾了金粉般闪闪发光。
“好了?”南宫诺一踏进门便看见安琪笑眯眯的看着他,猜测着也许眼疾已然痊愈。
“嗯,真的好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昙花一现,但是现在确实能看到了。
本欲进屋探视的花语,在窗外听见他们的对话后,旋身离去。
叩响老者的房门,“师傅,她已经醒了!”
“哦!”老者的声音自小黑屋里缓缓传出,“那她的眼疾可痊愈了?”
“刚才在窗外听到他们的话,已然痊愈!故而前来告诉师傅!”本不想来的,但是安琪的眼疾是师傅关注之事,再三考虑还是来了。
花语话音刚落,老者便打开小黑屋的门,一脸欣慰的表情自屋内走出,“走,同为师一起去看看!”
“是,师傅!”语毕,隐去所有心思,紧随老者身后来到安琪的房内。
“前辈,身体可好些了?”南宫诺率先发现进屋的老者。
“嗯,已无碍!”语毕一脸慈爱的看向眼光清明的安琪。
安琪终于见到了老者,依旧是一身黑衣,看向她的眼神依旧温和,正要开口,老者率先开口:“我已等你好久了,孩子!”
☆、第五十七章 琉璃生父?!
“前辈,你是否认错人了?我,是安琪,不是玉石的主人绮罗琉璃!”老者似乎真的将她当成绮罗琉璃了,要不怎会突然说等她很久了?
“我是琉璃的家人,不可能会认错人!”老者似乎并不认同安琪的质疑。
“家人?”安琪与南宫诺、白翰满脸疑惑,老者果然与绮罗家有关系?
但是接下来的话,更让安琪震惊,“花语乃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而我是你们二人的爹——桑思承,你是琉璃无误。”
南宫诺和白翰面面相觑,对这话感到匪夷所思。原猜测老者不过是与绮罗家有某种联系的人而已,不曾想今日竟说他就是与绮罗钰成婚的桑思承?而一直与安琪不太对盘的花语竟然是绮罗琉璃同父异母的姐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二人听得是稀里糊涂的。
尤其是白翰,可汗可是不只一次,当着众亲信的面说琉璃是她的女儿,那日在察哥府邸寻得时也是因为这个才前去的,留在她身边保护她也是因为这层关系,如今眼前这位桑老前辈竟说他才是正牌的老爹?安琪姑娘还与花语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可汗没有理由欺骗他们,但是如果这位前辈所言是真,这之间到底是哪出错了?谁的话才是真的?为什么可汗会将非亲生女当成亲生女来看待?白翰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
“我本不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来此也不过二十日。虽遇诸多事,眼睛也因故失明数日,承蒙前辈救我,我自是感谢,前辈的话我虽不曾质疑,但是仅凭前辈三言两语便推断我便是绮罗琉璃,是否太过牵强?”
桑思承对她的恩情她自然不会忘,他也不曾释出恶意,对他惟有好感而已。只是现在他又将绮罗琉璃的身份往她身上套,这个让她多少有些接受不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她可不想当别人的替身。
“那你要如何能相信我所言非虚?”老者面对安琪的质疑,并没有加以反驳。
“证据,能证明我就是绮罗琉璃的证据!”
非是她生性多疑啦。前段时间,耶律大叔都还曾当众说她是他的亲女儿,她如果真信了,她就成了身份金贵的一国公主。但如果她真是耶律大叔的亲女儿,那如今眼前这位自称亲爹的人又是从来哪出来的?无凭无据的,单凭三言两语便要人相信她是另一个身份的人,除非脑袋瓜被门板给夹了,或者突然失忆让人给忽悠过去了,否则谁会轻易相信?
安琪要他拿出能证明她就是绮罗琉璃身份的证据,不过这也不过是她的推脱之辞,她不信他真能拿出实质性证据来证明,否则便不会兜这么大的圈子,直接就能“一招毙命”,省得夜长梦多了。
“治眼疾的药引,如不是相同属性的亲属之血便无法生效!”
桑思承的话引得安琪淡然一笑,“在我所生活的世界,即便不是亲属,属性相同的血也可当救命之物用,未经过专业机构检验证实,这个并不能当成是证据!当然,那间中的程序非是这个时代的人所能想象的!”
同血型的人一抓一大把,虽然还要检测比对什么的,但是这个完全不会成为至关重要的证据吧?这个时代估计也就是滴血认亲这种老土的方法,就算两人真滴血好了,也许真的能融合。即便他的血能作为药引还不被她排斥,顶多也就证明他们俩的血型可能是相同的,并不能证明她就是绮罗琉璃不是吗?
老者捋着他偌长的胡须,不气不恼,“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即使非睡梦中,也能看到一些不曾见到过的景象,而这些景象都与你相关?”
安琪不置可否,“最近确实如此。”
“这乃是你天生的能力,即便是失去记忆也不会消失的能力。”
虽然这所谓的能力让她真的很好奇,但是以此来证明一个人的身份未免也太过牵强,“近来虽是如此,但是不代表我便是你所说的人!”
老者再次忽略了安琪的话,“你可还记得花语送给你的锦盒?”
“嗯!”安琪自然是记得,就是拿到那锦盒之后,与白翰两人双双昏迷于房中,那天才有那么奇怪的景象,不仅火烧了房子还出现了上古神物火凤凰。难道这事也与花语和老者有关系不成?
“那日所得的锦盒内熏香,不是普通的熏香,而是一种特殊的催化物!”
“催化物?”这又是什么?虽然曾质疑那熏香可能有问题,但是已在那场大火中被烧毁一点痕迹都没有了,现在老者却说真是熏香所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许你曾听闻风鸣洞之事。这风鸣洞平时只闻风鸣声作响且洞口都是关闭的,一旦开启必有逆天的大事发生。相传一旦有大异变,即会窜出火苗,火焰越大异变越大。被下令灭族前,风鸣洞的火焰燃烧得非常可怕!老厮乩婆婆占卜到会发生大异变,为留住绮罗命脉,便在事发前将你送入风鸣洞中求得一线生机。”
风鸣洞一事,刚来这里时安琪曾听察哥提起过,但是似乎也只是传说,并没有人亲眼得见。现在听老者重新提及,难道那是真的存在,非是传闻?
“曾听闻绮罗家与前辈联姻,乃是出外居住,并未让前辈住进绮罗家府邸,前辈如何知晓此事?”如传闻是真的,那桑思承便不曾踏足绮罗家,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事?白翰探索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直未曾开口的花语身上,莫非是她?
“是如何知道的并不重要,我乃是绮罗家一员,知晓此事并不奇怪!”桑思承似乎并不打算针对此事加以解释,再度转头看向安琪,“你的命格卜算出有连接风鸣洞与异世界的能力。将你送进风鸣洞或许能寻得为绮罗家留下命脉的一线生机。只是洞内传闻有上古神物火凤凰护住与异世界的通道,谁都无法预料将你送入后,你是会被烈火啃噬绝命于火凤凰之口,抑或是能将火凤凰与你同化,顺利到达未知的世界。”
“所以前辈的意思是,琉璃乃是将火凤凰同化,顺利到达未知的世界去了?”见桑思承点头,南宫诺下意识的看向一脸茫然的安琪。
难不成像是ET有触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