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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剩,其他国家入侵,才自取灭亡的。”
“武敏。”云休生生世世都忘不了这个女人,不过她最后的结局也不难想象,那个草包皇帝终究是没有能力的,武敏贪心不足蛇吞象,最后因为贪婪而死。
“在史书上,记载最多的是武敏,可是我更感兴趣的却是开国皇后。”楚离歌轻松的说道,云休却心中一跳,“怎么说?”
“当初风神国初初建立的时候,风神国只是一个小国,可是那位传奇的开国皇后竟然能以女子之力把风神国经营的如此壮大,若没有后来的武敏,恐怕风神国也不会覆灭吧。”
云休觉得自己的眼皮有些颤抖,记起了那些夜以继日为国家操劳,一心一意的日子,“你还是没有说出重点,为什么对她感兴趣?”
楚离歌真的认真的思考起来,“这么一个伟大的女人,却在史书中只有寥寥几笔,甚至有人不知道她的存在,我觉得很遗憾,不过就是武敏上位之后抹去了关于她的一切,这个女人如此强大,还这么神秘,没有一子半女年纪轻轻就常埋土下,实在是很令人惋惜。”
云休从未以这样的视角看着别人评价自己,虽然是前世的自己,可是记忆还模糊的存在,居然还有后世之人如此想要了解她。
“不过是个宫廷怨妇罢了。”云休略带凄凉的话语,自己看来是为自己的过去惋惜,而听在楚离歌耳里却是**裸的吃醋了。
楚离歌狡黠的看着云休,“虽然那位皇后很厉害,可是阿休在我心里才是最厉害的,你不要觉得不舒服啊。”
这哪跟哪啊。云休轻笑,楚离歌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副我都懂的样子。里外云休也不想申辩,免得引起他的怀疑。
“你和小侯爷是不是在谋划什么?”云休还是相当注意楚离歌的动向,小侯爷虽然是个有名无实的小官,但是却还是担着侯爷的名声。
楚离歌调皮的笑笑,“这可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你。”
“秘密真多。”云休瞥了他一眼,也不强求楚离歌说出来,楚离歌拿起鲛珠,放在云休手里,“既然你不看重,这就是一枚简单的珠子,你想做什么都行。”
云休掂量着珠子,“舍得么。”
“你这是小看我了,我楚离歌说到做到,我会靠自己得到想要的。”楚离歌仰起脸,笑的让人心痒痒的。
云休点点头,“正好想做个发簪,我收下了。”
“阿休,你上次去阅江楼是不是碰见越秦了?”楚离歌想起那次与云休不愉快的争执,此时提起来还是有些尴尬和小心。
云休也不想隐瞒他,“对,没错,是偶遇,我认出他来了,可是他不认识我。”
“不要和这个人又牵扯,他的背景很复杂。”
“复杂?他不是宗珂的姐夫么?越国大将军,这个我还是查得到的。”云休一直没有察觉,可是楚离歌看出来了,只要提起宗珂,或是和宗珂沾边的,云休都是放心的,或者说是觉得没有问题的。
楚离歌无奈的摇头,“越国和南国之间从两代之前就有联姻,越秦的母亲就是南国公主。”
“哦?这个我还真的没查,不过越秦的父母不是早亡了么?”云休记得越秦是自己摸爬滚打了二十年,成就今天这一番成就,全是靠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楚离歌对越秦也是多有忌惮,“的确,要说这四国之内,我唯一觉得棘手的就是越秦了,他的背景复杂,既是越国皇室又是南国皇室之人,不过他性子固执,已经不与南国皇室联系了,当年南国和越国好像出了什么嫌隙,致使越秦也一并恨了南国。”
“这倒是奇了,还没听过有关系不用的。”云休倒是对越秦更刮目相看了,人家若是有两国皇室血统,巴不得两边都占着呢,这越秦倒好,宁愿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不远做个闲散王爷。
楚离歌却不同意的撇撇嘴,“他越秦也不是良善之辈,此次来盛都,他便是偷偷入境的,若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为何要潜进楚国来呢?”
云休下意识的说道,“现如今越国和周国关系紧张,也许他是怕世人误会发难周国是楚国与越国的计谋呢?”
“你似乎很偏袒越秦。”楚离歌不悦的看着云休,一脸的不满意,好像写满了嫉妒两个字。
云休失笑,“我就是客观的判断,和我自己没关系啊。”
“哼,反正我们就要成亲了,宗珂那小子不会再出现了!”楚离歌赌气的说道,云休更是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件事和宗珂还有什么关系么?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云休还记得自己在阅江楼答应的事情,这两天已经怠慢了,不能再拖延了,楚离歌不知道这件事,云休现在还不打算和他说明。
“好了,我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不是还有事么?”云休佯装困倦,打着哈欠想要赶楚离歌出去。
楚离歌宠溺的摸摸云休的脑袋,“好好好,我走还不行么,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
云休把楚离歌推出去,自己也走了出来,毕竟这是墨玉的院子,自己待在这里也不好,“你这几天有什么安排?”
“安排?”楚离歌神秘的笑笑,附在云休耳边暧昧的说道,“我要准备聘礼啊。”
“聘礼?”云休想起楚离歌之前故意在刘渺之前嘚瑟说的话,她的脸慢慢红起来,“你不是在开玩笑?”
“开玩笑?”楚离歌爽朗的笑起来,“阿休啊阿休,你可真是与众不同,别人家姑娘都是巴不得聘礼越多越好,你还在这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有很多钱。”云休冷眼看着楚离歌笑的那副样子,再次声明自己的富婆身份。
“这世上还是有钱买不到的东西,那些才是不容易得到的。”楚离歌牵起云休的手,笃定的看着云休,“那些也许不是你想要的,可是却是我能给的最好的。”
云休听出楚离歌话中的诚意和情谊,可是此时却实在是不该扫了楚离歌的兴致,“好,随你吧。”
楚离歌搂住云休,“你都不知道,以前你总是拒绝我,害的我总是想好最坏的结果,现在你这一句一句的好,我真是受宠若惊。”
“受虐狂。”云休虽说话中嫌弃,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你要是惹我不开心,我还是要说不的。”
“好好好,我一直对你说好就行,您啊,就随您的心意!”楚离歌笑着在云休的额头印上一吻,停留的时间颇长,他贴着云休的额头轻声说道,“阿休,我爱你。”
云休此时竟然觉得鼻头一酸,楚离歌和她之间从未如此缠绵缱绻过,一个月前,她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完全接受他,现在却已经开始卿卿我我谈婚论嫁了。
云休突然觉得自己上了楚离歌的当,一步一步掉进了他的陷阱中。
“离歌,我也爱你。”云休淡笑,觉得像掉进了蜜罐。
第两百一十章 什么邪门歪道?
楚离歌沉浸在云休的回应中无法自拔,可是云休却拍拍他的肩膀,把他从幻想中唤醒。
云休轻笑的说道,“你该走了,我要休息了。”
“好,明天你哪里也别去,等着我给你送份大礼来,保证满意。”楚离歌心情甚好,举止轻佻的摸了摸云休的脸,云休被他这一行为逗得发笑,点头称好。
楚离歌满脸灿笑的走了,云休站在原地却愣了很久,回到自己的屋子,墨素已经等了很久了。
“主子,卷轴里面标明的时间就要到了,是明天。”墨素拿着那天从阅江楼带出来的卷轴,云休皱眉,楚离歌还不知道自己和那位大人有了约定,也不知道自己执意插手这件事。若是被楚离歌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好,明天我们便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休还是决定以身犯险,既然已经一只脚踏进去了,若不能查个清楚,岂不是太不划算了。况且云休付出的代价可是连城的所有产业,起码要深入其中才能捞回本来。
墨素明白了云休的意思,“我这就去准备。”
“好,你下去吧。”云休挥挥手,墨素走到一半,云休又唤她,“墨素!”
“嗯?什么事?”墨素回头,不知云休还有什么吩咐。
“不要告诉其他人。”
墨素却犯了难,“其他人是指?”
“除你我以外的其他人。”云休冷静的说道,“这件事我要暗中进行,不希望任何人阻止我。”
墨素皱眉,“是,墨素知道了。”
云休满意的挥手,“好,你下去吧。”
楚离歌前一刻说的话还在耳旁回响,这一刻云休却已经做了决定,放在以前,云休对楚离歌的叮咛不会有丝毫动容,可是如今,她们之间的牵绊越来越深,好像已经密不可分了。
明日要去的地方不是龙潭就是虎穴,云休若不能做到心无旁骛,说不定会出些什么事故,所以云休不愿任何事情分心,若是楚离歌或是墨青等人想要保护她,她为了说服他们还得费一番唇舌。
不见到那位大人的真面目,云休是不会甘休的,让她付出了代价,怎么也得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啊。
……
第二天,云休和墨素坐着马车出了宅子,以逛街的名义,墨年为了照顾雪媚娘没有陪同。云休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墨素拉开卷轴轻声和云休说着,“主子,咱们现在去的是这卷轴上标明的地方,而且这上面还有规定,每个人都不许暴露自己的身份,必须以面具示人。”
“哦?面具?”云休来了兴趣,每个人都要戴面具,看来都是互相不认识的了,那么像李元郎和许儒风这样关系的人应当是不会出现的了。
墨素从包袱里拿出来一副面具,这是一副纯白色的银质面具,露出眼睛和左半边脸的肌肤,流线型的边缘和云休的脸极为贴合。
云休摸着这副面具,边缘仔细的镶嵌了一圈黑色的宝石,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出来,这样低调又彰显气质身份的面具,云休还是很喜欢的,看出来是墨素花了心思准备的。
“这副面具很好,我很喜欢。”云休试戴了一下,顿时觉得自己变了一个人。
墨素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主子喜欢就好。”
马车到了一个偏僻的宅子面前,云休在马车上就戴上了面具,墨素也戴上了和云休面具同一颜色不过更为简单的面具。
墨素拿着卷轴上前敲门,不多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就出来开门了,老头看了两人一眼,“你们看着面生,找谁?”
云休使了眼色,墨素就把卷轴递到了老头的手里,老头看了一眼卷轴,怀疑的看了看云休,“是新人?上面没有吩咐过啊。”
老头显然也困惑不已,正巧后面传来马蹄的声音,云休应声回头,看着从马背上下来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那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型,再加上梳洗的身形和气场,云休几乎认定了这就是越秦本人。
越秦并未第一时间认出云休来,走到一边也没有正眼看过她。
越秦的卷轴很容易就通过了老头的验证,而云休还迟迟未被放行,云休蹙眉,若是今天进不去,他日也没有筹码了,于是云休只好硬着头皮冲着越秦说道,“秦大哥,好久不见!”
越秦疑惑的回头,上下打量了云休,还是没有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