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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大人,左护法大人,右护法大人。”在盯了阿八足够久之后,戚涔终于把自己的注意力分给了其他人,向他们请了安。
“你跟他走的很近,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正常。”右护法对他们被晾了这么久感到相当不满,语气很是不善,火气就像他鲜红的衣服一样红。
“没有。”戚涔回答的很快,几近不假思索,因为他想了一路,真要说有一个人有问题那就是自己。
“他已经招了,他还说你是他的同伙。”宫主拦住了还想说什么的右护法,上前走了一步,走到两个人的面前说道。
“打成这样我也招了。”戚涔不屑的说道,你要是怀疑就冲我来,玩这些手段不觉得下作吗?戚涔现在是相当看不上这个宫主了,就连杨左戚涔都有些开始怀疑,一想到自己当朋友的人欺骗自己戚涔就觉得难受,很难受。
“别装了,我们有足够的证据。”红衣护法语气相当嘲讽,他本就看戚涔不顺眼,只不过是宫主的一个鼎炉,凭什么自视甚高,凭什么左左要那么在意他,凭什么连宫主也注意他,凭什么自己要监视一个连宠物都算不上的鼎炉。
“证据?如果你想说是阿八的供词的话我没什么好说的,那阿八呢?你凭什么说他是细作,他……”戚涔激动地红了脸,自己被冤枉他可以安之若素,因为冤枉他的都是些不相干的人,但是阿八呢?那么憧憬宫主的阿八呢?
“他……”红衣一时也说不上来,忍不住看向了宫主,因为宫主说阿八是奸细,他们所有人便没
有一丝怀疑,谁会相信宫主大人会为难一个鼎炉,还是用这种方式。
“他自己承认的。”宫主面无表情的接口道,“那天他自己向我承认他是连云派的细作。”
宫主这么说其他人自然是信了,但是戚涔并不相信,连云派是个什么教派,鼎鼎大名的正道势力,怎么可能会派五年前只有□岁的阿八来做细作,还是做一个根本得不到有用情报的鼎炉。“我不信。”
戚涔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大殿内的教众都愤慨起来了,他们一脸凶恶的向前逼近了一步,每个人都把宫主当做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人可以质疑宫主的话。
“你不需要相信。”宫主侧过脸,不想在看到戚涔,冲旁边的人挥挥手,“把他带到刑房。”
所谓刑房不过是一间暗屋,没有窗户的石房,还没进去,戚涔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里面有新鲜沾染上的,还有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味道,已经深入了石头的缝隙中,即使冲再多的水也无法冲掉那浓重的味道。
戚涔看到了墙上的两个手铐,那面墙上有着新鲜的血迹,戚涔有理由怀疑那是阿八的血,他没有丝毫反抗的被人扣在墙上,他仍然担心阿八,担心到根本不愿去想杨左在这件事里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也不愿意想为什么他没有为 自己说一句话。
然后便是鞭刑,那人没有任何问话,只是一鞭戚涔就差点疼晕过去,如果是没练过内力的普通人决计熬不过三鞭。而被抽了五鞭的戚涔也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昏迷时间很短暂,几乎只有一瞬,戚涔觉得自己眼前一暗,便又醒了过来,那人看戚涔要承受不住,很好心的缓了缓,大概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又抽了五鞭,周而复始,只是二十鞭,他看起来就跟阿八一样惨了。
戚涔痛的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了肉中,肌肉不住的痉挛,但是他的意识依然清醒,这时候戚涔想的竟是这么剧烈的疼痛他依然没有梦醒,没有梦醒,呵,戚涔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如果这不是梦,那阿八是不是……
“竟然哭了?还以为是个硬气的,没想到这么不堪,啧啧。你讨好讨好大爷,我就少抽你几鞭子,如何?”那人上前抬起了戚涔的脸,用手指摸了点泪水蘸进嘴里,扁了扁嘴,像是嫌弃那咸涩的味道。
戚涔的脸色冷了下来,泪水也止住了,他盯着面前的那个人看了半响,“这话你是不是对上一个也说过?”
“上一个?你说那个啊,是不错。”那人及其怀念的舔了下下唇,“我们玩的很开心。”
戚涔一进这屋子就发现这不是
个单纯的刑房,因为这里还夹杂着大量的sm工具,对于审讯男人来说这些东西确实要比单纯的疼痛要有用的多。
“是吗?那……”戚涔刚说到一半,就听到了石门被开启的声音,这石室的门是厚重的石门,非常沉,不管是开启还是关上的动静都特别大。
那人谨慎地退了两步,没有欲盖弥彰的再抽戚涔一鞭子,而是恭敬地站在一傍。
“下去。”来人只说了这一句,屋内的其他人便都撤了。
即使石室内灯光昏暗,戚涔被打的眼前模糊一片,他也很肯定面前这个就是那万恶的宫主,要不是实在是浑身疼痛,他一定会撇过头去,他实在不想看到这个家伙,他现在看到这个人就想作呕。
☆、第三十章
“竟然哭了。”宫主做了与那狱卒一样的动作,抬起戚涔的脸,蘸了些泪痕,含进嘴里。
戚涔不语,他根本就不想要和这家伙说话,他依然觉得这个宫主在说谎,他冤枉了阿八。
“你见过这个吗?”宫主拿出了一个银牌,不大,只有婴儿巴掌那么大,正面是一个仰天而啸的麒麟凸面像,背面是圆月和水潭的平刻。
戚涔看到这东西瞳孔一缩,忍不住咬住下唇,不会是这样的。
“这是连云派秘宫的令牌,少有人见过,不巧我正好认识,那天正好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我问这是从哪里来的,他脸色一变却不作声,我便告诉他这是连云派的信物,结果他脸色更加惨白了,于是我便让人把他带到了刑房,之后我又去问他,他跟我说他是连云派派来的细作,你觉得我该相信吗?”
那宫主的声音极其好听,这一串话说下来就像是朗诵诗词一般,戚涔却对此没有丝毫注意,他越听脸色便越白,本来已经毫无血色的脸现在已经白的跟鬼一样了。
戚涔认识那个令牌,那天阿八到他房里玩,结果就在首饰盒里发现了那块小银牌,做工很精细,阿八一见到就喜欢上了,虽然银牌满贵重的,但是对于戚涔却不算什么,也就让阿八拿走,开始阿八一听很高兴便揣入了怀中,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忙从怀里拿了出来,给放了回去,并且说自己突然不喜欢了,戚涔也就没有勉强。阿八走后他还拿出来看过,在阿七的记忆力找不到银牌的出处,他也不在意,以为是这屋子上一任主人的遗留财产,后来他根本就把那银牌忘了,他从来不开首饰盒,却不想今天在宫主的手里看到了它,并且宫主还说是从阿八那里发现的,这不科学。
明明阿八没有要,为什么会在他那里,而且为什么一块普通的小银牌会是连云派密宫的信物,即使阿七真的是细作他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首饰盒里?不管从哪方面想都不合理。
“后来我问连云派派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们都知道了些什么,他是怎么瞒过训练处那群人的,他一个也答不上来。”
戚涔抿了抿嘴,忍着疼痛,直起了有些佝偻的身躯,“那个不是他的。”
“那么你就是承认这是你的了。”宫主像是早就意料到了这个答案,并不惊奇。
戚涔摇头,他并不觉得这个是阿七的,他更怀疑这是别人放他那里的,虽然不应该有人如此费尽心机的想要陷害他。
“那你是在耍本座了?不是他的也不是你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啪!牌子被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
是阿八从我房间找到的,先不论它是否是我的,我肯定这不是阿八的,那是不是就表明他不是奸细?”戚涔觉得还是先给阿八脱罪最重要。
“如果你承认这是你的,那么他就不是奸细。”
“哈,这是什么道理?凭什么不是我的就是他的?”戚涔差点一口吐沫吐到宫主的脸上。
“因为他承认了。”潜台词要么他说的是真话,要么他为了掩护你说了假话。
就这一句话戚涔差点一口气憋死过去,阿八啊阿八,平时没看出你这么讲义气啊,怎么这时候你就这么痛快的就承认了,被折磨成那样也没改口,这不科学啊,你和阿七关系是不错,五六年同甘共苦,但是你不是最喜欢宫主的吗?何必冒认罪名,戚涔想他要是再见到阿八一定打这小子一顿,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像奸细了?我还用你顶替?
戚涔还在苦苦思索怎么证明他俩都是清白的,但是繁忙的宫主大人却没有心思再等下去了,留下一句你再好好想想就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
宫主一出刑房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杨左,这是他最倚重的左右手,他知道他最近跟那个阿七走的很近,但是他信任自己的左右护法,在任何时候。
“大殿里那个你可以带走。他,不行。”说完这些,宫主踱着步子离开了。
听到这话杨左脸色一白,事实上他也有些怀疑,甚至他还曾怀疑这个阿七不是真正的阿七,也想过放在身边多观察几天,不过处久了杨左觉得他并没有什么企图,若真要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那就是对宫主太冷淡了,不像是训练处调。教出来的,他这样反而可能引起宫主的兴趣。他没想到就在他想把戚涔要过来的时候,会发生这种事,阿八绝对不是细作,难道阿七是吗?虽然他一早就查出来以前阿七是不会任何厨艺的现在的阿七对这方面却了解甚多,虽然他一早就查出来以前的阿七天分不高但是现在的阿七轻功学的很快,虽然他一早就查到以前的阿七完全不挑食现在的阿七却挑的天怒人怨。可是这些能证明什么呢?
杨左独自在刑房的门外站了很久,久到身上都有些发潮,最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常见的温和笑容,他得把阿八照顾好了,要是阿七出来看到阿八出问题了一定会把他劈了的。
当狱卒再次回来时,戚涔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这时候他才发现第一心法对于治疗伤势和缓解疼痛有奇效。戚涔低着头,眼睛半眯着,把手腕上的镣铐抖得哗哗直响。
“看你脸色好了很多,难道刚刚宫主来,呵呵……”狱卒抬起了戚涔的下巴,这小脸红
的真诱人,猥琐的笑了起来。
戚涔真没见过这么猥琐的狱卒,这家伙连自家的宫主都敢出言调戏。让这家伙掌管这么重要的地方真的没事吗?不会什么也没弄出来就被这家伙玩死了吧。
“你玩的上一个是上午那个吗?”戚涔故意压低嗓音,声音显得没那么中气十足,虚弱绵软的给人一种好欺的错觉。
“怎么,对大爷我玩的上一个很好奇吗?”那狱卒对戚涔现在的声音很满意,骨头都有些酥了,手指忍不住在他光滑的下巴上留连着,他从来不打脸的这项原则实在是太明智了。
“我只是怕…你上午玩的太激烈,现在没有力气了。”戚涔的下巴循着狱卒的手蹭了蹭,就像是被挠到下巴的小猫,眼角轻挑,本来清澈的眼神在橙黄色的火光下突然魅惑起来。
“怎么会,上午那个味道是不错,但是大爷我一直以精力充沛闻名的。何况上午阿斯那个混蛋跟我抢,害我都没尽兴。”狱卒越说越兴奋,手指不禁沿着下巴摸到了脖颈。
阿斯?好啊竟然不止一个,戚涔闭上眼睛遮掩住里面的杀意,身体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