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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控制好了,饭放着那儿蒸,温珩煦要炒菜了,又寻着个砂锅炖汤。
长歌自告奋勇要去烧火,摸着个竹管一吹。
火苗蹭蹭蹭地冒了上来。
“咳咳咳。”呛得她直咳嗽。
“我来吧。”他心疼了,看她呛得眼泪直流,心里就像刀子剜似的疼。
长歌也不故作坚强,也是实在受不住。真难为面上他如此轻松,一个人这样,怕是受了不少苦吧。
两个人互相心疼对方,温珩煦掌勺,长歌打下手,一顿饭就这么做好了。
待碗筷摆放好,汤和菜都端上桌,她倒也没觉得饿了。
做饭如此辛苦,想想父母以前做饭她嫌寡淡无味……真是不应该啊!现在想吃父母做的饭菜也是难上加难了。
心里越发庆幸遇到的是温珩煦,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温珩煦觉得这姑娘真是乖巧懂事,想他以前见到的好友的妹子、妻妾【文荒小女子:后文会有解释,这里是个铺垫哦~】,无一不是骄纵任性、我行我素。
他的长歌就是好。
长歌感觉自己很没用,啥也不会,就干站在锅灶旁边打打下手,看着他忙上忙下忙进忙出。
好在两个人都入座了,到也不觉得尴尬,明明昨天才才遇见,今儿个倒像是相敬如宾的老夫老妻——哦,不能在想下去了,再想饭菜就凉了呢。
饭前喝汤是她为了减肥养成的习惯,没想到温珩煦也有这个习惯还给她盛了一大海碗,汤里面显眼的放着两只鸡腿,看看人家给她盛的多好啊。都给了她,他不吃吗?看看他碗里的,哦,他喜欢鸡爪子,不喜欢吃鸡腿吧?
她也不推脱,推也推不掉问他可有醋,他说有,起身去厨房拿了。
啊,多么好的一美男啊,是她一个人的该多好,唉,想想就行了。
随缘吧。
长歌喝完了热气腾腾的汤,舀了勺醋,蘸着醋吃鸡腿。
天知道她是多么想左手一只右手一只这么拿着吃啊!可是,保持在男神面前的形象很重要。
鸡汤有一股药味儿,但是很好喝。
吃完鸡腿她已经□□分饱了。
作为客气给他夹了一筷子野芹。
温珩煦一惊,嘴角勾起,回了个如和煦春风般的笑。
长歌吃不下饭了。
她早就饱了,只是看他还在吃,自己放下碗筷不大好。
她随意夹了几根菜叶,一口一口慢慢嚼着。
他见她吃得慢了,放下手里的碗筷:“要盛饭吗?”
“……我自己来。”长歌本来不想吃,只是忽略不了他一脸殷勤。
他是想帮她盛饭,却不成想她直接要自己来,有点失望的他,一脸不虞。
长歌盛了一点点饭,看到他的表情以为哪里惹他生气了,讨好似的问:“温公子要盛饭吗?我来吧。”
“好。”
她本来只想客气客气,没想到他不跟她客气呢。
温珩煦很是愉快地把碗递过去。
长歌接过碗转身去厨房盛饭。
盛了满满一大碗饭回来时,想起来刚刚看见他干干净净的碗底静静躺着一根很是“眼熟”的野芹【文荒小女子:每没错,就是你夹的那根~】,略带忐忑地问:“温公子是不是不喜欢吃野芹?”
“不。”他突然想起来刚刚她用沾了她的口水的筷子夹的野芹他还没有舍得吃,他打算留着来着,“我习惯,好吃的东西,最后吃。”
“哦?我也是吖。”男神和她一样吖!“那么这些野芹就交给你了!”她刚好吃不下了,又不想浪费。
“……嗯。”他扫了一眼没怎么动的炒野芹,就当是锻炼了_
一起收拾妥当,温珩煦开始准备行当,明天要起早,估计依她正常的早晨要走两个时辰才能下山,寻得见车还得坐一个半时辰入城……心里盘算着,再准备些银两干粮,至于水囊还是备着吧,万一她渴了呢……
长歌得了温珩煦的首肯,在书架上找各种各样的书看。
越看越是心惊,劳资真的要成为半个文盲了!这里的书她见所未见,竖排繁体,更可怕的是各种字体啊!什么楷书行书草书……都有!
她突然想看看他的字,找了找没发现特别的,也不好意思在人家书房到处翻箱倒柜。
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要有人家也藏好了吧?唉,干嘛想的这么复杂,温公子如此谦谦君子,她感觉自己真是小说看多了太过于谨慎了,以至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摇摇头,她走了出去。
“长歌姑娘,有东西要收拾吗?”温珩煦迎了上来,“明天要寅时起,晚上早些歇息。”
“温公子,明天早上能不能喊我一声?”她有些羞于启齿,“我怕我起不来。”
“好。”他从不拒绝她。
长歌在做梦,她梦见那天的桃花漫天,如血残阳,那人腾云驾雾,嫣然一笑,对她说:“长歌,嫁给我。”然后,她欲迎还拒欲拒还迎正要触碰到了彼此——
“长歌姑娘!长歌姑娘——”
“……嗯?”她惊醒了,原来只是一场梦啊,很遗憾啊,早知道在梦里看到他的刹那直接扑上去就好了……呜呜呜,不甘心吖。
“哦,谢谢温珩煦——温公子。”
“嗯,起来吧。”这回答,有一种给跪——平身的赶脚。
长歌把毛衣和羽绒服丢在书房里,只在保暖内衣外面套了温珩煦的那件衣服,取了帽子带上。
只觉得衣袖太长总是碍手碍脚的,找他要了针线粗略地把长了的衣袖缝补起来,随便缝几下,也方便拆。
温珩煦等她收拾停当,对她说:“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你不如抹些药粉缠些布,扮作男子也放心些。”
长歌细细想了,索性天尚未亮:“还来得及吗?”
“可以。”
“那该怎么掩饰呢?”
“跟我来。”
温珩煦提着灯去书房右边的房里取了个药盒,又带她去了书房左边的房间。书房左边是他的卧室啊!
里面黑洞洞的,他寻了蜡烛点上,让她坐在桌前,有面铜镜,影影绰绰的。他说了句“得罪”,便在她脸上抹了会儿。她一直闭着眼,只等他说“好了”,才急着看看。看不清楚,她便掏出包里的小镜子,照了照。
白皙精美的脸蛋变得平凡无奇,有些偏阳刚。
温珩煦看见如此清晰的镜子有些惊讶,对她说:“可以借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
“多谢。”他看着那块青花瓷双面镜,里面照着的人儿如画中仙。
如此清晰,如此精妙……她不是生活在仙界吧?
长歌见他似是喜欢,想这现代清晰无比的镜子对于古人理应是稀罕物,铜镜什么的能够照得清楚吗。
他将递回。
“这镜子就送给温公子了吧!”她如是说。
“这镜子是稀罕物,你好生收着。”
“这送给你,我还有呢!”她包里还有,这些古风镜子是她看着喜欢在这次旅游时买的。
“如此,那便却之不恭了。”
“那我们出发吧!”
“等一下。”他有些羞于启齿,“还请长歌姑娘裹、裹一下、吧。”
“嗯!哪里?”
“就是女扮男装必需的——”难以启齿啊难以启齿。
“喉结?”她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问道。
“不是、就是……”她能够感觉到他的脸都红透了。
是什么让他如此——“啊!我知道了,是——”胸,裹胸啊。
长歌知道,自己比一般女子“负担沉重”,营养过剩发育过早以至于十九岁的她胸部相当可观。
她才反应过来,有些羞愧,夺门而出,回到书房,把保暖内衣脱了,穿上那件松垮垮鼓囊囊的毛线衣,秒变一马平川!
长歌把背包用温珩煦给的包袱裹起来,跟在温珩煦的后面亦步亦趋。温珩煦也背了个包袱,行步间环佩叮当,还在腰际缠了个长鞭。
又穿过那一片桃花林,她还是感觉摸不着头脑,感叹道:“温公子真是厉害,这地方绕的我都昏了。”
“这林子是我种的,自然认得路。”他笑笑,不以为意。
难道他会奇门遁甲?莫非是某个不世出的高人?看他飘逸出尘似要羽化登仙,或许这是个修□□?也许是仙侠?……
长歌越想越兴奋,已经开始YY她美好的未来生活,完全忘记了早起困顿之苦。
走了好久好久,晨曦破晓,天色渐明。
“累吗?”他回头问。
“有点。”都走了这么久了,不累才怪,她的包袱还在他身上——她背不动了。
“那就抄近道了,如何?”
“好啊。”她完全信任他,他满意地笑了。
他不往下走,反而往上行了数十步,走到一处悬崖前。
崖前开着朵朵山花,簇拥着,在晨光沐浴下,好不灿烂。
崖下是郁郁葱葱的花丛,不远处有着淙淙的流水,还有早起的小动物趴着喝水。
她有些疑惑,这么高的地方看着怪让人胆战心惊的。
他看了看,笑着回头,伸出手说:“来,我抱着你下去。”
(⊙o⊙)公子说什么,早上风太大,听不见!
“不方便吗?”他像是才回过神来,收回了手,手指蜷缩在掌心,垂首不安地问,“是在下逾矩了。”
阳光照射在他半边如玉面庞上,近的看得清他细碎的绒毛。半掩的睫毛低垂,落下小块扇形阴影。嘴角轻抿,看上去就像一个被拒绝了的二次元中二少年……
啊,好萌,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也有如此萌萌哒的样子。“没有,是我刚刚没准备好。”
他抬头望着她,看见她的笑,露出了清澈的笑容。
如果说他的笑容是一汪清泉,问她有多清,那就是清澈见底。
好美啊……
等长歌反应过来已经在他的怀里。
人生中第一个公主抱没有了。
他紧了紧包袱,将她抱在怀里,纵身从悬崖之上跳了下去……
她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体验小说和电视剧中才有的跳崖。还是在温珩煦的怀里。
好凉快啊!
你问她被抱着跳崖的感觉?
凉快呗!还有,他身上好香,说不出来的清香,总之闻着就是舒服。
很快,到了崖底,温珩煦在离地丈许迅速抽出长鞭,扯住了数根青藤稳稳落地。
☆、第 5 章
落了地之后,温珩煦放开了长歌。
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继续前行,行了几里路,远远闻着烧秸秆起灶的味儿,瞧着那远处的雾霭烟岚,就心知到了一个村落了。
“去村里。”
两个人进了村。
迎面遇着不少村人,客客气气地打招呼还有不少邀请去吃早饭的。
温珩煦一一应答,端的是温润如玉。
“温神医!”无一不是如此称呼,“原来你还是大夫啊。”
“略知一二。”都神医了还略知一二,男神你到底有多少逆天配置啊,你这样子作者知道吗?你这娃绝壁是男主。
村里一派和谐安详,并没有种田文里家长里短鸡飞狗跳,也是,广大劳动人民勤俭节约忙于生计,哪有什么时间各种斗啊?
温珩煦在村里遇见个进城的车把式,搭了他的牛车坐在上面匆匆补充完能量就开始闭目养神了。
这时候,长歌才觉得困顿不堪。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长歌坐在牛车上摇摇摆摆晃晃荡荡。
牛尾巴甩来甩去,拴着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
牛车晃晃荡荡摇摇摆摆载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