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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晗已经绕着王睿走了一圈,才故作老成地说道:“你比那些侍卫长得好看!”
拓跋浚和冯宁忍俊不禁,王睿却是面露苦色,不知如何回答眼前的小太子。
“不过你既然能杀了老虎,本事一定很大,你教我!拓拔晗紧接着一句。
王睿忙吓得回道:“臣何德何能改教殿下,杀虎的还有冯大人,殿下可讨教冯大人。”
“冯大人?”拓拔晗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恍然大悟,拍手道,“哦,你说地是舅舅,可是娘亲说舅舅的武功只是做做样子地,本殿下一定要你教打老虎!”说完拓拔晗为表示决心双手牢牢地抓住王睿地衣襟,王睿顿时头大如牛,面对猛虎他尚有办法,面对这太子殿下他真的是无计可施。
拓跋浚看着眼前地场面也觉有趣,冯宁眼珠一转,招手说道:“晗儿,你过来!”
“娘亲!”拓拔晗对冯宁的话还是很听的,看看王睿,犹豫了一会儿,放开手,扑向冯宁张开的怀抱。
“晗儿,你真的很想跟王大人学本事?”冯宁笑着问道。
拓拔晗点点头:“他厉害,能杀老虎。”
冯宁为他幼稚的想法一笑,但是眼前的王睿文武双全,也没有其瑕疵,倒是个好人选,本来她打算是让李冲来教的,不过自从画卷被发现以后,估计是不可能了。
便说道:“晗儿,既然喜欢,那拜王大人为师可好?”
“好,好!”拓拔晗拍手道。
“臣才疏学浅,不敢当此大任!”王睿忙推辞道。
“陛下都夸了,想来便是好的,王大人何必过谦呢!”冯宁说道,却看向拓跋浚拓跋浚对王睿其实也很满意,他一直想为拓拔晗物色几个老师,可是不是本身才学不够,便是过于涉足朝政。这个王睿虽然年轻,但是王桥通古达今,满腹经纶,今日他的表现便可说明虎父无犬子了,想来是好的。更重要的是他们父子都是纯臣,只忠于他。反正他立此大功,本来就该赏,不若便随了晗儿的愿封他为太子太傅。至于其他的,等到晗儿再大些,再配几位太傅便是。
想到这里便笑道:“朕是没意见,只是晗儿需答应父皇一件事!”
冯宁诧异地看着他,拓拔晗也是眼睛扑闪地看向他。
“以后叫朕爹爹!”拓跋浚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每次看到他们母子三人这么亲热,他也会嫉妒的,帝王家其实最渴望的也是亲情。
“爹爹最好了!”拓拔晗咯咯笑道,然后便径直从冯宁怀里扑向拓跋浚,拓跋浚接个正着。
冯宁欣慰地看着这父慈子爱的场面,感到万分的恰意。不过自己的儿子似乎有些势利,哪个对他好他就往哪里走。
“王爱卿,朕的儿子就交给你了!”拓跋浚一面抱着拓拔晗,一面说道。“臣恐……”
“不必如此,晗儿还小,教些启蒙的,想来爱卿是可以胜任的!”拓跋浚摆摆手。
“臣尊旨!”王睿无奈地答道。
注:关于书友几次提到冯宁报仇的问题,统一解释一下,冯家的灭门惨祸,深层原因自是本身为北燕皇族被猜忌。只是具体是因为永昌王陷害,太武帝下令,薛猛之则是执行抄家的。太武帝被宗爱毒死了,永昌王因谋逆被拓跋浚满门抄斩,他在李媛肚子里的遗腹子也被冯宁的谣言暗算了,冯宁的仇人其实只有薛猛之还活着,下面会讲到的。她毕竟是现代穿越的,没有连株的想法,总不能把姓拓跋的都杀了吧。还有冯熙也不会,古时候不是都是前一个帝王冤枉了,后一个帝王昭雪,不仅不会迁怒,反而感恩戴德。还有最重要声明一点冯宁的姑姑冯婉还好好活着,我从来没写她死过呀!
第四卷 夺神器 第八章 争执
太傅那章章节数打错,VIP改不了了,这里更正应该是第七章,多谢书友九天流云提醒
待到王睿远去,冯宁才笑着捏了捏怀抱中儿子的鼻子,说道:“这下满意了吧!”
拓拔晗咯咯笑着点头。
拓跋浚也接道:“晗儿,这回太傅是你自己选的,不许再抱怨了。”
拓拔晗又是咯咯地笑着。拓跋浚和冯宁亦是相视一笑,殿外的月光撒进殿内,月圆人亦圆。
这样温馨的时刻,冯宁虽然想要更多感受这种时光,但是怀里的拓拔晗却是哈欠连连。冯宁挥挥手,唤来侍立于一旁的侍书,把拓拔晗交给她,吩咐道:“你带晗儿去吧!”
拓拔晗一下子清醒了,嚷道:“我不要一个人,我要和娘亲一起睡“那曦儿呢?”冯宁笑问道。
“她睡得跟猪一样,不用理她!”拓拔晗大人般摆摆手。
冯宁故意做出生气的表情,轻斥道:“你是哥哥,要爱护妹妹,不许说妹妹像小猪一样。”
“娘亲,晗儿不敢了。晗儿跟娘睡好吗?”拓拔晗可怜兮兮地从侍书的怀里挣扎地向冯宁伸直双手,吓得侍书连忙紧紧拥住,免得一不小心摔坏这位小祖宗,谁都赔不起。
冯宁见状,心中泛起爱怜,就要应允,却被拓跋浚一把拉住。冯宁有些不满地看向他,拓跋浚却对着拓拔晗说道:“晗儿想像王大人一样杀虎吗?”
拓拔晗连连点头。拓跋浚闻言又说道:“那么杀虎英雄是不会跟娘亲一起睡的,这样就不勇敢了拓拔晗听了,眼睛眨巴了好久。才迟疑道:“那儿臣自己睡!”
“这就对了!”拓跋浚马上赞扬道。于是拓拔晗依依不舍地被侍书抱走了。
望着偷笑不已的拓跋浚,冯宁一个手肘撞过去,数落道:“我都替你脸红。堂堂皇帝陛下去骗一个三岁的小孩子。”
拓跋浚反手一勾,却把冯宁拉进怀里。有些气闷道:“那两个小鬼白天占着你还不够啊,晚上还要跟朕抢。”
冯宁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但是身子却随即放软依偎在他怀里。
“宁儿,朕只愿我们岁岁有今朝,年年如今日!”耳边传来拓跋浚的呢喃。。奇∨書∨網。
冯宁一笑。双手紧紧握住他地。“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对了,刚才晗儿说晋昌是个花架子,可是你说的?”拓跋浚过了一会却轻笑道。
冯宁有些恼怒他破坏如此美好的气氛,语气不好地回道:“是又如何,他本来武功就不高啊!”
“朕倒没什么,只是你说晋昌听到会有什么反应?”拓跋浚调笑道。
“你……”冯宁一阵气闷,要知道哥哥冯熙最得意地就是自己的武艺,容不得别人说个一句不好。虽然他地武艺不是顶尖。但绝对不是冯宁所说的花架子,那次她只是为了暂时打消拓拔晗那么早学武的念头,才随口一说。要是被哥哥听见还不得说死她。
“不过如果宁儿你能答应朕一个条件,朕就守口如瓶!”
“什么条件?”冯宁瞪了他一眼。才不甘不愿地问道。明知道这是所谓的夫妻情趣。可是被人威胁还是有些气闷不已。
“一个……吻,很容易的条件吧?”拓跋浚有些忐忑地问道。满怀期待却又不敢奢望冯宁会轻易同意,毕竟两人在一起将近四年冯宁从没主动吻过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纵使死缠烂打也要得到一个吻。
听得这个所谓地条件,冯宁突然一阵心酸,也许自己真的有时候忽略了他。只是不断地索取,却少有付出。柔情自心中涌现,拓跋浚对自己的用心与重视真是无可挑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尤其在她领受到拓跋浚这么炙烈直接的情感表现之后,更难冷脸相对。
冯宁缓缓地低下头,漾出一朵笑花,然后轻轻地点头,登时拓跋浚大喜过望。
冯宁压下心底的羞涩,眼睑半垂,唇缓缓地落下,鼻尖轻触鼻尖,厮磨一会,轻启唇瓣覆上那片柔软,轻轻吸吮,品尝那浓厚的男人味,理智渐远,情欲蒙上心头。酩酊的幸福感弥漫,身子不禁一软,完全倒卧在拓跋浚的怀里。
拓跋浚稳稳地接住她倾倒的身躯,并用双手紧紧锁住她地蛮腰,揽进怀抱,滑溜的舌敲开齿列,猛然地入侵芳香之地,探索、吸吮、交缠,难分难舍。
“嗯……别……嗯唔……”
手无力地抵着拓跋浚的肩膀,冯宁发出无意义地嘤咛,全部的心思与感官都在领受这吻地诱惑,火热地温度在两舌交缠间窜升,焚烧了所有道德礼教、纲常名统,冯宁再也无法继续欺瞒自己只是很安全地喜欢他,她确实沦陷了……安然自愿地陷入这紧密交织、重重牢牢地困住他的情囚中。
“我爱你!”三个字轻轻地从拓跋浚口中说出,却重重地落在冯宁地心间。
此生足已!
若论今次京中谁最春风得意,问十人会有九人答是当朝国舅爷冯熙。如今谁比得冯氏一门的圣眷,太妃出自此,皇后出自此,太子出自此。冯氏家主冯熙更是被皇帝提为尚书左仆射兼吏部尚书,右一品的大员,可谓是位高权重。好事者这时才发觉这位国舅大人只不过将要弱冠而已,不由纷纷议论,眼红者,羡慕者,嫉妒者,忿忿不平者,一时间无数。冯府的门槛也几乎被踩平。
但是议论的中心冯熙却是丝毫无喜,甚至是忧心忡忡。都只因十六日的宴会就像一根刺,生生划破拓跋浚要向人展示天朝上国的威风画卷,徒留一个虎吓人的笑话。龙颜大怒自是不可避免,几乎在场的每一个大臣都受了皇帝的斥责,而负责宴席筹备的目辰,负责内宫警卫的李奕皆是被连降三级。冯熙对于这些倒是毫不在意,顶多是心中一声叹息,只是陛下不知被谁挑唆要扯查老虎来源,这种事可大可小,大了便是刺杀皇帝,想要谋逆;小了也是为官不慎,斥责降级再所难免。
冯熙再是叹息一声,说不出地烦躁,刚才在朝会上已经查明这只猛虎乃是秦州刺史所献,可陛下雷霆大怒未息,不仅要问罪秦州刺史,还要牵连秦州府衙的一众官员。如今特使已经前往秦州羁押秦州官员。要是换了他人,冯熙连眼皮也不会眨一下,家族的灾难,使冯熙遍尝世态冷暖,如今早已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他只管冯家人,冯家事,他人与他何干。只是这次案件却牵连进了自己的挚交好友,李冲现任的就是秦州长史,为秦州衙门的第二号人物,是无可避免了。
他也曾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可是似乎他越求情陛下越怒,最后甚至拂袖而去。难道自己去外地久了,陛下变得这副喜怒无常,迁怒他人的人,陛下原来本不是这样的人。
“大人!”冯熙正想着,他的贴身侍从进来禀报道。
“可有结果?”冯熙忙问道,正是他遣了他去查关于铁笼的事。
“果然不出大人意料,铁笼的铜丝有人动过手脚,别说是老虎,即使是人也可以扭断。”
冯熙一听,面色一喜,挥挥手,侍从正要退下,却听冯熙又吩咐他备车,再次点头领命而去。
陛下已因此事对他颇有微辞,但是陛下宠宁儿入骨,这铁笼之事让宁儿去说,想来是不费一点力。
“我不会去说的!”谁知清扬宫里却是妹妹无情的拒绝。冯熙登时变了脸色,不由怒喝道:“你难道不知道思顺也陷入此案中?!”
“我当然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去为他求情!”冯宁一边玩弄着窗台上的盆景边漫不经心地答道。只是冯熙若是仔细看去便可看见那指甲掐入手掌的青红。
冯熙又气又急,骂道:“你难道为了荣华富贵连思顺都不顾了吗,可怜他对你……”
他还没说完,却被冯宁猛地捂住嘴巴,冯宁瞪眼道:“你想害死大家吗!”
冯熙连连摇头,冯宁才放开双手,见冯熙气呼呼地坐在一边不理他。无奈地苦笑,亲自泡好茶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