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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如此说,是不给本王面子了?”李泰见李业诩拒绝,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了,口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殿下误会了,末将实在是有要紧的事儿要去处置,万一延误了事情,被皇上责怪还是小,要是误了军国大事,那就是麻烦了!”李业诩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特卫出去也有一些时日了,李业诩得去关注有没有情况传回来。
李泰听了一愣,也知道李世民有诸多重要的事情交给李业诩办,只得说道,“李将军既然如此说,那本王也不强求,还请将军空闲时候,到魏王府中一聚,父皇让本王编撰《括地志》,本王正四处招这方面博知者,听闻将军对地物方面颇为精通,因此也请将军一定赐教,!”说着,陪着李业诩往宫门方向走。
“魏王太抬举末将了,末将只是一介武夫,哪懂那些事儿,!”李业诩苦笑着。
“李将军几年前就名满长安,如今更是以武略与文韬名震大唐。天下有几人不知将军的名儿,将军不要如此谦虚,到时本王再使人上门来邀请,还请将军勿推辞!”李泰又是一副眯着眼,笑呵呵的样子。
“若末将有空闲时候,一定不辞魏王所请,!”李业诩看着李泰肥脸上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很是恶心,想早一步离开,“末将还有军务要处理,先告辞了!”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身材都挺不错,为何李泰长得如此肥壮?
李泰看李业诩想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儿,忙叫道:“李将军请留步,本王还想问一件事儿,不知将军所领的情报院是作何事?本王不太明白,甚是好奇,!”李泰被陷入肥肉里的双眼露出一丝精光,看着李业诩。
“殿下,这个地方不过是帮陛下打理一些烦琐的事儿,末将只是领命行事,一切行动皆听从陛下嘱咐,若要问明诸事详情,殿下问陛下才是最清楚的!”情报院的事,如何能与人说,朝中知道其中详情的,除了皇帝李世民外,连其他重臣都只是略知皮毛,李泰想打探此事,定不是好奇心作使,肯定有目的。
“将军既然如此说,那本王也不勉强,!”李泰很是恼怒,但又不好发作,已经走到皇城门,只得作礼道,“下次相请,还请将军莫要推辞!”
“末将记往了,告辞,!”李业诩还了礼,即出了宫门。
李业诩的好心情被破坏了,麻烦事儿还是躲不开,还是被李泰沾上了。
李泰在诸臣面前甚是傲慢,许多朝臣对其都打心底讨厌,只是如今李泰深得李世民宠爱,更是异常的张狂。
李世民对李泰的宠爱让李业诩有些不可理解,心里也在感慨,李泰想争太子位,分明就是李世民一手造成的,只是不知长孙皇后有没有在李世民面前劝阻过什么…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零六章 因谁之故?
但接下发生的一件事。更是让李业诩吃惊。
一日,正准备往军器监营地去的李业诩,接到宫内传唤,让他速速进宫。
前方传回来不多的情报,苏定芳和郑仁泰带着特卫已经抵达武州,休整几日后即准备沿羌水往叠州一带出发,除了此没有其他重要的情报。李业诩正打算往军器监去看看阎立德到任后情况如何,却被李世民传唤。
看宫内传唤的人催得挺急,李业诩以为发生了重大的事情,忙跟着往皇宫而去。
李业诩抵达太极殿时里,殿内已经站满了朝中大臣,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一些是品秩很高的散官,但没见到李靖。
并非朝会日,李世民召见在京的三品以上大臣入朝议事,当是有重要事情发生。
看着这么多朝中的大员都被传唤进来,李业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仔细地回忆一下,好似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难道李世民召集朝臣们要商议改革募兵制及善后诸事?
李业诩记得前些日子李世民还曾说,李业诩所写的那份奏报要交与其他朝中重臣们讨论商议。不会现在就拿来朝议吧?
其他朝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有人低声相互问询着,却没有人知道皇帝如此紧急召集有何事,李道宗和侯君集还悄悄地来问李业诩,是否与吐蕃人交手了。看到李业诩摇头否论后,诸人都是一头雾水。
众臣正猜议间,李世民从左侧序门走了进来,站在御座前,看着下面众多的朝中大员,一脸怒容。
殿中一片寂静,朝臣们看李世民如此,不知发生何事!
“有人向朕禀奏称,朝中三品以上大臣多轻薄魏王。魏王才情颇高,甚得朕喜爱,朕今日召集你们,想问问,为何你们都看轻他?”在朝臣们不解的目光中,李世民终于开口说话,眼光也慢慢地扫过众臣的脸,并在李业诩身上稍做停留。
李业诩脑袋嗡的一声,李世民不会是指自己吧?若是指自己,不必如此大的动作,把自己唤过去臭骂一顿即可。
李世民如此一说,群臣更是面面相觑,不知皇帝所指是为何?
却听李世民接着说:“前隋文帝的时候,一品以下大臣均被文帝诸子所操纵,甚至羞辱。他们是帝王的儿子,难道魏王不是朕的儿子吗?朕只是不想听任皇子们横行霸道,才严厉地约束他们。如今听说三品以上大臣都轻视魏王,朕如果放纵诸皇子胡来,难道不能折辱你们吗?”
听到李世民如此声色俱厉的话语,许多大臣都惶恐得汗流满面,李业诩却是有些惊讶的张大着嘴巴,这是李世民嘴里说出来的话吗?太不可思议了。
而此时站在最前列的房玄龄等人已经跪下磕头谢罪,“陛下,此是臣等罪过,但并没有看轻魏王的意思!”
接着长孙无忌等也是如此说,李业诩这才明白,原来拒绝李泰相邀的不只他一个,还有这么多的重臣。
但跪下的朝臣们并不多,许多人只是惊疑地看着,不明白所以。
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宏亮的声音响起,“陛下,你如此说,错也!”
李业诩一看,却是魏征。
魏征上前一步,昂着头正颜厉色地对李世民说:“臣想着当今的大臣们。没有人敢轻薄魏王。依照礼仪,大臣与皇子都是一样的,如何言轻薄之说?《春秋》中说:王室的人即使微贱,也要位列诸侯之上,谁敢轻视?三品以上都是公卿大臣,也得保持尊严,不能由众皇子羞辱,陛下素尊崇礼节,自是应该知此道。假如现在朝廷纲纪败坏,那臣无话可说;但如今陛下圣明,必然不会放任魏王羞辱大臣。隋文帝骄溺他的儿子们,使得他们举止无礼,最后全被杀掉,又值得陛下您及后人效法吗?”
李世民听了魏征的话,有些被噎着,脸色阴晴转换着,沉思半晌,这才说道:“魏卿说得很是在理,朕因私情溺爱而忘记公义,刚才恼怒的时候,自己觉得有道理,待听了魏卿的一番话,方知朕甚是没有道理,身为君主讲话哪能那么轻率呢?”
“陛下应该自省其道,如此才不会使朝纲败坏,!”魏征却并不领情,而是依然用尖锐的口气说着李世民。
“朕自会自省,!”李世民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还是保持平缓的语气说道。“魏卿如此直言指出朕错之行,朕自有重赏!”
“陛下,臣无功,不敢领赏,!”魏征说完,有些气呼呼地退回班列中。
李业诩更是目瞪口呆,李世民转变得也太快了,同时也甚是佩服魏征的耿直,历史上留着忠谏之名的魏征果然是如此刚烈。
李业诩想着李世民如何这样问自己,自己敢如此说吗?当下对魏征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即使以往诸次战事中魏征都是持反对意见。
李世民脸色很难看,只得讪讪的宣布散朝,对众朝臣们来讲这是一场虚惊,李世民走后,三三两两地出了皇宫。
但过了几日,朝中再次发生让李业诩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儿,李世民下诏,加魏王李泰为雍州牧、左武侯大将军职,同时除魏征侍中职,授其为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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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诩闻知此事,再也坐不住了,飞马奔回找李靖问询情况去了。
李靖似是知道李业诩会来一般,对李业诩风风火火窜进来丝毫不觉得意外。
“祖父。这些日子朝中发生的事儿,您可知晓?”看着正校对书稿的李靖,李业诩急急地问道。
“老夫自是知晓,!”李靖呵呵笑道,“翼儿,你坐下,我们慢慢说!是否是想问询魏王之事?”
“是,祖父!”李业诩应了声,有李靖身边坐了下来。
“魏征并不是因此说被除侍中职,而是其因眼疾一力辞任的,与魏王事不相干。”李靖先说魏征的事。
“哦?!”李业诩有疑惑,真的如些吗?看李靖神色,应该不会错。
“此是魏征本意,老夫自是知道,!”李靖并没过多解释,接着道:“皇上如此待魏王,是不寻常,但你有没有发现,还有一点更不寻常的,那就是有一个人对此并没什么反应!”
“祖父,是太子,!”李业诩似有些明白过来,李承乾这些时候都没使人来相请。
“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何?”李靖收起笑容,问李业诩。
“孙儿想定是一人之故!”李业诩恍然大悟。
“你明白,那老夫就放心了!”李靖露出赞赏的笑容。
“只是祖父,近段时间魏王几次三番使人来相请,当日还在宫中当面相邀…”
“你找借口推辞即可,这一点老夫必须要警告你,可以和恪王爷相交,但不可与魏王泰有过多的交往!魏王虽有才学,然心胸狭窄,不能容人,且恃宠而骄,不知隐忍,连朝中诸臣都看轻,老夫想,他如此,定是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皇上如今虽然宠爱魏王,但过些时日必定醒悟,更别说还有那人在!”
“孙儿明白了,!”李业诩真的佩服自己的祖父,李靖虽然天天窝在府里,似两耳不闻窗外事般,但朝中的事儿都是挺清楚的,且能看穿其中的要害。
“魏王想拉你,一是看你的名气才学,二则是你身居要职。还得皇上信任与重用,此是你的优势,却也是你的最致命弱点!”李靖说着停下了话语,看着李业诩。
李业诩被李靖此话说得有些毛骨悚然,又不敢问什么,只是听着。
却听李靖再接着讲,“若有一日,你再遭陛下猜忌,那可能就是你的大难日,所以老夫还是要你少担一些职,特别是情报院院正的职,必须辞去,诸事都可以打探,诸事也都最明了,这是作为臣子最大的忌讳,!”李靖又停了下,很是严肃地说道:“翼儿,你与老夫说说情报院的事儿!”
以往李靖从没问过李业诩关于情报处方面的事儿,这次问起,定是不同寻常。
李靖见李业诩神色凝重,也就大概地讲了关于其中的情况。
李靖听了沉思好一会,才说道:“老夫认为,你应该将许立与傅德都召回来,向皇上提议让他们主持情报院的事儿,或者将吴朋也一并召回,各处的情报点都已经建成,运行正常,自可以交与手下的人操持,这几位骨干,正可以回来主持情报院的工作,你只要在里面留一些你的人即可,可否明白?”
“孙儿明白,这次派往吐蕃的傅德,已经跟随使团回程,孙儿告知皇上后,也令徐立和吴朋也一并返回,!”李靖如此说,李业诩如何不明白,知道事儿越多的人,死得也是越快。
“你明白,老夫就放心了,!”李靖这才缓过神色,拿起李业诩前些日子交给他的那份关于募兵之法的资料,说道:“你写的这份东西老夫认真地看过了,甚是可以,特别是筹建军校之说,此是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