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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业诩这样说,曼苏出奇的没有脸红,而是大胆地看着李业诩,“大将军在取笑曼苏…曼苏已经是将军的人了…你还…”
“既然曼苏是大将军的人了,那你还称我大将军吗?该换个称呼了…”李业诩脸上有戏谑的笑容。
“那我叫你什么?”曼苏有些傻眼,她还真不知道如何称呼自己未来的丈夫。
“哦!啊…”李业诩有些被噎着,这曼苏还真的率真可爱,这话也问得出口,“算了,随便你怎么叫…”李业诩眼光从曼苏肩膀后面看过去,隐隐地感觉到窗外好像有偷听的人,心里在发笑,也只得对曼苏说道,“好了,我们出去吧,一会我使人送你回驿馆,待你们启程时,我会来送行的…”
这书房是李业诩改造过的,在里面说话,外面根本听不到,想必是什么人儿放心不下,或者好奇,想来偷听,但如何听得到!?
李业诩说着,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去打开房门,曼苏有些失望地跟着走了出去,她原本期望着李业诩给她一点亲密的表示,来一个拥抱什么的,但是没有。
………………………………
“祖父,您说这事如何处置好?”李业诩在使人送曼苏回驿馆后,即往李靖府上去问对策,这事牵系太大了,李业诩必须得要得到李靖的主意后,才敢行事。
“只以一个回纥人的供词,基本没有大的用处,!”李靖听了淡淡地说道,“你若想以此回纥人作为突破口,扳倒长孙无忌,那是白日做梦…老夫警告你,不得轻举妄动!”
对李业诩所说的这些事,李靖并没太多的意外,李业诩在这些年中立下如此多的战功,令天下震惊,群臣叹服,也因此得到皇帝李世民的宠信,并居以高位,在朝中影响力日增,甚至连太子都与李业诩表示亲近,这些都会让长孙无忌感到威胁,产生嫉恨。
李靖也知道,即使如此,若是与长孙无忌正面冲突,无论他们祖孙俩在作战中立下再多的战功,皇帝都是会下意识地支持长孙无忌的,毕竟长孙无忌是跟随李世民打天下的,立下的功劳数不胜数,而且还亲自策划并参与了玄武门兵变,李世民即使只是为了安抚那些秦府旧臣们,也会偏向长孙无忌的,更别说长孙无忌是外戚,是当今皇后的亲哥哥,若真的与长孙无忌起正面冲突,那结局会如何,李靖不敢想。
但眼看自己的宝贝孙儿数次遭到长孙无忌这样的陷害,却又心不甘。
“可是,祖父,我们就任长孙无忌如此吗?”李业诩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即使那名回纥人承认是与长孙涣密谋什么,长孙无忌不承认,长孙涣不承认,你又能奈何得了他们?除非…”李靖说着停下了话语。
“祖父,孙儿明白了…”李业诩已经想到了一点,恍然大悟。
“即使你想那样做,也不能亲自出手,要交予其他人之手,明白吗?”李靖瞪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而且,不能留下任何能授人以柄的证据…”
“孙儿明白,!”李业诩很是兴奋地站了起来,李靖已经明白他所打算做的事,而且没反对,那看起来李靖也已经对长孙无忌所做的有些忍无可忍了。
“这事你要做的缜密,万一不行,马上收手,!”李靖再次严厉地说道。
“是!祖父!”
“好了,不说这事了,老夫相信你有手段,你小子,唉…”李靖长叹了一口气。为这孙儿所操心的事,甚至比他自己在朝堂上时候还要多,一些事儿让李靖放心不下,一些却让他有些得意,“你房中那么多女人了,什么时候会满足?如今还弄个回纥女子来…”
“祖父,这可是皇后赐婚的…”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皇上这是为你做掩饰,他只是觉得你还有大用处,舍不得毁了你…”李靖与年龄有些不相称,精光四射的眼神看着李业诩。
“孙儿也知道,皇上这是想以孙儿与回纥的联姻,巩固对安北的统治,同时也替孙儿挽回名声!”李业诩有些惭愧,同时也感到温暖,李靖对他的这份爱,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
“你知道就好,下次做事多用用脑子!”李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着,脸上也有些倦意出现。
“祖父,您累了吧?”李业诩小心地问道。
“唔,你还有事?”李靖喝了口茶,问道。
“皇上当日与孙儿说,想请你去任这个军事学院祭酒…”
“老夫这一把年纪了,即使想当这个祭酒,也是吃不消了,昨天我已经上了个折子,与皇上说明此意了!”李靖淡淡地说道。他已经为军事学院的建议做了不少事儿,如今李业诩已经回来,正是可以休息的时候了,待以后学院招收学员后,抽空去讲几次课就行了,任什么职务,也是没精力更是没兴趣。
“那孙儿猜皇上可能会自任祭酒职,!”李业诩想到当日他与李世民所说的话。
“不会的,皇上最多挂个名誉的职,具体的事务他如何有空来管,!”李靖笑笑道,“老夫已经知道将是由何人任此职了!”
看到李靖这样笑着看着自己,李业诩也有些明白过来,但还是随口问了一句:“祖父,你说是谁?”
“到时你自会知道!”李靖并未明说。
………………………
第二日一早,李业诩特卫军营转了一圈,吩咐苏定芳一些事儿,要苏定芳全面负责起第一卫军的军务来,他这段时间都不一定有时间来军营中处理事务。
苏定芳也明白李业诩的意思,对李业诩说,军中一切事儿他都会料理清楚的,让李业诩放心。
李业诩察看了一番将士们的训练情况,也满意地离去,带着亲卫们回城。
到府中已经是下午了,刚下马进府,还未进前厅,管家李年就迎上来,身边还有一脸孔陌生的人儿,李年指着这人对李业诩说道:“少爷,有人找您!”
这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人儿对李业诩施了一礼,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呈给李业诩,恭恭敬敬地说道:“大将军,这是我家主人给您的信,嘱小的亲手交到你手上…”
李业诩注视了这人儿一会,却还是认不出是什么地方的人,也接过信,却并未立即打开来看。
这名陌生人也似并不在意,向李业诩再施了一礼后,即告辞离去,李年也向李业诩行了礼,自去忙事儿。
郑燕等妻妾都带着那些小儿们在后院玩,李业诩也未理会上来问候的下人,直接进了书房,拆开密封着的信,打开一看,信笺上是一手娟秀的字体,看内容就知道是何人所写。
李业诩稍想了一下,即点火将信烧了,出门唤过李成,“带上几人,装扮一下,待天黑后跟我出门…”
第四卷 军魂 第一百十八章 我不允许任何人陷害你
位于东市近的宁香楼,是长安叫得响名号的酒楼,因其酒菜俱佳,吸引了大批的食客来此光顾。
宁香楼背倚着一条小河而建,从临河的窗子里望出去,蜿蜒的小河从窗下流过去,还有各种花木种着,和着各色的亮光,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正是夜幕降临时分,楼下大堂里,用餐的食客们络绎不绝,几乎座无虚席。跑堂小二的吆喝声,食客们的喧哗声交汇在一起,有些似闹市般。
与大堂热闹的情景不同的是,三楼尽头的一些包房,却无任何动静,如此做生意的黄金时刻,却没接待客人。
临水的一个雅间里,一青衣小帽打扮的俊秀男子正坐在胡凳上,神色紧张地看着紧关着的门,时不是站起身转几个圈,转一会儿后,又坐了下来,眼睛却一直盯着门,耳朵也留神倾听外面的脚步声,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这是一个最边上的包房,门外有好多的人守着,邻近的几个包房都被有接待食客,没有热闹声传来,外面偶尔有的脚步声,在屋内都可以清晰听到。
只是期待的脚步声一直没出现,已经等了好一会了,约的人还没来。等待的时间总是觉得漫长,特别是多年来一直思慕的人儿,虽然说刚刚过去了小半个时辰,这屋内的人却感觉似好几个时辰那么长。
屋内的这名俊秀男子精神全部集中于屋外的脚步声,还有紧闭着的门,与门一样关着的窗户什么时候被打开,一个人儿悄悄潜进来也不知道。
潜进来的人轻轻地关上窗户,掀去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头罩,理了理稍有些零乱的头发,然后蹑步慢慢地过去,走到这名坐着的俊秀男子侧边上,开口叫道:“公主…”声音很轻,但屋内的人肯定能听到。
心神有些不安的这名一直呆在屋内的男子,也似感觉到了一点异样,刚想转过头来看,乍听到这声音从身侧发出来,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想张口叫喊。
只是没等这人发出声音,偷偷溜进来的这名男子已经快步到面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还是轻声地说道:“公主,是我…”
屋内的这名俊秀男子正是长乐公主所扮,进来的是李业诩。李业诩不想出什么纰漏,被人察觉行踪,也没有过满是食客的大堂,直接从邻侧的一个屋子里过来,趁着夜色的掩护,捅开关着的窗户,在屋内的长乐没察觉间,就进了屋里。
前些日子趁夜去了一次鸿胪寺的驿馆,今日又来到酒楼,只是目的却似差不多,都是与一女子相会,差不多都可以成为**专业户了,这让李业诩感觉有些别扭,也觉得大大的不妥当,若让人知道了,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
被吓得不轻的长乐一时反应不过来,被李业诩捂着嘴巴也不知道挣扎,一双大眼睛有些翻白,看着李业诩,没了任何反应,身子还倒在李业诩的怀里。
“公主,没吓着你吧?”李业诩有些自责自己的冒失,应该先与长乐说一声,这样才不会让人家受到惊吓。若此时有人进来,长乐这副样子,那如何是好。
长乐终于听到了李业诩的呼唤,张张嘴巴,感觉到的李业诩也忙放开捂着长乐嘴巴的手。
“李公子,你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长乐公主有些回过神来,有些发白的脸上出现了点红晕,眼睛也变得灵动起来,轻声地问道,只是身子还是依在李业诩身上。
李业诩虽然作了装扮,面目已经与平时完全的不同了,但那眼神,长乐公主还是很熟悉的,还有李业诩的声音,因此在李业诩出声后,也明白这个相貌大不一样的人儿就是李业诩。
“公主,!”李业诩尴尬地再叫了声,这姿势有些太过于暧昧。
长乐公主这才反应过来,坐直了身子,又似想到什么,走过去,打开门,对守在门外的人吩咐了一会,再折回身,关上门,并上了门闩,再重新走回李业诩身边,仰着头看着李业诩:“没有人会来打扰了…”
李业诩在进来前,已经仔细地查看过这边上的情况,知道除了一些长乐公主的侍卫和婢女外,没有其他人,但还是问道,“公主到这里来约见在下,就不怕被人知道吗?”
长乐惊奇于李业诩的一身灰色夜行装扮,听李业诩如此问,也婉尔一笑道:“今日我过来查帐,这几个月发觉这个酒楼出入账有些不正常…”
听长乐说了,李业诩才知道,原来这个长乐公主名下的产业,是她最注以心血的,除派了亲信人儿管理外,一些事儿都亲自掌管,常过来对一下账目,今日过来,也并不会让人觉得异常。
“那就好!”李业诩舒了口气,虽然如此,他也早已经有撤退的路线和方法计划好了,李成和李万也坐好接应的准备。
“公子是如何进来的?”长乐公主再次表示了自己的疑问。
“我会飞檐走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