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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里强度的越野跑回来,队员们都已经是筋疲力尽,有几名队员甚至是相互搀扶着回来,进了营房,所有人倒头便睡,许多队员甚至连脚上的靴子都没脱,就睡着了。
清晨,照例是起床的哨声把他们从睡梦中叫醒。
还是五公里强度的越野跑,而且早饭供应的包子明显少了,每人平均两个,一碗汤,对这些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早晨又五公里跑回来的队员来说,这两个包子只能塞牙缝了。
要命的是,上午的训练科目不但没有减少,还增加了不少,每天一百个引体向上,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高抬腿跑,一百个举木杆跳蹲。
这是今后每天的必修课,无论何种训练情况下,这些科目每天必须完成。
队员们开始体会到这李业诩说的更高强度训练的滋味。
让队员们感觉更加痛苦的是,到了中饭时分,供应的饭和菜也是明显减少了。队员们都感觉几乎整天饿着肚子在训练。
队员们慢慢感觉到李业诩所说的更加艰苦的训练是怎么样了…
第二卷 磨剑 第十九章 尚书大人来视察
午后休息时候,突然隐隐听到营房外远处传来马匹奔跑的声音,还有人声骚动,似有一伙人骑着马朝这边奔来。
没有听到门口禁卫的阻拦喝斥声。
李业诩一下猜到是何人到来。能直接进训练营而不被阻拦的只有三四个人。
场上响起紧急战斗集合的哨子声,所有队员都按照命令,如临大敌般快速摆好战斗队形,弓箭上弦,李业诩带着几名亲卫迅速冲到营房门边,做好战斗准备。
难得战斗预演的机会,这样的战斗预演还是第一次进行。
门口禁卫敬礼的声音,随即冲进来几骑,最前面的赫然就是一身戎装的大唐军中第一武将,当朝兵部尚书李靖,身后是右卫大将军候君集,后面跟着几名亲卫。
看到场中指向自己的弓箭,队员准备出击的阵形,李靖和候君集全都愕然一愣,连坐下的马儿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立起马头长嘶一声。
虽然心中已经猜到,李业诩看到李靖的到来还是一喜,立即改变口令,所有队员改变战斗队型,迅速列队集合,速度之快,让还骑在马上的李靖和候君集一脸惊诧。
“立正!敬礼!”
李业诩跑步来到李靖马,“报告李尚书、候大将军,训练营全体官兵列队完毕,请指示,”说摆,敬了个军礼。
李靖满脸讶色中跳下马,问道,“翼儿,刚才你们唱的是哪门子戏?用这种方式来迎接我们?你们这是什么礼仪?请指示,这又是何解?”指指列队整齐的队员问道。
“报告李尚书,刚才演练的是特战训练营迎击来犯之敌的一种战斗阵型,”李业诩指着行礼的队员道,“刚刚这是下官制定的训练营中军礼,”又走近李靖身边,悄声说道,“祖父,孙儿是想给您一个惊喜,也请您给他们作训示!”
“好!”看着队列整齐的士兵,李靖吃惊中露出稍稍的赞许。
“礼毕,稍息,”陪着李靖和候君集来到队列前,李业诩再次喊出口令。
整齐划一的收礼,立正,再稍息。
“李尚书,这些兵士号令间进退如一,军姿整齐,比右卫军中任何一营都不逊色,”候君集也在一旁称赞道。
场下大部分队员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被称之为军中战神的李靖将军,很多人脸上都是露出崇拜的神色,李靖的不世战功在大唐军中广为传诵,在军中已成了所有将士的偶像。
到底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李靖在场上一站,不怒自威,虎眼扫过之处,人人噤若寒蝉,即使是在这盛夏之时,也感到一丝寒意,和主教官李业诩的眼神非常相象…
“训练营的队员们,今日我李靖到这儿来,只是想看看你们的训练情况,我要看看你们是如何训练的,”简短的几句话,落在场上的队员耳里,却若字字珠玑。
所有队员都在各自的教官带领下分散训练,训练也比平时更卖力,都想在李靖面前留下一个良好印象。
李业诩、苏定芳、郑仁泰刚陪着李靖和候君集站在场地边上观看。
“翼儿,你这些训练器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李靖指着单杠、双杠、平衡木、障碍墙等训练设施对李业诩说,“是你自己所做?你与我讲讲进行这些训练的缘由?”
“祖父,这些训练设施,有一些是候大将军依孙儿所讲的,让右卫军中所做,一些是孙儿自己带人动手制作,主要锻炼队员的体力、臂力、平衡能力、跳跃能力、身体灵活性等,”李业诩指着从平衡木上跑过的队员说,“你看,在平衡木上能快速通过而不摔下来,那这名队员的身体平衡保持的不错,”又指着一名练引体向上的队员说,“这主要锻炼队员的手臂及上身力量,力量不错了,即使一些时候需要长时间悬挂着,也吃的消,”陪着李靖和候君集细细观看了队员的训练情况。
“李尚书,末将也觉得这些训练项目非常不错,以后也要在右卫军中开展起来,”不愧是很有头脑的武将,候君集已经想把这些训练器械和训练方法在右卫军中推广开来。
“可以,”李靖沉思片刻回答道,又问李业诩:“翼儿,队员每天训练多少时间?”
“每天至少训练五个时辰,不包括晚上的紧急集合!”
“哦!”李靖听了不再言语,而是站在一旁仔细地观看起队员训练,候君集也是一脸严肃的神色。
这两位都是多年带兵练兵,经历了不知多少战事过来的百战将军,看到场上队员不同一般的训练情况也不禁有些吃惊。
就从进入训练营到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队员们所表现的,无论在训练方式、集结速度、协调能力、体能表现上都让他们异常震撼。
确实是一营异常强悍的兵士。
李业诩又请李靖和候君集到训练营的会议室,向李靖报告了这十来天的训练进展情况李靖看着放在前面的训练进展记录,听着李业诩的汇报,不断点头称是。
“定芳,在这可否习惯?”待李业诩讲完,李靖问站在身边满脸肃然的苏定芳道。
“恩师,烈在这儿协助公子练兵,实是非常之荣幸,从公子身上习到很多东西,”苏定芳恭敬的回答。
“你和翼儿有空多讨论下兵法,枪法也要常练习,都不能荒废了,日后还是有你施展手脚的机会,”李靖看着苏定芳似有一些感慨。
“是,恩师,烈记住了。”
“冻伤药的事,有没有问及孙道长?”
“还没遇上孙道长,待有机会,我再去拜访一次吧!”
李靖听了点点头,不再言语。
“李尚书,训练营中有苏将军这样出色的军中将领,业诩贤侄这样的后起之秀,还有让人惊叹的练兵之法,末将相信他们定能训出一营好兵来,”候君集笑着对李靖说,又看着李业诩道,“贤侄,真不愧是李尚书一手调教出来,让人刮目相看啊…他日必将是我大唐军中出色的战将,李尚书,末将恭喜您!”
“候将军,你可是高看了李翼,这小子才几岁啊,还不知上战场会不会吓尿裤子呢,哈哈哈!”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看着眼前这个倾注了自己全部心血,从小尽心教诲培养的孙儿,李靖也是掩饰不住满脸的欢喜。
李业诩听着却大感尴尬,李靖这也太贬低自己了,虽然说只是自谦。
李靖又对李业诩道,“翼儿,你需要的短袖衣服和短裤,我已差人带来,你使人到营外清点交接,还有一千双软底布鞋,穿着舒适轻便,以后就作为训练营中兵士的作训鞋!”
“是,祖父,”李业诩应允道,又转身对郑仁泰说,“郑兄,你带人到营外接收物品,清点后分发到队员手中,剩余的置于仓库中保管。”
“是,”郑仁泰跑出房外,叫上几名队员出去搬运东西去了。
“李尚书,末将出去察看一下训练情况,苏将军,你带我去四处看看吧。”候君集察觉到李靖有话单独要跟李业诩说,当下也就走了出去。
“翼儿,过几天皇上会使人来传你问话,你要准备一下,把训练营的情况写份详细的报告交予皇上。”李靖一脸凝重的神色看着李业诩,“或许皇上还有其他事要问询于你,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知!”
“是,孙儿明白!”
“过些日子,你回来一趟,我带你去房相府上一次,”李靖颇为玩味的笑容。
“是,”李业诩有些疑惑,李靖带自己上房府中去做什么?
“翼儿,家中一切都好,你就不要挂念了…老夫这次来,主要还是为你壮威,我可要走了,还有什么事吗?”
“祖父,孙儿明日想带人去终南山看看”
“好,我嘱人带你过去。”
“是…”
祖孙两个走到外面,候君集正与苏定芳站在交谈,看到李靖和李业诩出来,候君集迎上来说,“李尚书,末将有一想法,想让业诩侄儿把此中的训练方法,去掉了一些高强度的科目,也写成一大纲,能用于普通士卒的训练,在军中推广,您觉得如何?”
李靖沉思片刻,颌首道,“唔,言之有理,待我们先禀告皇上,由皇上来抉择吧…”
第二卷 磨剑 第二十章 初探终南山
第二天一大早,李靖的一名贴身亲卫唤作李林的,一早就来到训练营外等候着。
李业诩安排好训练事宜,一身闲时的装扮,带着苏定芳和李成、李万两名亲卫,在李林的带领下,一行五人朝终南山疾驰而去。
终南山在长安城之西南约七十里,峻拔秀丽,如锦绣画屏,地形险阻,道路崎岖,大谷有五,小谷过百,连绵数百里。为道教发祥地之一,因唐宗室认道教始祖老子为圣祖,大力尊崇道教,特别是因终南山楼观道士岐晖曾赞助李渊起义,故李渊当了皇帝后,对楼观道特予青睐,武德初,在终南山修建了规模宏大的宗圣宫。
也因终南山离长安不远,且地形险阻,唐初时曾在此设过军营,驻军把守。至武德末,天下初定,民心渐安,一些军营也就废弃了。
长安到终南山,是宽阔平坦的官道,因是盛夏时分,官道上来往的车马并不多。
放眼望去,一切都是那么让人感觉舒爽,没有后世宽阔的公路,没有大片的高楼厂房。道路两旁,只有间或散落的民居,阡陌纵横的田园,虽然不是农忙时节,田间还是有忙碌的百姓在耕作,溪流清澈,满眼绿色,一幅异常美丽的自然画卷。
就连空气也是异常的清新,比后世不知好上多少倍的自然环境…李业诩看着满心的愉悦…在后世那个时代,已经很少能看到如此景色了…甚至有些置疑起来,后世那些所谓繁华的城市化生活,究竟是好还是坏?
五人在官道上飞奔,雄伟的终南山一直就在前方视野中,渐行渐近。
快接近终南山,李林领着他们离开官道,沿着一条不算太宽的路往一处山谷而去。这条路行走的人不多,有些荒废了,路中间的草都已经长的很高了。
越往山谷走路也越小,行了大半个时辰,已经是上山的路了,一会,骑在马上已经不能通行,只得牵着马步行。
行到一陡峭处,有军士把守着。
几名站岗的士兵如临大敌般把他们拦了下来。
李林说明来意,并呈上李靖的手令,领头的一名校尉模样的军士接过,仔细看看,把手令还给李林,挥手放行。
守卫的军士让他们把马儿留在了此处。
一路往山上走去,到营地竟然过了五处军士把守的关卡,看来李靖做事异常谨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