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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泽……”一声难耐的娇喘从苏清雅的小嘴里自然的溢出,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仿佛想要得到更多。
白皙的身子沾染上动情的粉红,眼角含媚,诱人娇喘足以勾发任何男人的情yu,偏偏黑泽却只是不可察觉的皱着眉头,人没错,气氛没错,为何……他却找不到丝毫情yu的影子?心底勾不起一点的冲动。
停下嘴里,手上的动作,黝黑的黑眸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泽,怎么了?”奇异于黑泽突然停下动作,睁开迷蒙的眼,疑惑的看着黑泽。
“没怎么,我想好好的看看你!”微微一笑,他的不正常没必要让清雅担心。
“泽……”害羞的娇嗔一句,却听话的放开绕在黑泽脖后的手臂,让他支起身子好好的看自己。自己却觉得不胜娇羞,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好似怕看到黑泽含笑打量的眼神一样。
黑泽不在意的笑了笑,他们虽然分开七年,但究竟还是夫妻,清雅居然还这么害羞。
一手支起身子,斜躺在苏清雅身边,脸上噙着暧昧却幸福的笑,慢慢的由下而上的打量着自己想念了七年的人。
柔和的夜明珠光下,火红的轻纱微遮,只是,底下所有的一切依旧清晰入目,因为害羞而蜷曲起来的脚趾,再往上,修长粉嫩的玉腿,再往上……喉头一紧,清雅居然底下什么都没穿,神秘的三角地带在红纱下若隐若现,眼光继续往上,纤细合浓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再往上雪、白的两团丰盈傲然挺立,顶端的红梅在黑泽的注视下敏感的挺着……
偏偏,看到这里,黑泽却脸色一变,脸上的笑迅速逝去,目光有一瞬间的冷凝,幽深的眼转向苏清雅依旧遮着眼的红润的脸上,眼中墨绿之色急闪……本是弯曲着支撑身体的手慢慢拉直,黑泽翻身站了起来。
身边人突然站起来,让苏清雅拿开了眼上的手,浓浓媚情的眼里有一丝不解,不解黑泽怎么突然站了起来,偏偏此刻他背对着两个夜明珠,面上的阴影让她看不真切黑泽脸上的表情。、
“泽?”低低的带着询问的叫着。
“夜深了,清雅快回去睡吧!”轻声说着,语气依旧带着宠溺。
“泽,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忙坐起来,脸上带着无措的惊慌。
“没有,是我不想这么草率的对你,你是我黑泽的妻子,自然要得到最好的对待,我也不能例外,何况……”突然凑近苏清雅耳边,对着那耳朵吹着热气,细声的说着,“我想回家好好回忆咱们的第一次,不想在这野外……早点睡吧,明日还得赶路,我怕你累着。”体贴的替她拉好衣衫,又顺势带着她站起来。搀着她的肩走出帐篷,送回她的帐篷。
“泽……”临放手之际,苏清雅又突然抓住他的手,一丝快的让人抓不住的情绪飞快的从黑泽脸上掠过,却依旧温柔的看着苏清雅,“清雅,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不介意的。”拉着黑泽的衣袖,头低低的,声音也低低的说着。
眼中墨绿之色一闪,拍拍她的头,“我介意,我想永远都给你最好的,乖乖的睡觉,我去四周查探一圈,娘子的安全,我要亲自守着才放心,快睡吧!”
话说完,人也出了苏清雅的帐篷,飞身一掠,已经去了好几丈远,显然,真的如他自己所说,去四周查探去了。
这厢,苏清雅噙着甜蜜的笑容睡下,那厢,凌轩洛却捂着耳朵,睁大着眼看着帐篷顶,一对奸夫淫妇,要办事也不找个另外的地方,就算不顾及这里还有一个她,至少也要考虑一下这里还有两个小孩吧,居然……居然……
看见苏清雅进了黑泽的帐篷,以她现在的功夫,周围的动静如果她要听,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没有多久,细小的呻。吟声就传来,恼的她只有捂着自己的耳朵,还要注意着两个孩子,看他们有没有被吵醒,妈的,真是种马!
蒙蒙的月色下,一泓闪动着银色波光的小池边,一个黑色的身影正不断的捧着水往脸上浇着,好像正在洗脸一样,浇了好一会儿却发现他没有丝毫停下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手更是在脸上搓着,大有洗下一层皮来的架势,紧接着又捧着水喝入口中,而后吐出,来回漱口好多次,还没有停歇……
大半夜的,出现这样一个怪怪的‘人’,若是要别人看到了,恐怕不知道又要是说出些什么来。
如此来回折腾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那‘人’才罢手,猛的转身过来,闪动着墨绿之色的深邃凤眸,紧抿嘴,脸上颜色可怖到好似要杀人一般,此人不是黑泽是谁!
只见那冷凝的脸上肃杀之气连闪,拳头捏的紧紧的犹可见争相冒出的青筋,对着波光粼粼的池面深深的呼吸着,调节着自己翻腾的杀意……
第二日,一夜没有安睡好的凌轩洛在东方才刚亮的时候就起来了,凌晨的空气,微凉,带着山里湿湿的青草味,站在帐篷前,闭眼深深的吸一口,再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对面的那棵树顶上,黑泽正盘腿坐在那里,墨黑的发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心中微微一愣,看那样子好像坐在那里很久没有动一样,昨晚不是软玉温香在怀么,怎么出来吹冷风了?
就在凌轩洛打量黑泽的同时,黑泽也睁开了眼,幽深深邃的眼正好对上凌轩洛,没有说话,可是眼却越发的暗幽,仿佛一潭静默的深水一样,看不出里面的具体情绪。
“泽,快下来,你这样守了一夜,不是……不是还有豹神大人吗?”对视之时,正在凌轩洛要不耐的转身走开之际,却突然响起苏清雅的声音,她的帐篷比她的靠前,所以,苏清雅出来她并没有看到,眼神一暗,气恼之色顿起,这样说来,黑泽根本只是在看苏清雅那,自己却认为他是看到这里来,脚跟一旋,直接掀帘子进帐蓬,等等,苏清雅那句话什么意思,守了一夜?意思是黑泽不休息在那树顶上看了一夜?怕敌人来袭打扰苏清雅睡觉?找黑泽的聪明应该也能猜到昨日不可能有敌人再来,那究竟什么原因?反射性的,脑袋又开始运作,正想到一半,却自己猛的停住,妈的,她这是在干什么,他在哪里守了一夜关她什么事情,他爱守就守着,只有顾好自己小命,不要砸她的招牌就行了!
“不好好守着,清雅怎么能好好睡觉呢!”温柔的嗓音,宠溺的话语,却在这个时候转进了凌轩洛的耳里,果然,弱智的守着只是为了那苏清雅可以睡个安稳觉!
“泽……”娇嗔的声音,不用看,她也知道,此刻苏清雅的脸估计羞红,还冒着幸福的傻笑。
……不想了,不想了,妈的,她在想些什么,日子太清闲了!
又呼的一下拉开帘子,人又出去,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既然你们都醒了,那就趁早赶路吧,这个时候,就算树林中有埋伏,也会让他们措手不及。
“这么早就要走啊!”苏清雅有了些不满,天都还才亮呢。
“清雅,听豹神的,早点走比较安全。”安慰着苏清雅,凌轩洛却突然发现,他看向自己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再一看,却什么都没有,依旧沉静如死水,大约是自己看错了吧。
“清雅,我记得你会骑马,我们将行李拿下来,骑马进山吧!”黑泽看了看一望无际的山脉,马车肯定是不好再用了,只能骑马。、
“嗯!”
黑泽取下拉马车的马,而后又从马车里取出鞍嚼,套到马上,让苏清雅乘坐,凌轩洛抱着双胞胎上自己马,看到苏清雅单独乘坐一匹稍稍一愣,她以为黑泽会和她共乘一骑
黑泽发话,苏清雅自然是听话的遵守,不再有异议的骑上马,一行人进入拿到天然屏障苍龙山中。
或许真是走的早的功效,他们走了一个上午,居然没有任何的伏击出现,到下午,大约两点左右,通常这个时候都是一天当中,人的警觉性会较低,昏昏欲睡的时候。
“噌……”一道极厉的风声带着一道银光速度极快的向黑泽袭来,偏头躲过,却噌的一声没入一旁的树干当中。
有袭!
精神一抖索,精光四溢的眼四扫,周围一片安静,但是却是诡异的安静,因为连这夏日最多的虫鸣声都没有听到一声,周围的空气冷凝的好似进入了低气压团。
一击之后却没有再接着攻击,凌轩洛全身紧绷,并没有因为没有再攻击而放松,相反,反而更加的慎重,脸上表情冷厉,视线往黑泽躲开的那个东西晃了一下,却瞳仁急缩,那是一枚没入树干的袖箭,露在外面的箭羽熟悉的刺痛了她的眼,那枚箭,可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终于出现了,铜面具人!
再度看向四周的眼,多上了一分嗜血的寒光,“缩头缩脑,这就是你们一贯的作风?”讽刺的冷哼出口,只会躲在暗处伤人的小人!
话音落,周围依旧一片寂静,和黑泽两人渐渐的拉着马靠近苏清雅的坐骑,一左一右的形成背对之势,铜面具人还没有出现,凌轩洛却没有觉得自己估计错误,只是神情更加凝重,他们还真能沉住气!
“弟弟,你说,躲在暗处的是不是和上次娘送给我们的乌龟一样,老把头缩进龟壳里面去!”突然的,小凌弦却突然出声,脸上没有小孩子该有的害怕,反而是一脸兴奋,还带着她特有的狡黠。凌轩洛想暗笑,并没有出声阻止孩子,小凌弦的那张小嘴儿,有时候都不像小孩说出来的话。
“嗯,妹妹,上次娘送我们的几只乌龟就和他们现在一样,我们一说话,他们就缩着头不出来了。”双胞胎的默契一等一的好,凌玄也马上接口,两个小孩摇头晃脑的让人想笑,不过,暗处的人估计笑不出来了,有谁在比成乌龟的时候还能没有事的笑出声?
“弟弟,乌龟、头不出来,我们就敲碎他的乌龟壳,不就可以出来了吗?我们也去把这些老乌龟的壳敲了!”嚣张狂妄的语气和凌轩洛同出一辙,但是,从一个六岁的娃儿嘴里面冒出来的结果却是暗处的人气的暗自咬牙。
“好啊,好啊!”凌玄拍手称好,黑泽一侧目,这两小孩张狂的可以,但是却有着担心,上次小女孩连赵公子那样的都没有防备的被抓到了,现在暗处的人可比赵公子强上了千百倍了,不禁替两个孩子担心着,不由自主的看向他们母亲凌轩洛的脸上时一愣,凌轩洛的脸上没有半点担心,嘴角依旧噙着清浅的笑,好似对自己的孩子有着极大的信心一样,不禁心中有着些怒火,她就对自己的孩子这么不关心?
两个小孩说完,同时从凌轩洛的身前向两旁的灌木丛扑去,俐落的动作根本就好似两个武学高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黑泽却眼一眯,上次他上当了!此刻,却没有时间来思考究竟是不是,因为,就在两个小孩子扑过去的同时,四枚袖箭也同时从两旁的灌木丛中向半空之中的小孩射了过来。
“小心!”叫出声的却是黑泽,身影跟着一扑,连发两掌,一掌打向射向孩子的袖箭,另外一掌打向其中一个袭击之处,袖箭射出的同时,他心中却一片隐痛,害怕看到孩子被袖箭射中的情形。
黑泽动,凌轩洛也动了,只是,她没有扑向袖箭,反而是扑向袖箭发出的地方,她对自己的孩子有信心。
凌弦在空中奇异的一扭身,小小的身子竟然避开了激射而来的箭,再度落回马上,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