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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书房里却灯火通明,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台湾,宋朝时称为「流求」或「流球」,《宋史》云:「流求,在泉州之东,有海岛曰彭湖,与之烟火相望。又有毗舍耶国,语言不通,袒裸盱睢,殆非人类。」南宋赵汝适《诸番志》流球亦云:「流球国,当泉州之东,舟行约五、六日程。地无他奇货,民尤好剽掠,故商贾不通。旁有毗舍耶、谈马颜等国。」显示流球当时与大陆之间仍未有密切的往来。
许汉青所谓的解决之道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先把许氏族人迁徙到台湾。这样既能保全许氏族人免遭历史上的大屠杀,又有了一个易守难攻的大后方,也算是许汉青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
商议了半夜,总算把移民台湾的事情大致定了下来:许汉桂许桂文率两千族中青壮先期赴台,成功登陆后,探明适合居住之地再返回接送大批族人入台,这段时间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管家许福负责在家里招蓦兵丁,打造刀枪,准备应付突发事件;告知族人迁徙之事,采取自愿原则,愿意走的每家补贴五十两白银,作为毁家出海的补偿,不愿走的不勉强;…………………
第一卷 屡战立足 第三章 天上掉下个女秘书
早上一起来,许汉青的感觉就是不爽,郁闷!
什么破古代呀,没有牙膏牙刷,早上刷牙的问题解决不了。许汉青只能用清水,死命的鼓着腮帮子咕噜,光水就用了三大杯。
还有昨天老管家许福要自己写封信,让人拿着去找夫人,真是越想越郁闷,堂堂的进士连毛笔都不会用,繁体字加起来能认识一箩筐。自已的硬笔书法和简体字又拿不出手,丢人,太丢人啦!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丢脸呢?
许汉青郁闷地满院子乱走,不知不觉走到小练武场。看着场边的兵器架,石锁,石鼓等器物,不由得心热起来,好久没锻炼啦!
脱下长袍往兵器架上一甩,扭扭脖子扭扭腰,双手不停地做着扩胸甩臂的动作,脚下却已经开始小跑了。速度慢慢的加了上去,许汉青的心里也越来越兴奋。绕着场地跑了几圈,额上微微见汗了。随即,在一棵大树下,开始做起了掌上压。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许汉青嘴里小声的数着。
看来,这个许汉青的身体素质不怎么样呀,以后可得加紧锻炼啦,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心里一边念叨,许汉青一边跳起来,抓住根树叉,做起了引体向上。
“呼”许汉青长长地出了口气,舒服多了。抓起长袍,转身往外走,却发现练武场门口站着许管家,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自己。
“哦,许管家呀,找我有事吗?”
“老爷,刘小姐有事要找您,您看…。”
“刘小姐,哪个刘小姐?”许汉青很纳闷。
“就是刘洙刘总兵的女公子刘馨儿,可慕坡一战,刘总兵殉国,她们姐弟两个和我们一起逃出来,您在路上还见过一面,说过几句话的。”许管家暗想,老爷的伤看来还没大好,忘得可真快。可嘴里还是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哦,似乎有点印象。”许汉青拍了拍额头。又歉然对管家一笑,“我的这个脑袋呀,有时明白,有时糊涂,可能是受了内伤,老管家可要多担待呀。”
“老爷,您,您可折杀老奴了。”管家惶恐地要躬身施礼,却被许汉青给一把拉住。
“老管家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老爷”管家用手轻轻抹了一下眼角,“老爷您吉人天相,这次大难不死,些许小恙也必然能很快治好的,老爷您也不必太过在意。”停了一下,以道:“按您的吩咐,我已经派人拿着您的玉佩去找夫人,相信过些时日就有消息,老爷请放宽心。”
“这样就好,夫人武艺高强,必不会有事。”许汉青道。“嗯,刚才你说刘小姐要找我,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老奴不知。”
“那吃过早饭,我在书房等她。”
“是,老爷。”
书房内,一位清丽绝俗的美丽少女,五官清丽灵秀,眸子清澈纯净,恬淡幽远,使人心动的是内中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天地灵秀,身著一袭雪白的长裙,宛如一朵美丽又高雅的白兰,散发出脱俗的灵气。
“美女呀!”许汉青不由得从心里发出感叹,这与可慕坡败退途中的那个披头散发,满脸灰尘的样子相比,真是判若两人呀。
“刘小姐,这几日在府中住得可还习惯,如有什么不周之处,或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许汉青感叹已毕,还是用了一个很俗的话题开口了。
“许大人,您太客气了,可慕坡一战,父亲殉国,刘家除了我和小弟,再无旁人,能得许大人收留,我和小弟感激不尽,这里先谢过了。”刘馨儿站起身,深施一礼。
许汉青赶忙摆手道:“哪里,哪里,这几日我有伤在身,实在是怠慢了。快请坐,快请坐。”初次对着古代美女,许汉青还真有点手足无措。
“许大人,小女子今日来,是有些疑问要向大人请教,望许大人能坦诚相告。”刘馨儿目光灼灼地盯着许汉青发问道。
“刘小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许某必知无不言。”许汉青拽了半天文,又被美女盯着,额头开始见汗。
“许大人,现在北元肆虐,大宋危亡,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大人于可慕坡受挫,是屈膝鞑子,荣华福贵。还是奋起再击,名流千古。望大人教我。”刘馨儿词锋犀利,咄咄逼人。
“这个吗…”许汉青沉吟着,抬头去看刘馨儿,发现她灼灼的眼神里分明还交织着一种热切的期盼。
许汉青定了定神,慢慢地开口道:“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方罢手,我本汉家好儿郎,奈何与人做马牛。蒙古人,不,鞑子占我土地,屠我百姓,只要许某有一口气在,定与其死战到底。”为了加强语气,许汉青站起身,摆了个《列宁在1918》中的POSE。
“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方罢手………”嘴里喃喃地重复着这几句诗,美女的脸由于兴奋有些发红,向许汉青投射来的目光里面是…?崇拜,没错,绝对是崇拜。
“那个,那个,许大人赤胆忠心,壮怀激烈,着实让馨儿钦佩,馨儿有个不情之请,万望大人能应允。”
蚊子般的声音,娇羞的神情,连称呼都变了,与刚才咄咄相逼一比,呵呵,狼变羊呀,反差也太大了吧。
“馨儿…小姐有事尽管请讲,许某一定竭尽所能,全力以赴。” “馨儿想,想请大人将我姐弟二人留在军伍之中,与鞑子拼个你死我活,以报杀父之仇。”刘馨儿抬头望向许汉青,隐隐有一丝决绝。
“这样啊,不好办哪!”许汉青觉得在军队中留下这样一个美女很不合适。
“馨儿虽然是一女流,舍弟虽然年幼,却也是将门之后,上得了马,使得动刀枪,行军打仗绝不会拖累大人,万望大人成全。”转眼间便珠泪涟涟,绝对有捧奥斯卡小金人的潜质。
子曰:子没曰但心里想: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的不二利器。
面对着这样的带雨梨花,许汉青也不例外。
“馨儿小姐,你先别哭,先别哭,让我想一想,想一想。”许汉青拍着额头,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哦,有了。”许汉青看到书桌上的笔墨,突然来了灵感。
“您答应了,大人。”刘馨儿喜出望外。
“那个,是这样,在可慕坡啊,我这个头受了伤。”许汉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尴尬地说道:“不怕馨儿小姐笑话,现在是提笔忘字,连书也读不完整,呵呵,我的意思是想请馨儿小姐暂时帮我做一些抄抄写写的事情。革命工作吗,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知馨儿小姐意下如何?”冷不丁,许汉青又冒出了新名词。
“大人,何为革命工作?”刘馨儿很纳闷,瞪着一双妙目问道。
“革命工作,就是,就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就是早日打跑鞑子,大家过上好日子的意思!”许汉青急中生智,开始胡诌。
“哦,我明白啦。”刘馨儿恍然大悟。“只要能留在军伍,只要能报仇,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把令弟领来,我先看看他资质如何,以后再交待工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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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屡战立足 第四章 练兵
站在草草搭成的木台上,许汉青一阵阵发晕。眼前黑压压的是招募来的士兵,这些本来出身或是土匪,或是农民的士兵,穿着乱七八糟的衣服,手里的武器更是千奇百怪,除了少量正规武器外,什么锄头,耙子,菜刀。搞什么吗?怎么还有白胡子的老爷爷,十来岁的小孩子呢?许汉青沉着脸,有一种骂人的冲动。靠,以前这个许汉青脑袋是不是秀逗了,领着这帮乌合之众去勤什么王,找死吗?
许管家见老爷的脸色不大好,连忙上前解释道:“老爷,这里有很多难民,就是为了图口饭吃,怎么赶也不走,老奴一时心软,便把他们留了下来。老奴…………。”。
许汉青眯着眼,想了一下道:“我没想把他们赶走,可是不合格的兵我也绝不会带他们上战场与鞑子厮拼,呆会你把那些老幼病残找个地方先安置一下,我估摸着老二和老三也快回来了,到时把他们都带到流求去吧。”
停顿了半晌,许汉青又开口道:“今天就先到这吧,呆会儿我拟个标准,你带人把这些兵重新挑选一下,够标准的,留在这个军营里,不合格的另找地方安置。今天就先到这吧,明天早上我再来,散了吧。”说完,许汉青有些意兴阑珊地转身便走。
许汉青心里非常清楚:兵贵精不贵多这个道理,带着没经过训练的队伍去打仗是非常危险的,胜则一拥而上,败则全军覆没,让你的本钱全部输干净,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想到前世自己当兵所受的训练,他心里暗暗发狠,这帮土包子,看老子怎么训练你们,不扒你们两层皮,老子就不姓许。
…………
清晨,大地上的万物刚刚被初升的朝阳洒上一抹金黄,初冬萧瑟的山林间也笼罩着一股淡淡的雾气,在微微的寒风吹拂中便是原本一向早起的鸟儿现在也缩了脖子躲在巢内不敢放声歌唱,天地间显得一片萧瑟而又寂静。
突然, “一、一二、一二三、四!”由远而近震天动地的呼喊声打破了山中的宁静,在山野中回荡。许汉青跑在最前面,随着时间的流逝,队伍渐渐得越拉越长,口号声也渐渐的变得凌乱不堪,不得不放慢了脚步,除了少数几个人完全可以跟上许汉青外,其他的士兵大都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练习跑步是必须的,以后拼脚力的时候多着呢,在武器装备和人员数量、素质都大大劣于对方的情况下,不练习跑步怎么行?而且在必要时还要教会战士们用热水洗脚呢!这可是消除疲劳的好方法!许汉青暗暗想着。
随着路程的延伸,众士兵们的呼吸已经越发急促起来:“呼哧、呼哧……”疯狂的喘息之声一时充斥于耳、连绵不绝;而原本齐整的队列也已经变得稀稀拉拉,几乎比刚开始时拉长了一半之多。
许汉青有意加快了步伐,在快速的急行军摧动下,跑到了三公里左右的众人开始出现了体力衰竭的状况:汗水如同雨点般滴落而下,嘴唇因为脱水过多而显得有些青紫发干;人人面色潮红,努力张大着嘴、急速而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使得整个快速前进的军阵上空形成了一层淡淡的薄雾;而众人手脚摆动得频率也越发变得缓慢而没有规律起来,严整的阵形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