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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风光里,她就象一株含羞草,唇边带着羞涩的笑。
“很好听地歌,”庆忌慨然叹道:“不过听曲调似乎不是鲁国的歌曲,歌词也晦涩难懂,竟叫人难明其意,不知夫人从何处听来?”
成碧仍在笑,但那笑容中分明已带着几许失落和遗憾:“我府上,原有几个来自越国的剑客,曲阜鲁脍居的袁公就是其中一个。他们的家眷都知晓几首越国民歌,这首歌,是我当年听她们唱起,觉得非常悦耳,便学了来。那歌词的含意么……呵呵,成碧也不知道。”
“哦?”庆忌目光一闪,微微笑了:“倒也是,便是这鲁国一地,也有方言种种,有些特定的词汇,便是相邻的两邑,彼此都听不懂呢。”
成碧更加难受,幽幽叹道:“是啊,不过……也用不着听得懂啊,我娘,我爷爷,他们一辈子不曾离开过村庄之外七里远的地方,许多象他们这样的人,懵懵懂懂便过了一世,要懂得这些词儿,有什么用呢……”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头也垂了下来,可那语气中的怨尤之意,却有些叫人听不明白,她是怨庆忌没有听懂么?
庆忌洒然一笑,扭头外顾,忽地欣然道:“下雨了!”
果然,阳光明媚,却有淋淋细雨飘洒下来,成碧展眉道:“是呀,太阳雨,好漂亮……”
她站起身来,走到亭边扶栏观看,淋淋的细雨如丝如绸地飘洒下来,水面溅起无数涟漪,偶有鱼儿会跃出水面。岸上,青草茵茵,被雨一淋,那草叶油亮油亮的,煞是喜人。
雨丝很细,环顾四周,就象是烟雾一般,把亭中的他和她,与这世界都个隔断了开来。
“如果……如果就和他这样一直待在一起,待在这儿,那该多好。可惜……,他有他的世界,我有我的生活,我和他,终究是不可能走到一起。方才那首表白心意的歌,幸亏他没有听得懂了,若是我一时忘形,今后……可如何收拾?”
方才鼓起一腔勇气,半遮半掩的含蓄倾吐,因为庆忌没有听懂,也没有看懂,如今雨气袭来,让头脑略略清醒的成碧恢复了理智,她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庆幸没有真的被他明了自己的情意。
“等城池建好,他就该往返于鲁卫两国,开始经营他的大业了,等这里的一切有了头绪,我也要回到曲阜,再见他的机会不多了,再想和他如今日这般对席欢歌,饮酒炙鱼,怕是更加没有机会了。也许,再过十三年,当我头上渐生华发的时候,今日的情景,仍然只能在梦中追忆……”
成碧一念至此,黯然神伤,她忽地回过头来,向庆忌灿烂地一笑:“公子想看成碧舞蹈,成碧便在这雨中为公子舞一曲如何?”
庆忌一呆,失声道:“虽说雨丝纤细,到底十分稠密,怎可雨中跳舞,夫人不是开玩笑吧?”
成碧一笑,转过头去,在心中叫道:“就这一次,这一生,便让我为你舞这一次吧。”
她忽地脱掉鞋子,除去布袜,挽起裙摆,赤着一双白生生的脚丫便走出亭去。那双莹白如玉的脚,踏地碧绿如稠的草地上,踏地亮亮的水洼里,走到一处平坦处,忽地轻盈地旋舞起来。那衣袂飘扬,宛如仙子凌波。
庆忌站在亭中,呆呆地看着在雨中旋舞的成碧,那娴熟优美的舞技,一举一动的风韵,全然未入眼中,他只看着那张似带着无尽哀伤的面孔,嫩如凝脂,尽沾雨滴,如花带露,让人油然而生亲近怜惜的感觉。
第134章 寻春误入桃源境
当她一曲舞罢,提着裙子飞快地跑回亭中,站到席上时,席忌还有发呆。成碧似乎已放开了心事,只想尽享今日的快乐,瞧他模样,不禁大发娇嗔道:“喂,人家跳的这么卖力,你也不晓得赞一声好。”
“啊?啊!好,很好!你衣裳都打湿了。”
成碧哼了一声,白他一眼道:“要你管,只要再喝点酒去去寒气就成了。”
她踮着脚尖走到酒瓮前正要弯腰去拿酒瓮,忽地哎哟一声跌倒在席上,失声叫道:“疼,疼,好疼……”
庆忌见她双手抱着右腿,蜷在席上呼呼喊痛,忙迎上去问道:“怎么了,扎了脚吗?”
成碧夫人蹙着眉头,一迭声叫道:“抽筋,脚抽筋了,哎呀呀,好痛,好痛啊……”
“别动,别动,我来!”庆忌又好气又好笑,连忙一手握住她的小腿,一手握紧她凉丝丝的脚丫,固定了足踝向上扳动,说道:“别动,把筋扳开了就好了。”
庆忌使劲一扳,痛楚大为减轻,成碧夫人长出了口气,庆忌失笑道:“你呀你,偏要光着脚去雨地里跳舞,呵呵,这样子怪得谁来?”
“还不是怪你!”成碧恨恨地瞪他一眼:“再扳两下,我不敢使力,还要……还要抽筋。”
“好,哈哈,夫人平时不应只吃那些精细的粮食,也不晒太阳,这是缺钙了,回去后记得煮些大骨汤喝”,庆忌笑吟吟地说着,握住她的足踝轻轻活动着。
“你说缺甚么?”成碧讶然问了一句。庆忌笑而不语。成碧便也不再追问。她的足踝纤细,小腿线条优美,肤色晶莹如羊脂美玉,闪着润泽的光。庆忌托着她的纤足'奇''书''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柔软的长袍紧贴在她身上,那玲珑浮凸,尽显修长丰满地动人体态跃入眼帘。庆忌的腹中突然燃起了一团烈火。下体的某个部分开始摇头摆尾地苏醒过来。人生难得几回勃,奈何……勃非其时呀。有些想入非非的庆忌强自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嗯……好舒服,你这人。堂堂一个公子,竟然还懂得这些花样,按得真挺好地。”成碧美目似合似启,惬意地说。
庆忌坏笑道:“那当然,若是不挺,不就不好了么?”
成碧闭目不语,看她神色不动,嘴角一丝甜笑。显然没听懂庆忌这句话。她一条大腿搁在庆忌膝上,湿衣沾身,曲线毕露,那支肘仰卧的模样简直象是在做着无声的邀请,庆忌发觉自己越来越没有自制力了,他头一次发现一个不上妆地女人竟然可以如此娇媚,望着她那两片花瓣地嘴唇。庆忌真想再次狠狠地吻下去。享尽它迷人的味道。
成碧鼻中发出轻轻柔柔地声音,浑然不觉庆忌已食指大动。忽地,她听到一阵轻轻的歌声:“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成碧娇躯一震,骇然睁开眼睛,视线正碰上庆忌得意地一双笑眸,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可恶!他还在唱:“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哎呀!”成碧羞得双手掩脸,娇躯一扭,便把脚抽出了他的掌握,一个身子全都燥热了起来:“天呀,他竟然听得懂,当初学这歌时,那个婶子明明说这首歌只在她们家乡流传,用的更是古语,便是越国其他地方的人都未必听的明白,怎么……怎么他一个吴国公子竟然懂得?
原来庆忌所唱的这首歌,正是方才成碧用越国古语所唱的那首歌,只是歌词他已翻译了过来。
庆忌嘿嘿笑道:“夫人,庆忌这首歌,唱地如何?人家唱的这么卖力,你也不晓得赞一声好。”
“呸!”成碧臊得俏脸通红,她佯做不知被庆忌拆穿了把戏,脸红红地坐了起来,悻悻地瞪他一眼,伸手取过布袜低头穿着,那头再不敢抬起来。一只袜子刚刚穿到一半,成碧忽然“呀”地叫了一声,庆忌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抓她脚丫,急问道:“又抽筋了?”
成碧一把打落他的手,啐道:“休占我便宜,你才抽筋呢,我问你,你……你方才说什么东西不挺便不好了?”
庆忌一愣,随即失声大笑道:“现在你才反应过来?哈哈哈,你这神经弧可真够长的。”
成碧不知这神经弧又是何物,她也懒得去问,只晕了一张俏脸,瞟着他啐道:“谁象你……,总想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那模样,红唇微抿,表情妩媚,一双美目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那个模样任谁看了也再忍受不下去,庆忌本欲克制,可是瞧见她这若拒还迎的风流模样,心中一热,再也忍受不住,便攸然向她俯过身去。
成碧骇然瞪大眼睛,吃惊道:“你做甚么?”
庆忌哑声道:“夫人,你不知道在这样四下无人的地方,撩拨一个男子是很危险地事么?”
成碧被他危险地目光和急促的呼吸给吓住了,她双手撑着席子,挣扎着想要逃开,口中颤声道:“你……你别过……唔……”
话未说完,她便已被庆忌吻住,庆忌这回地动作狂野而热烈,成碧迷迷糊糊的,意识还未清醒过来就……,其实在庆忌身边,她的意志和自制力又何尝清醒过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缺氧,她正想奋力顶出庆忌的舌头,让自己好好喘一口气,可那小手被庆忌捉住,攸地探进他的衣底,捉住了活蹦乱跳的一条怒蟒,成碧惊噫一声。立即明白了那是什么,这一惊,就象被抽去了骨头似头,整个身子都娇娇软软地倒在席上,再也无力做一丝反抗。
庆忌到了这时代已有些时日。又经过鲁脍居六美人的洗礼,在这男人主导一切的世界里,再逢风流阵仗已不复当初那般局促和顾虑。眼前的美人是极难一见的尤物。两人又是情丝暗牵,他怎还忍得住?
那凉凉地小手一握住了他,庆忌便打个冷战。一腔欲火如火山般爆发,当他放开成碧被蹂躏得有些肿胀的樱唇时,她已软瘫在席上,柔若无骨,体软似绵,一动也动不得了。
庆忌一扯她腰间的丝带,成碧便紧张得娇躯一颤,幸好庆忌没有进一步为她宽衣。他灼热的大手贴着她的腰胯、大腿,缓缓抚上她颤抖地小腿,那热流也随之传进了她的身体,传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地一颗心也滚烫了起来。
庆忌促狭地掀起她地裙摆,成碧嘤咛一声,纤美的脚丫便向上缩了一分。重又隐在衣下。庆忌把她的丝袍向上掀开几分,把那双美足再露出来。成碧不依地嗯了一声。双足继续蜷起,藏到衣下……
庆忌便这般逗弄着她,直到那双足缩无可缩,才一把将内裙外袍一把扯开,他地眼前顿时出现一副令人屏息的玉体横陈图,卧成弓形的女体,纤腰圆臀的曼妙曲线,美丽诱人的线条,那肌肤闪烁着动人的青春姿彩。
成碧夫人“呀”地一声叫,红着脸闭了眼睛遮羞。明亮的光线下,一堆沃雪衬得满亭生艳,庆忌一时看得痴了,那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他忽地一把抱住这暖玉生香的美人儿,覆在她柔软动人地身体上,用双腿锁紧了羞不可抑的她奋力挣扎的修长结实的双腿……
如丝如缕的雨仍在阳光下飘摇,渐渐稀落,远处雨歇的地方已挂起一弯七彩的虹。树上地蝉在雨起地时候已静寂下来,只有黄鹂发出偶尔的叫声。
亭中,成碧被他地舌尖堵住了嘴,唇齿间只能发出咿唔的低吟,那低吟,比黄鹂更加动听。她的一双黛眉,在庆忌一个有力的沉压动作下,先是微带痛楚地锁起,然后便在一串串快乐的痉挛中慢慢的舒展开来,一声声浅吟低唱,在细雨中轻轻响起,一串串痒人的蜜吻,被她忘情地印在庆忌结实宽厚的胸肌上……
庆忌的强壮远远超过娇弱的成碧所能承受的极限,但她却咬紧牙关,痴迷地承受着这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般的颠簸迷乱……
一头如瀑的秀发逶地,纤直的藕臂摇摇欲坠地支撑着细薄如贝的小巧肩胛,纤弱的蜂腰与肥润的腿股,画出了一道眩目的曲线。
亭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