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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这些,李成有了将家人暂时迁往南方的想法,可是和素娥商量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妥。首先他毕竟是京官,老家也不再南方,迁往南方的话,没有合适的理由,也会让人产生怀疑。更加会加剧前途的不确定性。
倒是素娥前面提过的,经营皮蛋需要人管理的理由还说得过去,加上玉娘怀孕之后家里的事情,素娥便放手让素娥管理了一部分。李成这时毕竟已经是伯爵。虽然官职不高,可是男的徽宗信任,加上背后童贯这棵大树,在别人眼中也很是备受瞩目。所以这段时间,前来投靠的人越来越多,家里的仆役也增加了三成,一些想前来攀附的人大多选择项李成提亲。这让李成真有些哭笑不得。
家里已经妻妾四人了,若是再来,他实在是难以应付了。可是那些人却还是千方百计地将自家的女儿送了进来,而李成也只能婉言谢绝。孙园作为李府的管家,这时也是水涨船高,身家丰厚了不少。
这天刚从御史台回府,孙园便进来小心地躬身道:“官人,上次厨房的周嬷嬷说的那个丫头,奴婢已经看过了,模样倒是整齐,如今玉小娘眼看身子沉重,多少也需要添置几个丫头,所以进来的话倒也不错。”
李成随便翻看着手里的几份请柬,点头道:“这些事,日后直接去向夫人说,我这里一切由夫人做主便是了。”
李成看着手里的请柬,皱眉道:“怎么王黼大人的请柬放在这些帖子里?幸好看到,不然就很是失礼了。”
王黼乃是和蔡京、童贯、梁师成等人齐名的六贼之一,这时已经借着蔡京父子争权的机会,大利讨好徽宗并在徽宗面前反复米八品蔡京父子的丑事。使得徽宗升其为中书门下参知政事,实领了宰相的大权,这人最是讲究玩乐,家里豢养无数歌妓美人。最是喜欢宴请王公贵族。李成自然也是在被邀请之列,由于王黼上来也算是春风得意,自然不能因为这请柬而让小人忌恨。
虽然李成不想和他们走的太近,可是一些日常的应酬还是在所难免。而这几人有事不能轻易得罪的。便是一个蔡京已经让他有些吃不消,如果在平白的得罪了这位,那就更加不值得了。
听他问起,孙园脸色微变,急忙小心地道:“这封请柬奴婢并没有看到,可能是门上的奴婢刚刚送进来的。”
李成点头道:“凡是朝中重臣的各种帖子,都要亲自交给我过目,不得有遗漏。若是耽误了事情,我自然是要罚的!”
孙园一脸冷汗,急忙躬身道:“官人放心,奴婢一定交代他们办好此事。绝不敢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李成点了点头,放下请柬,随口道:“今天谁在外面?”
孙园知道他这是在问那些投在门下的清客,忙笑道:“若是官人想要个清静,奴婢让他们都散了吧。”
李成点头道:“都散了吧,我等下还要进宫,今天恐怕没时间见他们了。”孙园答应一声退了出去,李成这才躺在摇椅上放松一下疲惫的身体。他有些想念后世的MP3,眼下无聊而疲惫时要能听首歌就好了。
正想着,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孙园在外面低声道:“官人,有人来见官人!”
李成答应了一声,心中却有些奇怪,如果是熟人孙园不该不认识,若是陌生人也该说出来人的姓名才是。正要询问,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抬眼望去时却看到师师一身男装打扮,正含笑站在门口,向李成望来。
“师师?你怎么竟然来了?我……”李成吃惊而又有些感动地望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师师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了。
师师似乎料到了李成的反应,嫣然一笑道:“郎君,师师实在难忍相思之苦,所以前来看望。”
李成心里一痛,真的有些愧疚,这段时间他除了公事上便是和家里的妻妾在一起,几乎没怎么想起师师,这时闻言不觉愧疚地苦笑道:“难得师师想着,李成看来真是该死,竟然许久没去看望。”
说到这里,真挚地拉着师师的手,低声道:“我没去看望你,你难道不怪我?”
师师那动人的秀眸中闪过一丝无助,只是摇头道:“我知道你不贪女色,所以并没有怪你,而且你从来没有因为师师的身份而嫌弃师师。这是师师最为终身难忘的!”
午后的初春,空气里透着一丝香甜,房间里还有些阴冷,李成上前将师师那诱人的娇躯轻轻揽在怀中低声道:“进来家里的事情太多,我竟然忘记前去看望师师,真是该死。只是想不到师师竟然会亲自前来,李成实在是辜负了师师!”
师师轻轻靠着李成宽厚的胸膛,低声道:“罢了,师师和郎君也不过只是这一段姻缘,若想搏个地久天长,怎样也是不可能了。但求来世,师师能再遇到郎君。”
听她这样说,李成更加心痛,不觉轻轻吻着那诱人的樱唇,低声道:“可叹,若非皇上,李成必定要帮你脱离现在的环境。若是将来能有机会救师师离开行院,李成也不会强求师师留在身边,若是你能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才真正是叫人欣慰。”
师师沉默片刻,这才颤声道:“难道郎君不愿师师留在身边?”
李成心疼地吻了一下师师那光洁的额头,柔声道:“我怎么会不希望师师留在身边呢?只是不想勉强师师,若是师师能留在身边,那应该是世上最幸运的事情了。李成这样一事无成,碌碌无为是人,能让师师留下,实在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师师轻笑一声,仰首望着李成,神情复杂地道:“郎君,师师能遇到郎君这样的男子,也是上天的垂怜,只可叹,今生恐是无法伴随在郎君身边了。如今只能暗生情愫,不敢昭然于世希望郎君珍惜眼前人,师师便心满意足了。”
听着师师动情的低述,李成深深地暗责自己竟然这样没把师师放在心上,不觉感动地将师师拦腰抱起,低声道:“师师,李成今后绝不辜负你!”
师师嘤咛一声,痴痴地揽着李成的臂膀,贪婪地感受着李成那令人心醉地男人味道李成被师师抱着,只觉一阵阵动人的幽香直将小腹内那团烈焰挑逗的熊熊燃烧起来。
怀中的美人似乎也感受到了李成身体上的变化,竟然更加热烈地向他吻来。李成自然也就不再控制自己的情欲,三两下便将师师的衣服脱得干净,将那宛若凝脂一般的娇躯坦然暴露在空气中。
玲珑起伏的香躯,光洁细腻的凝脂,李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笑道:“师师,果然是令人销魂啊!”
师师一边揽着李成的脖颈,一边轻轻抚摸着李成那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小腹,低笑道:“郎君,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奇男子,师师在郎君这样斯文的君子中,还未见过这样的体魄,上次来去匆忙,竟然未及细看。”
李成早已被那纤纤玉手撩拨的忍无可忍,闻言闷哼道:“师师,你果然是妖精,我这便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话音未落,便将那动人的玉体压在身下,纵情地畅游在巫山云雨之中,体味着原始的快乐与激情。
第三章 勉强出谋
刻骨的缠绵之后,李成轻轻拥着挤在一张榻上的师师。师师并没有睡着,只是静静地靠在李成的怀中,懒洋洋地享受着难得的安逸与平静。
房间里安静的让两人可以听得见彼此的心跳,李成有些不愿打破这样的宁静。这一刻他只希望能永远地刻在人生的回忆中,这样的销魂时候,他不知道还能再有几次。毕竟师师现在是徽宗爱姬,两人之间纵然有情,也不能厮守在一起,这才是最令人魂牵梦绕的感情。
李成正要说话,师师忽然幽幽低叹一声,贴着李成的右耳,吐气如兰地地道:“郎君,时间不早,师师……该走了……”
李成长叹一声,温柔地替她穿好衣服,仔细地替她收拾整齐,这才不舍地低声道:“师师,若有不开心的事,就来坐坐,我……过几日会去李家行院看望。”
师师任凭李成替她穿好衣服,这才深深地望着李成依依不舍地轻叹道:“郎君记得常来看望便是,千万莫忘了师师这一腔柔情。”
李成轻轻将师师拥入怀中,在哪凝脂一般的玉耳边低声道:“放心吧,便是相隔万里我也会去看你的,何况只是李家行院。只是见你时却只能和大家在一起说些场面上的话,恐怕师师你会更加难受。”
师师笑了笑,温柔地打量着李成,点头道:“只要看到郎君的身影,师师便心满意足了。若是还不知足,恐怕就会被人看破。那时,师师一人倒是无妨,就恐连累郎君毁掉前程。”
李成知道她为了不连累自己,只能别无选择地回到徽宗身边,心中便感一阵心疼,只是徽宗毕竟不是普通人,他就算有心为师师赎身,家里的上上下下,还有这些依靠着自己才能活下去的亲人,也不能让他真的去这样做。
送走了师师,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李成的心空落落的,忽然十分想念素娥。正要向后宅走去,只听孙园在门外低声道:“官人,宫里的张公公请官人立刻进宫。”
李成闻言,只好收回纷杂的思绪,打开书房的门,向门外的孙园点头道:“张公公呢?”
孙园忙小心地道:“张公公正在前面等着,待官人更衣后一同进宫。”
李成点了点头,忙命孙园取了公服,匆匆换了公服,带着李全和张才一起向宫中赶去。
李成算了算时间,便隐隐猜到一定是童贯有了什么消息。徽宗这样着急,显然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来到徽宗的御书房,却发现除了一名青衣内侍,便再没有其他人。李成心中一动,猜测今天的召见可能是徽宗不愿蔡京等人知道。仔细想想,却猜不出是什么事。路上虽然也问过张才,可是他更加满头雾水。李成无奈,只好安心等着徽宗的出现。
大约十几分钟过去,徽宗还是没有驾临御书房,李成等得无聊。便只好四下打量着御书房内的人和物。
看到这名青衣内侍,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看到李成等得无聊。其中一人小心地道:“大人还是再静心等待片刻,皇上还在崇宁殿和蔡太师商议攻辽大军的粮草之事。”
李成忙笑道:“既然如此,我安心等等便是。”
那小内侍笑了笑,低声道:“大人无需紧张,奴婢曾经服侍过韦才人,皇上既然传了大人前来,恐怕用不了一刻这就过来了。”
李成点了点头,只好耐心等待。大约十几分钟之后,才听到殿内想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李成急忙打起精神,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大红公服。这时便听三声静鞭陡然响起。李成急忙跪下行礼道:“微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他话音刚落,便见徽宗那明黄色的朝靴从眼前走过。只听徽宗淡淡地道:“爱卿平身罢,朕这里没有外人,无需拘谨。”
李成急忙谢了恩,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抬眼望去时,却看到徽宗脸色安详,嘴角透着一丝笑意,悬着的心微微地放了下来。
不等李成开口,徽宗已经皱眉道:“太师真是无稽,童贯还没有开战,便要向朕举荐其他人!童贯掌兵三十余年,而且自从剿匪以来,屡屡获胜,朕还真的不放心把攻辽的这件大事交给其他人去办!”
说到这里,看着李成,点头道:“朕单独传你前来,还是想问问爱卿对于和亲一事可有办法?”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一个多月,李成却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这也是上次和和卜温他们谈话时才想起来的一个办法。
看到徽宗眼中期待的目光,李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