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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这才勉强笑道:“若是这样,妾身这就去把那几面镜子请工匠用黄花梨镶了送到王府也就是了。”
李成笑道:“上次那几面小镜子也用紫檀镶了放在房间里,顺便再多镶几面小点的,送给秀娘和玉娘她们,由她们自己留着用也好送人也好。”
素娥点头笑道:“官人倒是想得周到,妾身这就再拿一面去切开了。”
李成笑着点头道:“弄好了早点送到王府,免得误了事情反而费力不讨好。”
素娥笑道:“妾身明白。这事自然不敢耽搁。”
李成点了点头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命人打开退火炉,将里面新烧制的玻璃拿了出来。这次烧制的是几盏灯罩和一套水杯,由于这时代的习惯不同,李成除了给自己烧了两只后世那种普通玻璃杯,其余的都是按照盖碗茶杯的样子烧制的。由于这些玻璃呈现的是透明色,在这时代看起来简直就是令人惊叹的。
看到烧制好的玻璃在阳光闪着耀眼的光芒,素娥失声道:“这……真是太漂亮了,官人,这简直就是……太漂亮了。”
李成笑了笑,拿起一只还有余温的玻璃茶碗递给素娥,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以后想要多少我就烧多少,过几天做出模子就给你烧几枝发簪。”
素娥看着手里茶碗,双颊通红地呆呆出神,听到李成的话,不禁小心地捧着茶碗,低声道:“官人真的要特别烧制发簪给妾身?”
李成温柔地看着身形略微丰满的素娥,笑道:“这又不难,等国际日工匠把模子做好了,就开炉烧制便是了。去我亲手烧制给你,你可不要弄丢哦。”
素娥眼圈一红,出神地看着李成那熟悉的笑容,喃喃地道:“官人,素娥真是命好,嫁给了官人。”
李成知道素娥一向就这几句话,虽然她的心思几乎是这几句话的数倍,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反复地说。即便这样,李成还是很爱听,这也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吧。
第十章 童贯凯旋
半个月后,康王将李成四下送给他的三套玻璃制品送进宫中献给了徽宗和皇后、太子。果然大得徽宗赞赏,尤其是送给太子那套,更是赞不绝口。不但在宫中多次称赞赵构至孝,更在百官面前提议有赵构代替生病的太子处理一些不太重要的琐事。
索然是琐事,却让赵构开心了好久,也让他初次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五月端午的时候,徽宗和太子宴请百官,竟然也第一次下旨命康王,齐王陪同。旨意一下,赵康王府中登时热闹了起来。赵构更是高兴的接连派人送了两架黄花梨大屏风,官窑瓷器数套,其他珠宝无数,李成只是把官窑瓷器和屏风留下,那些珠宝和金银都退了回去。
他可不想拿这些价值不大的东西,珠宝这些,他自己家里根本不缺,而赵构那里虽然是皇子王爷,可是实际的开销和收入都基本只能持平,这时的这些珠宝,自己接受了,过段时间赵构万一兴头下去了,想起来心疼了,对李成有了芥蒂,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康王府一片热闹,汴京城中依旧夜夜笙歌,师师那里他也没有时常前去,只是派人送了两只玻璃茶碗给她,第二天师师便感动地潜来李成家里私会,让李成大感人生的幸福。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童贯在前方作战相信也快有消息了。只是李全还没有回来,让他十分的担心。
钻进书房练了一会书法,就开始准备再烧制点什么东西,他烧制的几件玻璃都已经被徽宗和太子珍藏起来,赵构后来由磨着李成要了几枝玻璃笔杆,装上笔头又送进了宫中去。
徽宗便将这二十支玻璃笔赏了蔡京四枝,童贯两枝,王黼两枝,这两件东西一赏下去,也同时惹来一片惊叹,市见仿制的也大量涌现,只是这些仿制的玻璃都是古法烧制,一来颜色难以纯净,由于退火不好,往往用不了半个月也都渐渐断裂。只有出自李成手中的玻璃坚实如常,这样一来。从李成这里流出去的玻璃渐渐被与普通古法玻璃区别开了,价值也几乎达到了令人瞠目的地步,比起那些皮蛋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一枝透明的玻璃笔,市价已经到了一千两白银,若是铜钱就要一千三百贯。只是这些玻璃笔杆除了康王府和皇宫,别处都没有,而得到这些玻璃笔的官员也都小心珍藏不肯轻易出手,使得这些玻璃器皿价钱虽然奇高却还是难得一见。
李成多玻璃的控制一直小心翼翼,并没有让玻璃的源头被人发现。这些玻璃器皿的价格渐渐被抬高之后,家里的玻璃镜李成也开始吩咐素娥不可以轻易被人看到。只是由于皇后宫中的那两面打镜已出现便引起了更大的震惊,这两件穿衣镜,甚至被徽宗指定为皇家重宝,除了一面留在自己的宫里,另一面也只是放在了皇后宫中,竟然隐隐地与皇权有了些象征性的意义。
知道了这件事,李成有点不安了。他本意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手里有这个技术,就怕到时候被人惦记起来,自己疲于应付,就是皮蛋这件事已经很让人眼热看了,在露出玻璃这件事,自己的麻烦就多了。
只是这时看到玻璃的价格被炒到这么高,真是有点匪夷所思了,可是也没办法。这天李成在院子里观察河蚌的长势完毕,正要回书房去却看到秀娘带着丫头袅袅而来。
看到李成,秀娘双眸一亮,上前福身道:“官人也来园子里散步?今日天气晴好,院子里的话都讲谢了,妾身出来看看。”
李成笑道:“我正要回书房去,这几天朝中的事情不少,恐怕随时有公事。”
说到这里,看到秀娘眼中失望的神色,李成不觉改口笑道:“我也正觉得有些烦闷,正想迟些过去,正好和你一起散步了。”
说毕,看到院子里的树木葱茏,拉着秀娘的手慢慢先园子里的凉亭走去,发觉她穿的有些单薄,不觉担心地皱眉道:“怎么不多穿点衣服?这院子里风大,万一感冒了岂非叫人担心?”
秀娘脚下微微一顿,轻声道:“官人,这么关心妾身,秀娘真是这辈子都足够了。”
想起她在榻上的可爱,李成只觉心中难受,急忙握紧她冰凉的小手,低声道:“好了,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不要胡思乱想。”
秀娘怯怯地看了李成一眼,低声道:“听说官人又要纳妾了?”
李成闻言有些惊讶,不觉皱眉道:“这是哪里听来的?我有你们便已足够,不会再娶妾室了。你们都不要胡思乱想。”
秀娘呐呐地道:“妾身听丫头说,王大人将要送几名歌妓给官人,所以……”
李成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这是哪里来的流言,我都不知到,你却当真。不要乱想了,还是让丫头回去那件衣服吧。”
说到这里,孙园站在远处,小心地躬身道:“官人,宫里张公公来请官人立刻进宫,童大人的捷报到了!”
“捷报?”李成吃惊地看了一眼孙园,立刻大步向书房赶去,到了书房,张才立刻迎上来笑嘻嘻地道:“老奴见过大人,大人大喜,童大人平定燕境北逐辽王,立下大功,已经正式得胜回朝,大人快些进宫,皇上要封赏大人的举荐之功呢!”
李成有些纳闷,他不知道这个攻辽大胜究竟是怎么来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必定又是童贯和蔡攸玩出来的花样,两人仗着徽宗宠信把大败改成大胜也是很有可能的。
心里虽纳闷,却还是笑道:“公公客气了,下官哪有什么功劳。都是皇上信任罢了。”
张才笑嘻嘻地拱手道:“老奴知道,大人献给康王的几件玻璃器很是惊人,这次又举荐童大人有功,真是可喜可贺!童大人这次大胜辽国,真是惊世奇功。若非大人举荐,童大人也不可能立下这样大的功劳。皇上自然知道这些内情,所以一接到童大人的捷报,立刻来宣大人进宫!”
李成对宋史不是很了解,所以即便明知道宣和七年那场乱世渐渐逼近,却还是被这个消息惊得有点糊涂,闻言呆了半晌,才惊讶地道:“童贯竟然打败了辽兵?这……这竟然……”
张才笑道:“大人快些换了衣服,随老奴进宫去见皇上吧。”
看到张才那肯定的神情,李成这才微微回过神来,急忙匆匆换了公服,带着孙园和李安向宫中赶去。
赶到汇总日常接见大臣有小心朝会作用的垂拱殿,刚走上月台就听到徽宗大笑道:“童贯这次真乃朕的福将,这次不但大胜而回,还拿回了和金人的密约,这次真是不世奇功!众卿觉得应该如何封赏?”
他话音落去。殿内一片寂静,显然大家不论忠奸都各自打起了自己的算盘,奸臣正在盘算这次究竟怎么说才能捞到好处,而忠臣们,尤其是何栗和一群御史,都打起精神凝神等着蔡京等人的回答。
守在殿门外的内侍立刻借着这短暂的平静,扬声唱报道:“御史大夫李成殿外候旨!”
徽宗闻言立刻扬声道:“李爱卿快些进来,这次童贯能创下不世奇功,你居功不小啊!”
李成这时满腹不是滋味,明明以为童贯不会得胜,这才举荐,却没想到歪打正着,事情完全凌然没有想到。
无奈,只好迎着殿内众臣异样而复杂的眼神,走进殿中,一边跪下,一边借着高呼万岁的空当思索怎么应付眼下的局面。
第十一章 再次升官
行了大礼,李成只好躬身道:“不知童大人究竟是如何得胜的?若是知道了其中缘由,怎么封赏便可依照大宋的惯例进行。”
徽宗笑了笑,指着案头的一份奏章点头道:“爱卿看过此物,便知道了。”
说毕,示意内侍将奏章交给李成。李成看了奏章,才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原来童贯出兵之后,便立刻派大将刘延庆为先锋部队,宋朝十万大军兵临边境。辽朝的涿州守军将领郭药师为人最是胆小如鼠,看到大宋军队大兵压境,竟然李安仗都未打,便率八千汉人军队以涿州、易州作为见面礼向宋军投降。刘延庆首战既得大胜,童贯自然将这场轻易到手的大胜上报了朝廷。
王黼这时忍不住插言道:“皇上,既然童大人已经得胜,那么就不放依照童大人所言,这次和金人联手,彻底灭掉辽国,去掉我大宋的心腹之患!”
李成闻言大吃一惊,其实宋、辽、金三国互相之间都存在着微妙的制衡,若是这种平衡被打破,那短暂的和平必定演变成为恰所谓有的战争。
正要出言反对,何栗立刻应声道:“这次不过乃是巧合,大宋的军队几乎都没有看到敌人就得胜,这样的胜利也没有什么稀奇。”
他此言一出,徽宗脸色登时大变,冷冷地皱眉道:“照爱卿这样说,难道所有的战争都不能智取吗?”
王黼更是随即冷笑道:“依照大人来说,那么孙子兵法所言‘上兵伐谋’难道就不是兵法了吗?!”
何栗本身是想说这胜利来的这样容易,未免太令人生疑。可是一句话没说对,便惹来徽宗大怒,闻言只好勉强道:“微臣只是觉得,这样的胜利并不应该这样狂喜,而是应该防范敌人使诈。”
这时蔡京已经抱病,蔡攸随童贯前往边关,蔡绦也没有入朝,六贼之中只有王黼一人昂然立在殿中傲然道:“就算对方是诈降,那也用不着了降了数月哈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而何大人此言,未免让一心归宋同是汉人的郭将军心寒,也让天下百姓心寒!”
徽宗点头道:“王爱卿所言极是,若是不加封赏,朕又如何向天下汉人交代?”
听他们说到这里,李成这才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