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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李成闻言,忙跪谢了圣恩,这才退出了大殿。刚走下月台的台阶,就看到张才带着两名小内侍急匆匆地从殿内出来,看到李成,急忙行礼道:“公爷,皇上命奴婢将此物交给大人!”
说毕双手碰触一块黄绢,恭恭敬敬地高举过顶。李成急忙双手接过,打开看时,果然是命令李成就地处决童贯的特旨,有钦宗亲笔写成,上面除了常用的玉玺还特意加盖了钦宗做太子时的私印。
李成小心地收好黄绢,这才向张才拱手道:“多谢张公公出来相送,李成今日就此告别,将来若再有意外之事,还请多多保重!”
很多话,他不能说,也不敢说,眼下太原那边,有宗泽来整顿边防,应该可以放心了,只是想到宗泽后来的结局,就让他有些不放心。有心提醒几句,又恐惹人怀疑,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从宫里出来,李成一边走,一边皱眉沉思,想着怎么向童贯动手。正走着,忽然孙园小心地道:“官人,是回府还是去其他地方?”
李成这才发觉,自己已经站在宫门外的马车前了。想了想,点头道:“去康王府,我就要离开京师,于情于理丢应该前去。”
孙园闻言,急忙吩咐马车向康王府而去。到了王府,李成命孙园前去通报,自己等在马车上。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一名王府的内侍小心地上前陪笑道:“公爷,真是不巧,王爷刚刚进攻去看望娘娘了,您要不先到书房等等,奴婢已经进宫去请王爷了。”
李成闻言,跃下马车,一边向王府的书房走去,一边点头道:“不必了,我在书房等候王爷就是。”
其余内侍见状,忙跟在李成身后来到招够的书房等候。看到书案上的文房四宝,不觉想起自己最不放心,也是最需要去做的事情,立刻向守在屋内的四名内侍道:“你们下去吧,我在这里看会书,王爷回来,你们进来禀报便是。”
几名内侍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拒绝,只好同时躬身退下。李成现在的身份早已不能和当初第一次进入王府时相比,怎么说也都是郡王了,这些内侍也不敢得罪,只好由着李成在书房里独自看书。
看到众人退下,李成这才铺开纸张,将自己的所知道的历史,和赵构将会遇到的各种情况,简单地写了出来,还没写完,就听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急忙收好写完的东西,小心地放进随身的锦囊里,这才向门外迎了出去。
第十四章 青年赵构
看到李成,身穿绣龙锦袍,头戴金冠的赵构登时满脸笑容,点头道:“难得师傅前来看望赵构,今日真是叫人意外。”
李成微微一笑,没有理会赵构话中的尖利,笑道:“李成今日来见王爷,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李成的境况王爷必定清楚,皇上恐怕已经要起杀心了,所以李成必须躲避一段时间。从前答应王爷的事情,李成不敢忘记,所以写了一封信交给王爷,若是今年十月多然再次发生大事,网页只要按照李成信中所写的那样去做,就可以成为王爷一直希望成为的人。历程不敢胡言,当日曾经说过,金兵必定南下,如今已经应验。”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神情不安的赵构,继续点头道:“李成所有的预言,都是当日在西域哪位神秘老人所说,究竟是否可信难以把握,不过从目前来看,倒是还算可信。此事冒险极大,王爷必定要小心才是。王爷府中的近卫,李成已经送来一部分新式火器,王爷遇到危险自保应该没事。”
说毕,将封好的书信缴费赵构,低声道:“殿下没遇到危险,千万不要打开。李成安顿好家人,还是会尽力回京协助王爷成就大事!”
赵构疑惑地看着李成,接过锦囊,小心地收进怀中,皱眉道:“若是师傅能尽早赶回,赵构自然就放心了。希望此物没有用到的机会。”
看他收好锦囊,李成这才觉得放心一点。闻言低声道:“皇上近日可有什么计划?我听说宗泽在太原已经开始重修防御工事,只是朝廷的下拨的钱款迟迟不到、”
赵构看着李成,摇头道:“此事先前由张邦昌处置,近来听说粮草和修城所用石料迟迟未能运到太原,皇上已经下旨另选官员承办。这个可是一个肥差,朝中那些人个个摩拳擦掌。可惜师傅不愿自荐,否则必定可以办妥此事。”
李成微微一笑。点头道:“种师道去世后,十万大军,宗泽曾想带往太原一带驻扎,以此防备金人再次南侵。只是皇上不肯答应,而宗泽也只能在太原就地招募乡勇,这些乡勇不在朝廷军制之内,若是能够掌握在手中,对谁都是大有好出,尤其是如今乱象渐成的时候,王爷若能筹措物资送往太原,到时候不但可以夺得太原守军的军心,而且可以得到宗泽的支持,实在是极大的好处。”
赵构点了点头,只是沉吟无语,李成看着这个已经十八岁的少年,心里多少有点说不出来的复杂。想起第一眼看到的那个少年,和眼前的王爷,两者之间已经有了十分巨大的差距,使得李成也不觉暗自惊讶起来。
看到赵构的样子,李成倒是有些心里没底了,不觉皱眉道:“如今朝中著名的将领只余下宗泽一人,而天下百姓对宗大人都是十分敬仰。若是王爷得到宗大人的支持,将来在名望上,其他王子就是不能比的了。”
赵构目光一转,望着李成,疑惑地道:“其他王子?如今大哥龙尾已现,连师傅都要回避,那么赵构有怎么可能会有希望得到那个位置呢?”
李成虽然心中清楚,却不能说出实情,闻言不觉长叹一声,摇头道:“一切自有天意,这次王爷只要能保住平安,其他实情自有天意安排,在下不过只是先一步窃得一点先知罢了。究竟实情会不会按照在下预知的那样发展,也是未知之数,一切还要看王爷能不能做到临危不乱。”
赵构微微一震,目光凌厉地盯着李成,沉声道:“师傅今日所言,已经足够祸及三族,恐是灭门的大祸。而本王恐怕也是难逃罪责,轻则废为庶人,重则身首异处!”
李成知道,他既然说出这种话来,反而证明了赵构内心深处对权力的渴望,他从小就没有受到过徽宗的宠爱,而他的母亲韦才人更是失宠多年,深宫之中对于权势,他们母子恐怕有着比其他皇子更深刻的认识。
看到李成脸上的从容淡定,赵构似乎这才放心了一点,脸上的神情也微微缓和,只是双目中依然闪过一丝怀疑:“宗泽虽然是位老臣,可是未必肯接受本王的好意。”
李成立刻肃容道:“如今国家危机,宗大人一定会以国家为重,那些迂腐的想法,宗大人更加不会的。王爷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由外及内积累自身的力量。如今李成的兵力显然单薄。朝廷内的势力,如今还不是王爷能轻易去动的。在外面尽尽力多得些民望,将来只要王爷振臂一呼,便能有数百姓响应,自然大有好处。”
赵构这时已经将近成年,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作为皇室成员,从小就耳濡目染,习惯了尔虞我诈的宫廷生活。一些话只要一说,便立刻领会了。
闻言,微微一笑,一边思忖,一边点头道:“师傅的话,果然有理,只是,即便皇上出事诸位皇兄都年长于赵构,若论机会,赵构显然不够。”
李成笑了笑,摇头道:“诸位王爷,除了七殿下深的太上皇喜爱,其他皇子,其实都和王爷一样。而且他们不如王爷的,便是这外部的人心相背。若是王爷尽早将军中的人心收在手中,到时有军队支持,不愁大事不成。”
赵构抬眼望着李成,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脸上却还是十分平静。这让李成也暗自佩服,他毕竟才十八岁而已,作为正是少年心性的年龄,能将心事隐藏的如此之深,就不能不叫人佩服了。
想到这些,心中便情不自禁地升起一丝寒意,这样心机的人,多少都是很难防范的,幸好很多话,自己说的都是点到即止,没有说得太多。再过几年,这个孩子恐怕会更难应付。忽然想起岳飞的悲剧,便想将来找机会提醒岳飞,看看能不能改变这点历史。
虽然对这种未知的,有关时空的担心一直让李成难以安心,只是面对岳飞的悲剧,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也正是因为岳飞的历史教训,使得李成对赵构的阴冷的手段还是充满了戒备的。
看了看李成,赵构淡淡地笑道:“师傅如今在大宋可算是名满天下了,即便是被皇兄拱手交给金人,九死一生之际还能有再次偷袭之力,真是叫人叹为观止、这样的惊世才华,大哥竟然不愿重用,果真是天意啊!”
李成听他说话大有深意,不觉摇头笑道:“王爷明白便好,很多事情你我心中清楚,天下人更是清楚。所以,有些事情,不需王爷真的去做,而是王爷怎么让对方去做有利于自己的事,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将好处留给自己,危险交给别人。”
赵构钦佩地望着李成,点头道:“师傅的话,果然有些意思,孤王听着大受启迪,这师傅果然名至实归!”
听他说的有些忘形,李成也懒得点破,只是笑道:“只是随便说说,倒是王爷心思敏捷,令人惊叹。”
赵构闻言,微微一笑:“师傅这次离京,恐怕也是有意接着向童贯问罪的机会,避开京师这是非之地吧?不过师傅那些亲卫,的确叫人惊叹,放眼大宋,恐怕连宗泽和种师道这样的名将都不及师傅的练兵之法。至于用兵,师傅数次重创金兵,更是让大宋出了胸中的恶气!连孤王也觉得十分痛快呢!”
第十五章 鼓励素娥
从康王府回到家里,天色已经不早,由于有了钦宗旨意,李成的心情轻松了许多,能加家人全部迁离是非之地,是他最开心的。尤其是师师也能从行院中脱身出来,他更是格外地高兴。
看到李成心情不错,孙园还不知道李成究竟进宫和皇帝说了什么,却还是嘻嘻笑道:“王爷,今日可是有了什么好消息?”
李成闻言,微微一怔,想了想,才明白孙园是在称呼自己,不觉笑道:“什么王爷,你这么一改口我还真反应不过来呢。”
孙园看李成笑容轻松,心情不错,胆子也大了许多,闻言,也笑道:“王爷如今新封了‘卫郡王’,这么说也都是王爷了,若是再不改口,奴婢们可就大大无礼了。刚开始王爷不习惯,那是因为王爷乃是少见的大英雄,这样短短几年就升到郡王,王爷还是第一个呢。就是蔡京,当年发迹时也都已经是中年,封王的时候,已经是老人了。王爷这样正直的人能这样年轻就封王的,还真是难得一见。”
李成心情不错,听着孙园那激动的有些啰嗦的话,心里却十分享受,是啊,短短五年,自己从一名不文,两手空空的穿越者,混到现在的郡王爵位,其中几次差点玩完,也的确叫人感叹。
心中一边飞快地想着过去那些历历在目的惊险,脚下却放满了脚步,沿着新修起来的王府甬道向书房走去。
有孙园服侍着换了身上的蟒袍,摘下起梁冠,换上在家的便服。扶正头上的网巾,李成这才赶到全身放松了不少。情不自禁地长吁了一口气,热爱不够美以份额毛孔都同时放松下来,享受难得的大好心情。
这时,素娥端着热茶进来,看他刚换了衣服,面带笑容,显然心情不错。不觉惊讶地笑道:“看官人的样子,倒是有好消息了。这段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官人下朝之后这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