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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梁暮菲才明白,罗青烟十分的宠爱凌儿,当初还想将阁主之位传给她。有凌儿这个小妮子在,他们二人又怎么可能打的起来。
余思凌的确有点害怕。吓得眼角都闪着泪光,她看到师傅和相公重归于好,立刻是露出开心的笑容,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挽着师傅的玉臂,腻声道:“师傅,三位师姐呢。怎么没有看到她们?”
经过她成功的转移话题,罗青烟看着爱撒娇的凌儿,微微笑道:“她们在邯郸城内打探消息,晚上便会回来……”
既然师姐有事情要办,余思凌自然不能和她们相聚,她微微有些失望,当看到即将日落西山,一片黄昏之时。而师傅看似要即将离去。
余思凌舍不得师傅,急忙对着罗青烟轻道:“师傅,天色已晚,不如你便在这住下吧。”
罗青烟冷冷的瞟了赵子文一眼:“凌儿,我还有要事去办,而你一路奔波。肯定是累了,你不用管我,快去歇息吧。”
她说完这一句话,鬼魅的身形一闪,轻轻一跃,向山坡下跃去,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这……众人看的一阵咋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仙子在用仙术。
看着独行惯的师傅,余思凌眼中有着嗔意,埋怨师傅为什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高来高去的白发魔女。赵子文早已习惯。撇撇嘴后高声道:“我想大家应该是看够了吧……”
全部拿着银枪,静静地站在训练场上的将士听到这话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他们一点头就感觉到不妙。
果然,半晌后,只听到赵将军一句劈头盖脸的骂声:“看够了还不快训练,罚你们晚上不准吃饭!”
听到这话,众将士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立刻软了下来,不由得懊悔刚才瞎看个什么劲……
“还不快训练,要是有偷懒的,罚三天不准吃法。”赵子文哼了一声道。
见到赵将军眼中若有若无的冷光,众将士便知道赵将军动了真怒,立刻不敢有怠慢的开始拼命训练起来。
称职的战士应该不受任何外界的影响,只知道刻苦的训练和眼前的敌人,而大敌在前,不能有丝毫的放松,抓紧战场下的每一分钟,也许能挽救自己的小命,赵子文不给一点他们教训,以后的训练,骑兵团将士绝对会有所懈怠。
“大哥,我们已经做好了晚饭,等吃完饭你再会小王爷吧。”宝儿走到他的身旁,乖巧的道。
此刻,骑兵团已经醒悟到刚才的错误,更加拼命地苦练,赵子文看了看他们,向着岳破奴道:“破奴,你跟着他们一起训练……”
“将军,我不吃……”岳破奴刚要说完这句话,可看到赵大人眉头一皱,立刻硬生生地将后面吞了回去。
赵子文又向着角落里的田虎招手道:“田兄,走,我们去喝两杯!”
田虎听到要喝酒,立刻来了精神,连忙紧跟赵大人的身后,向着一处帐篷走去。
几位小姐将赵子文围在中央,莺莺燕燕地说着思念的情话,让赵子文仿佛身处在花丛中一般幸福……
众将士不敢再有所懈怠,一心的刻苦练枪,目光瞧都没瞧过来,而岳破奴却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小声嘀咕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
邯郸城外的十里坡,赵子文起着战马已经到了这里,此时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漆黑的夜空,照耀着十里坡前方的道路,遥望十里坡的一座小亭子。
赵子文清晰地记得,这里是绑架婉柔,安王用调虎离山算计自己的地方。
依靠着皎洁的明月和星光,赵子文走了数十米,就看到一座很显眼的茅草屋树立再眼前。
茅草屋深处在十里坡隐秘的树林间,要不是赵子文眼尖,还真是难找得到,心中不禁暗忖,项兄怎么找到这么一个隐秘的地方躲藏着。
虽说项兄的正南王,是个太平王爷,无权无势的,不过安王心眼极小,恐怕容不下正南王,项子轩躲藏也是为保命之举。
“滴滴答答……”马蹄声在幽静的树林间十分的清脆响亮,赵子文缓慢而行,他依靠着茅草屋内隐约的灯光,看到门前站着一人。
只见门前之人看到一位骑马的人向这走来,警惕的高声道:“来者可是赵大将军?”
赵子文回答道:“正是在下!”
“真是赵将军。”门前之人很是欣喜的连忙走过来,牵过赵子文的马,赵子文借着月色,看到这门前之人正式项子轩的护卫。
赵子文微微笑道:“项兄可在里面?”
护卫连连点头:“王爷已经等候多时,将军快请进吧……”
“赵将军是一人前来?”护卫突然向赵子文身后望了望,又道。
十里坡和骑兵团相距非常近,都处于邯郸城外,赵子文只是和项子轩一聚,或者将他接到骑兵团的保护之中,犯的着大动阵势?
赵子文点了点头,径直的走进茅草屋内,而护卫下意识地看向四周,深怕有人跟踪赵将军似的。
第379章 其实
茅草屋内点燃着微亮的红烛,照耀着整座简陋的茅草屋,然而只有两根红烛在燃烧,所以显得屋内有些黑暗,朦朦胧胧间,赵子文看到的是茅草屋内摆放着还算整齐的破旧桌椅,摆在屋内的两旁。
“子文。”昏暗间,一个黑影突然闪现出来,亲热地叫道。
赵子文听到项子轩的声音,露出笑容的连忙上前,看到的是项子轩身着一袭青衫,穿得很是简朴,不过项子轩面如冠玉,鼻如悬胆,虽然穿的简练,可还是显得俊朗不凡。
“项兄!”赵子文高兴地拍着项子轩的肩膀,他的目光看向显得很寂静的茅草屋,又疑惑道:“怎么不见方兄?”
方天宇在京城避难,为不给当时公务繁忙的赵子文再添麻烦,所以他一直和暂时在京城的项子轩在一起,赵子文离开邯郸去西梁的时候,可是叮嘱项子轩将方天宇安全带离邯郸,项子轩无兵无权,可至少还有几个护卫,而叛党在混乱中不可能盯着项子轩不放,所以逃出去应该不是难事。
然而,赵子文可不放心项子轩冒险,当初便告诉项子轩,让他和骑兵团一起出邯郸城,没想到的是,项兄没有靠骑兵团的力量,而直接出了邯郸城,到了这里。
项子轩看着赵子文,微微笑道:“方兄我已经派人将他送回杭州。”
方兄已经回杭州?赵子文心中感到有些奇怪,笑道:“邯郸城一片混乱。方兄一介书生,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也算是最好不过地。”
听到他的话,项子轩神色一凛,深深一叹道:“没想到我大荆竟然会落到这般田地,这些叛党真是可恨!”
项子轩眉宇间,正气浩然。仿佛变成一位忠肝义胆的将军一般。
赵子文安慰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项兄。这是大荆必须要面临的困境,只要度过这一关,自然就是拨开云雾见明月。”
项子轩眼珠子一亮,刚才还是愁怨的神色立刻一转,点了点头道:“就像赵兄说地,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彩虹。只希望大荆能平安度过这一劫吧。”
赵子文笑了笑,又是环顾四周森冷的树林,缓缓才道:“项兄,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回骑兵团的营帐,这里可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这里处于十里坡的树林间,可是个容易被设埋伏,和被围剿的地方。要是被安王或者楚升发现,绝对会被他们围剿而陷入险境。
项子轩却笑道:“不急,这里可以赏月,我们兄弟又刚刚相聚,正好我这里有两壶美酒,不如我们品上两杯再走。如何?”
盛情难却之下,赵子文也只好等一下,再领着小王爷回骑兵团的营帐,笑道:“既然项兄有如此雅兴,我当然是要舍命陪君子呢……”
……
“来,赵兄,我敬你一杯!”赵子文和项子轩在破旧的四方桌上相对而坐,项子轩为赵子文斟上一杯酒,豪爽地笑道。
赵子文端起酒杯,和项子轩轻轻一碰。一饮而尽后。看着项子轩道:“项兄,今日你的心情看来不错呀……”
项子轩微微一怔。又是大口饮上一口:“如今我们杭州的兄弟四人,都是平安无恙,我当然是开心无比。”
方天宇回杭州,自然邯郸的祸事无法波及到他,而夏文登这个猪哥,在邯郸城动乱时,还是在城内调戏着京城的小姐,对于夏文登这个一介书生,而且相貌普通,自然是无人认识的,所以安全的很。
赵子文在晚饭时间,听到大小姐提及到这位夏少爷,听到夏少爷还在京城寻花问柳时,愤愤这夏文登早晚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夏文登一身好武艺,长得又不出众,而多方势力暗地里较量着,又怎么会去管这个风流的夏少爷,所以赵子文对于夏文登的安全,还是挺放心的。
“好,这的确值得庆祝。”赵子文端起酒杯,笑道:“我们来干一杯……”
“乓。”酒杯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声,项子轩一饮而尽,他放下酒杯,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赵兄,你还记得我们四兄弟在杭州的日子么?”
数杯过肚,赵子文黝黑的面庞有些微红:“怎么会不记得,我们江南四大豺狼当时在钱塘,可是有着说不尽的潇洒风流往事……”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红花更护床。”项子轩举起酒杯,摇头晃脑的轻声吟道。
“哈哈……”赵子文听的是哈哈笑道:“没想到项兄你也会‘淫诗’呀!”
小王爷虽然身为江南四大豺狼之一,可却从未“豺狼”过,更别谈念什么吟诗,此刻赵子文听到有着君子风范的小王爷吟诗,不禁打趣地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赵大人嘴角淫荡的笑容,项子轩又怎么不会不知道者“吟诗”是什么意思,他意味深长地看向赵子文:“这句诗虽然是夏兄所念,不过似乎是你所作吧?”赵子文想到庙会的时候,夏少爷以这一句诗艳惊四座,不禁也跟着大笑起来:“夏少爷可是咱们四大豺狼之首,每次出尽风头的都是他。”
在杭州的日子,赵子文四人游遍杭州的每个角落,不时地调戏一下过往的小姐,偶尔吟吟诗,对对楹联,好不逍遥。
想到以前夏少爷一张口就是淫诗,而且引起公愤,让过路的小姐都是嗤之以鼻,项子轩露出回味的笑容:“真希望我们能够再回到杭州,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会有这么一天的。”赵子文望着茅草屋外的点点星光,希冀的道。
二人刚才还有说有笑,此刻却变得微微有些伤感,项子轩连忙话题一转:“赵兄,你还得我们在群芳阁初次相见的时候吧……”二人在门外的月光和屋内灯光下,对酒当歌,回忆着在杭州逍遥的往事……
“赵兄,在文坛会上,你的《少年强》可真称得上是艳惊四座,让我也是为之大吃一惊。”项子轩已经是不胜酒力,白净的脸颊通红一片,可仍然是挥舞着手中的酒杯,哈哈大笑道。
赵子文也有些犯晕,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嘿嘿笑了两声。
“赵兄,你知道吗,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项子轩有些跃跃欲坠,扶着桌子道。
赵子文摆了摆手,哈哈笑道:“项兄,你说这话可真是够寒碜人的。”
项子轩却是突然将一只手搭在赵子文的肩膀上,口中呼着酒气,醉意熏熏的道:“怎么会,赵兄可是文采皆不凡,在群芳阁唱得曲子也是让人惊讶万分……”他欲言又止,没有再往下说下去。
赵子文听的带劲,嘿嘿不停地笑着。
……
“其实……我想杀你!”项子轩眉宇间骤然透着一股寒意,冷冷道。
这一句话却话却如同冰刺,直刺赵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