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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完)-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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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一起,我就走。”月西楼上前两步,去掰玉清婷的身子。
  一根红玉发簪刺入了月西楼肩头,鲜红的血在月白的袍上层层泅开。
  “明白了吗?我想杀你,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月西楼呆呆地看着玉清婷:“你说过,要与我执手白头。”
  “你也说过,再也不会伤我身边的人。”
  “上官教主非我所杀。”
  “爹爹若死,我定要你偿命!”
  月西楼定定地看了她半响,血染红了半片衣裳。
  “若我救了上官教主,你是不是就会回到我身边?”
  玉清婷没有回答。
  月西楼凄然一笑,转身往院门处走。
  原先一直在看热闹的众人忽然围过来,有人叫嚣道:“这里只有魔月一个人,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魔月,这里不是虚月宫,看你还怎么逃得出去!”
  众人向月西楼冲了过来。
  却被一柄剑拦住。
  剑的主人是萧墨轩。
  “这里是剑影山庄,我不想看到在我的地盘上发生血腥事件。”
  “萧庄主,你不是……”
  “让他走,若是有人想拦,先问过我手中的剑。”
  这里是剑影山庄,身边都是剑影山庄的人,那些借住此地的人敢怒不敢言,向两边退开露出中间一条道,愤恨看着月西楼步履从容地走出众人视线。
  没有回头。
  玉清婷一直看着那抹月白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忽然空了一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生命中消失,再也不会回来。
  虚月宫中,月西楼颓然坐在椅上,手臂像是抽去骨头般垂落在椅侧,眼神空洞而涣散。
  罗刹轻轻走近,袅袅娉娉地立在一旁,躬身道:“宫主,万俟公子回来了。”
  有一刻钟的时间,月西楼没有任何反应,手指都不曾曲一下,罗刹以为他没有听到,正想提高音量再说一次,月西楼却突然毫无征兆地起身,椅子“咚”的一声倒地。
  “他在哪?”月西楼眼神瞬间恢复清明,带着一切急切。
  “就在门外,属下这就去……” “传万俟公子进来”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裙裾微动,月西楼已经消失在殿内。
  “上官教主确实还没死。”万俟哀没有想到月西楼居然主动来见他,还免了他的跪拜,一上来就问上官清远的情况。
  月西楼微微松了口气,他知道玉璃珞一定不会让上官清远死去的。
  万俟哀看了看月西楼,心跳又漏跳了拍,他还是第一次距离他如此之近,近的能够数的清他的睫毛,虽然面色更加苍白,形容也有些憔悴,但他的眉目还是美得不似凡尘,万俟哀忘记了呼吸。
  “继续说。”直到月西楼的声音再次传来,万俟哀方一惊,知道自己再次对着一个男人发呆,心中懊恼,连忙收敛心神,低下头不敢再看。
  “不知道玉先生用了什么办法暂时保住了上官教主的性命,但是依我看来他的情况却并未有丝毫好转,据我待在冥巫山这段时间的观察,玉先生还没有找到救他的办法,只是在尽力吊着他一口气,我看也吊不了多少时间。”
  “说重点。”听到上官清远情况不容乐观,月西楼的心烦躁起来。
  听到月西楼话中的不悦,万俟哀小心斟酌着词句。
  “他的症状如何先不说,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救他的办法,只是……”
  “需要什么?”
  “嗯——我也不确定,上官教主的样子很像我曾经在我们家族秘典中看到的一种中毒情况……”万俟哀顿了顿,似乎在尽力回忆什么:“说中毒也不对,好像是一个特殊家族流传下来的秘术,只是这个家族听说已经绝迹很多年,按理说不该是这样……”余光瞅到月西楼蹙了下眉,万俟哀一抖,赶紧道:“若我猜测无错,要救上官教主需要两种人间仙草。”
  月西楼示意他继续说。
  “传说白目山天雪池底有七色花,流炎峰熔岩洞内有火魂草。七色花花开七瓣,每瓣色彩均不同,故名七色,夜发微光,乃天下至寒之物。火魂草长于岩浆之中,据说会自由移动,一旦察觉有人靠近就会自匿身形,乃天下至热之物。此二物传言乃天界仙物误落凡尘,到底存不存在我也不知。”
  “七色花和火魂草,是吗?”
  看月西楼的样子似乎是想要去取这两样东西,万俟哀连忙补充道:“传说此二物都有神兽守护,无人可靠近,而且白目山奇寒无比,流炎峰炎热难当,无论任何人只要在此二处待上半个时辰,都会丧命无疑,更不用说天雪池底和熔岩洞内了。”
  万俟哀着急的道,他不明白月西楼为什么对上官清远的命如此在意,但是那两样东西根本不是人类可以肖想的,那是神物,触犯神物会遭天谴的。
  月西楼丝毫没有理会万俟哀后面说了什么,只着人准备食物马匹和去往白目山流炎峰的地图,一个时辰后离出了虚月宫,向着那传说中的圣地,也是人间地狱的绝命地而去。
  第 108 章
  月西楼走后已经七天,玉清婷坐在窗前,手中轻轻抚摸着指尖的竹笛,笛身有了裂纹,吹出来的音色已不再好听,玉清婷把笛子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两声,又有些泄气似得放下了。
  旁侧里伸过来一个精致玉笛,用上好的黄龙玉做的笛身,青丝挂穗,上悬一块血玉髓,是玉清婷一直很喜欢的装饰。
  不过……
  “谢谢,不过我住在这里已经给萧庄主添了很多麻烦,这么贵重的东西,清婷不能收。”玉清婷微微一笑,头略垂,礼貌却带了些刻意的疏远。
  萧墨轩将它硬是塞进了玉清婷手中,寒着脸道:“你一定要跟我这么见外?”一口一个“萧庄主”,她是成心想激怒他?
  “清婷跟萧庄主非亲非故,又何来见外一说?”
  萧墨轩看着玉清婷一副客气而有礼的样子,心中郁结烦闷,她住在这里已有半月,他对她的心思全庄上下都看的清清楚楚,而她却一个劲的装傻,让他无处着力,无奈频生。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承认了是兰落语之后,与他反倒越来越远。
  “清婷,我今天来是跟你提亲的。”
  玉清婷惊讶地望了他一眼,又淡然下来。
  萧墨轩捉住玉清婷的手,凝视玉清婷的眼睛道:“我已经等了太久,不想再继续这样一味地等下去了,清婷,跟我在一起吧,既然你已与他再无可能,何不试着接受一份新的感情,这样执着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你只会伤的越来越深,而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玉清婷看着他有些激动的表情,淡淡地看不出她是赞成还是反对。
  萧墨轩靠近一些,深情望着玉清婷的眸,字字真切道:“清婷,忘记一份感情最快的方法便是接受另一段感情,虽然我不一定能够做到,但我会用尽一切来爱你,保护你,让你忘记那些痛苦,让你从此快乐幸福,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玉清婷看了他几秒,淡淡垂眸:“让我想想吧。”
  萧墨轩没有再继续逼迫,她没有拒绝已经是很大进展,他等了七年,这点耐心还是有的,只要陈子若不再是威胁,他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玉清婷望着蓝色天幕上那隐隐约约的半片白月,下意识又去摸右手无名指,却什么也没摸到。
  微微勾唇,是了,最后一次离开虚月宫时,她便将那枚红色玫瑰水晶戒指留在了紫微殿,而他送她的红色蜻蜓玉簪也在送重伤的舅舅返回冥巫山时丢了,如今身上属于他的东西已经只剩下这个笛子了。
  玉清婷心中微涩,萧墨轩说得对,她跟西楼已经不可能,她还在执着什么呢?萧墨轩很好,他爱她,从不做伤害她的事,也从不强迫她,不会不过问她的意为她做决定,跟他在一起的话,应该会很轻松吧。
  她确实有些累了,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追逐着他,为了他的一喜一怒紧张兮兮,情绪随着他的表情忽上忽下大起大落,这样的爱情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如果跟萧墨轩在一起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淡化对西楼的爱的吧。
  可是只是这么想一想有一日会忘掉这份刻骨铭心的爱恋,心就痛的难以呼吸。玉清婷捂住胸口,有些喘不上气。
  “姑娘,你怎么了?”真儿看见玉清婷一幅要把心肺都咳出来的样子,有些担心。
  玉清婷对她摆摆手,示意无碍,然后下意识的去拿手边的笛子,却在要触及那竹笛的时候,停顿了下,转而拿起萧墨轩留下的玉笛。
  玉清婷走到院子里坐在一个藤椅上,轻轻吹了起来。
  无数鸟儿落在院子里,地上,屋顶,树枝,窗台,却都静静立着,收敛双翅,不飞不叫。
  真儿看着越来越多的鸟儿落到她们的院子,觉得很神奇,姑娘的笛声居然能引来鸟雀。
  只是这曲子……
  “姑娘,你别吹了。”真儿大着胆子,小声道。
  玉清婷转头,不解的看她。
  “你再吹下去,奴婢就要哭了。”真儿揉了揉红红的眼睛,说话时已带了重重的鼻音。
  这么悲伤的调子,她以为只有庄主才能吹得出来,可是今日姑娘吹的曲子,只叫人又酸又涩。
  怎么会有这么悲伤的曲子,太让人难受了。
  玉清婷怔了怔,很悲伤吗,她为何没觉得?
  “姑娘,你哭了?”真儿惊叫道。
  玉清婷抹了一把脸,看着手上的水渍发呆。
  明明没有觉得有多难过的啊,为什么会流泪呢?
  “姑娘,天凉了,奴婢扶您回屋吧。”真儿上前扶住玉清婷的手臂。
  玉清婷点点头,在她的搀扶下起身走进了屋内。
  眼睛扫到桌上躺着的竹笛,走过去细细抚摸,眼神却黯淡下来。
  “奴婢去把它挂到墙上去吧。”姑娘每日都要抚摸这笛子好一会儿,看来是很喜欢了,只是她实在看不出这笛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庄主送给姑娘的那个玉笛可是价值连城啊,只笛子上的那个挂穗听说就要好几百两,据说是前朝某位公主的物件来着,想想就让人咋舌。
  玉清婷摇了摇头:“去找个盒子来。”
  真儿去拿了一个红漆香木盒,玉清婷将一块明黄锦缎铺进去,又恋恋不舍地端详了笛子好一会,一点一点地摸过笛头上“西楼馈清”四个字,最后眼睛一闭,放入盒中,然后加盖上锁,放入衣柜最底层。
  从今日起,这个笛子连同他的一切就此尘封吧。
  又是半个月后,江湖上传出了萧墨轩将于下个月与曾经的魔教圣女玉清婷成亲的消息。
  而此时的月西楼正拖着一具残缺的躯体艰难的爬上望江山。
  当他站在梧桐树下,尚来不及喘口气,入眼的却是窗户上映出的两具身体交缠的影像。
  紧紧相拥的两人交颈互吻,发丝纠缠。
  一件件衣服滑落,从窗户上都可以看出那具熟悉到闭上眼就能想起的曼妙身姿。
  身边的男子将她压下,两具身体如蛇一般纠缠在一起,女子销魂噬骨的娇喘和男人夹着快感的压抑低吼伴着剧烈的摇床声,如针刺耳。
  霜月凉,冷照梧桐院,玉床摇,春情无限,一晌贪欢;
  红烛泪,低泣风情乱,人独立,碎心残,声声入断肠。
  右臂断裂的衣袖随风摇曳,有血珠一滴一滴滴落,而他的左手手指已经深深嵌入树干一寸余深。
  转身,仰头,闭目,鲜红的的液体从紧闭的眼缝淌落。
  沉重的脚步抬起,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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